“清安道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我可说明白了,清门道教现在早就各自为政,彼此之间少有往来,现在我们自己家族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灵主正在复活,你要阻止这个情况发生。”老婆婆的话非常的严厉,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好像只要她想随时都能挥一挥手离开,这要是按照我之前的脾气,有人这么和我说话,我先过去给她两耳光。
“老太婆!你不要欺人太甚!”清云道长道长终于站起来发话了,我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他一个人坐在那没人搭理,估计也是因为很少与人来往,我倒是理解为什么没人理他,换作是我有这么一个性子的朋友我也不愿意去搭理的。
“现在是你失信在先,而后你为了找到被偷走的灵主尸首还恬不知耻的让其他四大家族帮你寻找,清安道人虽然年轻,但继承了安字道号便是清门道家的掌门人,我们都是为了防止灵主再次为祸人间而来,不是因为你的那一己私欲而来!”清云道长的话让我感到欣慰,没想到平日里不靠谱的清云道长现在是那么仗义。
“哟,你这赖子也能说上话?当年是谁因探索珉尸诀之中奥秘而大肆唤醒死者,导致最后无法控制使得一个村庄险些被僵尸屠杀?最后还不是到处请人帮忙才及时弥补回来?好像我幽家也派出了人去替你收拾残局,现在事情帮了恩情欠了过来反倒开始说教了?我问你,你云家还剩几人,有多少人因为你胡乱教授珉尸诀让他们死于非命,自己就是个半桶水出师,现在混到个这种境地究竟怪谁?”清幽道长的话每一句都让清云道长哑口无言,我看到清云道长的脸上被气得通红,但无奈与人口实无法反驳,只得闷闷地坐下来看着一旁生闷气。
“老前辈这么说太伤人心里吧,怎么说清云道长他也无能为力的,上一任清云道长不满三十就意外去世了,接过清云名号时他才十岁,根本没人教,况且这珉尸诀本来就不好学。”林永年这时候也站了起来说话声援清云道长,这回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说非我不可主持大局,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再每个说话管用的出来估计就要分家了,严重的打起来也说不定。
“小伙子你还年轻,我倒是蛮欣赏你的,既然你给陈老头子开脱,我就不说什么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清安道人帮我们追查失窃的灵主尸身下落,我们幽家定当相助。”
“别听她的清安道人,她们只是想利用你而已,让她们幽家一家独大,我们冲家第一个不同意!”清冲道长说话又和清幽道长对上了眼,我就不明白了这两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做下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非要弄得一个有你没我的气氛。
“是这样的,我在来的路上发现了很多关于灵主的事情,而且我还发载有灵主手臂的货车。”
“什么!灵主的手臂!那就是我们的啊,在哪发现的?现在在谁手上?”清幽道长显然是对灵主残骸很感兴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的不过是灵主的半截小腿,根本不是手臂!”清冲道长起身指着清幽道长质问道,清幽道长也被激怒了直接拍案而起,随着她起身的还有她身边的三个女子,清冲道长也不甘示弱身后的五名青年男女也起身,瞧着架势是要动手了!
“你们安静点好不好!让清安道人把话说完。”这是个很熟悉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让我的眼睛在整个会场上到处看,我知道就是他!清封道长就在这,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师傅,清封道长!
“是清封道长吗!”我找不到人,只好发问。
“是我。”只见在左边一列的中间,一名带着口罩的男子站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就发现此人和清封道长很是相似,但头发却是中长发,不容易辨认。
“你能不能把口罩摘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时不时清封道长本人。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适,不能摘下口罩。”这名清封道长拒绝了我的请求,便又坐了回去,而我认定他肯定就是清封道长,因为人的身形面貌都能改变,而声音却是无法轻易的改变的。
“清安道人!你别关顾着清封道长,你还没说该怎么办呢?”清冲道长看到我有些忘了他的提问,有些不愉快。
“这个事情有些复杂,我今天刚刚到,还有很多情况不是很了解,我们今天先散了,明天再好好聊聊吧。”我此时心境已乱,无法再去思考怎么应付他们,于是直接散了,奇怪的是我说散了大家还真的散了,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说的话真的那么管用。
“杜晖,我有话和你说下。”秦羽从后面起身和我说道。
“怎们了?”我问。
“那个清封道长有点怪。”
我不记得你见过清封道长呀?你怎么会觉得有点怪?”我很不解的看着秦羽。
“你看他走路时身法轻缓不出声音,说话时眼中毫无生气,和平常人很不一样。”秦羽开始分析起那个清封道长的异样。
“可我听声音的的确确就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清封道长,对于他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难道天下有这等相似的人?还那么巧合的被我遇见?”
“至今为止你遇上的巧合还少么?”秦羽的话让我顿时无言以对,细细想想他说的也没错,我真是走到哪都会发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总之,现在你先不要去接近他,我来试着探探底细。”秦羽的话听起来并不是在和我说笑,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便答应了下来。
可是虽说会谈散了,但该吵的还是在吵,似乎不弄出个结果来谁也不服气。一边是清冲道长和清幽道长在那各自带着手下的后辈相互指责,另一边则是清云道长一个人坐在那闭目养神,感觉是眼不见为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