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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少女的心思

“我似乎总是在送别他。”

许倾落望着琅晟离开的背影,突然轻笑了一声。

“小姐,你要是伤心......”

百草下意识的劝说,毕竟想想自家小姐和琅晟那般情深,却一直都没有好好相处过几日就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难过。

少女伸手掐住了小丫鬟的脸颊,没有使力,只是轻轻的力道,撇了撇唇:“伤心什么?我知道他就是走的再远也念着我,他知道自己走的再远我这颗心都挂着他,所以,我们两个都不伤心。”

少女面上的笑容格外的温柔隽永,宛若是一曲流觞般动人心弦,她遥望着已经消失了踪影的前路,只是不舍罢了。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与琅晟虽不至于此,却也觉得心底空落了些。

“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吧,家中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呢,我记得祖母今日又让母亲去侍疾了,近来天气转了,倒是比冬日里身体还要弱,需要好好的吃上些汤药补补身子。还有那副没有画完的画,还要回去画完。”

许倾落将手从百草的脸颊上放下来,伸了伸胳膊,心里的怅然一扫而空,人生从来不止是****,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和琅晟,反正快的话半月就能够再见了。

这样想着,少女的步伐都轻快了些。

百草望着许倾落的表现,觉得糊涂的很,自家小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愣了会儿,赶忙追了上去:“小姐,那画还能够画完吗?琅将军不是都走了吗?”

“他的样子我都记在心里呢。”

许倾落弯了眸子,大大方方的说道。

如此直言,反而是让猝不及防的百草红了脸:“小,小姐,你怎么能够大庭广众直接如此......”

许倾落早就腿快的走出去了十几步了。

码头上有不少来送别亲友的,许倾落走的快,却也注意着左右。

身后传来百草的喊声,她放慢了脚步,小丫鬟虽然逗弄起来很有趣,但是逗弄的过火了,回头还要安慰呢。

许倾落眼中有柔柔的光溢出。

突然间,许倾落的眼眸一定,眼底的柔光迅速的消退。

她定定的注视着前方的一个人,在脑海中下达更加清楚的命令之前,已经换了个方向,提步跟了上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儿!”

许倾落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百草急了,在后面追,可是码头上的人本来便多,加上许倾落的速度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再也没有了许倾落的踪迹。

百草在原地转圈,一时间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许倾落是去哪里了呢?

她现在正跟着一个说熟悉却没有见过几面,说陌生又确实是知晓对方的人。

那个人,她只见过那么两三次,却绝对不会忘记对方,毕竟自己经历的许多事,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出没。

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五洲城,比起三皇子出现在五洲城还让她讶异,这里虽然离着淮县不算太远,也就是个几日的路程,快马加鞭的更是迅速能够从淮县过来,可是这五洲城与淮县有一处不同,这里本身便有足够的驻军,周边临近着的几座城池中,更是每一座城池都有军队守护驻扎,但凡五洲城中有丝毫异动,援军必然会快速到来。

淮县能够内外勾结,一战而下,五洲城却是必须要付出太多代价,还不一定守的住。

沐卿其人,不是那种无脑之人,甚至是比大多数人都有谋算,不可能做无用之事。

许倾落在脑海中想着这些,便越发的觉得自己跟着的人会出现在五洲城定然是有所谋划了,不论是为了五洲城的安宁,还是为了查明三皇子,杨云平的所作所为与沐卿是否有关,许倾落都必须要跟上对方。

沐卿不是好对付的人,所以方才许倾落是故意将百草拉下的。

跟着前面悠悠然宛若闲逛的一介贵公子打扮的男子,许倾落小心翼翼的很。

前面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许倾落呼吸一窒,没有贸然藏起来,而是随手拿起旁边摊子上的纸伞展开。

紫意盎然的伞面遮住了许倾落的半边身子。

面色苍白清俊的男子缓缓的回头,眼睛宛若随意的扫了身后几眼,似乎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其后一路许倾落越发的小心,而沐卿也没有再回头查看。

许倾落抬头,望着头顶上方的匾额,又看了一眼楼子前烟视媚行,与客人调笑的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即便是以着她的大胆,此时此刻,也忍不住抽动了下唇角。

她一点儿不觉得沐卿是那种喜欢逛青楼的男子,再者说,对方的性子虽然相处不多,她却是多少猜测出一二的,沐卿其人,视美人如玩物,极其的轻视女子,若是想要他重视,需要的从来不是美色柔顺,而是能力。

尤其是与他反抗的能力,许倾落克没有忘记沐卿曾经对着她口口声声的驯服,总的来说,那男人有毛病。

许倾落没有贸然的跟进去青楼,反是转身向着拐角走去,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面色蜡黄,一脸病容,看起来很是虚弱的年轻男子转了出来。

沐卿的容颜打扮都是极其不同的,许倾落只是送上了一锭雪亮的银子,便知晓了对方去了哪个房间,甚至打听到和沐卿一起的是一位也很俊秀的公子。

许倾落站在了拐角处,这个位置能够让她看清楚那间据说是沐卿进去的房间的情形,起码能够知晓沐卿是来此见谁的。

虽然她极其的想要进去或者是在门外听听沐卿与人相谈的内容,但是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的医术毒术可以自傲,可以让她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有底气,但是她的身手却也只是比普通人灵巧上个一二分。

不知晓沐卿的客人是个什么情形,却知晓沐卿的身手不凡,起码许倾落不觉得自己能够走近门口却不被发现。

等待的时间是很漫长枯燥的,尤其是心底的好奇猜忌时不时的窜出来,许倾落摆弄着指尖,随意的站在拐角处,眼睛望着的却是楼下,望着楼下那些男女,面上带着趣味,眼中却是平静的很。

好的医者需要的从来不止是天赋努力,还有耐心。

不时有人从许倾落的身侧经过,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多说的从其身边经过,许倾落的这个打扮一看就是个久病或者说短命的,轻易没有人敢去搭理,又是一脸趣味的看着楼下那些调情的人。

青楼中来来往往的客人太多,什么性子嗜好的都有,像是许倾落这种,自诩见识广的便知道她是那种自己力不从心,却喜欢看的人,这样的,去打扰还被人嫌弃呢。

沐卿进入的那个屋子一直都是静悄悄的,时间慢慢的流逝,许倾落的眼睛始终都望着楼下。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先出来的是沐卿,眼角的余光扫过便罢,许倾落不敢直视,对于沐卿这种武艺高强的,五感极其的灵敏,对人的视线极其的敏锐,人群中若是有人多看了几眼都能够察觉,更何况是这里了。

“沐兄。”

房间门口传来了一个优雅温和的嗓音,仿若是三月春风一般悦耳。

沐卿站住,而许倾落,她看似轻松,实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

那个声音......

“虽然没有几个人见过你的容貌,但是沐兄如此出色的品貌,下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是稍微遮掩一下的好,否则的话,可就要惹的多少女儿相思罪过了。”

似乎是开玩笑一般,年轻的男子摇着折扇慢慢的从屋子中踱步出来,对着沐卿的冷颜,对方如此道。

“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只是长得好看的男人便有相思之意,这样的女子太过轻浮,丝毫不值得怜惜。”

沐卿嗤笑一声:“而且,在这五洲城中才呆了这么点时间,我知晓的,公子便不知道有几多红颜知己,说别人前,想将自己身上摘干净的好。”

许倾落听出了沐卿话语中隐隐带着敌意。

公子衍手中的折扇轻轻一合,并住,在沐卿的肩头好玩一般的敲了一下:“哎,沐兄你真是无趣的很,开个玩笑而已,便当真了呢。”

他摇着头,很失望的样子。

沐卿双指夹住搁在自己肩头的扇子,将其拿下,对着公子衍的笑靥,慢悠悠的勾起了唇:“公子的玩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起的。”

许倾落转身向着楼下而去,不需要再停留在那边了。

门口那里,沐卿和公子衍不会说再多秘密的话了,只是这么几句,便足够她知晓许多,不论是沐卿还是公子衍,都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应付的了的。

许倾落很知道及早收手的道理,公子衍居然与沐卿相识,而且还是这么个有些奇异的似敌似友的相处,她想,她需要给琅晟去信或者是到京城的时候直接询问男人一番,公子衍究竟有什么秘密。

公子衍怎么会和沐卿扯上关系,看起来还熟悉的很。

许倾落没有发现,在她及时转身离开之后,沐卿和公子衍都顿住了声音。

公子衍唇角的笑一时间更形温柔可亲,他望着沐卿:“这样有趣吗?”

他不相信以着沐卿的能耐会没有发现许倾落这个人。

沐卿随意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色面具,轻轻的扣在了自己的面上,遮掩住了清俊苍白的与公子衍颇为相似的大半张容颜,只露出了弧度好看的下颔与浅色削薄的唇。

沐卿的唇角勾了起来,那薄薄的唇勾勒着最好看的弧度:“我觉得很有趣,毕竟能够让公子衍在意犹豫的女子,能够让我都赞叹的女子。我很好奇她后面会怎么做,在知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

“你口中的‘真面目’如果只是说我与你相识似有勾结的话,那恐怕你是要失望了。”

沐卿没有出声,半晌:“她确实是与旁的女子不同。”

否则的话,方才许倾落但凡靠近了屋子就能够听到他想要她听到的那些话,许倾落便是再隐忍聪慧知机,在听到那些之后,想来也不能够保持现在的一分冷静与适时而退了。

“你看,连你都觉得她与众不同,也怪不得我觉得她有趣了,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落儿有趣的很,在我厌弃前,你可不准动她,知道吗?”

公子衍看似是笑着,实则这句话语中却是充斥着命令与冰冷,他说起许倾落,不像是说一个人,反而像是说一个物件儿似的。

“公子衍,有的时候,我真不知晓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沐卿看了公子衍一眼,眼中现出了一丝丝厌恶。

——

许倾落丝毫不知道自己走后公子衍和沐卿的谈话。

她只是觉得有些地方有什么不对,即便她没有靠近沐卿和公子衍,没有听到多少机密,只是看到两个人出了屋子,听到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语。

沐卿和公子衍都不应该是这种大意的人。

许倾落的步子看似沉稳平缓,实则速度很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快要走到了楼梯下。

心底莫名的危机感与疑惑猜忌让她选择了更加快速度。

下一刻,一道粉色的身影突然从身前向她撞来。

许倾落被人有意无意的撞了不知道多少次,对这种早就是应对经验丰富了。

脚下往前一错,身子轻轻一斜,便要闪过去那道撞来的身影。

这个地方,她只想要快点离开。

许倾落眼看着闪过了那道粉色的影子。

“姑娘,你撞了人怎么就想走了呢。”

耳际一热,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攥住了许倾落的手腕,那手指迅速的在她的脉门上摸了两下,许倾落的身子一软,瞪眼望向面前穿着粉衣袍,对着她笑的格外轻佻的年轻男子。

“放开。”

许倾落的语气格外的危险,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另外一只手的指尖微颤。

“哎,姑娘也太不客气了,我被你撞的胸口痛,头痛,脚痛,心肝肺都疼的要死了,我就是想要姑娘你给我道一声歉罢了,我要求不高呀......”

许倾落的另外一只手腕脉也被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扣住,两个人现在几乎称得上是脸贴脸,胸口贴心口,对方面上那伾伾的坏笑,许倾落看的是一清二楚。

周围有人看着这粉衣男子和许倾落的样子,眼神奇异,毕竟在外人眼中这可是两个男子。

“你说你怎么能够拿毒药招呼我呢?”

许倾落的手蓦然被松开,而对方已经退后了三步,向着她摇了摇手中的几个瓷瓶还有银针,那是许倾落带在身上仅剩下的防身之物了。

“姑娘,既然你不愿意给小生道歉,小生也不强求了,这些有趣的玩意儿就当做是赔给小生的医药费吧。”

这句话他特意大声的说了出来,所有听到他喊许倾落姑娘的人都上下打量着许倾落,对着她指指点点了起来。

许倾落面上没有南宫墨以为的恼羞之色,反而是勾唇浅笑,慢慢的向着他走来,即便她将自己脸上的肤色染黄,将眉毛画得粗了些,近处看也还是能够看到那秀丽至极的轮廓,尤其是少女笑开的时候:“方才真的撞的你全身什么地方都痛?”

南宫墨一时间被她眉眼间的绚烂所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呀,我手疼,脚疼,全身疼,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男人说着话,将自己的脸往前倾,唇甚至是微微嘟起,贱贱的样子。

许倾落心底发寒,眼神发狠:“好,我给你吹吹......”

少女越发的近,停在了他的身边,一缕幽幽的药香飘过了南宫墨的鼻端,南宫墨的鼻子耸动,分辨着其中的药香成分,满面沉醉的样子,外人看来像是沉浸于许倾落的体香一般。

只是现在许倾落男子打扮,别人看着就觉得全身发麻不得劲儿。

许倾落这个被注视的对象更是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少女的脚重重的踩过男子的脚,然后抬起,然后向前走,动作极其的顺畅自然,也格外的用力。

“嗷!”的一声痛喊,南宫墨扭曲着脸在原地跳脚:“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踩人!”

他边跳脚边对着许倾落喊,委屈的很的声音。

许倾落身子连停都没有停:“我是女子,孔夫子言,惟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

“还有,那些东西都送给你当做赔礼,只要你不怕肠穿肚烂的话。”

话音落下,许倾落已经从大厅中穿过,走出了青楼的大门。

看了一眼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许倾落搓了搓自己被衣服挡住的手臂,觉得舒服多了。

只要想到那么一个五官还算端正俊秀的大男人一身粉色的衣袍,一副哀怨的语气,一张嘟嘴的容颜,她觉得自己内心受到了无数点的攻击,半晌回不过神。

她自诩是正常人,丝毫不能够理解一些人与众不同的嗜好行为。

——

“小姐,你可回来了。”

百草老远的看到许倾落,那张脸上全都是喜极而泣的表情,都要哭出来了似的。

天知道许倾落不见了之后,她找不到人,也不敢回府,只敢在许府外面必经街道上徘徊的时候心里有多焦虑,她可没有忘记许倾落上一次被复家的人抓走差点被复莹莹烧死的事情,只是那一次有琅晟和杨谦在,而这一次,这两个人一死一走,许倾落若是再出事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人相救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我明明是你的贴身丫鬟。你要是要去哪里的话,怎么可以不带着我一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呜呜,我知道自己没用,但是关键的时候我还可以给小姐你挡挡刀呢,小姐你今天幸亏平安回来了,你若是出一丁点儿事的话,让老爷夫人怎么办,百草怎么对的起老爷夫人。”

百草一把抱住许倾落的胳膊,便再不愿意松开,那使出吃奶力气的样子,坚决不松手的倔强表情,让许倾落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乖了,这一次是我的错,我这不是偶然看到了街上有卖淮县特产的摊贩,想着我们离开淮县这么久,想念的慌吗?”

许倾落说着话,将手中提溜着的油纸包递给了百草:“快拿回去切切,然后一份我们两个人吃,一份给爹娘送去。”

百草鼻子一动,面上的表情全是喜悦垂涎:“是千枣糕。”

淮县那边的枣子可是格外的香甜,其他地方的枣子都不如淮县人种的枣子。

便是知晓做法,没有淮县的新鲜枣子也是无用。

百草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了。

看着完全忘记问自己始末,只是一包枣糕便忘记所有,欢欢喜喜捧着枣糕恨不得啃一口的百草,许倾落眉眼弯弯,笑的温柔。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

许倾落看着手中写好了的绢布,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那上面是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是自己的疑惑。

素手无意识的将那块绢布一点点的卷起,卷成了一个筒状,却没有将其立马塞入竹筒间,许倾落神色间有些犹豫。

琅晟虽然也说过让她不要轻信公子衍,对公子衍却又是真的不同,她没有忘记前世公子衍去世之后琅晟奔丧回来时一片哀容,身体损毁的一场大病。

旁边已经吃饱了的胖鸽子歪着圆圆的小脑袋,眨巴着黑亮亮的眼睛,咕咕的叫了两声,翅膀轻动,爪子在桌案上不耐的走了两步,走到许倾落的手边,拿着尖喙往绢布上啄了啄。

它在催促许倾落,它可不是白吃饭的。

许倾落回神,伸出手摸了摸胖鸽子的翅膀,然后将它一把抓住,送到了笼子中:“我还要再想想。”

琅晟,公子衍,沐卿,三皇子,杨云平,甚至还有娴贵妃,前世,今生。

许倾落心底有无数的疑惑,仿佛有什么真相被这重重的线索所牵引,却就是差了一个关键点。

这些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少女铺展开一张白纸,写下了第一个名字:琅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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