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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是在试探我吗

何中伟好像很快就睡熟过去了,谢聪久久睡不着,偷偷瞄着他。

谢聪一直认为人睡熟了就会露出真面目,但见何中伟表现得很自然,并不像什么坏人。谢聪心中甚至有一股冲劲,想把他叫醒,跟他商量一起逃跑的事情。

于是谢聪伸出手,准备拍醒何中伟,但伸出的手却在空中凝结了。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拍醒他。也许他不愿意逃走呢,也许他跟他们是一伙的呢,也许何中伟会告发自己呢?一连串的疑问,让谢聪久久不敢行动。

但突然何中伟的那句话提醒了谢聪,‘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拍醒何中伟,起码也等谢聪想到逃脱的办法时再告诉他,到时任由他逃不逃,反正自己可以逃跑。

谢聪收回手,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一屋子空空荡荡的,只有几床被褥跟几个行李箱。不过倒还有电灯可供使用,也有电线。

谢聪甚至想到要用电来对付蒋巫他们,他们只消在里面拔出火线接着门的把柄,待蒋巫他们过来开门,便会被电晕,他们便可逃跑了。不过也有被电死的可能性,那到时轮到自己挨坐牢就不值了,而且他们也并不是一个人。

不过谢聪觉得用零线从窗户上搭下去也行得通,不过线不是很长,也不知道这是几楼,到时够不到底该怎么办,要是有绳子就好了。谢聪又用眼睛去扫视整个屋子,也没见有任何绳子的迹象;而且就算用被褥来做绳子也是不够的,况且也费时间。

看来目前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绳子的问题,其次就是把窗户的栏杆给弄断。栏杆只是普通的空心铝合金,自然用剪刀慢慢剪也是可以剪断的。

不过谢聪觉得白天跑肯定容易被抓回来,晚上自然就看不到,随便躲在角落里都可以逃脱他们的追踪了。不过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们的水里放安眠药,不过谢聪身上没有,不然就不用这么麻烦,到时就可以背着背包正大光明地走了。

想到包,谢聪的心震了一下,所有的证件跟重要物件都还在自己背包里,肯定要拿回来啊,那些东西丢了不但金钱损失,有些证件根本补不回来。

谢聪隐隐约约听到隔壁屋子的声音,大概又是领导回来了,都是脚步声。听声音像是古大,大概是在训话。估摸着是早上出去的帅哥回来了,说些什么大抵听不懂,不过那语气像是很严肃。

“帅哥,赶快睡吧!”听到声音,谢聪惊了一条,那是何中伟的声音,原来他还没睡着。

“嗯。”谢聪微微地应到,有些尴尬。

后来就听到有人开锁进卧室来,谢聪斜眼一瞟,真的是早上出去的那帅哥。谢聪听到他们脱衣服的声音,后来也都睡下了。

随着呼声响起,谢聪也慢慢睡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谢聪被叫醒了。谢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谢聪可以肯定不是中午,因为阳光已经照不到屋里来了。

起床第一件事还是跟老板们的太过热情的寒酸跟握手,谢聪还是有些不习惯,只勉强做个动作,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口里念念有词。

听老板们说,握手时是要握紧了手,那才表示有诚意。不过谢聪不想,因为不喜欢那虚情假意的感觉。

待大家完全清醒之后,古大也回来了,终于开饭了。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反正已经失去时间的概念,只见屋里其他老板们都抢着去端盆、拿瓢之类的,谢聪他们几个无动于衷。

不过谢聪注意到,角落里另外一名叫小朱老板的也呆在自己位置上。之前倒还没注意,这时一下子倒想起点什么:那小朱老板好像一直都很少说话,也不曾过来劝谢聪之类的,也并不见离开这屋子一步,猜想也是被迫留在这里的。对屋里的这些人,谢聪心里似乎都有了答案,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吃饭时依旧讲故事,饭、菜也是白饭加几片惨白的东瓜,不过大家仍是吃的很开心的样子,都说饭菜做得很烧。

古大就问谢聪:“帅哥,我们这里面的饭好吃吗?”

谢聪犹豫着要不要说真话,不过觉得那样有点伤人,还是委婉点比较好:“还可以吧, 比外面稍微差了一点点。”

古大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帅哥,这饭不好吃。那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吃呢,为什么我们还吃得这么香呢,而且是从心里觉得香?”

“不知道!”谢聪轻蔑地回答道。

“帅哥你觉得我们傻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啊?帅哥在心里一定这样骂我们,是吧?”古大望着谢聪说道。

“没有,没这样觉得。”其实谢聪只差把‘傻’字挂嘴边上了,但还是违背良心的说没有,不然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

“不傻哦,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里呢?”古大依旧反问。

他们被你关在这里走不了了呗,你自己肯定是在外面吃好的,回来只做个样子给我们看罢了,谢聪暗自想着,却也装作不知道,就反问古大到:“为什么?”

“哼哼,帅哥,好好看白板,答案都在白板上。”

“对!”大家齐声附和道。

其实谢聪对于他们所说的答案一点兴趣都没有,古大问的问题也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类,倒是他们每次都这样掉自己胃口让谢聪受不了。

谢聪假装继续吃自己的饭,听老板们说无聊的故事,还有那些无聊的谜语。其实谢聪早就知道答案,却是不想说,因为自己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玩意。

古大很快吃完了午饭,就匆匆地出去。

蒋巫放了碗忙开了门,鞠躬说道“领导走好!”

回来之后其他人就又抢着帮蒋巫拿碗,大家又继续吃饭。吃完饭大家又抢着去收拾碗筷,又有人倒了白开水给谢聪他们,递到他们手上说:“帅哥,请喝白兰地。”

谢聪有点当真,尝了一口,不解地问道:“白开水?”

其他老板一顿大笑,但还是强调到:“这是白兰地!帅哥可要好好喝哦!”

谢聪瞥一眼,就不想理他们了。

之后另外一位帅哥和两位老板就又跟老板们道别,说是出去玩一下。他们刚走,另外两位老板也跟着出去了,也一一跟谢聪他们握手道别。何中伟跟其他的几位老板就又坐过来,两眼望着谢聪的眼睛。

“帅哥在想什么?”何中伟问道。

谢聪很生气,因为何中伟居然用蒋巫问他的语气问这样的问题,这使得他有些看不懂何中伟了,就敷衍地回答道:“没什么。”

何中伟就又温和起来说:“你们大学生一般都会想很多问题,这会影响你看行业的进度的。你想得越多看得就越慢,所以大学生一般都要七天才能看懂行业,而一般的,像我们这种小学毕业的,两三天就看懂了。你看刚才出去那位帅哥,他才比你多来两天,他看行业就快,你看他每天过的多愉快啊。”

“是啊,你要帮我们大学生争气啊,不能让他们给看扁了。”在旁的大朱老板说到。

其实谢聪不在乎看几天可以看懂行业,而在乎的是几天之后可以拥有出去玩的机会,到时就是开溜的好机会了。而听了何中伟的话倒是知道,原来另外位帅哥是看懂了行业才可以出去的,顿时对何中伟又有了新的看法,何中伟该不会是故意提醒自己的吧!

谢聪心底真的想知道大学生到底几天才能看懂,可以出去,就问那大朱老板:“你看了几天才看懂的?”

“我啊,我也看了好几天。”大朱老板说道,也并没说到底是几天。

见他精神恍惚,谢聪就继续追问道:“他们出去玩,你们干吗不出去玩呢?”

大朱老板怔了一下,而后马上回过神来,说:“我们不想出去玩,因为家里有客人,我们不能丢下客人而顾自己玩去。”

“是不是你们不能出去!”谢聪一时激动说了出来。

顿时屋里的情绪有些激动,何中伟他们都看过来,大朱老板赶紧解释说:“我们也经常出去的,我们都可以出去的,我们也经常出去买东西的。”

谢聪见他答得很勉强,也就只笑笑不再往下问,因为如果再往下问彼此脸面上都不好过,只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何中伟就赶紧插嘴,说起房东的事,说房东都知道他们做什么的,房东都很支持他们,不然的话就不租房子给他们了。还说房东是对五十来岁的夫妇,有个儿子,跟他一般大小,说房东都要他儿子过来听他们的课。但是被他们给回绝了,说是没有推荐人是没有机会听到这堂课的。又说房东的儿女都在外面了,他很寂寞,那女房东还经常上来找他们玩儿。

为了弄清自己所在的楼层,谢聪就又问何中伟:“房东那么老了还爬五楼这么高的楼梯,她不累吗?”

何中伟大概是知道楼层并没这么高,奇怪地问:“什么五楼?”

“没什么,我是说她爬这么高不累吗?”从何中伟口气中谢聪知道这并不是五楼,应该是低一些的,但也不好问到底是几层,怕他起疑心。

何中伟就又接着说:“那房东也经常帮我们的,见到逃跑的帅哥美女就会拦住他们劝他们回来继续看。上次那位帅哥见我们一转身就跑下楼去,那大叔把门一关,对他说‘帅哥,回去好好看行业,看懂了再走’,后来那帅哥乖乖的就又跑回来了。”说毕,屋里的人就都笑起来。

从何中伟的话中可以听出,好像并没有人在楼梯口把守,倒是下面的房东在帮他们把守着大门,这又稍稍给了谢聪一些提示跟慰籍。

这起码让谢聪知道从这里到大门口应该是没有人把守的。对于门口的老头,听何中伟也说过,这边的摩的司机每天挣二十元就已经很满足,要回家休息了,这大抵显示了这边的人很满足现状,所以说如果给五十元给把门的老头他自然也会放自己走了吧。如果嫌少,最多给他一百,他总该放行了。

况且如果谢聪晚上逃走的话,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放走了自己,老头完全可以说是谢聪自己爬墙出去的,所以于他也是没什么利害关系,倒还有钱收,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钱是要事先准备好,不然等后面的人追起来就没有时间了。不过倒是怕那老头收了钱却不给自己开门,但是可以开了门再给钱的,那样如果不给他钱他完全可以叫出声来,到时自然也不容易跑掉了。

谢聪思绪乱飞,正想着,何中伟就又提到另一位逃跑的帅哥,说:“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帅哥吗?他见窗户上蒙着一张纸,便以为那是出口了,趁我们不注意直接撞向那糊着纸的窗户。但他没想到的是,那居然是一面玻璃,硬是给他撞得头破血流。那是他该啊,谁叫他敢逃跑的。”说得屋里的人跟着大笑起来。

谢聪心里有些不快,但也不敢表达,又记起何中伟曾近说过的另一桩逃跑案列,想借鉴一下,就提醒到:“你上次不是还说有一位半夜逃跑的帅哥吗,就是不脱衣服的那一位,你不是说他半夜都背着包吗?”

“哦,是啊,那帅哥不脱衣服睡觉的,还背着包。半夜里就听到摇门的声音,起来看原来是那位帅哥在门口,猛在扯那条门,却扯不开。我就问他‘帅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那帅哥马上就哭了,一个大男人哭着求我放他走,我就让他先给我跪下,那帅哥马上就跪在我面前。”

“后来呢?”谢聪有些心痛,但想知道结果,继续追问到。

“后来我对他说‘好了,去睡觉吧,明天再讲’,那帅哥就回去睡觉了。”说完很是得意,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而谢聪意犹未尽,想知道那帅哥到底走了没有,继续追问何中伟结果。

“第二天他继续乖乖地看行业喽……”何中伟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笑着。

谢聪也就跟着笑,但对何中伟的印象一下暗淡下来,没曾想到何中伟也是如此狠毒的人。

何中伟又继续谈其他的帅哥,说有的帅哥玩的是飞檐走壁,后来摔瘸了腿了。反正说来说去,何中伟的意思是逃跑没有好的下场。

谢聪听得有些心烦,爱搭理不搭理的。

何中伟见谢聪没耐心听了,就又提出要打牌,谢聪不想打,其他人便就都来劝:“帅哥,我们怎么能丢下你只顾自己打牌呢,我们肯定要带你一起玩才行!”

“不需要,你们玩你们的,我坐着就行!”谢聪非常想自己静一静。

“这样不行的,你不打我们根本没心思打。你这样看着我们打,怎么能叫我们尽兴。”

“我真不想打, 你们打便是了,不需要顾忌我的!”谢聪解释到。

“这不行,你不参加我们就不打了,你怎么能忍心让我们这么多人为了你一个人而不玩牌呢!你说是吧,帅哥?”几个老板你一句他一句,轮流来劝。

谢聪实在是不厌其烦,只得坐到桌子旁,何中伟就继续做他的参谋。实际上也就是何中伟在打牌,谢聪帮拿着牌。在谢聪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要谢聪也融入其中,免得他有时间思考其他的事情罢了。

就这样,打着打着天就黑了,谢聪早就腻了,但相对于成天被老板们问‘在想什么’,而要掩饰自然也是好过一点。

傍晚的时候那出去的帅哥也回来了,大家就邀请那帅哥一起过来打牌。

蒋巫跟另外一位李老板走出去,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后来见她们煮了面,大家就一起吃晚餐。期间古大也没有回来,吃过面又到了上课时间,过走廊时谢聪也不向外面张望了,有过前几次经验,谢聪知道自己白天尚且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何况晚上,而且这还会令其他人对他产生怀疑,真的有些不值。于是他根本不停留,而是大步径直走进隔壁上课的屋子,以给他们信任感。

谢聪发现每次上的课都差不多,虽然每节课都能让谢聪坐的屁股生疼;但谢聪仍然没有完全听清,这让谢聪有点着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听懂这堂课。

上完课,也不知什么时间,反正月亮早就出来的了,漫长的一天感觉就要过去了,而谢聪还是没有逃走的机会。

回到原来的屋里,何中伟就又跟谢聪说起自己的家里,又说他的风流史,就又说到女人。

对于女人,屋里的男孩似乎都挺感兴趣的,好像每个人都能来几段风流历史。这些历史在他们滔滔不绝的演讲中显得愈发精彩,最后发展成一个辉煌的历史,可以说每一段恋爱都成了他们吹嘘的资本。

其中就数何中伟的恋爱史最为辉煌,吹嘘得也最为轰动。不过何中伟本身长得一表人才,况且早就出来混了,恋爱经验丰富,在外面的女朋友不下于十多个,自然他吹嘘的资本是雄厚的。

在何中伟一番吹嘘之后,见到谢聪沉默寡欲,就过来追问谢聪的恋爱史:“帅哥长得这么帅,在外面肯定谈过很多女朋友吧?”

谢聪有些尴尬,为了读书,自己还真没谈过几个,而且自己也不善吹嘘!不过既然被问到,伪装一下还是要的,但苦于还是单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吹。

“谈过,肯定谈过!我来之前还跟我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呢!她还等我回去呢!”谢聪故意说到,希望以此告诉何中伟,他的行踪是有人知道的。

何中伟确实惊了一下,然后就问怎么认识的,有多久了,女朋友身高年龄之类的。

谢聪有些心虚,因为不善吹嘘,只得找一个熟悉的真人借鉴,说的也是有模有样,真真实实。

不过说谎对谢聪来说很不好受,何中伟问的多了,谢聪自然就显得不够有底气,有时候也是吞吞吐吐。不过好在何中伟把话题又转向了另一位帅哥。

那位帅哥有一个刚出生两月的儿子,老婆在家坐月子,需要人照顾;母亲也是有眼疾看不见,需要人照顾。但即使这样,他还花时间来考察这个行业。对比谢聪只是有一个女朋友在外面,那根本就不算事,谢聪是没有任何牵挂跟羁绊的。说到最后,他们给谢聪的结论是完全可以留在这里考察这个行业,于他没有任何耽搁跟不利。

谢聪被说的有些丧气,感觉今天是又逃不掉了。不过明天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在之前还得拿回自己的包。

谢聪就感觉身上有个地方有些痒,一时心起,故意猛地到处抓起来,毫不避讳。待蒋巫看过来,谢聪就直接问蒋巫:“蒋老板,可不可以帮我拿包过来?”

“帅哥要包干吗?”

“我身上痒,要拿药膏出来涂。”

蒋巫看了看,并不相信:“好的,睡觉时再涂吧。”

既然蒋巫不想给谢聪包,自然是以为他要逃跑,即使他再怎么说也是没用。

谢聪也就不问了,捞起衣袖显出故意被抓红的皮肤,上面红一块白一块。何中伟见了也没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肯定不愿跟一个有病的人在一起,万一真的是传染病呢!

没过多久蒋巫就又出去了,等她进来就对谢聪说:“帅哥,时间不早了,也累了吧,那就给帅哥洗漱睡觉。”

蒋巫话还没落音,屋里就有老板冲出去了,抢着端盆倒水。虽然前一天晚上也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不过仍是感觉很尴尬。

谢聪坚持要自己洗脚,说自己有脚气,但仍是拗不过。其他老板都冲上来为他洗脚,洗完脚就抢着为他擦脚。

何中伟是下一个被伺候的对象,用的是谢聪洗脚的那盆水,也是一屋子的人抢着过去帮他洗,洗完了何中伟就对谢聪说:“要跟各位老板道声晚安,应该像这样说‘领导晚安,各位老板晚安’。”

谢聪笑笑,望了望这些所谓的老板,勉强跟着何中伟说了一遍。

进到寝室就对何中伟说背包的事,说要拿药膏,蒋巫刚才都答应了的。

何中伟就到门边跟蒋巫说,蒋巫好像并不愿意,说了很久才从外面拿背包进来。何中伟就递过来给谢聪。

谢聪暗自高兴,等蒋巫他们都出去了,就剩下他跟何中伟,就拿出包来找药膏。趁此机会赶忙翻看自己的证件,居然还在,钱也在,相机也在包中,只是位置像是有些不对。

不过也无所谓,证件都还在就好。何中伟见谢聪翻的久了就凑过头来看,问找到没有。谢聪怕他怀疑,就赶忙拿出药膏,说找到了。

何中伟就守在旁边看着他涂那些被抓红的部位,就说:“我曾经也长一种疮,很痒,一块一块的,不像你这种。”

“我这个是刚消退了的,但是如果不涂药膏又会涨起来的。”谢聪敷衍着,感觉好像有点尴尬,又问道,“那你是涂的什么药膏?”

“没有涂药,它自己就好了!”何中伟说道。

涂完药,何中伟就叫谢聪睡觉。谢聪就把背包放在自己的脚边,而何中伟硬是拿到旁边去放。

谢聪睡下后,微微听到隔壁房间的声音,知道是古大回来了,好像在跟另外一位帅哥说话。听得并不清楚,只听到其他老板符合的声音。没过多久那帅哥也进了寝室,隔壁屋子里的声音便小声起来。睡了一会,其他的老板也都进了寝室,寝室的灯便灭了,这一天也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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