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傅祁琛才明白了萧逸风的话里的意思,再想了想这个女人演的电视剧里的那些角色。
“这话可是宫总说的,可我没什么关系啊!”苏婉婉像是没心一般,在宫非夜的面前咯咯地笑着。
突然就心软了。
他的女人只能他来欺负,他的女人只能有他一个人让她伤心。
不大的vip包厢里,有点凉。
男人起身,抿着凉薄的唇瓣,“我竟然不知道在我的酒吧里,竟然有人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处置我的人。”
傅祁琛说什么?
苏婉婉愣了愣神——活色生香是傅祁琛的。
“傅哥哥,活色生香是你的?”虽然听到了傅祁琛这么说,可是苏婉婉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
呀呀!
傅祁琛干嘛不早说呢!
害得她那么紧张。
说着苏婉婉就立马抱住了傅大总裁的胳膊,然后给了宫非夜一个白眼,一个懒得理他的白眼。
“那傅哥哥,既然活色生香是你的,那你干嘛要让这种人在你的地盘为所欲为呢?”
“顾客是上帝。”傅祁琛说完便打算抬脚走了。
虽然知道,刚刚都是苏婉婉在和宫非夜周旋,但是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丢下自己和别人聊得火热。随便,抛下一句话,“不要动张晓丽。”
然后,沉着脸要离开。
“傅哥哥,你打算把我一人留在这里吗?”苏婉婉小跑着跟在傅祁琛的身后,“傅哥哥,你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张晓丽了吧?竟然对她那么好?”
傅祁琛:“……”
大脚匆匆地走出vip包厢,他不想见到宫非夜,更不想从宫非夜的口中,听到任何有关苏婉婉这个女人的事情。
可是,宫非夜的声音偏偏在男人的身后响起,“婉婉妹妹,五年前的那一晚,很难忘。”
宫非夜的声音很凉,就像是涂满了剧毒的药物,让跟在傅祁琛的身后的苏婉婉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
宫非夜为什么要联合苏小美这么对付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苏小美,她怎么可能会落到这般田地。
是因为对宫非夜的恐惧太深了吗?
所以,她竟然忘了宫非夜也是她的仇人。
女人突然冲到了宫非夜的面前,狠狠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
让整个活色生香的走廊都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看着苏婉婉。
A市现在谁不知道,宫非夜的势力之强大,都说就连傅祁琛看到了宫非夜也会有三分的忌惮,而这个女人算什么,居然敢当面给宫非夜一巴掌。
男人的妖艳的面容上,是嗜血的残忍。
红得滴血的嘴角挂着一丝血渍。
“婉婉妹妹这是下了我的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宫非夜毫不在意地朝苏婉婉笑着,伸手甚是随意地擦掉了自己的嘴角的血丝,随便的一个动作都透着风情,魅惑着人心。
这个男人的妖孽浑然天成,不像她需要伪装。
但是他的话却在显示着他的恶毒。
难怪傅祁琛会那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难怪傅祁琛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面对的男人居然是一个从头到尾的恶魔。
“那不好意思,让宫总失望了,我和宫总从来没有什么令人难忘的一夜,自然也不存在宫总说的什么下了你的床就翻脸不认人的鬼话了!”
傅祁琛听到宫非夜的话后,高大俊美的男人一脸的怒气,白皙修长的手死死地攥着。
傅祁琛回过头,看到的却是苏婉婉十分坦荡的眼神,苏婉婉十分坦荡地看着宫非夜,跟宫非夜说自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时候,女人的眼神很平静,声音也很是镇定。
那般认真的样子,让傅祁琛微微有些愣神。
“婉婉妹妹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是真的伤心了!”妖治的男人看着抬头看着他的不卑不亢的女人说的暧昧。
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的诧异,五年不见,这个女人变得比以前镇定了好多。
他看着她微微的笑着,可是笑意里的恶毒,苏婉婉却是可以亲身感受到的。
宫非夜这是打算让傅祁琛再次冷落自己么?
五年前,自己在和傅祁琛的婚礼当天失踪的那一个晚上始终是傅祁琛心中的刺,如果这根刺不除掉的话,她真的很难让傅祁琛真正地接纳自己。
现在是宫非夜主动出来和自己对质么?
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机会呢!
其实,如果是五年前的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她可能会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是五年的沉沉浮浮的她,已经有足够的理智去冷静地分析她面前的局势了。
女人状若不懂地打量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眼,忽然恍然大悟道,“呀,看宫总这么说婉婉可是会当真的。那宫总,那天晚上,婉婉表现得怎么样?”
同样是很暧昧的声音,同样的调戏。
“自然很好。”
“那宫总,我当时可是脱光了衣服?”
他笑,她也笑。
“自然。”宫非夜不知道苏婉婉想要做什么,便顺着女人的话,继续往下走。
“那宫总,你觉得婉婉美吗?”苏婉婉的声音很轻,眸子里宛若一滩汪泉,骨子里的魅惑,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而女人的话一说出口,全场的女人的眼睛都关注到了在苏婉婉的身后一直站着的傅祁琛的身上。
这个女人是傻吗?
自己的金主还站在自己的身后,居然就敢和宫非夜讨论,她和他在床上的事情。
“很美。”宫非夜笑笑,这个女人似乎是比五年前有意思的多,以前,自己随便碰她一下,她就表现得惊恐得如同一只小兔子一般。
不过,傅祁琛碰过了女人,他也是有洁癖的。
当年睡了黎水儿,不过是知道傅祁琛曾经对那个女人珍之又珍,宠在了手心里三年,却始终没有舍得碰过她罢了!
而黎水儿也真是如傅祁琛表现得那般,很干净。
但是,苏婉婉不同,不管她再怎么美丽,他都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