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590300000005

第5章 上还是不上

我顿了顿:“都发生了,没什么好问的。”

虽然我的确想知道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回答我的那个人是他,我不问也罢。

后面的人没有再说话,我心里有些苦涩,不知道是因为看见他,还是因为想起了还没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就这样穿着他的衬衫出了门,我才想起昨天我突然失踪安信和沙罗肯定都很担心吧,于是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

果然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是安信和沙罗的,其中有三个,是李宁的,还有一个陌生的未接来电,我觉得应该是打错了。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安信,却听到提示说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皱了皱眉,我想这会爸妈应该不在家,于是想拦辆车回家先换了衣服之后再去沙罗那里看看。

没想到这里竟然那么难打到车,我看了看周围,瞬间就知道了原因,原来这里是私人别墅,难怪等了这么久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一个。

于是我只能走远点看看有没有出租车,却听到了车子鸣笛的“滴滴”声,我转过头看向背后,透过玻璃镜我就发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年锦域。

我以为他又是来羞辱我的,于是我快速回过头来不再看他而是加大步伐走着自己的路。

却没想到年锦域的车也赶上来,“滴滴”的声音异常刺耳,我愤怒的转过头看向他。

年锦域摇下车窗:“上车。”

我也不干了:“不上。”但其实我的心里是挺想上车的,毕竟这里出租车都打不到,而我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也不好。

只可惜我的自尊心还是打败了我,我打心眼里不想跟他服软。

“到底上不上?”年锦域不耐的说。

“不上”我还是倔着一张脸说。

年锦域听到我的这句话之后顿时就没再多做停留,车子“咻”的一声就脱离了我的视线。

年锦域的车消失后,我默默的低下了头,虽然心里早已预料到了。

但我为什么还会有一点难过的感觉,我有些慌,我怎么还能对他再有什么感觉,我赶紧敛神,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在走过一个拐弯处的时候,我大吃一惊。

年锦域的车就停靠在旁边,他打开车门慢条斯理的走了下来。他瞥着我现在的样子:“叶如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上还是不上,你自己选择。”

而我,还愣在原地,我根本就没想到年锦域竟然会在这里等着我,在看到年锦域转身就要上车的时候。

我上。我这么说着,也不再管什么服软不服软了,就跟着年锦域上了副驾驶座。

年锦域开口:“去哪里。”

我答道:“兴南小区”。

此时我的心是有些紧张的,手都冒着汗,虽然我也不知道到我的紧张为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再次独处于一个空间,也或许是因为年锦域的做法让我捉摸不透。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是感觉到我有点尴尬,年锦域播了首歌,是英文的whatarewould,但没有歌词,只有旋律。

“想听什么,自己放。”他对我说。

我“嗯”了一声,并没有动身去换,就这么听着这首歌,听着听着,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到了。”年锦域的一句话把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我瞬间惊醒,我揉了揉略有些惺忪的双眼看了看车窗外,发现还真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回家。

“等一下”年锦域叫住转身欲走的我,我回过身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年锦域打开车门朝我走了过来,他动手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外套盖在我的身上,而我,呆怔在原地。

我看着他,无视了现在已经有许多人探头探脑的看着我这件事,而是恍惚的说:“你……不用这样的。”

年锦域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周遭的人一眼,霎时我就觉得放在我身上的视线少了很多。

年锦域顿了顿后,还是说道:“回家吧,衣服不用还了。”

我定了定,看了他半响之后,转身走了,我知道,如果不走,我们之间还会再继续纠缠下去。

而且,想到孩子,想到那张笑意嫣然的脸,想到那件事,我的心,早就沉入到深不可测的海底里兀自挣扎,最终,认命。

到家之后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发现事实还真如我预料那般,爸妈都出去了并不在家。

换好衣服之后看了看钟,已经十点半了,我想了想,再次打了个电话给安信,还是关机状态,我蹙了蹙眉,可能没电了,于是打电话给沙罗。

还好沙罗的电话接通了,不然我该担心他俩了,一接通沙罗就问我昨天到哪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让他们担心死了,我说有个朋友看到我醉成那样就把我带他家了。

“安信在你那吗?”察觉到他还想问些其他的,于是我开口问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最后我听到那边说:“安信……昨天因为和我去找你,然后被她老公看到,以为我和她有什么……就……”

说到这里,沙罗忍不住停顿下来,没再说出下面的话。

而我,有些急了:“就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就打了安信一巴掌,然后还把安信给拖回了家。”沙罗的声音越来越低,但还好我还是全部听清楚了。

我忍不住用着责怪的口气说道:“你怎么不拦住他?”

“安信姐自己要跟他走,我想拦也没办法拦啊。”沙罗有些委屈的说。

听到沙罗有些委屈的话,我沉默了下来,是啊,这也不能怪沙罗,毕竟那是安信自己的意愿。

“姐,姐你不会生我气了吧?”沙罗没听到我说话,忍不住急急的说到。

听了沙罗的话后我有些无语,现在可不是说生不生气的时候。

有时候我对沙罗也挺无奈的,虽然沙罗现在已经二十二了,性格也变了很多,但在我和安信的面前,他却总是一副孩子的样子。

不过,沙罗这样,让我除了无奈之外还多了一抹欣慰感动,毕竟人总是善变的,有些人在接受了帮忙之后就反咬一口,而沙罗能这么对我和安信,显然是把我们当成了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做。

我说:“沙罗,放心吧,姐没怪你,姐只是有些担心安信。”

我的话一说完之后,我就明显的感觉到那边的沙罗松了一口气。

我摇摇头,责怪道:“真像个小孩子,好了,先不说了,我待会就到你那,之后我们一起去安信家看看。”

听到沙罗应了一声后我就挂断了电话。于是才进家没多久的我又快速走出家门走到外头去打的了。

因为这里紧挨市中心,所以我很快就打到的(di)了,上车之后,因为无聊,我就拿出耳机插上,随手点了首歌,我听歌一直都喜欢设置成随机播放,没想到这首歌却让我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这首歌不是当下流行的曲子,而且我之前也没听过,更别说有什么印象了。

那应该是上次安信玩我手机的时候给我下的,我这么想着,闭目听着歌,歌词也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斑驳的夜色在说什么谁能告诉我如何选择

每当我想起分离时刻悲伤就逆流成河

你给的温暖属于睡呢谁又会在乎我是谁呢

每当我想起你的选择悲伤就逆流成河

失去了你也是种获得一个人孤单未尝不可

每当我深夜辗转反侧悲伤就逆流成河

离开你也是一种快乐没人说一定非爱不可

想问你双手是否温热悲伤就逆流成河

我想是因为我太天真难过是因为我太认真

每当我想起你的眼神悲伤就逆流成河

……

没多久,我就到了沙罗住的地方,沙罗开门让我进去之后我就开门见山的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罗说昨天我上厕所上了很久都没见到我回来,他就有些着急了,然后就找了个朋友帮忙去女厕所看看,朋友去了却没看到我,然后他就慌了,把我失踪的这件事告诉了安信,安信知道后酒也惊醒了大半,摇摇晃晃就想起身去找我。

虽然意安信识清醒着,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不受意识控制,摇摇晃晃的,然后他就突然想到酒吧里配有专门的解酒药,于是就从老板那里拿来给安信吃了。

他们先是在厕所边找,没找到之后又在酒吧大厅里一个一个的找,还是没找到。

然后安信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说会不会我走进了别人的包厢里,然后他俩就一个一个去翻,翻到二号包厢的时候,就看到了陈议舒。

在看到安信和他在一起时陈议舒也不问理由当下就给了安信一个耳光,然后很多人都对着安信指指点点,陈议舒恼怒的就拖着安信要走,他不让,安信使了个眼色给他说先找我要紧,别管她。

他不同意的还想拦着怕陈议舒对安信不利,安信就对着他怒着说,你快去找如楚,我回自个家,没事的。很顺从的被陈议舒拖走了。

知道事情缘由后,我只觉得很对不起安信,没想到我的消失,安信会因此受到伤害,这不仅仅是被打的问题了,还有安信的自尊,都被陈议舒无情的打走了。

我站起身急切的对着沙罗道:“我们去安信家跟陈议舒把这件事说清楚吧。”

同类推荐
  • 云少的私有宝贝

    云少的私有宝贝

    沈雅颜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有一天,她留给青梅竹马的第一次被人设计玷污了清白,第二天醒来和那个自认为最崇拜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身旁的男人在她心中是神的存在,云中集团的总裁,云氏家族的当家人,对于这样的男人沈雅颜多少有点儿畏惧,哪怕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和睦相处四年,但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让她觉得恍如一梦。他是她死去姐姐的未婚夫,所以,平常的时候为了尊重都唤他一声‘姐夫’,其实这种关系压根不着边。豪华的总统套房,两人紧紧相拥。他冰冷得如同一蹲雕塑,她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片段】:“那个,姐夫?我们真是遭人算计的?”某女吓得浑身发抖,诺诺的问身旁的男人。外面的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出去必死无疑。“嗯!”一个字算是作答,男人的面色不变,拥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外面的记者似乎根本与他无关。“那你一定要找出那个人,千刀万剐!”女人愤恨的咬牙,头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凶狠的模样。“……”男人听后嘴角猛的一抽,不给予回应,搂着她的身子的手更紧了几分,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千刀万剐?这个女人还真狠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女人懊恼的挠头,小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潮红。“我会娶你!”男人铁青着脸承诺。女人并不领情,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好言好语的哄着,“不行,姐夫,您一向神通广大,一定要帮我找出那个人!”“该死的,我说了我会娶你!”云墨辰从来没有这般煞费苦心的得到过一个女人,并承诺娶她,这个女人竟然不识好歹的拒绝?!他云墨辰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拱手让人!他宠她入骨,爱她成殇。她心里藏着竹马,他狠毒的拔除,让她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人。身份的悬殊,她逃,他追,他绑,不容她有任何机会逃出他的五指山。
  • 宠妻无度:摊上霸道总裁

    宠妻无度:摊上霸道总裁

    秋风日下,堂堂的LM国际集团总裁厉萧爵打着他的首席秘书纪涵伊占过他便宜的名号对她穷追不舍,一定要纪涵伊以身相许才肯罢休,见过不要脸的总裁、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承认你喜欢我会死啊!死乞白赖的找这么个烂借口追女孩。拿出你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本领来好么?厉总裁被纪秘书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依旧不死心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趋势,某日,厉萧爵深情款款的样子站在纪涵伊面前,然后单膝跪地虔诚的注视着她,掏出一枚钻戒。“亲爱的纪涵伊女士,请允许我爱护你一辈子。”
  • 总裁是女孩

    总裁是女孩

    你见过14岁就当上总裁的女孩子么?父母失踪,神魔鬼怪各个物种来袭,淡看神仙们撕小妖精,小白莲。
  • 豪门之我要报复

    豪门之我要报复

    这一世,她一定要复仇!她把什么都看透了!妹妹和未婚夫居然勾结在一起!她要报复他们!
  • 此生未完成的爱

    此生未完成的爱

    母亲因病去世后,孩子的成长经历和心理变化以及对社会、感情的绝望与无奈。
热门推荐
  • 盗墓之替进青铜

    盗墓之替进青铜

    【3号停更】千年等待,百年一诺,十年一守。一伴永生。她笑了笑扯开她那几乎嘶哑的嗓子说道:“后悔又怎样?只要那两个人幸福就好”结局为二:BE,HE来吧,来一场颠覆所有的……大戏吧
  • 妃子含笑

    妃子含笑

    澄蓝色的天空突然出现了异动,浓墨般的乌云取代了五彩的祥云,狂野的冷风赶走了温和的清风,光艳四射的瑶池也瞬间失掉了颜色。忽然几道闪电直击含笑神君的凤冠,水晶一时间散落一地,泛着诡异的微光,紧接着七十二道天雷滚滚而下,整个瑶池随之颤动着,原本的盛宴一片焦黑狼藉。·····“天帝,含笑神君的本体是水蛇,怕是担任不了四太子妃之位,因而惹怒了上苍。”······“笑笑,对不起。“·······与天地共生的凤凰,请告诉我,天族倡导众生平等,为何又有高低贵贱?为何上天也认为含笑配不上四太子云帆?
  • 天机神诀

    天机神诀

    一个落泊青年,误闯美女禁地,怎知无意触怒煞神,血染洞房,由此卷入一个神魔大战的天机森林……
  • 最好的我们(上)

    最好的我们(上)

    你还记得高中时的同桌吗?那个少年有世界上最明朗的笑容,那个女生有世界上最好看的侧影。高中三年,两个人的影子和粉笔灰交织在一起,黑白分明,在记忆里面转圈。本书以怀旧的笔触讲述了女主角耿耿和男主角余淮同桌三年的故事,耿耿余淮,这么多年一路走过的成长故事极为打动人心,整个故事里有的都是在成长过程中细碎的点点滴滴,将怀旧写到了极致,将记忆也写到了极致。
  • 猎仙记

    猎仙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仙人下凡,鬼魔降世,他们博弈人间,以天下苍生为棋,视凡人如蝼蚁,喜时愚之,怒时杀之......谁说仙术不可挡?谁说魔法甲天下?待我功成日,必将我凡血染青天。上碧落,下黄泉,屠尽九天仙,灭尽幽冥魔。管他天地不仁,神仙无情,下凡者死。——独孤凡
  • 先婚后爱:辣妻不好惹

    先婚后爱:辣妻不好惹

    宁初夏没有多大的人生大理想,只是想牵着一个心爱男人的手,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闪婚后:为了青梅竹马,他利用她,漠视她!闪离后:他手捧鲜花求她原谅他的N宗罪,笃定的对她说,这辈子你不嫁我就不婚,会一直等你!她笑的很灿烂:凭什么我要原谅你?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真的不差你这点迟来的爱!半年后,他再次出现在那条当初相遇的斑马线上,故意追她尾,厚着脸皮道:“宁初夏,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木槿勋吗?”
  • 大法炬陀罗尼经

    大法炬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倾城绝恋:我的傲娇小男友

    倾城绝恋:我的傲娇小男友

    找了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友是什么感受?可爱?呆萌?生活有乐趣?不不不,小男友很高冷!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幼稚?傲娇?大男子主义?不不不,是小男友太,会,撩,人!她,是在南齐小镇的一枚长相清秀气质出众,随性爽朗没脾气的姑娘。他,是全球顶尖商企的唯一继承人。拥有一张迷倒万千少女,帅到惨绝人寰的冷峻面庞,偏偏对她情有独钟!年纪虽小,但可以很强势!“别想耍花样,否则我就把你卖到非洲去做黑奴!”也可以很高冷!“凤世倾~”“别恶心我,乖乖喝汤。”而小男友的满格技能是撩人!“我们是什么关系?亲过,摸过,也做过,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 影淡旋律

    影淡旋律

    艾利斯顿,令人神往的魔法学院。凌羽音,一个不爱说话,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孩。星暮女巫?咒纹耀?冥主?神秘离奇的事件接二连三,冷漠女孩如何应对,面对生身父亲和伙伴,她如何抉择?请锁定小沫处女作萦淡MF旋律,求支持!
  • 缘来缘至,缘起缘灭

    缘来缘至,缘起缘灭

    【全文完结】发生在我身边的小故事,我把它写成了微言情短篇。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奇妙,有的时候没有遇到对的人不是那人不存在,而是对的那个人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