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禧道:“居功不自傲,还懂的谦虚,很好。林爱卿不畏权贵,做事干净利落,值得表扬。林爱卿为官数任,从未听说有过半点劣迹,如此好官,朝中少见,待此案子了结之后,朕定当重赏!”
“微臣谢皇上,臣定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禧道:“此乃我朝目前之大事,还请诸位爱卿协助调查,如有人从中作梗,朕绝不轻饶。除此之外还有何事,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兵部尚书朱崇仁拱手道:“启禀皇上,严谷关有军情来报。”
“哦,前线战事如何?”
“启禀皇上,我军蛰伏数月,只此一战便将北卂军队尽数赶出平头坞。如今,我军正在休养调息,不日便将再立新功!”
“好!”
陈禧拍手叫好道:“做的好,传令下去,朕要犒赏三军!”
“谢皇上,臣这里还有一份朱督使送来的折子,他说在收复平头坞一战中,自己带领数千士兵奋勇杀敌,也立下大战功,还望吾皇知晓!”
“很好,传朕旨意,平头坞一战,无论官职大小,凡是参战者朕均有赏赐!”
“谢皇上。”
户部尚书金轮道:“皇上,您给的赏赐是不是有点多了,臣手里有一份折子,也是林将军所写。”
“哦,都写了些什么?”
“他向臣要军粮三十万石,臣以为,前几次拨给他们的军粮已经够多的了,足以撑下半年,所以……”
陈禧道:“朕听说前几批军粮可是有不少还没有运到呢,林将军催要军粮,没有什么不妥。”
金轮道:“军粮正在紧急调拨中,不日便可送达前线。”
“很好,这三十万石军粮朕也批了,条件是让他尽快拿下九州十三郡。如果他答应了,就立即起运!”
“是,皇上!”
西北前线,平头坞。
平头坞一役取得了圆满的胜利,北卂兵被赶走,走的十分彻底,匆忙中也没有带走多少东西。华国将士在城中狂欢三日,尽情的释放。林子虚利用这三天时间,已将平头坞的地形研究了一遍。
平头坞面北而建,北边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南边城墙低矮,不利防守。因此,就北面而言,平头坞易守难攻,而从南面看,情况恰恰相反,这也是他们此次取胜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北卂军仓皇而逃,战事惨烈,主将战死,全都成了残兵游勇。一部分士兵撤回九州,另一部分则徘徊在其与平头坞之间,寻找安身之所。
这一日,自北面来了一支军队,军队浩浩荡荡,人数甚多,足有万人。巨大的军旗迎风招展,两个巨大的汉字格外醒目,铁木,那是铁木家族的旗帜。铁木家族在北卂可谓传奇一般的存在,其先祖为北卂国立下赫赫战功,只可惜,近几十年家族人丁萧条,渐趋没落。
铁木家族人数锐减,已到了难以延续香火的地步。人数虽少,质量却都很高,尤其近几年出现了几位了不起的人才。铁木嫣然和铁木安然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仅人长的漂亮,战功也是十分卓越。
铁木家族的号召力还是挺强大的,沿着九州一路上收编残兵不少,那些残兵游勇听说铁木家族派人挂帅出征,全都有了信心,纷纷加入到铁木大军之中。
铁木大军在平头坞前方十几公里处安下营寨,华军早已收到军情。林子虚欲趁其立足不稳给予其突袭,被众将说服阻挡住了。铁木大军的战斗力林子虚并不清楚,但是,华国不少与其有过接触的将士却是深知,他们很厉害,每每提及他们,可谓谈之色变。
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林子虚为自己没有出战感到庆幸。铁木大军虽然初到,立足未稳,但其防御力却是极强,光看其安营扎寨的位置和兵力布置,便足以窥其一斑了。
林子虚觉得必须想方设法试探一下敌人的真实实力,否则贸然出兵,恐怕将会带来不小的损失。综合众将的意见,他们初步定下了一条战略计策。
平头坞前,铁木大军临时军帐中,铁木嫣然和铁木安然稳坐其中。这两个绝色女人此时都未穿战甲,二人生的眉目清秀,芳华逼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美人居然是领军的大将,而且战功卓着。
“姐姐,敌人的情况我们原本了解一些,显然,这一次他们派出的不是一般的将领,无论功夫还是谋略都很过人。”
铁木安然道:“是啊,只此一战便使得我方主将战死,平头坞瞬间丢失,数万人一下子溃散,可见其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即便是妹妹我也没有这般大的勇气敢打这么一场硬战,何时听说华国出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无论如何,咱们都不可轻敌。有些人在平头坞恐怕没那么容易拿下,勒尔铭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他已经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从明天开始,先派出一小股士兵前去试探一下敌军的实力。”
铁木嫣然道:“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明日便由韩将军带领一部分 马前往关前叫阵吧!”
韩三友拱手道:“末将领命!”
这时,坐在末位的一员小将似有犹豫道:“铁木将军,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
“末将以为,将军如此布置似有不妥。”
“哦,此话怎讲?”
“将军,平头坞一战,敌人并非鲁莽行事,战前,他们可是打足了前战。我军曾经派出五位将军与敌方大将对战,五位将军均落败,且还有两位将军一不小心被敌将刺伤。勒将军之死也并非单单的轻敌所致,而是我们的实力根本就不敌对方。这些都是末将亲眼所见,并无一句枉言,望将军谨慎行事,切勿因为准备草率失了战机。”
铁木嫣然道:“小将军的意思是我军派出的将军实力有所不济?”
“末将正是此意,还望将军仔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