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最好的,太子还能竖着劈呢!”路过厨房翻找食物的“酱油客”丧尸,没头没脑的插上一句,顺手捞起汤锅里的一根肉骨大啃。
“这没啥!老子的拿手强项是炮手,打炮估计没人打的过我!”张霖一语双关的拥过来格格和蓝鸽,左搂右抱,温香软玉。
“没个正形!”蓝鸽笑啐挣开,格格却向后靠着,软绵绵的赖着不起来,嗅着少女身上的特有的体香,少年醺醺然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好长。
“老丧,那是给我儿子‘二锅头’准备的狗骨头……”机甲愤怒的冲过来保卫爱犬的晚餐,丧尸转身就跑!
妖精难得有耐心的训练着机甲的狼狗“二锅头”,试图想让它学会把自己的丢出去的高跟鞋叼过来,百试不果之后,失去耐心的悍妇,一脚把“二锅头”踹了出去,临关门前还对着小家伙一呲牙,低吼两声!
眼巴巴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妖精,“二锅头”没了抗争的勇气,这是它上战场以来看到过的最凶猛的母兽,还是乖乖躲起来吧,至于保护“老爹”机甲什么的,还是改天再说吧……
文雁给客人们张罗了新水好茶,格格张牙舞爪的也在食堂給蓝鸽帮手,这一动手,高下就立竿见影了。寿敏笨手笨脚的,不是打了杯、就是烫了手,什么都不会,越帮越乱;蓝鸽老师煎炒烹炸,轻车熟路,一举一动,有板有眼,看得张霖不禁暗暗称奇。
再往后,简直是让少年惊讶了,蓝鸽这妹妹烧了两个南方菜,水准绝对的超过了蛤蚌,而且地道专业厨师的样子,这也不由得使张霖想念起蛤蚌那个水乡女子来,算算日期,小良子也该出生了吧……
礼堂里,百无寂寥的大马贼们又开始技痒起来,法官首先憋不住挑事:“说起来团队的颜值担当,那必须是我法官啊!你们瞧瞧我这个头、我这完美的五官、我这细皮嫩肉、我这横溢的荷尔蒙气息和才华……”
“额……哇——”几个女孩子忍无可忍的跑去墙角发呕——
“法官!你的脸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最佩服你脸上的胡子茬了,这么厚的俩的脸皮,居然也能破土而出!”
“都是你这个丑逼,拉低了我们团队的整体颜值!伙计们!削他!”
一群大马贼叫嚣笑骂中,丧尸第一个叫喊着扑了上去,紧接着所有的大马贼紧随其后,又厮打在了一团,张霖闻声而来,奋不顾身的加入混斗。
那些胆小骄弱的小女生都吓坏了,她们挤在一团,惊恐的目光里写满了不理解和有趣。师爷只得好言解释:“这是我们团队日常的修炼武技课程,艺精于勤而疏于怠,没有作战任务的时候,团队们都是通过这些实战搏斗来增强武技的,宝刀不磨,日子久了,也会生锈的。”
“这帮小子真是精力太过剩了,过了年必须给他们出任务了!”端着酒杯的伯爵,沉着脸看向满脸苦笑的师爷。
“真******过瘾!”
“好久没打的这么痛快了!一个字,爽!”
一群大马贼鼻青脸肿、的躺在礼堂的地上,横七竖八,喘着粗气。
“对了!皇帝,你小子不说给咱们介绍女朋友吗?“”太子躺在地上,一副“色狼”嘴脸,流着口水。
“瞧你这厮犯贱的德行,就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小女孩儿胸和腿了!”躺在边上的魔瞳,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枪火,要不要来个小妞儿?”张霖肿着猪头也似的半边脸,恶意的用臂肘捅捅身旁伙伴旧伤口。
“哦——轻点!皇帝,你妈的学坏了!”痛叫声里,枪火一脚踹在张霖背上,跺的少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我草!枪火,你不想混了是不?!大家都起开!让我给这个美国小子上一课!”张霖掏出军刀,也不回头往身后胡乱划拉起来。
“日!皇帝你******玩过火了!扫到我们你小子就废了!”冲锋又一脚踢在张霖肩上,一群大马贼大呼小叫。
“……”眼看“人单势孤”,张霖无奈的“忍气吞声”爬起,去帮着女孩子们把一盘一盘色香味美的菜肴,摆上长长的餐桌,顿时大礼堂里面全是沁人心脾的香气。
大马贼们饿狼般的一拥而上,刀叉筷勺子一起开动。
“味道还中不?”蓝鸽笑着问。
“好、好吃!”嘴里塞满食物的丧尸,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回应着,其他人狼吞虎咽连回答的空儿都没了。
“疯狗,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我的猪蹄!你不能自残骨肉啊!”毒舌抓起手边一个酒杯扔了过去,看着一群大马贼毫无形象的在你争我夺风卷残云,文雁校长和蓝鸽老师都插不上筷子了。
“敏儿,你怎么不吃呢?”张霖贴心的夹了一块鱼肉,剔干净刺放在格格面前的小碟子里,女孩儿娇羞的道了声:“谢谢。”
“皇帝,学校里来了好多难民和前线伤员,雁校长和我们都很头疼,医药和粮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地紧缺,你能帮帮我们吗?”在戴着老花镜的女校长桌底下一再的捅咕暗示,鼓足勇气的蓝鸽终于启唇说到了正题。
“姥姥的!我就说天下没有免费的生日蛋糕!怪不得全校师生打锣敲鼓的欢迎咱们,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肚皮里咒骂一句,张霖“义薄云天”、“豪气万丈”的拍着胸脯:“小意思!说吧!校方需要多少救济资金?”想是又唯恐这些“知识分子”如王府门前的石狮子大开口,少年急忙补充了一句:
“我也要养家糊口的……”
“嗯嗯,都知道你拖家带口的不容易!你便随便帮我们十万就行了!”蓝鸽面带难色。
“铜币?”张霖舒了口气
蓝鸽紧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银币?”张霖额头开始见汗。
美女老师依旧摇头,丹唇咬得更深了。
“不会是十万金币吧?!”张霖感觉整个人都懵了。
“你不会不舍得吧?你不是赚了好多的钱嘛!”蓝鸽直把嘴唇咬出血来。
“尻!你们学校咋不去抢银行?!那可是整整十万金啊!这顿饭也太贵了!”张霖忙不迭的将身前的杯杯盏盏两手往外推。
“蓝鸽老师!你不要为难皇帝大侠,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吧!”生怕惹恼这些带着铁家伙的大马贼再把学校给平了,文雁校长赶快凑过来打圆场。
“校长,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皇帝肥的很,才不会紧张那几个小钱呢!”毒舌一旁使坏。
“对对!再捐个十万、八万,对我们富可敌国的皇帝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不用问,掉书袋的一定是肚子里喝过墨水的师爷。
“切!你还哭穷?!二十万金币,一个大子也不可以少!”扯着张霖的耳朵,蓝鸽咬着编贝般的皓齿,一点也不放松。
“呜呜!我的二十万金啊!!那是我给小良子娶媳妇攒的钱啊!”紧紧捂着口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少年无病呻吟着。
“谢谢你皇帝!难民和伤员真的很需要这笔救命钱!”蓝鸽一把夺过张霖的金票,低声表答着歉意。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张霖直起腰板,故作大方的一拍女校长肩膀,面带微笑道:“不要紧!救国救民,急人危难,是我们这些做‘大侠’的本分!用我们辛苦赚来的钱,去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老百姓和一身伤残的军人,我认为是光荣的!”接着话锋一转,扫量一下正在悄然后退的同伴道:
“对了,校长,还缺钱不?我的兄弟们还有!孩子们,上,相信这些叔叔阿姨也很愿意献出一份爱心……”
已经退到礼堂门口的大马贼们,瞬间就被拥过来的女学生们一双双伸出的小手给包围了——
“皇帝,****姥姥!”大马贼们异口同声的用中指问候了张霖从未谋面的外婆……
……
“小姑奶奶们,就这些了。”
“我真的再没钱了,放过叔叔吧!”
“哎哎——那是我明天的早餐钱!”
……
经过女学生们七手八脚的一阵“搜刮”,“血本无归”的大马贼们,“眼含热泪”地哭丧着个脸离开了大礼堂。
“娘的!看清楚老子的这张脸,下次在街上遇见老子,给我躲着走!”所有口袋被翻得空空如野的疯狗,在小女生们欢天喜地的走远后,抓小鸡似的拎起文雁校长,低声恐吓。
“上学的路上当心点!”
“最好连菜市场都不要去!”
……
一群凶悍狞恶的大马贼,临行时,争相凶巴巴的向缩在娇小蓝鸽身后的女校长挥舞着斗大挂风的拳头,文弱的文雁早就吓的小便失禁了。
横抱着熟睡着格格走在最后的张霖,无奈的看了一眼挺胸保护校长的蓝鸽,摇了摇头叹息:“连马贼的钱你们都抢,你们真是一帮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