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杰看着诸葛冰清回房,用无字天书猛击自己的脑袋:“伤到她了?还是刚才动作有所冒犯?啊……真是……哎……一时兴奋……”
卢伟杰叹了叹气,回到房间后仍在研究。
高适笑问:“玩了一天了,你不累啊?”
卢伟杰摇摇头,说:“我觉得让书显字的方法是有提示的,但为什么想到又想不起来呢而且冰清也说……刚没问,哎……”
高适钻进了被窝,看卢伟杰一脸烦恼,安慰道:“大脑疲劳时是想不出什么的!”
卢伟杰也没什么办法,脑袋里像浆糊一样,为了天书也为了诸葛冰清,只好睡了,躺下时还在想:“明天晚上再和大家一起……啊……研究……还有要找冰清……解释……”
这夜唯有月光静静洒在地上……
“喔~喔~喔~”鸡鸣晓。
高适还没有醒。
卢伟杰就早已精神百倍地按书上说的,准备了一个大火盆以及其他的一应器物。摆放与客栈后院。
诸葛飞袁生在房中闻到了一股怪味,出了门。顺味看见卢伟杰和那个火盆,就问:“今天烧烤?”
卢伟杰笑了,回答说:“当然不是啊!”
这时有两个人走到卢伟杰旁,一个人问:“那就是知道我们今天回来,为我们洗尘?”
另一个人没等卢伟杰回答就说:“哪有用火盆洗尘的?又不是从牢里出来!”
“宁、静?!”从楼上下来的宋柯惊奇地喊道。
卢伟杰见是这两人,便问:“冷双绝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宁叹了口气说:“师兄他还在百草山庄养伤呢!不过应该快好了,但也不会马上过来,会留在那练功。”
卢伟杰点点头。
静好奇地走到火盆前问:“这个火盆到底是?”
“边吃边说吧~”卢伟杰指指已坐满人的餐桌说……
饭吃完了,事也说完了。
宁感叹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呀!还多认识了几个朋友(看着秦琼)。”
秦琼见她以目示意,连忙点头回应。
静回归了主题,问:“不过,用火盆真的能加固轻功吗?”
卢伟杰摇头表示不知道,说:“书上写的,试呗,反正又不会死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宁、静点头相互看了看,说:“我们也不能落后,申请加入,一起练功!”
高适笑着说:“除了我徒儿和冰清在客栈后院进行私人~特训,其他人都去城外竹林练的!”
宁静笑着看了看卢伟杰和诸葛冰清点点头:“我们当然是跟去竹林咯。”
卢伟杰一脸无奈。
解散了。
在竹林那,大家两两或两三个组成队伍切磋着。
客栈里。
诸葛冰清和卢伟杰先是研究了书上写的东西。
在诸葛冰清开始前,卢伟杰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火盆其实也蛮危险的,你要小心点呀!”
诸葛冰清微微点头笑了下,却掩盖不住一丝不安。
助跑——跃~(小朋友不要学,大朋友也不要学)。只是简单的跳过去,松了口气。
站在一旁的卢伟杰摇摇头,一狠心说:“不对呀,不可能只是这样嘛~再来一遍,试着不用跳,而是用轻功,那种气息向上的感觉。”
诸葛冰清点了点头,慢慢助跑——但到了火盆,她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卢伟杰跑过去问。
诸葛冰清一脸无辜地说:“我怕~”
“……”
竹林西侧。
诸葛飞袁生和高适组队练习。
诸葛飞袁生手持九纹龙棍积蓄着气,棍上的龙纹逐渐亮起了金光。
高适见状眼前一亮,不敢马虎,手持软剑,猛一抖使软剑直立。渐渐地,剑上覆满了绯色的气。
诸葛飞袁生蓄气毕,抬头挥棍“龙霆”,棍上九龙皆出,笔直冲向高适。
高适右脚后移,持剑却立,毫无闪躲,接下了诸葛飞袁生那气势磅礴的一招,笑道:“小儿这招却是不错啊,只是还差些火候。”
诸葛飞袁生不服,喊道:“再来!下招可会不让你好受了!”
客栈处。
诸葛冰清还是无法打败恐惧。
夕阳都已倚墙了,卢伟杰无奈地说:“再来一次吧”
诸葛冰清全身无力地助跑——飞。看起来好像是踏着火焰飞过的,卢伟杰一看有些成效了,就冲了过去,捧着她的肩膀说:“很好、很好,有点意思了!再来两次就可以休息了!”
诸葛冰清也不顾自己刚才的成效如何,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还要再来两次~?”
卢伟杰笑着回答说:“因为帮你烧洗澡水也要时间啊~~至于要你再练,是想趁你还有感觉巩固一下!”
诸葛冰清看着卢伟杰满是笑意的脸,叹了口气,“哦”了一下乖乖去练了。
晚上,所有人都坐定了。
卢伟杰把自己对“无字天书”的看法说了出来:“第一步的用水,其原因不祥,反正是第一页用水了;而第一页写着用来练功的油是第二页的破解方法;而第二页有提到火盆,我认为第三页可以用火在下面烤。”
黄克诚似乎已非常疲惫不堪了,急迫地想结束晚会,说:“有道理啊~快试试吧~”
卢伟杰小心翼翼地把第三页放在火上烤,不出所料——出现了“铁沙掌/将酒图于手,放入……”
“酒?”所有人为这一发现震惊了,异口同声地说。
向店家要来了酒,轻抹其上。
果然也奏效了,第四页写着:“练内功,用火盆围成圈,人坐其中……”
“又是火盆?”卢伟杰疑惑地进行了尝试。
意料之内的,完全没效果……
研究上没有结果,“呼噜噜~”诸葛飞袁生已鼾声震天了。
诸葛冰清见状,对卢伟杰说:“伟杰啊,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继续?”
卢伟杰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已昏昏欲睡,便叹了口气说:“好吧,几个人干坐着也没用,还是休息要紧。”
该回房的都回房了。
卢伟杰却睡不着,坐在凉亭里盯着天书发呆。
“怎么还不睡?”诸葛冰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卢伟杰起身,说:“我一天都没做什么,精力一点都没用掉,所以完全不困,怎么睡啊?倒是你啊,练了一天了,不困吗?”
诸葛冰清调皮地说:“老师都没睡,徒弟哪敢睡啊?还有啊,饭前洗的那澡早就把疲惫洗掉了。”
卢伟杰坏笑着说:“这样啊,不累啊?那,那个什么,现在就开始练吧,反正也闲着哦?!”
诸葛冰清连忙转身跑了:“那我还是要多活几年的!伟杰师父早点睡啊,我睡啦!”
卢伟杰笑着,终也跟着走了,只是挠挠头不免要想:“这样的人生还真不错。”
卢伟杰回到了高适刚搬离的房间,叹道:“师父终于搬走了,终于能睡床了,我的床啊~”坐入床中。
好不容易得回的床又让卢伟杰有些不习惯了,只好开始想想事情:“如果没有遇着她和他们,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不知为何头一疼,没有了知觉。
月胧在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