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一片虚空,张凡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反正是没有路,他就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向前走,期望能有好运降临。
忽然,一道剑光在张凡左侧闪过,他立刻追着那道剑光而去。不过,这剑光的速度是何等的快,追了一会,张凡就追丢了。
他没想到藏宝洞里面的空间这么大,在这里飞了很长时间也没碰到藏宝洞的边缘。他正在里面漫无目的的乱飞,忽然,一把造型古朴,通体黝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刀出现在张凡的面前。
他疑惑的看着这把刀,见那刀就停在他面前不动,张凡心里狂喜,“奶奶的,在这里转了老半天,终于有法宝愿意跟着我了。”
看着那到古朴的有点土的外形,只是在刀柄上有一个六芒星,张凡撇撇嘴,怪不得找我,看这家伙卖相这么差,在这里一定也不受待见,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不过,总算是第一件主动来找自己的法宝,张凡伸手向刀柄抓去,就要收了这法宝。
手抓在刀柄上,忽然一段信息向张凡涌来,原来是把刀放这里的前辈留下的对刀的介绍。
“刀名:无名宝刀”靠,这算什么名字。继续往下看。
“来历:不详,威力:不详,材料:不详,炼制人:不详……”
靠啊,这么多不详还写个鸟毛的介绍啊,这简直把张凡给气死了。
还好这段信息后面还有一段话,原来这刀是那位前辈无意间在一个凡人星球上得到的。他发现这把宝刀无坚不摧,无论什么样的兵器遇到它,都是被斩断的下场,立刻把它当成宝贝看待。
不过让那位前辈郁闷的是,这宝刀竟然不能输进任何能量。不能灌输能量,就不能远程攻击,也就是说,这把刀只能在近战时砍到别人,否则,不能对敌人造成一点点伤害。
这简直就是一把鸡肋宝刀啊,修真者哪个不是崇尚用法宝远远的攻击。近战,鬼才那样呢!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张凡把那宝刀随意的扔进储物戒指,就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游荡。
可是令他沮丧的是,自从那把宝刀被张凡收取以后,所有的法宝都不见了踪影,张凡无奈,只好从藏宝洞里面出来了。
“妈妈咪的,还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就这么一把切菜用的刀!”张凡拿着那把刀恶狠狠的说道:“识相的就赶快给老子露点威力,不然老子就把你丢到天火里回炉重炼!”
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的往里面输送真元,那刀就是一点反应都欠奉,果然跟那位前辈说的一样,这刀不接受真元。
张凡无奈,只好收回自己的真元,他看着藏宝洞,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那宝刀往地上一丢,就要再次进去。
“呲”的一声,那无名宝刀落到地上,竟然末柄而入。
张凡立刻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知道,这里的岩石可是很坚硬的,加上各种禁制的加持,一般的飞剑想在上面留个印子都难,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一丢,这刀就全部插进去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张凡拿出玄金枪,猛的用尽全力向地面刺去,只听一声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地上火花四溅。可是那地面却分毫无损。他这才确定了这宝刀的威力,确实是无坚不摧!
欣喜的拿起宝刀,张凡说道:“那里就你一件法宝愿意跟我出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他也不再去藏宝洞了,现在功法洞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说到底,他现在最根本的问题还是解决自己修炼上的难题,也就是那个金丹的问题。
他知道,如果那个问题解决不好,有什么样的法宝最后都不能救自己的命。
张凡进入了功法洞。
功法洞不像藏宝洞那样弄的神神秘秘,而是一间普通的石室,不过这石室却大的有点出奇。
整个石室大概有百米方圆,里面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放着无数的记录功法的东西。石室的中间,是一桌一椅,还有一个光滑的石台,看来是给在这里闭关的人准备的。
看着那些随意放着的玉鉴功法,张凡无奈的感叹,这里难道就没有人打扫一下吗?他甚至看到了一个记载这不知道什么功法的玉鉴被放在一个缺了一个腿的架子底下,当起了垫架子的苦力。还有一块羊皮纸被压在一个架子底下,只露出了一角。
他发现,这里用来记录功法的容器有很多种,不光有玉鉴,还有竹简,纸质的书籍,甚至连贝壳之类的东西都有。
看着那么多功法,张凡真的傻眼了,这么多东西,到底从何看起呢?
不过他想了想就放心了,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就是这里的每一套功法都精研一番也未尝不可。
于是,从此张凡就在功法洞里安下家来,反正修真者也不用睡觉,他就整天把那些架子上的玉鉴,竹片,贝壳,书籍之类的东西拿到桌子上,自己一一的细看。
看完后就把他们摆放整齐,就当是为功法洞打扫了一次卫生了。
不过他也不是想修炼那些功法,只是想从里面借鉴一下,找一下灵感,好解决自己的问题。所以他看的速度是很快的。
三个月以后,张凡已经完全看完了这里面的所有功法,不过令他失望的是,这里的功法没有给他带来灵感。
这里的修真功法真的很多,甚至连炼佛道,炼妖道,炼魔道的功法都有一些。不过炼仙道的修真功法基本上都是讲的修炼金丹元婴,然后渡劫飞升,只不过修炼的方式有些许不同,本质是一样的。
有的修真功法特别倒是特别了,可是都完全不适合张凡的情况。
虽然没有找到自己问题的解决办法,不过这次的收获也是很明显的,这次闭关使他对于炼仙道以外的修真功法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张凡说什么都有点不高兴,忽然,他无意间撇到了那个垫柜子的玉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