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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死者的讯息

在小学时,舒云一直住在樊辰家别墅对街的平房里。舒云的父亲舒江是一家小企业的职员,爱占小便宜,年轻时有因抢劫入狱的前科,在舒云小学毕业前这个消息不知为何不胫而走,使舒云很愤怒。小学毕业后,舒云一家搬到了浅苍街13号租住,临走前舒云和樊辰都填写了同学录,互相留下了电话。舒云的母亲林叶只有初中文化水平,是纺织工人,平日里还算体面,但言行有些粗俗,因为经济并不宽裕,常常斤斤计较。初一时,林叶曾为舒云就读的学校要交水费的事情到学校找领导大吵,让舒云觉得很丢脸。以上情况都是从樊辰那里获知的,看来舒云童年遭受的伤害多由父母造成,这样录音里的厌恶也解释得通了。

根据录音的时间来看,舒云初三春天遇到了搬到对面楼上的石青。与此同时,樊辰反应初中前两年时舒云每过几个月就会打来电话,从初三开始便逐渐不再联系了。从樊辰带来的小学毕业照上,我们找到了舒云,虽然尚是童稚的面孔,但已看得出优雅俊俏,目光中却是一片虚无。舒云想成为歌手,但是生活的阻力实在太大了,因此忽然出现的“陆风”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舒云死死抓住,却未曾想到等待她的将是地狱。整整一个下午,所有人静静听着那些磁带,我们期待从中发掘出更多有用的信息。“等一下,刚才那段再放一次。”罗织雨忽然这样说。我倒带重放“2009年2月14日。那个女的又来了,我听见敲门,爸就跟她出去了……”“不,在稍微往前一点,这一句话前面有几秒的间隔。录到了其他的声音。”耳灵的罗织雨小声嚷嚷着。我又往前倒了一点点,这一次,大家屏息凝听,果然,在舒云开始说话之前几秒的间隔里,录到了男女对话的声音。

“他们说什么?”我皱着眉问。

“听不太清楚,太微弱了。”凌霓说。

“似乎是商量去哪里,然后就走远了,隔着门的感觉。”黎朔说着又倒了一次带。

我们反反复复听了许多次,虽然依旧听不清,但每一次我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那女人的声音好熟悉,我记得前不久也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那是在……我抖动了一下,那个女人的声音简直和朱砂一模一样!朱砂的声音出现在了舒云的录音日记里。我说出了这个想法,所有人都呆住了。“你是说,勾引舒江的女人可能是朱砂?!”罗织雨小声惊呼。“只是有这个可能。这声音真的很像,不,简直就是一样,腔调都一样。”我回应。“嗯,不是没有可能,那时候朱砂早和石青分手了,唯一奇怪的地方是,为什么目标是舒江这个一无是处的LOSER呢。”凌霓说。“如果这女人真是朱砂,那就只能解释为,她有把柄在舒江手上。”黎朔推了一下眼镜。

我们听完了所有的磁带,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有什么想法和发现,随时发信息告诉我。”黎朔宣布散会,另外提出了下周的一项重大的任务——再次到山麓下的树林,挖掘那片发现凌汛手表的土地。不知道逃走的面具人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但是少了朱砂后,行动也必然会受到影响吧,总之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雪连续下了四天三夜,昨天开始稍有缓和,雾川已经完全被冰雪封冻,但水面上冰层有厚有薄,还是不要轻易踩上去的好。哲学社一行五人裹着厚厚的防寒服,相互扶持着跨越雾川。雾气愈发浓重,我们依旧带着那把夺来的铁锹,我想那人一定还惦记着吧,这种有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落到了外人手里,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再想办法抢回来,甚至……灭口。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柄用于挖掘的工具,或者是铲子或者是簸箕以及其他好使的东西,真的遇到袭击的话也不会吃亏。我不再胡思乱想了,已经渡过雾川,树林就在不远处的雾气中沉默着。就快要到了,上次那块嵌着手表的土地,就算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因为上次朱砂的暴露,那个人也来不及转移走吧。“就是这里。”凌霓指着面前的空地,地上盖着落叶的残骸,落叶上盖着雪。

黎朔用塑料板将地面上的积雪和落叶扫开,拨开一层浮土,上次那块嵌在土里的手表再次显露了出来,然后大家七手八脚地贴着手表露出的位置开始挖掘。手表被完全撬了出来,在环形表带内套着一截破烂的布絮,像是衣服袖子的部分,其中包裹着细长坚硬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我们同时望向凌霓,她的表情很平静,只是有些恍惚,“我早该想到的,一个人怎么可以从世界上毫无音讯地蒸发掉了,怎么都找不到。那只可能是他已经死了。在我等他回来的七年里,他和死了没有区别。”她说。我们沉默着,继续向下挖掘,那些骸骨完好地连接着,看样子是自从埋下后就再也没有移动过,露出地面的手表是因为表层泥土的流失,七年的时间里微生物已经将骸骨上的组织分解得十分干净了。

在一具完整尸骸暴露出来之后,凌霓拄着铁锹站起来,表示想要独自呆一会,我们很理解,但是告知她不要走远。完整的尸骸的确是成年男性的身体,黎朔拿出卷尺丈量一下,骸骨高度在180公分左右,衣物已变色破烂,但还是看得出是休闲西装的款式。手表这样相对贵重一些的东西还留在尸体上,凶手并没有取走它,但是却取走了凌汛随身带着的琥珀,难道说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只有琥珀?从凌霓的反应看得出来,这的确是凌汛的尸骸没错。黎朔拿出相机,对着尸骸不停地掀快门,全貌和细节都记录了下来。“然后怎么办?”我小心地问。“恢复原状,埋回去,不能让人发现这里近期被动过。今天晚上会有暴雪,我们的痕迹会被覆盖掉的。”黎朔回答。就在我们准备将泥土覆盖回去时,罗织雨蹲在地上从泥土堆中提出了一样东西问:“你们看,这是什么?”她手中拿的是一段看似人小臂上的骨头,连着残缺的手掌骨。

我看到黎朔皱了一下眉,的确,这段骨头显然不是凌汛尸骸上的,凌汛的尸骸是完整的,而且这界骨头的尺寸看上去要娇小很多。刚才挖掘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截骨头被翻到了一边的土堆里,这附近可能还有其他残骸。这时不远处的凌霓走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平息了,她蹲下来默默看着我们的新发现,“看来是从骸骨左侧发现的。”她平静地说。“那么,从左边这里,继续挖一下看看。”黎朔开口了。我们准备再次开工,此刻的林间格外寂静。随着挖掘的深入,一些零零散散的骨骼出现了,有的连接着,有的已经断开。与凌汛完整的骨骸相对比来看,这具骨骸很可能曾经被肢解过,死亡时间不得而知,骨头上已然没有任何组织残留。尸骸上没有衣物,从头骨的形状和骨骼的尺寸来看,应该是成年女性,我们决定不再继续挖掘了,因为零碎的部件已经散落在周边的泥土中,给发掘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我们已经找到了有人类标志性的部位如头颅、手足以及躯干部分黎朔给它们一一拍了照片。

“看这块右脚骨,缺了大脚趾。”我指着摆在地上的骨头,黎朔会意地点头表示注意到了,接着从背包里取出密封袋,里面正是前些日子我们在地穴右侧洞里方形空间发现的那截脚趾骨。“你随身带着?”我诧异。“以防万一。”黎朔回答。不出所料,那截脚趾骨严丝合缝地吻合在刚发现的尸骸足骨上,这是同一个人的骨骸。“这具尸骸大概曾经是埋在地穴方形空间地下的,后来被转移到了这里,凌汛尸骸的旁边。”黎朔说。“可这是谁?”我问。“不知道。”黎朔摇头。“我爸在刑警大队任队长,他们应该能解决。是不是可以报警?”樊辰忽然开口。“先不要,那样等于告诉面具人,是我们发现了这里的尸体。”黎朔回应,“对了,除了你爷爷外,家里还有谁萤场联大毕业的吗?”黎朔问。“哦,我妈妈也是,曾是学生会长,本科毕业后继续读了研究生。”樊辰回答。黎朔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们迅速将地面恢复了原貌,又移来枯叶随意撒在泥土上。冬天的天黑得很早,现在已经没有天光了,风轻轻吹起来,有落雪的征兆。我们趁着四周还没有完全陷入黑暗,快速离开了,再次渡过雾川,从旷野上返回学校。在翻越北墙的时候,暴雪来临,雪片扑朔朔地削了下来,比上一场雪来得更急更猛。我一直在想除了凌汛之外的另一个死者,将她转移到凌汛附近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死去多久了?为什么死?疑问似乎越来越多。回到寝室后,我飞快地冲进盥洗室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我试图放松自己,但没有什么作用。临近午夜时,我收到黎朔的短信:“这周尽量减少独自出行,互相转告。我弄到了朱砂坠亡当天办公楼里的监控录像,有一段很诡异。明天早上图书馆讨论,你一个人来。”

次日早晨,暴雪下了一夜,积雪厚得可以埋过脚面,昨天挖掘的地方应该也被完全掩盖了吧。“什么情况?”我站在书架之间的过道里,黎朔正在摆弄一部家用数码相机。“昨天晚上我去了办公楼的监控室,那人在打瞌睡,我把朱砂自杀时候楼内的监控录像全部看翻录出来了。”黎朔眼神没有离开相机的显示器。“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嗯,我看了很多次,有这么一段我很在意。”黎朔终于抬头看着我。“嗯?”我凑过去。“你看。”黎朔将录像调整到那一段,点击播放。

画面是单色的,像素自然也不是很高,那是办公楼顶层通往天台的楼梯前的一段走廊,走廊不宽,监视器的呈俯视视角向下注视着这段空间。大约十几秒后,一个身影从画面外进入监视器的视野,那是朱砂,但是她没有穿着逃跑时的衣服,而是穿着平时常穿的小西装,可以看出她走路时有些摇晃,应该是因为疲惫且受了伤。接着,朱砂停住了,站在画面斜下方,监视器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全身,定住五秒后,她开始走动,却不是直线向走廊尽头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走去,而是在走廊内来回横向移动。大概这样来回移动了三四次,朱砂再次停住,又是站在那里五秒左右。然后,她才转身直线向走廊尽头走去,一直消失在楼梯口,这个过程中没有停留也没有其他的动作。“看出什么了吗?”黎朔问。“进入监视器后的那一系列动作的确有些奇怪,看上去像是在徘徊犹豫,但是又不那么自然。”我琢磨着。“确实不自然,像是某种行为艺术似的。你再看一次。”黎朔重放了录像。

画面再次回到朱砂进入时的停顿。这个停顿持续了五秒,不仔细看的话不会发现,但这的确是故意而为。接着朱砂开始走动,我盯着她的移动的脚步,她走过的路线很僵硬,似乎有棱角,不像是随意走动,走动之间在某处停顿了一秒左右,又来回走了一段。这似乎是在传达什么隐秘的讯息,我想和朱砂一起逃跑的那个人一定是胁迫她自杀的,朱砂不能留下关于这个人的明确信息,那样有可能在事后被那人发现然后销毁掉,所以才用了这种晦涩的方式。这段录像,我又看了三次,“她似乎是在用行走的路线在走廊里写字。”我说出了想法。

“没错,是在写字。能看出她写了什么吗?”黎朔点头道。“以最初的五秒停顿为开端,表示要开始留信息了。”我将录像暂停,用手指搭在朱砂将要行进的轨迹上,打开播放,指尖跟随她的步伐一起移动。“从前至后,两竖一横,停顿了一秒,应该表示一个字写完。然后,后方开始是另一个字,一横加一竖,因为光线有点暗,不能看得十分明确。最后停顿五秒,结束。”我自言自语着,在手心比划着这些痕迹。“不知道她书写的两个字应该从什么方向来看,如果每个方向都为正来看一次的话,可辨别出来的文字符号不多,写出的第一个字有可能是‘H’‘土’‘士’‘F’‘于’‘干’‘千’,第二个字有可能是‘十’‘⊥’‘T’‘L’。有可能的组合大致也就出来了,可以排除一下。”我在稿纸上罗列出所有的可能。“是这样。现在我们有了32种组合,但是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两个字的先后顺序。所以把这些组合颠倒顺序,数量翻一番,一共是64种组合。”黎朔在我的稿纸上补充着。

看着稿纸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组合,我顿时眼前晕眩,要知道黑色高三那段时间里我对数学这个东西有多头疼。我强迫着自己扫瞄过每一个组合,企图从记忆中唤起一些能对应得上的东西。“我觉得,这些汉字和英文字母组合的类型就可以排除了,这种情况下,最直观的就是写出那个人名字的缩写了吧。嗯,你有找到什么吗?”我打算把这个问题抛给黎朔。“是的,而且是英文首字缩写,那些汉字的也可以排除了。我找到了一个很特殊的组合,不过,依旧是顺序问题。你先试着把那个特殊的组合找出来。”这家伙又把问题抛给了我。我仔细在那些没有被排除的部分里搜索着,来回扫瞄了几次后,我终于锁定了其中一个组合,这个英文首字缩写我几乎可以张口念出,那是我们早已熟悉的名字。“LF”黎朔指中了我注视的文字。“陆风。”我和黎朔异口同声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这就是舒云事件和凌汛事件的连接点了吧,因为‘陆风’这个人而联系在了一起。”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顺序。朱砂是先写出了‘F’在前面,然后写出了‘L’。不知道书写顺序是否代表念出来的顺序。”黎插除了一句。“是呃。”的确,我也意识到了不和谐的地方,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如何解释,黎朔也是在这里陷入疑虑的。“另外,找不到任何关于‘陆风’的资料,这个名字甚至身份都是伪造的。”黎朔继续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几个人的死亡都和他多少有些关系。”我想。“大致可以锁定一下范围了,调查与朱砂、舒云、樊辰都有关系的人,应该就可以找出‘陆风’。”黎朔表示赞同,在思考片刻后,他再度开口:“朱砂出现在办公楼内时就已经换成了用于工作的职业装,那么她在进入办公楼之前就换掉了逃跑时的衣服,而外面可能换服装的地方就只有茵菓园内了。那时候,一起逃跑的人一定也换了装扮,他再走出来时我们就无法认出了,当然他必须要等到确认朱砂死亡后才会离开。”“那就是说,他有可能是当时在坠楼现场的任何一个人。”“那些在办公楼内目睹朱砂坠楼的人可以排除,距离太远了根本无法确认她是否死亡。还记得第一时间离尸体最近的人是谁吗?”黎朔转向我。

我愣了一阵,记忆开始浮现出来,“是……有两个人,他们距离尸体都很近,不相上下。一个是石青,另一个是……忽然跑过来的一个保洁员!”我想了起来。“那个保洁员。你有留意吗?”黎朔问。“没有,当时注意力都在尸体坠楼的地方。”我说。“没错,这就是他的手段了,那个保洁员,没人记得他的长相,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远处不清楚的呼喊声而已。”“可恶,被漏掉了。”我愤愤地嘟囔。“那个大垃圾袋里装的大概就是他们逃跑时穿的衣服吧,一定已经被销毁掉了。但我想他还会出现的,毕竟铁锹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有机会。但是最近不要单独行动,以防万一。”黎朔开始收拾东西。“嗯。凌霓和罗织雨还不了解‘陆风’的重要性,她们对凌汛的事情更关注一些。可是为什么没有叫上樊辰?”我提问。“这些信息还是知道的人少一些好,毕竟接下来我们要锁定‘陆风’的范围,若是有熟人间包庇隐瞒的情况就不好了。”黎朔抬头。“你的意思是……哦,我了解了。但是,你为什么没有怀疑我?”我问。“你要是认识陆风的话,我能活得这么久吗?”黎朔回答,低头的瞬间似乎是笑了一下。随后,我们告别。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黎朔不知不觉中建立起了彼此间的信任。

晚上,我将妈妈前些日子发来的地图样图画下载到了手机里。这是一张很有象征意味的地图,街道所围成的区域被画成了不同的形象,拥有它们各自名字的意义。寒木区内对应的是光秃秃的一截木头,夏桃区则是丰盈的蜜桃,松香区则是一块琥珀。每个区域都被画成了各自名字的形象。这是萤场市的地图,不过看上去不像是最近的,有许多近些年建立起的地标性建筑在图纸上都没有呈现,图纸绘制的年份可能是十年前,或者更久之前吧。母亲为什么发来这个?这上面有她所在的位置吗?还是说她想要让我寻找什么?我躺在床上,仔细端详那张图,放大图片之后,我发现在寒木区的某处,有红色圆珠笔画的五角星标记。我记得妈妈说过我们曾经试着住在寒木区的,后来搬到了夏桃,就是现在住的地方。那这个标记有可能是我们家之前的住所吗?妈妈现在是不是就在那里?我不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我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她。

床忽然吱吱嘎嘎地响了几声,我测了下一身,罗织雨坐在床铺上似乎在酝酿什么。“嗯,我今天有问石青哦。他说前女友是跟别的男人跑了,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些事还是不要提起比较好。”罗织雨一口气说完。“这样啊,嗯,那也不着急,再慢慢了解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些新线索。”我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朱砂的情人大概就是那个“陆风”了吧。他们会在一起是因为什么?爱情?钱?还是其他……我关掉手机,今晚要好好睡一觉了,下雪后屋里也变得有些冰凉,我裹紧被子,明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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