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几乎就想立刻跳起来查看,但是一动之下,身子好像被按住了,丝毫动弹不得。这才察觉身下的东西和‘棉絮’是有差别的,摸上去滑滑的内部很有弹性,更像是一层肉冻状的物质,不过比刚才的念头更糟糕的是,它居然有类似黏性的作用。如今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被吸附住,拼力挣扎半天也不见效。
我跟豆虫般扭动了一番身子,暂时放弃了挣扎。刚才落下来的时候,脸上滴了一大片蜡油,现在痒得厉害,就想拿手剥掉。一抬手,发觉整个手臂都埋在了肉冻里,登时一惊,原来这玩意儿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竟然像流沙坑一样吞噬落在上面的物体,刚才的动作无意加剧了陷落的速度。
顿时心下惶然,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三分钟就会全身浸到里面,到时可就变成人体琥珀了。不知道这肉冻怕不怕火烧,眼下我整个人呈一个不规格的‘大’字,只有脑袋和一只手的几根手指能动,烛台不知掉在了哪里,黑暗中无处寻找,却是无法可想。
这么恍恍惚惚过了一两分钟,眼前忽然一亮,有人点燃了烛台。我向上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怪异的白脸,正毫无表情地看着我。
是它!又出现了!
那张白脸往下是一个正常人的躯体,一手拿着烛台,其余的手脚紧紧抓附在整个棉絮团的下方,那姿势像只巨型蜘蛛。
它身上的中山装再眼熟不过了,我一时瞪大了眼睛。那张脸突然慢慢转了180度,脖颈咔咔作响,就在这张脸的后面,还有一张正常人的面孔,娄老头的脸。
娄老头表情似笑非笑,对视了几秒钟,张嘴说了一句话,然后顺着被挖出的洞钻了上去。
火光渐渐消失不见,我的耳朵陷进了肉冻里,听不到他说的什么,通过默读口型,得知他那句话说的是:该死就去死吧!
当时的我被这样的场景吓呆了,猛然浑身一个激灵。
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才是真正的醒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梦境,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沉沉地躺在出租车里。
对于这次发生的事情,我十分的不理解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学习我一定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听说你在这个地方比较有名气,所以才过来问问。
当我听闻面前这个出租车司机的故事之后,我听了点头,真没想到他的,命还算好的,居然没有就是死亡,还捡了一条性命。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这次就应该是遇见鬼了。
有一些奇怪的鬼,总是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伤害别人,而其中有一类,就是通过进入别人的思想里面来控制别人,一达到害人的目的。
可是对于他,居然可以活着,来找我,就说明这个男的身上应该有什么辟邪的东西,要不然绝对不会这样的,果然,在询问之后,他给我看了他,几年前,所得到的一串由高僧开过光的佛珠,我一看这个,也是比较惊奇,真没想到这种好的宝贝,居然会被他拖到要迟到,这个不是普通的佛珠,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颗舍利子,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
他既然来找我,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他离开,赶紧找来东西,朱砂,黄纸,画了一张安神符,还有一张辟邪符。
我跟他说让他把这些东西,找一个东西挂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前,这样就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其实还是跟之前说的那样,这些鬼怪并不是故意去伤害他人的,可能只是人类一下意识动作,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现在我给了他这两张符,就可以保证他的平安了,虽然我的本事并不是很久,可是我最画出的符还是特别有信心的,师傅也对我画出的符连连点头,甚至还说,如果我再过几年,兴许就能比他还要厉害了,我当然不敢答应下来,也知道这只是师傅为了鼓励我说的。
做完这些之后,我才把他送出了超市,同时心里也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几个段子。
梁师傅是宁波的一位“的姐”,跑车多年的她,在路上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可说起前天晚上发生在自己出租车上的事,她仍然有些惊恐。
前天晚上8点多,有两位小伙子上了梁师傅的车,可开着开着,其中一人离奇地从车上消失了,而在这段时间内,车载的监控图像也是一片空白。
截至昨晚发稿时,宁波警方还没找到这个消失的小伙子。
后排乘客在车上不翼而飞。
前天傍晚,梁师傅从白班司机手里接过车,开始了一天的营生。由于台风来袭,宁波风雨交加,出租车的生意也蛮好。
晚上7点多,一单生意来了,乘客要去东钱湖。对于这单生意,梁师傅心里挺乐意的,东钱湖地处郊区,路途比较远,路况也比较好,一路不会遇到什么拥堵现象。
晚上8点多,梁师傅回程路过东钱湖沙家垫,两位小伙子向她招手示意停车,一人坐进副驾驶室,一人坐进后排。
两人的目的地是高新区的一处工地,坐定后,闲聊了几句后,也就没出声了。
梁师傅怕他们无聊,还打开收音机给他俩听。
20多分钟后,出租车开到了福庆路、宁川路路口,由于路面不平,车子底盘碰到凸出的路面,导致机油流出。
开了一小段路后,梁师傅和副驾上的小伙子一起下车检查车况,可一回头,两人吃了一惊——后座上的乘客不翼而飞了,而车门关得却是严丝合缝。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人去哪了,赶忙报警。
反复查找也不见人影。
副驾上的小伙子姓彭,来自云南,他告诉来到现场的交警,在车上消失的人姓洪,是自己的同乡,两人今年都是23岁,一起在高新区的一工地工作。
前天下午,两人因为休息,就相约一起去东钱湖逛逛。在领略了湖光山色后,小彭还请忘了带钱的小洪在附近吃了晚饭。
席间,两人滴酒未沾。
小彭还记得当出租车开到邱隘时,还回过头看过,小洪还在车上。
小洪究竟去了哪里?
小彭、交警和梁师傅反复拨打小洪的手机,就是无人接听。
不得已,交警只得沿路反复仔细查找,就是不见人影。询问了派出所,也没有接到有人摔倒的报警。
想到一个成年小伙子应该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一行人忙乎了半天,惴惴不安地回去了。
车载监控在人消失的时间段一片空白。
昨天一早,交警联系上小彭,得知小洪宿夜未归。
再多次拨打小洪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
随后,交警联系上梁师傅所在的出租车公司,请对方调取前晚7点半至9点时间段的车载监控视频图像。
交警原想,这下总可以真相大白了吧,可怪事又出现了——当晚7点49分至9点10分之间的监控视频图像一片空白,而除了这个时段的视频都清晰可见。
梁师傅听到这一消息,不禁毛骨悚然。
昨天下午,当交警再次拨打小洪的手机时,已经欠费停机了。
对于小洪的不翼而飞,交警有两种推断:
一是车门未关好,当出租车底盘发生碰撞时,小洪被甩了出去,而车门在后面行驶中又关上了。
二是在邱隘大道、百丈东路路口有个治安岗,而出租车恰巧在这路口等过红灯,小洪可能看到治安岗有些心慌,而悄悄开门不辞而别。
在送走那个出租车司机之后,突然,超市的门又被打开了。
证词,又是一个比较离奇的故事,不过听完之后,却让我有些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来的又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他好像也遇到了什么问题。
故事很简单,却是充满了灵异的气息,让我不得不正视一下。
我曾经做过三年的出租车司机,但不是上车按路程打表那种。因为我们这搭客的两轮、三轮摩托很多,和他们的廉价方便竞争不过,所以我一般是做些到周边市县的短途,也就是有客人包车,或象客运中巴一样拣够一车四五个客人,就拉到邻近市县或乡镇。价格比中巴贵点,可我这类的士的优势在快捷,直接送到家门口,而且深夜了还能随叫随到,所以生意还不错。
但就是前年吧,我坚决不再想做了,把车转让了。家人朋友都不明白,说做得好好的,收入不错,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干了。我推说累,辛苦,经常有交警路政什么的查罚款,其实真正原因不是这个。这个我不大好和亲友们说,只和老婆说过,就是跑车的那些日子里,遇到的一些令人心悸的事,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本来我交流能力不大好,不知道怎么说,但是这些事情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