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默邪的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照片,许久……
白萧萧本想浅眠,等小方走后,自己再起来离开的。但是昨夜实在没有睡好,不知不觉就真的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差不多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她舒服的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想到小方给自己准备的鸡汤,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去拿。
“呀?!”白萧萧轻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所以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见钟默邪沉默不语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脸上立即没好颜色,“钟默邪,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你欢迎谁?君律寒!”钟默邪面无表情地说道。
莫名其妙地扯君律寒做什么?白萧萧觉得他莫名其妙,她现在讨厌他,所以口里也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顺水推舟道:“是啊,我就是欢迎君律寒怎么样,你可以走了!”
正气头上的钟默邪哪里听得出白萧萧的敷衍,没有表情的脸慢慢露出厌恶的神情来:“你果然很贱!还没离婚呢,你就想着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真要是离婚了,君律寒一个人还不一定能不能满足地了你!”
“钟默邪,你个混蛋,给我滚!”直白污秽的话语从钟默邪的口中说出来,白萧萧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败,将自己的枕头直接砸向钟默邪,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除了他,她从来就没有过第二个人。
钟默邪轻松地偏了一下脑袋,那枕头就没有砸到他,而是砸到墙壁后掉到地上。黑曜石的眸子盯着白萧萧因为生气而青红的脸,扭曲地认为她是被自己说中心情……
钟默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我再混蛋也比不上你们,肚子里有了孩子都不安分,还是觉得这样做的时候会更刺激?!”
钟默邪从椅子上站起来,大跨步地走向白萧萧,大手不由分说直接扣住了白萧萧的下颚,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怎么样?我的吻技比君律寒厉害吧,你想要刺激找他做什么,我一样可以满足你!”
白萧萧愤怒地回视钟默邪,他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她浑身气的发抖,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离开:“钟默邪,别让我开始恨你!”
“我恨你”三个字就像三道利箭插在钟默邪的心脏上,钟默邪手掐得更狠,心因为疼痛而更加扭曲:“你为我会在意你恨我?我能留你到现在,还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一块肉!”
“哈哈哈。哈哈哈……”白萧萧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他早就抛弃自己,现在也只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白萧萧突然大笑的样子,让钟默邪憎恶的眼里分出一丝疑惑来,大手不自觉放开白萧萧钳制,烦躁的对着她怒吼:“白萧萧,你笑什么!”
好,既然他那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她满意他,白萧萧收起笑声和表情,回望着钟默邪,昂着下巴冷冷说道:“孩子你也不用在意了,我已经打掉了!”
“你说什么!”钟默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没有听错,孩子我已经打掉了!”这下你和蓝真真该满意了吧!
“你,你竟敢,你竟敢……”钟默邪气的话都说不全,她就这么着急着想和君律寒双宿双飞,着急到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萧萧,你怎么这么狠心!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一点点,只要你有一点点爱我都不可能打掉这个孩子,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啊!
“你是不是骗我的?!”钟默邪稳住心神,给白萧萧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让蓝真真来告诉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白萧萧没有深思,脱口就说道:“我骗你做什么!这孩子本来……”
钟默邪没有再让白萧萧说下去,而是以口封住白萧萧的嘴巴,疯狂地啃咬起来。他要发泄,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白萧萧的。
他的大手一路向下,带着掠夺和侵占,毫无怜爱与激情,甚至是一种惩罚似得爱抚……
白萧萧就明了他的意图,吓得脸色发白,立即说道:“钟默邪,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两清了,你想做这种事,去找蓝真真,她巴不得你去找她。”
她刚刚是骗钟默邪的,那是气话,孩子当然还在,钟默邪再怎么不想要,她都会偷偷生下来的。她纵然没有做过母亲,但是常识还是有的,孩子才一个月左右,强行房事对孩子很不好,万一真的流掉怎么办,她不能让钟默邪得逞。
“我们什么时候两清了,只要我们一天没有离婚,你都还是我的老婆,这是你的义务!”钟默邪一听白萧萧要让自己去找蓝真真,更生气了,下手更不分轻重。
白萧萧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护自己的肚子上,手脚并用网钟默邪的身上招呼。钟默邪丝毫不管,大力压迫在白萧萧的身上,不等白萧萧反应过来,就已经闯进了她的身体,比上一次的行为要更加强暴。白萧萧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一块仍人宰割的肉,被撕裂剁成了两瓣。
有热意随着钟默邪的霸道占有而流了出来,空气了很快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白萧萧心如死灰地放弃挣扎,目光无神的看着钟默邪在她的身上肆虐,一滴热泪从白萧萧的眼里滑落跌落到枕头上。很快消失不见。
白萧萧心里在绝望地呐喊:对不起,我的孩子,都怪妈妈没有保护好你!都怪妈妈没有足够有能力……
酷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钟默邪浑身是汗地站立起来……其实,他并没有得到满足,但是白萧萧像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仍由自己拿捏,他再生气也没有兴致。
钟默邪的目光无意间憋见被弄得血液污染的一塌糊涂的床单……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就算她流血又怎样?依旧不能抚平他心里的痛,他穿戴好衣物,面无表情帝说道:“在床上的你跟个尸体没什么区别,大概只有君律寒有这个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