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辰冷冷一笑,看着那一群野牛,像疯一样的冲进了辽军的大营。
就连守着大营的士兵也被吓到了,他们不敢相信,这么一大群牛,而且是一群凶猛的公牛。
它们的身上都背着东西,尾巴上居然还系着鞭炮,此时鞭炮正在拼命的响着。
而那些牛因为鞭炮声,吓的拼命的往前冲,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或者是何障碍物。
它们只是没头没脑的往前冲,而他们身上背着的桶里的火油,还有木炭也因为牛跑的太快,开始往外掉落。
有的正好就落到了营地里的篝火上,这让本就烧的很旺的火,突然这间烧的更大,而且还烧到了营帐上面。
辽军之前就做好了今日再被突袭的准备,可是却没想到,全是一群被激怒的牛,而不是大烟人。
“什么,牛,牛身上带着火油……”
“营帐被烧了……”
“快制上这些牛呀……”
辽皇听到外面比起前两日还要大的喊叫声,愤怒的冲出大营,为了防止大烟人再来突袭,他根本没有睡,一直等着。
所以听到声音,他就握着手中的弯刀冲出来了。
可是当他看着冲到他面前的是一头强健的公牛,像疯一样的冲着自己撞来,根本不受控制时。
却只能吓的连忙后退,他握着手中的锋利的弯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头公牛,像发了疯一样。在大营里没头没脑的乱撞着,将整个大营弄的一团乱。
“来人,抓住这些牛,杀了它们……”
辽皇怒吼着,他睁大眼睛,眼球凸出。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可惜是一只没有爪子的狮子。
士兵们只能握紧手中的兵器,小心的冲上去,可是那些公牛跑的极快,又受了惊吓。所以他们还没有近公牛的身,就被公牛头上尖尖的牛角给顶死了。
一时之间痛苦的求救声,还有牛的低鸣声,响彻了整个大营。
那些牛将整个大营里搅的天翻地复,简直比起前两日的大烟人偷袭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可能?那些可恶的烟人居然用牛来对付朕,小人……”
辽皇愤怒的骂着,他朝那些侍卫冷眼扫去,“你们还不想办法将这些疯牛杀掉,难不成定要看到朕的大营被它们踏平?“
“是,属下们这就想法子!”侍卫们互相商量一翻,最后决定用弓箭将牛射死。
骆子辰扫了眼处在一片火光中的辽军大营,满意一笑:“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走了!”
“是”
今日这些牛的功劳可不效,这下有得辽皇受的。大营虽说不至于全毁,可是也好好不到哪去!
骆初七看着那些还在拼命挣扎,或者还想突围出去的辽人,只是冷眼着,并无同情。
“快来救本皇子,本皇子就在里面!”
耶律齐听到叫声,拼命的往外喊,就连那些大烟人打在他身上的鞭子,也没有那么的痛了。
“救我,救本皇子……”
“太子妃,那个耶律齐吵死了,您看!”
“堵住他的嘴!”
“是!”翠荷得意一笑,她正有此意呢?真是太痛快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呀!
辽人们继续想往营帐里冲,可是他们却继续死在骆初七布好的箭阵之下。
“放箭,继续放箭,不可放过一人,这些刺客全都得死!”
“是!”整齐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现在军中人人都道太子妃是神人,不仅能将逆局拨乱,还能够国阵杀敌,使得一手好暗器,真是太厉害了。
慕沉月回到大营里,就看营中处传来阵阵火光,还有撕杀之声。“辽人果然来救耶律齐,不行小七有危险!”
他心里一紧张,连马也不想管了,他弃马飞身而走,他要求小七,小七不能受到伤害。
“杀了大烟皇后就能救出大皇子!”
黑衣人互相掩护,一步一步朝关着耶律齐的营帐迈进。每一步都格外的艰难,一边要抵抗流箭,一边还要与大烟人战斗。
可是他们终于快接近骆初七了,好似希望就在眼前了。“抓住大烟皇后,逼他交出大皇子!”
黑衣人们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握紧手中的弯刀,快速的朝骆初七刺去。
“啊!太子妃小心!”翠荷惊叫一声。
骆初七却根本不为所动,她握紧手中的银针,可是还没有等她出手,那几个突出重围的黑衣人,就应声倒下了。
“小七,你没事吧!”慕沉月飞身到骆初七面前,他急切将她拥入怀中,一脸担忧。
骆初七将头靠在慕沉月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脸上挂着一丝淡笑。
“我没事 ,我很好!”
她真的没事,可是看到他这般担心自己,她还是觉得幸福。
“耶律齐还在营帐里,看来辽皇真的很在意耶律齐,为了他几次派人前来营救,看来可以好好用用耶律齐!”
她勾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耶律齐了。
“小七,我现在倒觉得耶律齐最好一刀杀了,也好过他引来这么多的刺客。我不想你受伤!”
骆初七甜甜一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耶律齐不能杀,留着他可有大用处的!”
“好,小七说不杀就不杀!”慕沉月永远都是无限度的宠爱怀中的女子,她说的都是对的,她要的就一定要给她。
骆初七勾唇幸福一笑,她靠在慕沉月的怀里,只觉得温暖安心。有一个人,能让她这样重活一世的人都觉得安心,觉得温暖,这个人该有多好。
“沉月,谢谢你这么宠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会一辈子宠爱你,一直到永远永远……”
影一将一脸羡慕的花痴的翠荷搂入怀中,“翠荷,相信我,我们会幸福的!”
“我相信!”翠荷怎么会不相信呢?一个木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这世上最大的奇迹了。
耶律齐浑身是伤,之前吼的太用力了,这会子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是他看向骆初七与慕沉月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敌意。
“你们想一直困着本皇子,还不如将本皇子杀了!”
“杀你,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本宫不会做赔本的买卖!”骆初七轻轻一笑,嘴角露出一抹诡异之色。
“来人,继续堵着他的嘴,严加看管,不能让他跑了!”骆初七冷声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