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家终究是别人的家,无法和自己的家相比,住在自己的家里,宛清如觉得浑身上下都自在的不行,尤其是还有君焱墨这样的大家伙给她欺负一下,这人生简直就是非常圆满了。
“君焱墨,这就是你急着找我回来的原因吗?”宛清如非常傲娇的问道,眉眼都是笑意。
“是啊!这就是我带你回来的原因。”和她越熟之后,也就更加的了解她心中所想,明明是一句很好听的话,却偏偏要说的那样俗气,可是那样的俗气却又让人觉得非常的顺耳。
这个家里,有他们两个人在,才叫是家,如果这个家里,只有其中一个在,那就不是真正的家。
无论什么时候,君焱墨和宛清如都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他们都希望是两个人同时在这样的家里。
“娘子,你在南宫府上,决定什么时候把那些陈年旧事弄清楚呢?”这话君焱墨已经问过一遍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上第二遍。
“碰到合适的机会,我就会离开南宫府上,毕竟那样的地方我也不喜欢,况且,在住进去之后,我觉得已经没有那样要报复他们的心思了,他们活的够可怜了,要是我再这样报复他们,我觉得他们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宛清如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都实话。
南宫府上的人,各个都戴着面具,还死要面子,可就是这样的一家子人,活的却是那样的贫瘠。
报复那样的人,宛清如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所以她决定在弄清楚当年的事情后,就赶紧的撤离南宫府,那样一个地方,让她多呆一刻她都不愿意了。
四分五裂的家,早已在当初的时候就注定了它的结局,再怎么去修补,也无法让这个大家庭再次的圆满起来。
“需不需要我的帮忙?”只要他家小娘子说一声需要,君焱墨就会把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和证据,一样不少的送到他家小娘子的面前来。
君焱墨在等,等他家小娘子开口的时候,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远。
“暂时还不需要,我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找那些事情的真相,顺便让二房那些人活的更加的贫瘠,虽然会让我的手有点小脏,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二房的人,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了,不管他们做什么事情,都带着那么浓浓的算计。
“嗯,只要你开心就好,就算你的手有点脏,我也会为你找来最好的皂角为你清洗手,找来最好的熏香为你熏掉那些你不喜欢的气味。”这不是甜言蜜语,却更甚甜言蜜语,让人停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君焱墨,你真的会把我宠坏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呢?”宛清如一直很想对君焱墨说这句话,可是一直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现在终于可以说了。
带着笑意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君焱墨那双堪比星辰还要璀璨,比夜空还要神秘的双眼。
那叮咚,那让耳朵都能怀孕的声音,一声声震荡在宛清如的心坎里。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你就被我彻底的宠坏吧!我喜欢你被我宠坏的样子,那样我会觉得非常的自豪,因为只有我有那样的本事,才能让你被我宠坏。”君焱墨一把把宛清如搂在怀里,在宛清如的耳畔,不断地重复着这些话。
“如果我被你彻底的宠坏了,我就会对你很坏很坏,你真的不觉得怪异吗?”宛清如用手指戳着君焱墨的胸口,似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不厌其烦的这样戳着。
酥酥麻麻的疼痛,在心口处荡漾开来,君焱墨微眯起双眼。
“我说过了,我喜欢把你宠坏,我喜欢看你被我宠坏的样子,不管到时候,你是对我坏,还是对别人坏,我都无所谓,因为你是我的小娘子,是我的王妃,我有那个本事,让你得到这个世间最好的。”这不是狂妄的语言,这是最真挚的语言。
宛清如不再问了,听到这里已经足够,还有什么比这些话来的更让人心动呢?
一种未知的情愫,在心尖落了种子,慢慢的开始发芽,只待春暖花开之际,就会茁壮成长起来,到时候就会变成一颗参天大树。
宛清如没有推开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让人觉得安心,在这样的怀抱里,仿佛很多不好的事情都不会发生,都不会来到她的身边,这就和避风港一样,把她紧紧地包围在了里面。
“真想永远的带在这里。”喃喃的自语,带着轻轻地睡意,宛清如靠着君焱墨的怀抱,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君焱墨等宛清如完全睡熟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床上,自己也躺在一旁陪着。
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又长大了许多,这张脸,比初时见到的时候,长开了,那清秀,已经变得清丽起来,独属于他家小娘子特有的风情,明明是那样的一眼,没有任何过目不忘之处,却在越看越仔细端详后,会越陷越深。
君焱墨比了一下自己和宛清如的个子,上次还在腰腹那里,已经到了胸口,看来再长一些时日,只要等年龄一到,就能好好的成亲拜堂了。
那个冥婚,是在他和小娘子都没有任何意识下拜成的,虽然说出去,那也算是成亲了,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那不是真正的成亲,成亲是要在两人心甘情愿下,还要互相喜欢的时候。
“娘子,你快点长大,长大后我们好成亲,我好成为你真正的夫君,我不想我们两个人还隔着一层,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君焱墨的娘子,仅仅只是我君焱墨的娘子,不会成为其他人的。”君焱墨凑在宛清如的耳畔,深情和低喃起来那声音似有穿透力,穿透进了宛清如的耳里,流进了宛清如的心里。
在睡梦中,宛清如轻轻地皱一下眉头,嘴巴嘟囔了几句,似在骂人,似在答应,随后君焱墨就咯咯的笑出了声音,那种珠玉撞击的笑声,在宛清如的卧房里久久不散。
两人缠在一起的乌黑发丝,同样的色泽,同样的光滑程度,分不清谁是谁。
宛清如从睡梦中醒来,卧房里已经点燃了烛火,烛火摇曳,拉长了很多东西的身影,在卧房里显得那样的寂静,却又那样的安详和谐。
细细的呼吸声,如果不去注意,很难发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君焱墨?”宛清如轻声地唤道,在君焱墨的怀里不敢挪动半分。
自己明明是和君焱墨在聊天说话,讨论宠坏一事,什么时候又在君焱墨的怀中睡着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现在君焱墨还没有醒来,她也不好独自起来,只好等君焱墨醒来后,才一起起来了。
君焱墨说要帮她的事情,其实很可行,可是宛清如还想要试一下自己的能耐,在南宫府上,她觉得自己能找到更多有利有用的价值消息,尤其是从那个徐管家的身上。
宛清如已经在试着接触徐管家了,只要再稍微使点劲,她不怕不会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当年她的娘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嫁去了京城宛家,接着和南宫府上断绝了关系,最后死的时候,连人吊唁也没有,更别说遗留下来的遗孤,一直被宛家的人欺凌着长大。
还有那位已逝去的大夫人,也遗留下来了很多的疑问,宛清如想要知道,大夫人这么多年,都派人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可为什么就没有好好的改变一下她的生活呢?
原主到死,那在暗处保护的人都没有出现,这一切都透着不寻常,让宛清如迫切的想要知道。
可越和南宫府上的人接触,宛清如就越不喜欢他们,就算那位对她宠爱有加的外祖父南宫威武,那也是建立在某种宠爱寄托上面。
大房的人,现在也就只有南宫少华在这边,她恐怕该找个机会和南宫少华好好摊牌一下,让南宫少华告诉她一些实情。
南宫少华显然在最初的时候是不认识她的,可是没过几日,再次见到的时候,南宫少华就变得非常的好说话,包括那次谈生意,也处处是以宛清如的利益出发。
这些人,到底都在盘算着什么?到底又都在隐藏着什么?
难道是要她变成那什么柯南体质去一个个解惑出来?
“什么事需要皱着眉头呢?小小年纪这样皱眉头,眉头容易起皱褶。”君焱墨的手,在宛清如的眉角,细细的抚摸,细细的抚平着那一点点的褶皱。
“没有什么事,只是在想,你这只猪,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的身体要僵硬了,你还不醒过来,你也真够可以睡得。”秉着毒舌的功力,宛清如可不会饶过君焱墨。
这里,可是她的床铺,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私自上来睡觉,就算是抱她上床睡觉,那也是要经过她同意。
哼哼哼,现在到好,没有经过同意,还私自躺在上面睡觉,可真的是……
宛清如用手指头戳了戳君焱墨那张比用牛奶洗脸还要光洁的脸蛋,最好是把那层皮给戳了,看他还能不能那样的厚脸皮。
“娘子,你要玩,先等我们起来吃过了晚膳如何?”君焱墨抱着宛清如已经坐了起来。
“吃晚膳?你还知道要吃晚膳啊!”宛清如哼哼的说道:“我以为某只猪就这么睡着,不知道要起床来吃晚膳了呢。”
“竟然还会知道饿,这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宛清如教训起君焱墨起来,那可是振振有词。
“娘子说的极是。”不管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也是香的!
瞧,他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