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噎死了最好。
两个小妞长得真不错。
一男两女，买一送一，无耻啊。
伙计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脸上挂着迎客的机械式笑容，说：“几位客官请稍等，菜马上为你们准备，其他的菜都有，只是这烤山鸡……”
戒空不耐烦地回应道：“没有就上其他菜，只要不是素的上什么都行。”
如花给每人倒了一杯茶，轻声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以后别再叫我如花了，我的真名叫王如月，以后要叫我如月。”
心儿说：“没想到咱们俩还是本家。”
戒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换名字？”
如月说：“别人一听到如花这个名字就知道我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况且本姑娘风华绝代，怎么能一直用那种地方的艺名呢？”
戒空略一犹豫，说：“如花和如月听起来并没多大差别嘛，只不过是一字之差，而且如月这名字听起来也像是做那个的。”
如月气愤地大声说道：“你个花和尚臭和尚，你跟我抬杠是吧，我说有差别就是有差别，如月就是犹如天上的月亮，就是高不可攀很高贵的意思，不懂就别乱解释。”
戒空，“哦，懂了。”
恐怕再多说一句很可能她就要动手揍人了。
如月突然又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们俩身上有没有带钱啊？”
心儿说：“有。”
戒空说：“如果我们没有钱你打算怎么办？吃霸王餐？”
如月摇摇头说：“像我这么温柔可爱的姑娘会吃霸王餐么？”
心儿和戒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会。”
如月不理会他们，继续说道：“大不了本姑娘吃完后免费给他们洗十天的碗。”
戒空问心儿，“你信么？”
心儿说：“我不信。”
戒空又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菜终于端上来了，伙计刚放下盘子如月和心儿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等戒空拿起筷子时一盘菜已被消灭了大半，伙计看得目瞪口呆，其他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客人甲：两位姑娘长得倒是挺有水准，但吃起饭来的狼狈样太没水准了。
客人乙：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社会经验，连东西不见了也没发现，真是愣头青。
客人丙：真是可惜啊，长这么漂亮还敢出来抛头露面，也不怕引来狼群。
伙计很快又端上来一盘，但刚放下盘子不到两分钟盘子就空了，第三盘也是一样，直到上第四盘的时候三人才突然变得斯文起来，细嚼慢咽，与刚才的狼吞虎咽简直是判若两人。看着面前的两位女性，想到女人真的是很善于伪装自己，本来是很野蛮的两个悍女一伪装就变成了淑女，如果经过包装之后说不能就变成了圣女。
三人吃饱了之后天已经黑了，但是来这吃饭的客人丝毫没有减少，心儿叫来伙计结帐。伙计满脸赔笑地来到跟前说：“一共是……”
心儿打断他的话，说：“伙计，你们这还有空房吗？我们要两间。”
伙计回答说：“有啊，你们是只住一晚还是打算长住？”
戒空说：“只住一晚多少钱？如果长住要多少钱？”
伙计很有耐心地回答：“住一晚加饭钱一块大洋，长住的话每月每间房八块大洋，包括伙食费，茶水费。”
如月抢着说：“我们打算长住，不过我们只要一间房，最好是有两张床的。”
伙计说：“没问题。”
在交了八块大洋之后伙计领他们上了二楼的二0三房。伙计临走之时戒空叫住了他，低声说道：“伙计，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来查房？”
伙计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也低声说：“你们就放心住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们掌柜的在皇协军里有亲戚，就算查也不会查到这来，只要你们出去的时候不被小鬼子抓住就不会有问题。”
戒空又说：“没有良民证也没有问题么？”
伙计笑着说：“良民证？你别信小鬼子胡扯，在这个镇上小鬼子的兵力只有两个小队，但皇协军却有两个中队，别看小鬼子平时耀武扬威的，其实在皇协军面前他们也不敢太放肆，前些日子小鬼子又被人干掉几个，现在小鬼子都很少出来巡逻了。”
戒空最担心的没有良民证的问题现在已经不用担心了，但是还是高兴不起来，他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时心儿突然跑过来说：“伙计，你知道这里有谁要买马吗？”
原来刚才大家只顾着自己吃饭，把老刀独自扔在外面了，希望老刀不要被别人牵走，也希望老刀念着这几天的交情不要背主出走。伙计兴奋地说：“马可是好东西，很多人都想要，你们想要卖马算是找对人了，对了，你们的马在哪？”
心儿说：“在门口。”
伙计听了脸色一沉，着急说道：“坏了，你们怎么不早说，八成是让人给牵走了，我下去看看。”
伙计噔噔噔匆忙下了楼，如月早已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心儿回到如月的床上躺下便睡。戒空不解地说：“你们难道一点也不为老刀担心么？万一它……”
心儿有气无力地打断他说：“这点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它丢了你想找它就去找吧。”
戒空还想继续说，但心儿已经没空答理他了，这时伙计噔噔噔又匆忙上了楼，一见面就说：“不好啦，你们的马不见了，估计是被人给偷了。”
戒空表示情绪很稳定，说：“你怎么知道马是被人偷走的？”
伙计说：“最近镇上也发生几次马失踪的事件，有一件就是在我们客栈门前发生的。”
戒空说：“哦，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人跟我们一样笨，没事了伙计，你下去吧。”
伙计转身欲走，但马上又转过身来说：“你们可以去报案啊，我们掌柜有个亲戚在皇协军，不过这帮人可是无利不起早，没好处的事……”
戒空不耐烦地回应说：“不用了伙计，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你去忙你的吧。”说完便关上门。
戒空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孤男两女共处一室，况且又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胡思乱想是很正常的，但是怎么也想不通如月怎么会主动跟他们住一块，这有点不正常，还有老刀失踪的事难道她们真的无所谓么？更加想不通的是怎么连自己对老刀失踪的事也感到无所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但是很快又睡着了。
在这里住了三天，戒空一直没有去找过老刀，也没有在她们两人面前提起过老刀，直到第四天戒空终于忍不住提了出来，“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老刀了？”
心儿一边梳头一边说：“不放弃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有办法把它找回来，现在街上到处都是伪军和小鬼子，你该不会笨到去叫他们帮你找吧。”
如月说：“不丢也丢了，你对它又没什么感情，只是可惜了到了嘴边的肉又跑了。”
既然大家都不关心老刀，戒空也就没必要再为它纠心了，但看到如月无所谓的表情戒空忍不住又问：“如月你，不觉得我们三个人同睡一房有点别扭吗？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你可以……”
如月抬头看着戒空说：“没有啊，我没觉得别扭，我们只是同睡一房又不是同睡一床。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单独住一房，万一我遇到危险了或者是我们三个人因为某种原因走散了，我们肯定都会很着急，与其这样还不如都睡在一个房里，这样我们就不会走散了，如果有难了就大家一起遇难，如果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嗯，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况且你跟心儿的关系顶多是发展到牵牵手亲亲嘴的地步，如果你们两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嗯，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戒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没有那个？”
如月得意地说：“我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话我在如意楼岂不是白混了。”
戒空又问如月：“你怎么突然间有这么多钱了？我记得前几天你可是身无分文的。”
如月继续擦拭着她的枪说：“跟你们一样，你们的钱是怎么来的，我的钱就是怎么来的！这年头到处都是贪生怕死的人，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是世界上还有贪生怕死的人，我们就有机会弄到钱，谁叫我们是强者呢？并不是我们要恃强凌弱，而是因为弱者实在太多了，就算我们不去欺负他们，想欺负他们的人也大有人在，而且他们也会互相欺负，弱者欺负比自己更弱的人。况且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希望把别人踩在脚下。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就是要让你们明白，抢了别人的东西千万不要有负罪感，现在军阀土匪流氓小偷骗子伪君子多如牛毛，抢劫和被抢杀人和被杀几乎每天都有发生，自己活下去才最重要。”
戒空忽然有点崇拜如月了，真想立刻走过去抱着她亲她两口，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的话如月肯定会拿枪对准他，而且心儿也会马上狂扁他一顿。但是如月的社会经验以及人生感悟的确值得敬仰，通常经验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以后才最深刻。一想起经验，戒空自然联想到了如月曾经在如意楼里呆过，他很难相信一个姑娘进了那种地方能够守身如玉。
戒空说：“如月，你在如意样呆了那么长时间，有没有那个或者是被那个？”
但是很快戒空就后悔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倒不是他被她们扁了，而是她们谁都没有理会他。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戒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记得如月后来对他们说：“如果我是这么随便的女人我当初就不会离开如意楼，为此我还被上峰罚了几个月薪水，而且还连累了宋大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戒空没想到老刀以这种方式离开了他们，其实他对老刀没什么感情，他在乎的只是老刀身上的肉，那可是好多肉啊，连尝都没有尝过就怎么没了。
有一天如月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兴奋地说：“你们看我带回了什么？”
说完把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戒空躺在床上扫了一眼，说：“不就是手雷和子弹么？看把你高兴的。”
心儿依然趴在窗户上呆呆地看着外面，如月略显失望地说：“喂，你们俩什么态度，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子弹，有上百颗呢，我可是一分钱都没花，我是不是很厉害！喂，你们是不是应该夸奖我两句？”
心儿头也不回地说：“是应该夸奖你两句，你看大街上被小鬼子和伪军弄得鸡飞狗跳的，小摊被砸，东西撒了一地，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还抓了不少人，这都是你的杰作，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感吗？对了，你杀了他们多少人？”
如月一边清点子弹一边淡淡地说：“我就杀了一个小鬼子，还有两个汉奸，他们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地搜查么？我现在很后悔了，也很生气，所以我现在想着是不是再出去一趟，再多杀他们几个，你们俩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心儿说：“还是等天黑再去吧，月黑风高才是杀人的时机。”
戒空说：“对，是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要不然他们以为中国人都是好欺负的呢？”
心儿说：“汉奸也是中国人。”
被人将了一军，戒空搜索了脑海中所有入流或者不入流的句子，发现自己真的很语言匮乏，因为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中国人去替日本人卖命？考虑了许久，说：“就是因为中国人太好欺负了，所以中国人也欺负起中国人来。”
心儿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如月清点完子弹后，说：“刚好一百二十颗，我们每人四十颗，对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宋大哥他们有消息了，前几天他们来过这里，不过现在他们又返回太原了。”
三人在商量行动的细节，心儿说：“我们十二点开始行动，不能走正门，就从窗户下去。”
如月说：“这样太危险了，爬窗户也容易被人发现，还是走正门安全。而且最好是凌晨三点再开始行动，那时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我们的任务是只要看见小日本就杀。”
戒空和心儿均表示同意，现在时间还早，如月先去侦察了一下情况。三人从下午六点就开始休息，最先醒过来的是如月，如月受过军统的特别训练，所以有很强的时间观念，但此时才凌晨一点，离行动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戒空被叫醒后心里把如月骂了个遍，说道：“现在时间还早，还可以后再睡一觉。”
说完又躺下了，但是没过多久戒空又被人叫醒了，这次叫醒他的是心儿，一看时间才凌晨一点半，看到她们已经穿戴整齐，戒空打算坐一会儿就起来穿衣服，但是坐着坐着又不知不觉躺下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戒空又一次被人叫醒了。戒空睁开满带困意的双眼，看到两位美女怒气冲冲瞪着他，顿时觉得困意消减大半，但一看时间才凌晨两点。戒空说：“还有一个小时呢，到时间再叫我。”说完又躺下睡觉了。心儿和如月对他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他躺下继续睡，出乎意料，戒空竟然一直睡到了天亮，当戒空睁开眼睛时看见从窗户照进了一缕温暖的阳光，他大呼一声，“糟了，睡过头了。”
但是看见心儿和如月还睡在床上，睡姿是那么迷人，看来睡过头的人不止他一个。戒空走过去叫醒心儿，心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迷迷糊糊说道：”别吵我，我很困。“
戒空说：”你们还去不去了？“
如月不知何时醒来了，迷迷糊糊地说道：“去什么去呀，天都亮了，今晚再去吧。”
戒空伸了个懒腰，然后回到自己床上继续和周公干架去了。第一次行动就这样泡汤了，原因是他们错过了行动的时间。三人又在一起商量，如月决定以晚上谁先第一个醒来的时间为出发时间，其余两人均表示认同。很快又到了晚上，戒空第一个醒来，一看时间才晚上十一点钟，这个时侯客栈还没有打烊呢？于是又接着睡。第二个睡醒的是如月，她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半，于是她马上叫醒心儿和戒空。天上星光灿烂，月光如皎，凄冷的大街上三个蒙面人鬼鬼祟祟向前走去，街上异常安静，各家各户都已熄灯就寝，但还有少数依然灯光闪闪。
戒空打起十二分精神，怀着十二分的热情，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因为他觉得如果躲在两个女人的背后有失男子气概，正当他们认为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条狗朝他们扑了过来。戒空转身就跑，“有狗，快跑。”
但心儿和如月依然呆在原地，戒空以为她们没听清楚，于是又说了一遍，“有狗追上来了，快点跑啊。”
昏暗中隐约看见她们中的一个向他打出手势，戒空的理解是，这是要他分开跑。于是他又拼命地向前跑，但是他发现狗只追他一个人，戒空心里暗暗叫苦，幸亏他不是第一次被狗追。根据以前被狗追了很多次的经验，只要他使出全力奔跑狗是追不上他的，而且狗在追了一段时间以后大部分的狗会放弃追逐。这次也是这样，戒空跑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狗并没有再追上来，正在考虑要不要回去找心儿她们，突然嘣的一声枪响，戒空以为她们被小鬼子发现了，正在这时，心儿和如月朝他走过来了。
一见面如月便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回到客栈之后，如月盯着戒空打量了半天，然后似笑非笑地说：“真是没想到啊，当初宋大哥跟我说你是他见过的跑得最快的人，当时我还不相信呢。”
听到有人表扬，戒空高兴地说：“谢谢，都是被畜牲给逼出来的。”
戒空想道：黄蜂和狗都应该算是畜牲吧。戒空接着说：“刚才枪响是怎么回事？你们没受伤吧？”
如月说：“那条狗破坏了我们的行动，我把它毙了，真是可惜啊，要是出现的是一条日本人养的狗还说得过去，可出现的却是一条老百姓养的家犬。”
心儿自言自语地说：“明天老百姓又要遭殃了。”
就这样，第二次行动被突然不知从哪跑出的一条不明身份的狗给破坏了。第二天三人又在一起商议，如月建议把行动时间改成白天，白天鬼子活动频繁，下手的机会更多。
心儿说：“白天人太多，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又得被迫逃亡了。”
商议陷入僵局，最后如月摆出了老大的架子说：“这是在打仗，打仗哪有不冒风险的？这里我是老大，你们必须听我的。”
商议终于在如月的重压之下有了结果，但是她却没有机会去执行了。如月收到宋同的消息后独自一人匆匆赶去太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会是好事。房间里只剩下戒空和心儿，突然间少了一个人让戒空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不是如月要硬挤进来，他和心儿会像以前一样同睡一间房，同睡一张床，虽然现在还是和心儿同睡一房，但是这房里有两张床。戒空多么希望其中一张床马上坏掉，这样他就可以如愿地和心儿同床共枕了。
这家客栈名叫‘月京客栈’刚看到这个招牌时戒空确实是有点小小地吃惊。想必很多人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多少会有点纳闷。觉得月京这两个字和月经同音，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是睡女人的地方么？为此客栈老板不得不经常解释，此月京非彼月经，常语有云，年年有鱼月月红，老板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更证实了大家的猜测，老板后来干脆就不解释了，让别人猜去吧。后来大家才知道月京是个人名，她是太原春风楼很多年前的一个头牌，这个消息一传开客栈老板不得不又出来解释说：月京客栈开张的时间比春风楼还早。但是大家都不相信，在这个浮躁的年代里大家一想到月京就会自然联想到月红，经期，女人，头牌。客栈老板很是气愤，有时候不止一次地在想，干脆把客栈弄成风月场所算了，但仅仅是想想而已。如果当时老板真这么做了，那么今天这里就真的成了风月场所了。
一天中午，戒空和心儿正在一楼无聊地吃着饭，心儿突然说：“我们来打赌怎么样？”
戒空问道：“怎么赌？”
这些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闷都闷死了，难得心儿今天开心，戒空只好舍命陪女君子了。
心儿说：“就赌下一个进客栈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话就是我输了，如果是女的话就是你输了，怎么样？”
戒空说：“好，赌注呢？”
通常这类无聊的游戏赢了的话，奖品通常是得到一个吻，戒空心里幻想着和心儿一起玩亲亲的情景，这是他连做梦都想做的，所以很是期待。
心儿说：“没有赌注。”
戒空顿时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脸上长有胡子，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的男人。心儿兴奋地笑着说：“哈哈哈，我赢了！”
戒空又看了一眼，说：“他是个男的，没看见他长有胡子么？”
心儿轻声说：“那是假的，男人的脸有那么白么？还有你看看他的胸，男人的胸有这么大么？”
戒空有点邪恶的想道：胸大就一定是女人吗？有些女人的胸也是平平的！然后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心儿的胸前。
“那可不一定，或许他是个小白脸呢。”戒空说道。
这时小二把他带到一空桌坐下，问他要点什么？小白脸轻声跟小二嘀咕了几句。本来戒空想从他的声音来判断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是他却故意压低声音。相反地，他旁边的那桌却是大声谈论，他们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满脸胡腮的中年大汉，一个是高个子的青年，一个左手有一道伤疤。说话的是高个子的青年，他故作神秘地说：“哎，你们知道么？昨天断情崖又有人跳崖了。”
旁边的中年大汉一脸不屑地说：“切，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年头几乎每天都有人去寻死，我只是不明白，既然都不想活了，为什么一定非要去跳断情崖，天下的死法那么多，哪种死法不是死。”
左手有一道伤疤的汉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无论哪种死法的最后结果都一样，但是死的价值却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