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人也算是二叔他们这一家了,一直以来我的心里都在记恨着他们。然而我能够拥有现在这一切我唯一值得感谢的人就是乔杉姐了。
我总是想着想着就能会想到在老家发生的那些往事,尽管我不想再旧事重提了,不过发生的这已经是我所不能改变的事实了,更何况我如今都即将要回到老家再见到二叔跟乔杉姐他们了,这些事我又怎么不会想起来呢。
于是我又免不了会再想起这些来,没过一会儿我就慢慢的进入了沉睡中去了,我没有再去看时间,我也知道我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定了到点的闹钟,我现在可以只管安心的休息一下了,到时间我就会起来的。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我就已经沉睡了。
现在看来睡觉才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也只有通过睡觉才能让自己彻底安下心来,只有睡觉才不会让自己想这么多。
我忍受着劳累已经就这样度过了大半个晚上了,现在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到了二叔家中我也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又怎么会有地方休息呢。
可能是我真的累了,在火车上也仅仅剩下最后这几个小时了我却睡的很安心,直到听到了闹钟的声音我这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此时我正微微的睁开了个睡眼,果然天都有点亮了。
即将要下火车了于是我也不再睡了,这会儿我做了起来好让自己清醒一下然而就将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此时我也就等待着下火车了。
毕竟休息了一会儿我的神智也清醒了好多,这会儿我反而有点期待见到乔杉姐了,我真的很想念她,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来看她,我也没找到终于有一天我会再次回到这个曾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的地方。
在我的等待中又伴随着我无限的沉思,我也终于到站了。
跟随着一大波人群我走出了火车站,看着他们一个个手上都拿着好多东西,而我却一身轻,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没打算呆下去,所以我拿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况且二叔家里也没人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就算拿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有人来接我。
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的心里并无一点高兴之意,而有的只是那凄凄的悲凉。
可以说在我小的时候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就仅仅是二叔家大到这个村子,他们干什么从来不会带着我就只会让我干家务,而且他们去哪现在也不会知道,所以尽管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可是我对这里的所有环境都不是多么了解。
如今我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我只感到陌生,却没有人能为我指引方向,我现在都在担心我会不会跑错地方了。
出了火车站以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其实也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现在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我的脑海中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只记得当年我是被人用车拉去北京的,而且也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走我的,中间已经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所发生的所有事我都全然不知。
于是我开始跟着自己的感觉走,顺便也在途中问问几个路人,最后在去往二叔家村子的路线我也大概都有所了解了,只有找到了那个村子我便能找着二叔家。
毕竟我从小就是在那个村子里长大的,所以对那里的一切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我便顺着路人指引的路线就找到了二叔家。
二叔家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程,走起来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于是我便随便打了车就径直到了那个村子里。
当初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的久了,早已经都习惯了那里的路径还有其他的一些,不过好几年都没再来了如今反倒觉得这里的路变得异常的崎岖坎坷。
尽管陌生了好多,不过我对二叔家却也是再熟悉不过了,车子在这个村口听了下来,我径直下了车,没过一会儿我就走到了二叔家门口。
当我走到门口时我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此时我正站在门口向里面望去,结果我的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是我的眼神便在那一刻定住了,里面的人在不停的忙碌着,然而我的视线也在跟着那个背影在移动着。
虽然眼中的那个人仅仅只让我看到了他的背影,而我却一眼都能看的出来她是谁。
然而这个身材修长却一身破烂的年轻女子就是乔杉姐,此时当我看到乔杉姐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该心伤。
在来二叔家的时候我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乔杉姐,我在路边徘徊着,却因为找不到二叔家我很心急,那个时候我很希望我能够尽快就见到乔杉姐。
如今我好不容易来到了二叔家,没想到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乔杉姐,我的心里是无比的高兴,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了。
然而我看着乔杉姐的背影久了却不由的伤心起来,看着她在不停的忙碌着,我便又回想起了我当初的被寄养在二叔家的那些日子。
我甚至觉得现在的乔杉姐简直就是在重演着当初的我,我注意到乔杉姐的头发有些凌乱,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很破烂,顿时我的思绪就仅仅定止在了这一刻了。
我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乔杉姐看,顿时我的眼眶已经都湿了,然而我一直都在注视着她看,此时我目睹了乔杉姐的一切,可想而知这么多年来乔杉姐肯定也受了不少苦了。
我能想象得到在我离开以后二叔肯定没少像虐待我那样虐待乔杉姐。突然间我的那种想要带走乔杉姐的冲动却越发的强烈,我顿时无法忍受这一切,我不想再看着乔杉姐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我的视线却从未从乔杉姐的身上移开过,我也多次都想叫她一声可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想多看乔杉姐一眼,生怕我发出的声音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