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桀站在沈晚星面前,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惊艳绝绝,一双冰冷的眸子曾经睥睨一切,可是现在他却只看着沈晚星,用世界上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她,像是看自己几世的爱人。
这个女人,一哭,他所有的冷硬都会崩溃,冷子桀一步一步走近沈晚星,沈晚星站在原地等着冷子桀靠近。
可是就还差那么一步,当冷子桀伸出手想要拉起沈晚星的时候,他却突然缩了回去。
沈晚星看着冷子桀,只听他声音失落,“沈晚星,我不会打扰你。”
说完,冷子桀长腿一跨再次与沈晚星擦肩而过。
时间就在那么零点零一秒之间,当两人之间快要没有交集的时候,沈晚星却猛地转过身,拉住了冷子桀。
冷子桀的身子猛地一震,强忍着才没有转过身,立马把沈晚星拉进怀里。
“冷子桀,别……走。”沈晚星拉着冷子桀,语气稍稍迟疑不决。
冷子桀没有回头,身子稍微一动,沈晚星拉住他的衣摆,坚定了语气说道,“冷子桀,别走。”
“沈晚星,你知道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别走,意味着什么吗?”冷子桀背对着沈晚星,声色清冷。
沈晚星的心跳瞬间加快,没有回答冷子桀,冷子桀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一点点把沈晚星拉着他的手指拨开,沈晚星却一把抱住了冷子桀,
“别走。”
沈晚星抱住了冷子桀,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不管冷子桀会不会回应她,她都要告诉冷子桀她不是不在乎他。
——
地点转移到车子里。
一直开着车等在路口的周秘书看到沈晚星跟着冷子桀走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总裁,你跟沈小姐和好了?”周秘书开心地问道。
要知道总裁要是再不跟沈晚星和好,那难过的就是他了好吗?
吃醋的老板真的伤不起好吗!
冷子桀没有说话,打开车门,沈晚星坐进里座,冷子桀也坐进去,然后才吩咐周秘书道,“开车。”
“去哪?”周秘书抖着胆子问了一句。
冷子桀看了一眼沈晚星说道,“盛世华庭。”
他一说完,沈晚星没有注意到周秘书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一颤。
然后周秘书没再说什么发动引擎向目的地开去。
挡板被周秘书再次放下。沈晚星能感觉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可是脸上一直神色如常。
冷子桀修长的大手包裹住沈晚星冰凉的小手,声音竟然有了些颤抖,“沈晚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晚星不说话,灵动的眸子紧紧盯着冷子桀,良久她听自己的声音说道,“冷子桀,不后悔。”
她不后悔。
冷子桀听到沈晚星的话,漆黑的眸子里瞬间是一阵喜悦。
抓着沈晚星的手更加紧,不容沈晚星挣脱。
沈晚星被他的力道弄的有点疼,她好笑的看着冷子桀,“桀爷,疼。”
沈晚星一说疼,冷子桀就立马松开了手,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所措。
车子停在盛世华庭前,周秘书下车给冷子桀和沈晚星拉开车门。
冷子桀率先出来,沈晚星跟在冷子桀身后。
周秘书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家总裁跟沈晚星,这两个人却神色如常,好像一个要进盛世华庭的不是她,一个要带人进盛世华庭的不是他一般。
冷子桀吩咐周秘书把车停到停车场然后就拉着沈晚星往顶楼走去。
电梯门一关,沈晚星就觉得周围的气温开始上升。
旁边的男人一直保持跟她十指相扣饿姿势。
冷子桀望着沈晚星,嘴角噙着笑。
十指紧扣,他的额头靠着沈晚星的额头,语气暧昧急促,“沈晚星,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了吗?”
沈晚星的脸颊绯红,别过冷子桀灼热的视线,“不知道。”
冷子桀闷笑出声,语气霸道,不容拒绝,“沈晚星,害羞已经来不及了,不准逃。”
电梯门一打开,冷子桀就吻住了沈晚星,霸道缠绵不容拒绝。
沈晚星起初是愣住,紧接着回应冷子桀。冷子桀感受到沈晚星的回应,心里一阵狂喜。
他狠狠地吻着沈晚星,至死不休。
呼吸急促,难舍难分之间,冷子桀伸出一只手摸向密码锁开门,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沈晚星,唇齿交缠间没有分开半分。
门被冷子桀一脚踢开,一进门,冷子桀就迫不及待地要将沈晚星的衣服褪去。
“沈晚星,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不会后悔吗?”冷子桀的声音沙哑,极力克制着自己。
沈晚星望着冷子桀,她的脸颊已经红透,却还是点了点头。
冷子桀在等到沈晚星的回答后,终于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吻住了沈晚星。
一室旖旎。
——
沈晚星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整个身子都像被碾压过一样。
身后的男人熟睡着,却紧紧抱着她,沈晚星仰起脖子才看得清冷子桀的脸。
天怒人怨的一张脸,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情事过后,而染上了不正常的红。
沈晚星伸出手,一点一点勾勒着冷子桀俊逸的眉眼。
“眼睛……”沈晚星的手轻轻地放在冷子桀的眼睛上,他的睫毛真长,就连身为女生的她都不得不嫉妒。
“鼻子……”紧接着,沈晚星一点点摸向冷子桀的高挺的鼻梁,再然后是嘴唇。冷子桀是标准的薄唇。沈晚星一点点描绘着冷子桀的唇线,“总听说薄唇的人最薄情,冷子桀,你会喜欢我很久吗?”
沈晚星自说自话,没有期待冷子桀的回答,冷子桀却在她意料之外睁开眼,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沈晚星。
沈晚星可以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就在他的眼中。
冷子桀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很郑重,“沈晚星,我喜欢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沈晚星瞪大了眼睛看着冷子桀,心里不是不震动,可是很快,沈晚星又笑道,“桀爷,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沈晚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随意,笑得风尘,“一夜情而已,又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