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当时的态度已经足够表明她的意思了。
所以，当她走出报社门口看到那辆白色的宝马时，不禁皱了皱眉。
“于菲。”
莫修逸在车里坐着，看到她出来连忙就招手，好像十多天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莫少。”
车门开了，可是她没有上去，只是站在外面，礼貌而疏远地叫着他。
莫修逸挑眉一笑：“生气了？上次的事情我向你说对不起，那......”
他话只说到一半，可是她没有兴趣听下去。
“莫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明白自己的意思，我一直以为，我和莫少之间，只是工作关系。而且，除了工作关系之外，我其他关系都接受不了。”
卓远扬的话还在耳边，她细细想了想，突然觉得，卓远扬总有一次是为她想的，无论莫修逸处于什么目的，他都不是她能够接近的人。
莫修逸收敛了笑意，拿出一根烟，打着打火机点上，他抬头看着于菲：“于菲，我对你挺有兴趣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烟从他嘴里冒出来，微微拧起来的眉头彰显着他的认真严肃。
她抿了抿唇，微微鞠了个躬：“抱歉，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夹着烟的手放在车的方向盘上，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一阵风吹过来，冷得于菲忍不住皱了皱眉。
“是因为卓远扬吗？”
天色有些昏暗，他的话带着几分喑哑，以至于于菲有几秒钟的失神。
随即她只是笑了笑：“莫少想太多了，我和卓总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不明所以：“是吗？”
于菲点了点头，“我回去了，莫少再见。”
脚一步一步地踩在地面上，傍晚的风吹进脖子很冷，于菲忍不住伸手将围巾扯了扯，整张脸埋了进去。
她突然有些想念杜晓茹了，因为她开走了她的车子。
“于菲。”
她刚走出五十米不到的路程，身后便传来莫修逸有些上扬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面，有些脏，回去应该擦一擦了。
“我追你是我的权利吧？”
她有些错愕，回头对上车里莫修逸漫不经心的笑容，张了张嘴，对方却突然对着她裂开嘴一笑，笑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修逸的话让她连续过了几天心惊胆战的日子，不过在连续今天的风平浪静，以及看到某娱乐报上莫修逸的新欢时，于菲终于松了口气。
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大姨妈走了，而和那个夜晚有关的暧昧也被掩盖在卓远扬的销声匿迹中了。
时隔半个月，她没有再见到卓远扬了。
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已经不会去绝望和难过了，就像，真的只是当成一个路人。
他走或留，她都无动于衷了。
杜晓茹终于回来了，也就预示着她再也不用苦逼地每天等公交车上下班了，不用早起的日子很美好，当然，太美好了会遭到妒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