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燃起了复仇的想法,他知道香儿十个吉林的丫头,于是便将自己对盛如嫣的思量均数展现出来。
更是有意无意的说起自己的家产,可以帮助到他,这样的话题,听的香儿心便动了。
之后,便有香儿带盛如嫣出宫的那一幕。
那一天他看到盛如嫣的时候,第一眼还是激动的,但是他克制着自己的心,他时不时的提醒自己,她的心狠。
于是他要了她,那一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要报复她,还是其它。
之后他也想了很多,支持能那夜之后,他发现他真的很懦弱,他放不下她,他对她恨不起来。
王奇不想被这样的心情纠结这一生,更不想只要看到盛如嫣便拼命的告诫自己,这个是个心狠的女人,自己只能恨她。
他要离开,但是他却想要见他最后一面,说他贱也可以,但是,没办法,爱了就是爱了。
就在刚刚,她的一句:‘你来了’还有那句‘回来就好,嫣儿愿意为你放弃这荣华富贵,更加愿意与你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我们以后幸福的在一起,怎么样?’
彻底将他的心房摧毁,他不恨了真的不恨了,对于之前,他只能对已去的列祖列宗说声‘对不起。’
然,现在想想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可笑。
王奇无力的躺在床上,毫无反抗,只是静静的闭上双眼,苦笑着、呢喃着:“我错了,我王奇输了。”
他的一声彻底败在了这个狠毒的女人身上。
*
“王妃,不好了,王公子,去了皇宫,怎么办?”
香儿焦急的冲了进来。
盛婉妤的面部则是僵硬了一下,随后感叹:“自古痴情多薄命啊!”
“什么?王妃,这样说来是不是就是说--王公子此次进攻,危在旦夕咯?”香儿惊讶的嘴巴成o型:“盛贵妃不是也是喜欢着完工资么,她真的会下手么?”
“不要小看她,这个女人已经疯狂到了极致,即便是利益和她娘亲比起来,她一会毫不留情的。”盛如嫣继续说,表情已恢复平淡。
“但是,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啊,难道就让这样痴情的人去送死么?”香儿有些为王奇感到惋惜。
“现在这个时间,我们就是是赶去了也来不及了,只能说是听天由命了,这个王奇太过执着,太过盲爱,也是一种错。”
*皇宫
“王奇,你不是说过,只要嫣儿想要的,你都会给嫣儿么?你不是说可以为嫣儿忘却生命的么?现在就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盛如嫣对着床上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的王奇说。
香儿应声进来:“娘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香儿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王奇死了么。
“你去看看。”盛如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着茶水。
“娘娘~”香儿也被今天这么狠心的盛如嫣吓到了,她很不想去看,但是,脚步还是慢慢向床上的王奇靠近。
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他的鼻尖。
“啊~”继而尖叫一声,立刻收回了手指。
看着香儿的表情,盛如嫣了然,满意的笑了笑:“香儿,今日的事情你功不可没,回头到我这领赏。”
盛如嫣起身,走了过去,单手拍拍香儿的肩膀,继而又在王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继而小声呢喃:“不要怪我,这都是你们逼的。”
“来人,将这人丢到宫外的乱坟场、、喂狗!”
应声两个穿着侍卫装扮的两个男人变将王奇扛了出去。
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深夜之时,还会响起几声雷声。
这一夜,香儿,睡的格外的不舒服,噩梦连连。
然,盛婉妤却想着终于除掉了一个绊脚石,于是睡的格外的香甜。
翌日。
“又下雨了呢,子清你看。”
上官画站在门前,伸手接着外面的雨珠。
“这雨已经下了一夜了,来快过来,不要被雨水打湿了。”容子清拿了一件外衣披在上官画的肩头。
让上官画的心里暖洋洋的,经过这么久的朝夕相处,上官画与容子清越发的默契,不仅如此,容子清更是变了许多。
更加的贴心,当然,只是对上官画这样而已。
“子清,我好担心啊,最近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里总是闷闷的。”
上官画苦着一张脸,将头靠在容子清的肩膀上。
“不要担心,上官兄已经赶去了不是么,王妃也是足智多谋,再加上白修在身边,一定会没事的。”
望了望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容子清眼神中也带着浓浓的愁意,他,又何尝不担心呢。
这个雨一下便是几天,好像是老天爷在对谁哭泣一般。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皇宫的宫女太监们,大早就乱做了一锅粥。
尤其是盛如嫣的寝宫,更是进进出出均是宫女太医。
“怎么了,怎么了,这一大清早的。”
皇上大早便被太监宫女们吵醒,于是很是不满。
然,皇上这两天的气色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皇上赎罪,臣无能,不冷保全小皇子。”
众太医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生怕皇上一个不开心就将自己的脑袋摘了去。
“皇子?”
皇上表示不太相信,话说因为最近繁忙,再加上次那封信他还是很介怀,于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盛如嫣这里来了。
再说其他,就是皇上为了平衡后宫的势力,在重新一个妃子级别的皇妃,他均会叫人送碗滑台药,可是盛如嫣又怎么会有身孕。
“香儿~”
皇上盛怒的将香儿吼了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皇上每次来盛如嫣这里都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如今这副暴戾的样子,倒是让香儿一阵害怕。
膝盖‘噗通’一声,重重的碰在地面上。
“皇上您误会了,娘娘并没有身孕,只是来了月假而已。”
香儿出声解释,生怕皇上生气。
“回皇上,臣敢用项上人头作保,臣没有说假话啊~嫣妃娘娘确实是小产啊,并且胎儿还不足二十日。”
一个大臣出言,其他不明白真相的太医们也跟着直喊冤枉。
毕竟皇妃小产不是一件小事情,更何况还是嫣妃的孩子,所以,孩子没了已经是现实,但是这小产之事,他们一定,也是必须力争到底。
否则项上人头真的就是不保了。
“你说这个孩子还不足二十日?”
皇上俯身,问了问身边最近的太医,两颊因为愤怒已然成为了涨红色。
“回皇上是的,的确不足二十日,所以皇妃也并没有感觉的,但是臣,一众认为,这就是小产。”
继而大臣们又对着皇上拜了拜。
香儿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跪在一边,低头装死。
“来人~”
皇上冲着贴身侍从喊了一声。
“下官在!”
“把里面的贱妇给我拖出来~”
皇上一声怒吼,侍从应声到房内,将盛如嫣,拖了下来。
盛如嫣就这样,满身是血的被丢了出来。
“你们大胆竟敢如此对我~”
突然被拖出来的盛如嫣一头雾水,见到皇上,便立刻求救:“皇上,这些狗奴才竟然敢这样对待臣妾,您要为臣妾~”
盛如嫣痛苦的翻了一个身,咬着牙继续说:“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不求绕还好,这一求饶,皇上的脸色更黑,想着那封书信,还有那夜的晚归,想来自己一代天子,竟然被带上了这么一顶绿帽子。
“给我看~”
皇上一挥手,太医便争先恐后的上前探脉,毫不顾及男女大防了。
待许久之后,众太医依旧肯定的说了句:“会皇上,皇妃的确是小产了。”
众太医见状,更是不敢隐瞒状况。
只见皇上靠近盛如嫣,大家都以为他回去将盛如嫣抱起,回到房间安慰一下的,谁知道,皇上重重的在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嫣贵妃,贤良淑德,但身体不佳,患病已逝。”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治臣妾于死地才会如此的呀,皇上您要明查啊。”
盛如嫣依旧不死心,匍匐上前,抱着皇上的脚,哀求着。
“君无戏言。”
皇上恶狠狠的丢下这样的一句,大步离开。
尽管盛如嫣如何的解释,恳求,均不去理会。
一边的香儿依旧跪在原位,不敢多说,只是这眼光大事情,她这个丫头又怎么会脱得了关系呢。
“贵妃娘娘,香儿丫头,请把。”
后面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当然一直以来都是以皇上为第一,他同样也是有些心偏皇后的,毕竟人家才是原配。
“皇上饶命啊~”
盛如嫣,最后一声求饶,便痛的晕了过去。
*
“皇宫的事情你听说了?”
苏长墨冷不丁的问了一声。
自从孩子的事情坦白之外,盛婉妤与苏长墨的话很少,这也是近日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当然,除了我还会有谁?”
盛婉妤冷笑一声,没错这中间确实有她在中间做了一些小动作,但是也并非全部。
其一就是盛如嫣那日在‘凝香阁’喝的茶水,那个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还有助孕的作用。
她知道盛如嫣为什么怀不上孩子,也知道皇上向分散后宫势力的想法。
盛如嫣与王奇的感情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因为他看得出来,王奇的痴情。而盛如嫣想要得要王奇的帮助,那么必须用这种简单快速的方法,来哄取他的帮助。
盛婉妤在皇宫也是安插了眼线的,于是便叫人将自己研制的助孕药物放在她的食物里,因为她算准了,他们还是会有交集的。
然,千算万算这个孩子却真真是一个意外,她对于这个孩子并没有想要下过手,当然,她页没有那么好心,她更像利用这个孩子,可是后面的和他算计的却不太一样。
“你还真是心狠,总是喜欢拿着孩子来开玩笑呢。”
苏长墨讽刺的说着,可是他内心却早已把自己骂了千百遍。
“我盛婉妤不是圣女,没有那么多的慈悲之心,没错,我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如果之前你认为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那么抱歉,你还没有认识到真正的我。”
盛婉妤,将腿上的最后一只银针拔下,抬头望着苏长墨墨色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