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辞得到批准后进去屋子,有些发觉了苏长墨与盛婉妤的话似乎很少,而且眼光会看着自己。但是,遇辞没有多想,只是按着计划对皇后娘娘说着要服用补药。
可是,皇后娘娘的问题却是让遇辞感到惊慌的,才一会儿遇辞就被带走了。
遇辞的回忆过程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上官慕似乎对遇辞的不出声很是不悦:“你到底还要隐瞒多久,你以为我们查不出来吗?”
“你以为我们查不出来吗?”这话让遇辞仿佛在睡梦中都会被人惊醒一样,他们是皇上与皇后娘娘,真的会需要自己的解释吗?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子长得很儒雅,但他眉眼间似乎也不是很有耐心的感觉。
这个名字是很熟悉,但是具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遇辞并不清楚。
只是,从他的穿着打扮,遇辞觉得并不会是普通的人,也就是说,在屋子里除了自己和侍卫,任何一个人都有主宰着我们生命的可能。
而遇辞的话语真的也让苏长墨和盛婉妤,还有上官慕等的太久了。似乎没有必要继续花费时间了,之前的试探也够了,也许就是该用最后的手段了。
“既然我们给过你这么多的机会,你还是执迷不悟,那也许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盛婉妤看着匍匐于地的遇辞,眼神的冰冷划痛了遇辞的内心。
盛婉妤眼神中的冰冷与冷漠与之前有些加剧,更重要的是眼神里似乎含有一种让人惊恐的成分。这种成分不止于狠辣,也不止于愤怒,似乎是所有负面情绪的概括。
“婉妤,你说该怎么办?”苏长墨与盛婉妤似乎总是能在盛婉妤需要有人说话的时候说上那么一句令人胆战心惊的问句。
“皇上,以为如何?”盛婉妤要让这个婢女知道她的后果永远取决于她的选择,机会给过,但似乎她真的不懂珍惜。
盛婉妤的眼神比刚才的冷淡好了许多,还会有些柔软的神色,苏长墨看着盛婉妤,说道:“刚才不是说要让蓝空和她一起死吗?那就现在执行吧。”
苏长墨的话故意地只是重复了刚才的旨意,因为也许说要加重旨意的是盛婉妤才更为合适。
侍卫再次恭敬地答道:“是。”
再次要用大力的手拖着虚弱无比的遇辞往门口走去。
血流得让遇辞虚弱了不少,之前还能言语上有很多的辩解,但现在声音的逐渐轻下来,让遇辞就与那天的她一样,似乎怎么用力,声音都抵不过雨声的清脆。
在盛婉妤的眼中和苏长墨的耳边,遇辞似乎都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连同上官慕,他们都看到了这个婢女眼神里的执着,那种是要保护自己的朋友的那种深长的感觉,与他们先前所感受到的是一样的。
这个婢女似乎将蓝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而她眼里的执着为的似乎也不是自己,依旧是蓝空。
只是,盛婉妤看着充满维护眼神的遇辞,只觉得究竟是遇辞被蓝空蒙骗,没有看清蓝空潜在的那种欲望或者是那种从心底里生出来的一种不好的心思,还是这遇辞根本就与蓝空存在着他们所不能理解的情感。
遇辞的嘴型似乎在说着很多的话,但是只是无奈她发不了一些声音。盛婉妤和苏长墨都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婢女想说的那话,无非就是那句:“一切都是奴婢干的,与蓝空无关,还望皇上,皇后娘娘饶过蓝空!”
除了这句话,也许遇辞嘴里说的就是还有的一句话,而那句就是承担下一切罪责的话语。
“是奴婢干的,蓝空毫不知情,还望皇上,皇后娘娘放过蓝空!”
不管是先者的那句话,还是后者的那句强调,似乎遇辞想对他们所说的话就只有这些局外人似乎都觉得是虚假的话语。
盛婉妤没有阻止苏长墨让侍卫将蓝空带下去的动作,因为也许没有用到最精确的那一步,这个婢女是不会乖乖说话的。
遇辞的想法里有着太多的画面,但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是不能很好地说出来,只是微弱地说了几个字:“奴婢,不……。”
就是这几个字都似乎是从遇辞嘴里硬是挤出来的,遇辞应该是真的撑得太久了,就这样话还没有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侍卫看着已经昏过去的遇辞,只听见盛婉妤的话说:“先带下去,把蓝空给我带上来。”
盛婉妤的话让遇辞的命久些,但是似乎盛婉妤的言语中也没有透露出要放过遇辞的字眼。只是说带下去,盛婉妤和苏长墨都没有表示会派人医治遇辞。
所以,给人的感觉似乎是要让遇辞自生自灭的情况。侍卫没有多嘴问,还是说道:“是,娘娘。”
然后将遇辞带了出去,走去了蓝空所在的地方。
“婉妤,怎么想到要见蓝空了?”苏长墨问了盛婉妤,因为盛婉妤是最不愿见到蓝空的。
“蓝空,可是这个婢女维护的人?”上官慕问着他们,虽然刚才的问话里有这个名字的体现,但很多还是上官慕所不知道的。
“我倒想看看这个婢女拼死地维护,蓝空又会怎么回答相同的问题。”
盛婉妤说着,蓝空真是个不容小看的人,哪怕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女,也能让皇宫里没有以往这么平静。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蓝空不是个宫女,是个千金小姐,又或是皇宫里的一位嫔妃,那这宫里又会是怎么样的变化?
“婉妤,也许我们可以从她的回答里猜测出她背后的用心,看看她到底和多少事是有关的。”
苏长墨说着问蓝空还有的好处,上官慕听着也觉得是对的。
“蓝空,这个人我今早才赶出去,现在才下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让我意外。”
盛婉妤对着苏长墨和上官慕说着这话,告诉着上官慕这个人可是上午才离开念婉宫的。
“看来,她的手段和速度一点都不慢,这倒是和有些人有些相似。”苏长墨说着,似乎觉得蓝空与对方的手段快慢很是相似。
一样都是上午才出的事情,下午就这么快地有人送上门来要加害,真是可以。
盛婉妤听了苏长墨的话,也开始往其他的方向想了起来。
上官慕一直都是若有所思,宫里的事情他基本上毫不知道,但似乎为了自己的妹妹,也要开始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