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打量着有些激动的女皇陛下,她脸膛红润,显然情绪波动不小。凌天飞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女皇陛下有秋霜公主和秋雪公主两个女儿,何须再生个儿子出来落人话柄呢?不错,我不喜欢城府深的女人,女皇陛下的无奈我也明白,只是,明白归明白,并不能改变我的喜好,当然,你也明白我最生气的是什么,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还请陛下能够为臣解惑。”凌天飞仍旧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甚至比刚才还要疏远,刚才还称女皇陛下为‘你’,现在又成了‘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神情顿时有些黯然,眼神也幽怨起来:“小凌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你就不能不要这么疏离兰儿么?”
“陛下高高在上,臣惶恐。”凌天飞低眉顺眼的躬身。
女皇陛下神情一僵,眼珠一转,明白了凌天飞的心思,她盈盈起身,走下了高高的宝座,款款摇摆柳腰,行向凌天飞,走到和他几乎亲密无间的地方才站住,一股子馨香扑鼻而来,那是玫瑰香水的味道,凌天飞视线被遮住,着实让他有些呼吸难为。
他不由向后倒退两步,女皇陛下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再次向前逼近,谁知脚下一个踉跄,竟然向凌天飞怀里摔去。
凌天飞吓了一跳,哪儿敢再矫情,让女皇陛下摔了还了得么?他一身猿臂,将女皇陛下捞在怀中,就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她肌肤的紧致和滑润。
纤细的腰肢被凌天飞托着,女皇陛下仰着身子,修长的美颈呈现出优雅的弧线,美眸望着凌天飞英俊的脸庞,凌天飞与她四目相对,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一丝玩味,心知她是故意为之,有些郁闷自己为啥就不能看着她摔个四分五裂。
两人的动作很经典,在某些爱情狗血电影中经常出现,当然,有些动作片也是有的,黄飞鸿和十三姨在男儿当自强中也有这个画面,唯美而浪漫。
凌天飞将女皇陛下扶起来,谁知道女皇陛下又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强健的熊腰。
凌天飞脸上表情精彩无比,心道:“女皇陛下这是咋了?”
“现在兰儿不是高高在上了,而是矮了凌大帅一头,凌大帅现在满意了么?”女皇陛下就像一个小女孩那般,小脸贴在凌天飞火热的胸膛上,倾听着鼓点一般热闹的心跳,双眸迷醉的眯了起来,浓密的睫毛如一条黑线,嘴角微微勾起,完美的上玄月透露着她此时的甜蜜心事。
凌天飞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的胸膛很宽阔,这样贴上去很踏实,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仿佛无根的浮萍终于找到了田园,就像四处漂泊的小船终于停靠了港湾。
女人都是很容易没有安全感的动物,她们一生所求不多,一双强壮的臂膀,一个宽阔的胸膛,一颗深爱的心,一张温柔的嘴,已经足矣。女皇陛下的追求自然没有这般狭隘,那是因为身上责任重大,压迫所致,不得不大爱天下,不得不一世枭雌,不得不威凌天下,但她的心底,一样有小女人最简单的追求。
独一无二的凌天飞,让女皇陛下心动了。心动了,现身就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已经无法控制, 这才有上一次的一夜情。凌大官人身体好,肌肉比例是黄金比例,长得又英俊,这几日竟然都在渴望凌天飞的再次临幸。可是她知道凌天飞很生气,心中竟然隐隐生出一丝畏惧,过了这好几天,才敢再次召见他。
女皇陛下的声音很柔媚,语气中讨好的意思明显的很,拥有二十岁脸蛋,三十岁妩媚,四十岁成熟的女皇陛下在刻意讨好某人时,不得不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足以祸国殃民的那种。
听了女皇陛下的话,凌天飞骨头都有点儿酥了,当然,也有些不适应女皇陛下这般刻意的讨好示弱,这可是和凌天飞一直以来认识并熟悉超级铁腕女强人有很大的出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丫心中大男人的满足感膨胀的同时也在感慨女人的多变和不可捉摸。这么讨好自己,犯得着么?
俯视女皇陛下美到让人呼吸顿止的俏媚姿容,余光不小心扫到一抹白腻的娇嫩,凌天飞心中突突一跳,频率又有加快的趋势。
咳嗽一声,连忙收敛心神,强迫视线移动开那敏感的美景,仍旧故作矜持:“臣没有对陛下怨怼,也不敢,陛下泽被苍生,万世流芳,臣望尘莫及。”
女皇陛下轻咬红唇,双臂环上凌天飞的脖子,慢慢收紧,一踮脚尖,吻上了凌天飞的嘴唇,凌大官人一怔,只觉女皇陛下的唇柔软芬芳,香甜可口,还有那柔滑小舌,锲而不舍的敲击着他的牙关,奋力向里面拱。
凌天飞那叫一个郁闷啊,奶奶个熊猫的,一直以来都是小爷强迫小妞儿,现在怎么倒过来了?他可不想充当小女人的角色,大嘴一张,舌头灵活的探出,和女皇陛下的小舌头狠狠卷了过来,纠缠在一起,跳着强悍的舞步,显示着他男人的强势地位,就算你是女皇,小爷也要让你俯首称臣。
从皇宫出来后,凌天飞很满足,那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征服了女皇陛下绝对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是对她最后的话颇有嘀咕:“小兰说过些日子给我一个惊喜,给我补偿,是什么呢?”
牲口这几天很忙,平日里很喜欢赖床的他天蒙蒙亮就起来了,起来后就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洗漱,然后屁颠颠儿出去了。凌天飞也是喜欢赖床的主儿,他对于睡觉一直深挚的此生不渝的爱着。
每天吃饭的时候都不见了牲口,问小三,小三说牲口哥大清早就起床出去,每天很早,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凌天飞摸着鼻尖就琢磨了,泡妞儿也不用大清早吧?牲口这货脑子不会被门挤了吧?晚上见到他时就瞅着这货小眼儿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缝,一脸幸福的样儿,感觉牲口同志的春天也来了,那牲口哥就是去追蓝恒灵玉了?看丫每天美得天天中乐透似的,凌天飞就嘀咕莫非牲口真把蓝恒灵玉追上了?
蓝恒灵玉应该不至于这么好泡吧?凌天飞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对蓝恒灵玉的不自爱,虽说牲口哥挺猛,除了长得有点儿对不起国家和人民外,没啥缺点,人又豪爽又有才还有财,蓝恒灵玉喜欢他很正常。
牲口哥可是拿着小本儿往凌天飞这取经来着,凌天飞说蓝恒灵玉不是一般女子,你不能庸俗的买东西送,万一送的不合眼,那就是受累不讨好,你就天天去腻她,去和她说话,给她讲讲笑话,陪她吃饭逛街,别把牛皮吹上天,主要还是多倾听,她是个见过世面也见过不少男人的个性美女,得出奇招才行。不管怎么说吧,总跑不了七字真言:胆大心细脸皮厚。大方针别走错,结果好不了也坏不了。
看来自己的教导很有效果嘛,凌天飞有点儿鄙视自己,那点儿不舒服啥意思呢?兄弟难得喜欢个妞儿,自己帮他追了,自然是希望他成功,现在看样子貌似他成功了,自己干嘛会别扭?难道是因为蓝恒灵玉本来是喜欢自己,现在移情别恋自己不爽了?难道男人就是这么贱骨头?中意自己的时候不喜欢,转而投到别人怀抱了就又不舍?
凌天飞审视自己的灵魂,发现自己没这么无耻。他自我安慰,小爷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主儿,牲口有情有义,又出钱又出力的,帮他解决个人老大难问题是应该的,天天找小姐可不是好事,万一被传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牲口哥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本来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被牲口拿去穿,干嘛要不甘心呢?
翌日,凌天飞决定早起跟踪牲口哥,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不是一种恶趣味的挖人隐私的无耻行径,凌天飞美其名曰关心兄弟的终身大事。
当晚凌天飞又心血来潮决定推倒雪清影,他出现在雪清影的卧室时那妮子不知道有多欢喜,笑得倾国倾城,清澈的水晶眸子中隐隐泛着泪光,扑到凌天飞怀里呢喃:“飞哥哥,飞哥哥……”
凌天飞紧紧抱着雪清影,不停亲吻着她的乌黑清香的秀发,她光洁细腻的额头,粉嫩润滑的脸蛋,红润柔软的双唇,嘴里不停说:“影儿,我的影宝贝儿,哥哥想死你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今天我就让你变成最美丽最幸福的女人。”
“嗯,嗯,影儿有你就很幸福。”雪清影还是太纯洁,没有明白凌大色狼这话的真正含义。
雪清影紧紧抓着凌天飞的手臂说不要,凌天飞自然以为雪清影害羞,笑道:“影儿不要羞,一会儿会很美妙的。”
“过……过几天好么?”雪清影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又浮上几丝遗憾,她垂下头去,仿佛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低声说道。
“嗯?”凌天飞一怔,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温柔的将雪清影拥入怀中,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影儿,是不是还没准备好?没关系,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咱们再开始。”
雪清影轻摇螓首:“不是,人家……人家来了月事……”说到最后双颊绯红透彻,说不出的娇俏可爱,声音低的犹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