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暴射之时,却是一层红缦子,我靠,还层层裹裹啊,却是红香味,我熟悉的红香味更浓了。
眼看着要揭开面目了。我的手臂更是贴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柔肌的感觉。
这不行,这么抱着一个姑娘,那哪成啊。此时抽去红纱,只剩了红缦,我越发地感觉到,这就是个美丽的姑娘,这么抱着,实在是不好。
御姐却是冷笑一声,放下红纱后,接着去揭红缦。
“怎么,还不想抱了,你这傻小子,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圣姑让你抱着,我们不嫌你猥琐,你倒是自个不愿意了。”
御姐这话,还有这语气,简直视我真的如猥琐的家伙。
“得了好还卖乖,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啊。”
嘴快的,是那嘻嘻笑的姑娘,此时也是满嘴的不屑。
圣姑?
哪门子的圣姑啊?我愣愣地望着姑娘们,不解。
“哦,你们应该见过,不然,红床不会有这异象,生长不会继续,对了,你应该叫圣女,圣姑不是你这猥琐的家伙叫的。”
旁边另外的姑娘说着。
圣女?
我脑子呼地一转,哎呀,似乎是有印象啊。在回形房里,是有过圣女这么一说的,圣女护灵花,而且最上端的一朵灵花,积灵花之精,就是圣女精元所化。
好象我预感到了什么,只是一时转不过来,而且,太复杂,想不清。
“别扰乱了心神,我看了,这傻子是没洗澡,洗干净了,应该还是细皮嫩肉的,还过得去,应该没有错。”
旁边一个年纪看关稍长点的姑娘接口说。
越来越不象话了,说得我象猪一样,还洗净了摆上桌怎么着啊,这话,实在是让我情何以堪。
红缦慢慢地抽动,而热气越发地盈满,我甚至能感到我身边女人的呼吸,那种熟悉的香甜,让我真的心里搅成一团,特别是提到圣女,更是让我脑子快炸了,全搅到了一起了。
呼地一下,红缦整个地抽开。
金光暴射,红光刹间变成了金光。
天啦!金光!
回形房里灵花屋里的金光,就与这一样的。
心里猛然一震间,朝着揭开的红缦处一看,我惊得张圆了嘴!
月儿!
老天!
我这是在做梦么!
就是月儿!先前心里的一点疑问,此时突地找到了答案,当初在回形房里,我就猜到月儿应该就是圣女,而此时,果然如此。
眼波流转,香肌柔雪,发如乌云,浅笑如丝!
怎么会是月儿?我愣着忘了放开手,当然,那御姐也没要我放开手,而我心里却满是惊讶啊,这脑子转不过来啊,月儿和灵花一起到了我身体内,怎么到了这里了?
怪不得先前闻到熟悉的红香味,是回形房里,也就是六道轮回场的红香味,却原来,是月儿啊,当然她身上有我熟悉的这种红香味,而且那些姑娘们也一样,都是和月儿一起的。
而我的双臂,此时正正端端,恰恰好地环在那叠峦之上,月儿却是脸微红,并无挣脱之感。御姐笑了,众姑娘们倒是一拜!
“圣姑回转,我等喜极!”
众姑娘们的娇气声起来,而个个,突地鲜活起来,原先的僵硬不见了,一个个美得让人炫目。
姑娘们花团锦簇,而我却是愣得莫明。
月儿就是圣女,而圣女是灵花的天然守护者。这么说来,白骨就是月儿,而月儿是圣女,先前风云二佛的肚子里,那张床上,那老者给我的白骨,就是眼前的月儿。
怎么就从我身体内出来了,还复原了?
“还不放下,想对圣女不恭么!”御姐一声厉吼。
我一愣,放下手来。怪我么,我真的是委屈啊,两次要放手,你不让,这会儿反说我想耍流氓,这什么理,就你一个人说啊,理都在你这边啊。
“玉容,别说他,他吓傻了。”
月儿轻轻慢慢地笑着,眼波柔转,看着我。
原来这恶吼吼的御姐叫玉容啊。
玉容?特么这名字,有点熟悉的感觉。我认识一个锦容,还有一个祈容,倒是这姑娘叫玉容,和容字干上了。
“月,月,月儿,真的是你么,你不是进了我身体么,你怎么在这啊?”
我愣得嘴也不利索了,而此时,我却是觉得,有一点力气回到了我身上,再不是先前那样走步路都喘全身无力的感觉了。
“是啊,就是我啊。”
月儿轻轻地笑着,慢慢地挪动,走下红床。
招手,我也走了下去。
突地,红光暴闪间,却是刹间全收,如回光返照一般,拼命地一闪,接着全然消失了。
而那红床,那还是什么红床,却是一块石板,乌黑的,我见过许多红石头,倒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一大块的乌石板。
这时才看清,总共有连玉容一起,也就六个姑娘。
刚才看着一大堆,还就只有六个姑娘。看来是美丽的姑娘们移动太快,我眼花了吧。
姑娘们对月儿极为恭敬,还真的有种圣姑的感觉。
却原来,刚才我看到的严肃的仪式,竟然是在复原月儿,也就是她们的圣姑。
“月,月儿,你不是和灵花一起进入了我身体么,怎么会在这里,你出来了?”
我还是说不利索话。这太让人想不通了,我真的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呀,我是在你身体内啊,倒是你救了我啊,真的得感谢你呢,先前你一直揣着我,现在又救回了我,你的怀里真温暖。”
我这下彻底蒙圈了,面前站着柔美的月儿,她却说一直在我身体内,这让人怎么好理解啊。月儿突地一挥手,又是金光一闪,啊呀,我一声惊叫,天,那些姑娘们,全然消失了。
更准确地说,是一片片花瓣一样,全然飘向乌黑的石板,而碰到石板,石板竟然突地冒起烟来,轻雾间,那石板竟是突地直立,如启开了一道门一样,那些花瓣瞬间飘入了石板下面似乎有一个坑道内。
石板下有个暗道?或是暗室?
我更惊讶了。但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有一片花瓣却是轻轻地飘到了月儿的手上。
月儿却是轻轻地招手,让我过去。
里面金光四射,天,眼适应了,看清了,却是满是花瓣啊。
这不就是我在回形房,也就是后来搞清楚的六道轮回场里,碰到煞阴阵时,那生门里的花瓣么,怎么这里的花瓣,和那生门里的花瓣一模一样啊。
“奇怪么,别猜了,这就是梯田上的花瓣,当然,应该是属于我的花瓣,但现在,不属于我。”
月儿的脸一沉,我能看出惨然。
古怪,此间发生的事太怪异了。我不仅没有了先前的大能量,而此时,还仅有一点能勉强支撑我行走的力量,而月儿说话象吹气,整个人轻飘飘的。
月儿一挥手,石板又是盖上。
“这是我苦心护下的灵花瓣,里面有我六个侍女,你可记好了,还有两个,当然你原先应该知道的,一个叫锦容,一个叫祈容,和这里的玉容,就是三姐妹,你记住了么?”
我点头。
怪了,这月儿交待我记着这些做啥啊。
“这三个侍女,另两个,应该出了问题,只有玉容还是纯净的。”月儿说着,将那片花瓣放到我手里,转瞬,那花瓣一入我手,却是突地融化,而我胸口一热,似乎是贴上了什么东西一样,但入怀摸了摸,并没有。
月儿笑了说:“别摸了,她与我一样,已然融入了你的身体,不过,我在其内,她在其表,就在你红印子的边上,记着,要找她时,轻拍胸口,唤玉容出来,她就会出来的。”
哎呀我去,搞得神神鬼鬼的。
但我相信月儿说的是真的,因为我胸口一热是真感觉,而且明明看着花瓣就是融在了我的手里的。
“还有,你千万记着,我在你身体内看了,还有一股毒,我也搞不来路,象是种在你身体内的,应该是你亲近的人所为,就是这股毒,我启动灵花,多方抗争,却是无可奈何。”
“这是一种生长的毒,你时时的控制不住,应该就是这种毒在不断地生长,我一直在努力,想着帮你除了,但却是让灵花之精也受损了,所以,你有时会控制不了。”
“这种毒,是伴着你整个人生长的,我与灵花,还有一个姑娘的精元,一直在与之争斗,有时斗得狠了,你就会发狂,但我们不斗不行啊,不是我们抑止,那毒早长成了。”
“所以,你要注意你身边的人,还有,留个心眼,不可乱为。”
“我与灵花在你体内,会帮你,但因那毒一直在生长,这种生长,我们无法,因为只要你活着,这种生长就不会停止,所以,你要尽快地找到解决之法。”
“我现在想来,这种毒之人,应该是想把你变成一件工具,去帮她做什么事的。”
“毒成之日,就是你被其利用之时,不知道要你去帮她办什么,但看这种阴毒的手段,绝对不是好事。”
“还有,你记着,一朵花瓣就是一个姑娘,哪怕有毒的花瓣,也是善待除毒,这都是当初帮我种花种花的姑娘们,现在遭了不测,你要救回我和她们。”
“你一定要记着,要破了六道轮回场,不仅是为我们,还有无辜的人们,说大点,是为天下苍生吧。”
“你一定要记着,我们的根在六道轮回场,你还六道轮回场清明的时侯,我会出来,那个时侯,我会告诉你一切,整个六道轮回场的始末。”
“所以,你现在看到的六道轮回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六道轮回场,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刻意加强了诡异的生长,万恶生长,诸灵不安啊。”
月儿说着轻轻地叹息。
我却是更急了:“月儿,你说的话,我都记着了,但有一点,怎么着你一直说你在我体内,你明明站我面前,怎么就在我体内呢。”
“是啊,你师傅不是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么,不要轻易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有时,眼睛也会骗人的,我就在你体内,所以,你应该回去了。”
月儿轻轻地笑着。
天啦,我真的快疯了,这怎么回事,先是碰到周全福,再就是碰到月儿,而周全福说了两件事,一件是要我救周春,是他的女儿,这我早知道。
而另一件,与此时月儿所说竟一样啊,都说我身边的姑娘们中有个有问题的人。
而月儿说的,还要我还六道轮回场清明,那时,她就会出来。
而观她的口气,似乎,她还有许多隐情。
刚想再问什么,月儿又是一笑,突地脸色惨然,“没时间了,你得回去了,记得我说的话,交待的事。”
突地,月儿竟是幻成一道光,直撞向我胸口。
而我全身一震,身子摇晃不止。
天,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怎么还有乌黑?
还是那根乌黑的棍子么?
我又快要窒息了。
但耳边,分明又传来了姑娘们的哭声。
怎么回事?
我想努力地睁开眼,却是如山的压力,让我真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