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自己的主子还十分的忠心吗,那是不是她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啊,把东西交出来,或许王爷还会对你从轻发落,若是再强硬下去,我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要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君诗韵为了陷害她,还真是用上血本了,这小厮一看就知道不是瑞王府的人,而相府陪嫁过来的也不可能有男子,那么他就一定是君诗韵暗中带来的了,只是她找的人也太逊了些,三言两语就破绽百出,连要陷害的人站在眼前都感觉不出来,还要学人家充好汉,真是可笑。
瑞王若不是傻瓜,相信已经看出来了吧,不过,为今之计最重要的还是那东西,但愿君诗韵不要太过愚蠢,她明争暗斗,耍弄手段,排除异己或许瑞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牵扯到实质性的问题,估计他是不会姑息养奸的,她可不要傻到以为瑞王会顾念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点点可怜的情谊就会纵容她为所欲为,对上卿卿阴鹜泛着血腥的眸光,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声音也有些颤抖地道。
“东西一得手,自然是交给了君侧妃了。”
东西大抵是什么,到了此时卿卿心中虽然没有十分,却也有八九分拿得准是什么了,眸光不轻易地便扫向那正襟端坐,一副端庄华贵的瑞王妃,危险的眯了眯,若是这次她只是为了除去自己而动了那东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若是……怕是第一个绕不过她的就是瑞王了。
“来人,带他到北苑去搜。”
一身玄衣,冷冽而邪魅的瑞王闻听了男子的话,刀削斧凿的俊美容颜上才算稍稍有了几分放松,不过那双犀利侵染了令人看不清的寒芒的黑眸却是冷冷地盯着某一处,如一尊隐忍的雄狮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一炷香的时辰,那带头的侍卫,卿卿记得好像是叫冷云的,便匆匆而来,手中还提着那半死不活的男子,男子软软地垂着头,依然是满脸血污,只是却无法掩饰住他眸中的惊恐。
卿卿心中电驰石闪,迅速地转过了几个念头,凤眸自然也没有错过上首隐隐不安地君诗韵,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耳中却是听得‘咚’一声,那男子被丢在了地上,而冷云脸色凝重地单腿跪在地上禀报道。
“王爷,东西不见了。”
短短的几个字,却是犹如晴空霹雳般震得当场几个人都是脸色一变,君诗韵脸色苍白,坐在椅上的身子虽力持镇定,却是有摇摇欲坠之势,眸光闪烁,似是在急速算计着什么,而瑞王脸色也是越变越阴鹜,如黑夜般幽冷深沉的目光如猎豹般直直地射在那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男子身上,似乎恨不得将他凌迟了。
君诗韵,这次看你要如何收场,卿卿狠狠地瞪了一眼君诗韵,君诗韵听到那东西不见了后就开始神思恍惚,大脑空空的,她本意不过就是想将那讨人厌的君卿卿关入大牢,或者是赶出瑞王府,怎么会不见了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东西到底放哪里了?”
慕容轩一身玄袍,随着男子的动作勃然扬起,掀起一片冷风,墨发飞扬,眉目如画,冷眸如剑,薄唇殷红,宛如阎罗降世,恶魔重生,那嗜血的眸光,自然散发的霸气几乎令人窒息。
“奴……才也……不知道君侧妃放在了哪里?”
那地上的男子被一脚踢飞,砰地一声,撞在墙上,闷哼一声,软软的滑下,柔软好看的地毯上立时染上了一片腥红,血腥味弥漫开来,几乎令人作呕,卿卿皱了皱眉,眸光无波无澜地看着地上昏厥过去的男子,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悠悠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天外。
“王爷何必发如此大的火,我想王妃应该是知道东西去了哪里吧?”
瑞王怒瞪了一眼君卿卿一眼,那染上浓浓杀意的冷眸瞬即便转向君诗韵,吓得君诗韵尖叫一声,再难保持那淑女的风度,张皇失措的眸子如受惊的小鹿可怜兮兮地看着瑞王,双手来回摆动。
“王爷,妾身没有,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
有心做无胆承认,卿卿心中鄙夷了一下,樱唇扯了扯,也不避讳男子满身的污秽,径自在男子身上一拍,便起身站过一旁。
那地上的男子转瞬便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却是胸中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却是引来几道伤口又再次裂开,血腥味再次飘散开来。
原来刚才瑞王那一脚并没有用狠了,毕竟东西还没有找到,这个人是唯一的线索。
“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交待吗,想要你开口我有千百种方法,你是不是想要一一试过。”
君卿卿冷哼一声,邪恶地扯了扯泛着妖艳色彩的红唇,一双潋滟冷澈的凤眸似有意无意地在男子身上几个部位流转了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男子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他们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虽不上死士,但是也不是那种随便几句威吓就会出卖主子的人,所以他微微合上了眸子,身子软软地趴在地上,装起死人来了,其实他也离死差不多了,刚才瑞王那一脚没有致命,却是踢断了他几根肋骨,而且手筋脚筋也全断了,如今也就差强一口气,活着也顶多是个废物了。
卿卿凝眉看着地上的男子,倒是有些佩服此人的硬气,只是可惜他投错了主子,所以结局也注定是悲惨的。
“哦,不说吗,还真是一个护住的狗奴才,忠心可嘉,不错,不错。”
那地上的男子想不到卿卿竟然会赞扬她,心内更是跳得厉害,终是忍不住微微睁开眸子看了一眼卿卿,只见卿卿唇角含着一抹笑意,却是那般的动人心弦,那张丑颜也显得不再面目可憎了,耳边听得卿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