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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贝多芬谋杀案·铁证如山

虽然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一个突发情况让白方措手不及。

一见到西门,白方就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坏消息,案子恐怕结不了了,DNA结果出来了,胎儿不是袁炳生的,我们还去袁氏集团结案吗?”

“去,你放心,我们有证据,可以说是铁证如山。”西门拉开了车门,自己先坐了上去。

还是那间会议室,和上两次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不少警察,靠墙站立了一周,这使会议室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这个案子拖的时间有点儿长了,长的让有些人有点儿着急。不过还好这许多工作没有白费。”说到这里,白方威严地扫视了一下在座的诸位,缓缓地说,“下面,由我们市局的荣誉刑警,西门通先生为大家揭开案情的真相。”

不约而同,大家都看着西门通。会议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西门通慢条斯理地清了清嗓子,才说道:“这是个很离奇的案子,表面看来是两起自杀案,其实,这是一起很恶劣的连环谋杀案,罪犯运用很巧妙的手段,连杀两人。”

西门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

西门抬手制止了大家的议论,继续说道:“好像真是鬼魂的诅咒一样,曾经的主人跳楼自杀的屋子,再次有两人以相同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我想恐怕每个人都会有相同的疑问,这真的是命运的巧合吗?或者说是命运的安排?我本人相信这个世上有很多巧合,不过巧合并非都是天意,也有很多是人为的。为了解开迷惑,我们调查了你们所有人的背景和关系,发现了很多被隐藏的非同寻常的关系。我想这些非同寻常的关系,大家也都知道。”西门说到这里顿了顿,“我想提两个问题。第一,在座诸位谁不知道冯丹是袁炳生情人的,请站起来。”

只有老刘头儿一个人站起来了,西门笑了,示意他坐下。

“第二,谁知道冯丹怀孕的,请站起来。”

这一次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站起来。西门又笑了。

“第一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都选择了守口如瓶。对于难以启齿的事情大家通常会选择无意识地回避,还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第二件事嘛,我相信你们中也有人知道,否则,案件就不会发生了。除了这些,在座的人还有隐藏的关系,比如,张亮和冯丹有过一段很长的感情。”

西门看了张亮一眼,“张亮,我问过你,你和冯丹私下有没有见过面,你否认了,但是就冯丹的电话记录上来看,你经常和她联系。”

“那只是电话联系,我们根本没有私下见面。”张亮早有准备。

“你撒谎!”西门直视着对方,不容置疑地说,“实际上你和冯丹不但见面,而且还有私情。我们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证明冯丹的孩子是你的。”

会议室里再次哗然,显然袁氏兄弟都很意外,三个人怨恨地看着张亮。这个情景,西门尽收眼底。

“我承认。”张亮终于低下了头,没有再抵抗,“我知道这件事情隐瞒不了太久……”

“说说吧,你跟冯丹的事情。”

“很久以前,我们曾是一对恋人。我刚认识冯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但是在酒店见惯了有钱人的奢侈之后,她变得很现实和不安分,在这个期间,她遇到了袁炳生,在我发现冯丹的衣服越来越昂贵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她。”张亮痛苦地说,“我们分手了。”

“后来她又联系了你?”

“那是一年前,她约我去酒吧。在那个夜晚,她又回到了我和她曾经的家,她说她很寂寞,她现在有钱了,可是不是很快乐。”

“于是你们又秘密地在一起了?”

“可以这么说,但是只是偶尔,要知道,直到我来到这间公司,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

“什么计划?”

“袁总想要个孩子,可是他自己太老了,冯丹有点儿着急,所以求我帮忙,她知道我的血型和袁总一样,所以她想让我和她生一个孩子,她说会给我一大笔钱,但是我在意的不是钱。她说有一天,在她拥有一切之后,她会回到我的身边。”张亮停顿了一下,看着西门说,“虽然这一切违背了我的良心,但是,我拒绝不了她。当时西门先生询问了我的血型,还取了血样。我就知道,已经瞒不住了。”

西门摇摇头,说道:“这就像是西方谚语里说的,太痴情,会要人命。因为你开始的时候说了谎,令我一度判断错了。你知道冯丹为什么很着急吗?”

“她没有说,她只是说她有计划。”

“袁炳生有肺癌,这是个秘密,他可能告诉了冯丹,所以冯丹很着急,她担心要是袁炳生死了,他的财产必然留给他的三个侄子,分给她冯丹的也只是一部分,要是冯丹有了袁炳生的骨肉,就不一样了。”

袁氏集团的成员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张亮,你的坦白实际上挽救了你,从而让我相信,凶手不是你,也不是冯丹,原因很简单,两次你都在场,大门外面。而冯丹却是第二个受害者。”西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故意拉长声音说道:“那么谁是真凶?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声音在会议室回荡,只是没有人回答。

西门继续说:“在冯丹坠楼的时候,我发现了三个疑点,我也是那时候介入此案的。首先是冯丹坠楼的地点有一点儿偏离了。后来我发现袁炳生坠楼的地点和冯丹的情况一样,也偏了。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风吗?

“第二点就是冯丹没有画口红,这对一个讲究到把图案都画在指甲上的女人来说,有点儿说不过去,后采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她画了,只是外围的部分脱落了,很整齐地脱落了。昨天我看了袁炳生的尸体,很明显他的胡须有一部分也脱落了,这是巧合吗?

“第三,她的指甲很明显地折断了,似乎是想抓住什么。难道她不想自杀?大家比我了解这座大厦,外表都是窗户,根本没有东西让一个人去自救,那么是什么使她折断了指甲?难道是在坠楼前就折断了吗?另外,她和袁炳生身上都有不明显的青印,似乎是挣扎过的痕迹。这又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为什么他们死前要那么大声地播放贝多芬的曲子?”

“您说了一大堆的为什么,到底想要说明什么?”袁长青惊讶地看着西门。

“我只是在想,你们看见站在窗户上的人,真的是死者吗?”

“西门先生,难道你想说死的不是我叔叔?这太荒唐了吧?”袁长青有些生气了。

“不会错的,”张亮插了一句,“冯丹一跳下去,我就跑了下去,死的的确是她。”

“没错,死的人是袁炳生和冯丹,但是从窗户跳下去的那个人未必是。很难理解对吗?这都是罪犯的周密安排。”

“你凭什么这样说?靠推理?”袁长红盯着西门。

“靠证据。”

“什么证据?”

“当时你的叔叔病了,咳嗽不止,对不对?这一点不止一个人说过。”

“没错,有两三天了,我一直劝他住院,他不同意,说没关系,咳几天就好了。正因如此我才让我老婆拿了一种新药。”袁长青认可西门的说法。

“我问过刘爱珍,袁炳生在窗台上站了多久才跳下去的,她是这样回答的:‘大概有两分钟吧。’当我问到他在窗户上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刘爱珍告诉我,‘没有,一动也不动,像是呆在了那里’。据说当时还有不小的风,站在十七楼的窗口,一个不停咳嗽的人,站在那儿两分钟,居然一声都没有咳嗽。袁炳生的病突然好了,这不奇怪吗?”

“就凭这一点,您就断定窗户上的不是我叔叔?这也太牵强了。”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袁长杰,今天说话了。

“我当然凭的不是这一点,你们要是不再打断我,我会把整个过程说给大家听,我所能想到的每个细节。”

“好啊,西门先生,我们洗耳恭听您的故事。”袁长杰点上一支烟,无奈地看着西门通,等候下文。

“好,我先描述一下,凶手是怎样做的,不过我先说明,这一切都是我的假设,除非凶手最后自己承认。还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一天这座大厦的高级管理层没有来匪徒,所以凶手就在大家中间。”

没有人插话,很静。

西门站起来,依次走到众人身后,缓缓地说:“凶手到底是谁呢?是和冯丹有着私情和计划的张亮,还是不爱说话的刘爱珍?是一直雄心勃勃要让公司上市的袁长红,还是待人热情、怀才不遇的袁长青?也许是对生意不屑一顾的袁长杰,要不然是一直说大厦不干净,却不离开这里一步的老刘头儿?”说到这,老刘头儿激动地要站起来,西门轻轻把他按在座位上,继续他的假设。

“早上,八点五十分左右,有两个人来到了袁炳生的办公室,这时候秘书冯丹不在。这两个人是袁炳生很亲近的人,所以袁炳生并未防备。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自己的嘴用胶带粘上,把他架到楼顶,显然那个地方是他们以前已经选好的,这个位置比袁炳生办公室的落地窗偏左一点儿,从这里把袁炳生推下去,坠落的路线避开了大厦的窗户,这样可以避免大家看到。与此同时,另一个已经化好妆,带上假发的人,来到袁炳生的办公室,把门从里面反锁好。拿出事先藏好的光碟,放进音箱,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自己站在窗户上等待。他等待的,是自杀案的人证们。他要确定有人注视他的时候才会跳下去。但他不能回头看,因为这样会被人看出来,所以他想到了借助窗户玻璃上的反光。玻璃的角度已经被他事先调好了,这也就是窗户明明有风钩,却被人用东西塞住固定的原因。

“凶手的计算十分精确。因为他熟悉这个大门有多结实。撞门的张亮足足撞了四分多钟。当他看见刘爱珍和冯丹都到齐了,他就跳下去了,这个过程有两分钟,在他跳下去后两分钟,张亮才撞开了房门。在他跳下去这两分钟之内,他借助手中的绳子落在下面的十三层。我问过刘爱珍,可不可以看得见袁炳生的手,她说,看不见。想必,他的手在前面,紧紧地抓着,或者绑着一根绳子。

“跳下去的假袁炳生给楼顶的同伴发出信号,楼顶上的人收到后,立刻把袁炳生嘴上的胶带撕下来,把他推了下去。注意,这个时候一起揭下来的还有袁炳生的胡子,这个时候袁炳生再怎么叫喊,也没有人听得到,因为那震耳欲聋的《命运》。他们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因为,这一侧没有建筑,没有行人,只有一条几乎干枯的河。这也是为什么接连两起跳楼案,只有十七楼的目击证人,而一层到十二层,居然没有发现一个目击者的原因。

“一个公司,很奇怪地买下了十三、十四层的两间屋子后,迟迟地不入住,其实真正的买主,就是你们袁氏兄弟。你们无非是两个目的。一,可以从容地实行这个空中飞人的计划;二,利用装修的机会,卸掉了这两层的窗户,在地上铺上海绵,防止从天而降的人撞向玻璃,荡进来的时候不至于受伤。当然,现在一定什么痕迹也没有了,这么久的时间,足以处理掉了。”西门一口气把整个过程讲完,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第一个发问的人。

“很棒的故事,您不愧是一名出色的电视制作人,请问你这个故事里的那三个人都是谁?”袁长红笑着说,他笑得是那样的亲切。

“你,还有你的弟弟们。”

“哈哈。”袁长红笑得更开怀了,“西门先生,你的想象力简直是太疯狂了。”

“是啊,西门先生。”袁长青急了,“我当时和我妻子和弟弟被困在电梯了,老刘头儿可以证明,您没问问他?”

老刘头儿站起来,赶紧点头。

“当时困在电梯里的,只有你妻子一个人而已。”西门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是的,公安同志,我听见了我们二老板和三老板都在电梯里,我可以发誓,虽然我老了,可是我的耳朵可是一点也不背。”老刘头儿说。

“这一点我相信,刘师傅,我问你电梯里是不是有一个强行制动的按钮,可以使电梯停下来?”

“那倒是有一个。”刘老头儿点点头。

“袁长青和袁长杰在十五楼就走出了电梯,然后电梯刚关上,袁长青的妻子就按动了按钮,刘师傅,你听到的两个老板的声音,只不过是藏在包里的录音机罢了。”

“西门先生,您说的太有戏剧性了,有什么根据吗?”袁长杰斜着头,微笑着说。

“有。”西门肯定地说。袁长杰一愣。

“你二哥要是像你一样沉默寡言,也许会好一点儿。老白你记不记得我们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和袁长青的对话?”

“哪一句?”白方也莫名其妙。

“我问他电梯多长时间可以修好,他说十几分钟,然后他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这里面这么热’,看来他忘记了,昨天他困在里面的时候,也是这么热的。这是其一,还有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让妻子去大喊大叫修电梯的。那么,为什么最后是他的妻子喊人?”

“那是我装扮的我叔叔了?”袁长红朗朗地说。

“没错,就是你,你的身高和你叔叔差不多,而且你们天天见面,很容易摹仿。八点五十分你故意来到刘爱珍他们的办公室,召集所有的人,好像是在做会前动员,其实你是为了不让人走动,以免看见你的两个弟弟去你叔叔的办公室。你的手机一定是震动,他们到了,给你发信号,你离开后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你叔叔的那一间,穿好你弟弟留下和你叔叔一样的衣服,用一根不起眼的细绳子,拉上来拴在你办公室的绳梯,然后打开音乐,开始行动。”西门很快地说完,停了一下,继续说,“可惜你是个蹩脚的演员,不注意观察生活,你应该学你叔叔的咳嗽,那不难表演。”

“很妙,也很合情合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杀害我叔叔?”

“因为,你们也知道了冯丹怀孕了,你们以为是你叔叔的,如果这样,你们的遗产恐怕会少得可怜,因为你们了解你叔叔。”

“我们怎么会知道?”

“这很简单,你们有内线,就是袁长青的妻子。”

“我和我的弟弟最近很不和睦,这谁都知道。我们连话都不说,我怎么可能和他们联手?你真是讲笑话。”袁长红用手轻轻拍着桌子。

“的确,都知道你们不和,而且你们也对我表现过不止一次,不过那只是演戏而已。

“刘爱珍说过,你们是近两个月才发生的矛盾,这和冯丹怀孕的时间一致,这也是巧合吗?这无非说明你们的计划,在两个月前就开始酝酿了。我猜,你们还做了一些锻炼,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毕竟,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你那不择手段的野心。”

“您说了不少,似乎也能够自圆其说。”袁长红笑着说,“看来这间大厦,除了鬼魂的诅咒之外,又能多一个传说了。”

“关于诅咒,那是无稽之谈。”

“我倒是觉得您的推论和那个鬼魂诅咒有点儿类似,都很有趣,也都很荒唐。”

“不,诅咒的事恰恰提醒了你们,你们需要有个方法把大家都吸引来,做你跳下去的目击证人,‘贝多芬’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这么说,第三天冯丹跳楼也是我们所为了?”袁长红很有耐心的样子,手中玩弄着一个打火机。

“当然。你们知道冯丹怀了孕,而且是你叔叔的遗腹子。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必须斩草除根才行。冯丹的口红,也是被胶带粘下来的,至于她的指甲,是在你的两个弟弟绑架她的时候挣扎中折断的。”

“这一次我只好化装成女人,跳下窗户了,照你这样说,我是个出色的演员,一个天才。”袁长红夸张地笑道。

“这一次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媳。和冯丹一样,她的身材也很完美,而且身高也差不多。”

“西门先生,你的故事讲完了,很精彩,我甚至想鼓掌,可惜故事总是故事,要想变成事实,您还需要些证据,就现在来看,您什么也没有。”

西门大笑:“你错了,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惜在我看来是漏洞百出!令你失望的是,我有证据,而且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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