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给你脸不要脸是么,等会儿就算你求我,我也不给你机会了。”他猛地抓起苏安安的长发,往后使劲扯着,力道太大,迫使苏安安不得不仰着头,费力地看着他。
明明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更何况现在还穿着一身警服,却做着这样的事情,像是地痞流氓,苏安安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这些人啊,早已经披上了伪装,一旦暴露出真实面目,就会显得,既可憎又可怜。
谭峰气急,只觉得血液一股脑儿地往上涌,从小到大,他都活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何曾被这般嘲笑过。
即使苏安安一句话也没说,但那双不会说谎的大眼睛里,早已经流露出了她真实的想法。
谭峰狠了心,一手揪住苏安安的长发,另一只手却是在她的脸蛋上抚摸了起来。
从手背传来的嫩滑触感,让他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太嫩了,像是能掐出水来。他留恋不已地抚摸着,而苏安安不得不仰着头,使得修长的脖颈和锁骨露了出来,完美的弧线。
跟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同,这样纯情的嫩雏儿,反倒让他更有欲望了。
他似乎还有些不满足,一只手不断往下游移,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他是警察,她是所谓的‘嫌疑犯’,他却对她做着如此禽兽的事。
苏安安急得眼眶都发红了,一边不停地疯狂挣扎,一边胡乱挥舞着双手。因为手铐太紧,不断地摩擦让她的手腕和脚踝都有了一圈深红色的血痕。
她觉得好恶心,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深深的绝望涌来,难道,今天就要在这里被欺侮了吗。
谭峰终于忍耐不住,一个用力,从领口撕了下去,一件T恤瞬间变得支离破碎起来。苏安安尖叫起来,但审讯室里隔音效果实在太好,没有人来救她,或者说,就算外面的人知道了也不会进来打扰这‘好事’。
娇小的丰盈被握在手里,谭峰只觉得得意,完完全全享受这种主宰的感觉。
他俯下身,正欲解开苏安安牛仔裤的扣子,却没想到,她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咬住了他的耳朵,力道大得恨不得嚼碎了。鲜血很快流了下来,灼热感和刺痛感席卷而来,谭峰猛地扇了她一巴掌,这才得以解脱。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但想到若是能驯服这样的‘贞洁烈女’,怕是最有成就感的了。
谭峰想了想,找来了一卷胶布,封上了苏安安的嘴巴。直到听见她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音,这才罢休。
“别太费心思挣扎了,等会儿有的是苦头吃,倒不如好好享受,你觉得呢?”他放肆地笑着,看着苏安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玩物。
他俯下身去,紧紧捏着苏安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跟他直视。直到那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倒影,方才满意地笑了笑。
一只手不断游移,他喜欢这样,慢慢欣赏‘猎物’的恐惧,慢慢折磨。
下一秒,牛仔裤的扣子被解开,苏安安的眼泪不断,努力张嘴,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
毫无作用。
谭峰冷笑,正欲继续,审讯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撞开了。
砰。
巨大无比的响声。
谭峰一惊,飞快想要转身看看来者是谁,竟然敢擅自闯进审讯室里来,但下一秒,已经被人狠狠踹开。
腹部承受的那一脚,力道太大,让他摔倒在地,还弓着身子不停抖动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挤压了一般,喉口腥甜得像是要咳出血来。
苏安安惊惧地瞪着眼,原本绝望的眼睛里瞬间焕发了光彩。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终于安了心。
东方绝阴沉着脸,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双手紧握成拳。看着苏安安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他便飞快转身,暴戾地动了手。
对谭峰这样的卑鄙小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那一次在酒店房间里醒来,他看见床上那些血迹和身边未着寸缕的谭清雅,心里极为恼火。后来见了谭峰,才知道这哥哥不惜把自己妹妹送上别人的床,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几经调查下来,也发现了那个孩子。
他原本想要不闻不问,给大家一条生路,撕破脸皮太难看了。没想到谭清雅自己却没有见好就收,越发放肆,趁着他出国,竟然上门来挑衅了。
纽约那边的事情太棘手,他和刘东泽一直分身乏术,就连手机也一直无端地被屏蔽了信号,像是将他们困在一个孤立无援的境界中。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们匆忙赶回来,这才得空打开手机,看见里面一条条短信,心都不自觉地揪紧了。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小猫儿还真是遭了罪。
直到那通电话被人突然挂断,这才知道,她有了危险,立即便让刘东泽定位了信号。
索性,一切都来得及。
但不可否认,当他闯进审讯室里,见到苏安安被绑在椅子上,手上脚上都被手铐拷着,白嫩的脸蛋儿上红肿一片,谭峰还在对她上下其手,那一瞬间,他竟然愤怒地想要剁掉那只手。
谭峰还没从刚才那一脚的疼痛中缓过来,蜷在地上,后背冷汗涔涔。东方绝一点儿也不手软,每一脚都用了十足的力道,专挑脆弱的地方。
比如膝盖骨。
比如手腕。
谭峰已经奄奄一息,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东方绝一个眼神,刘东泽心领神会。
男人抱着昏迷过去的小猫儿,阴沉着脸,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身后是一声声沉闷的击打,和虚弱的呻吟,直到那扇门被关上,一切似乎已经恢复平静。
医院里。
在对苏安安经过全身检查之后,除了脸颊有些红肿以外,最严重的便是手腕和脚踝。之前还是一圈圈的血痕,如今已变成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只是看看,便能想象得到,她当时挣扎得多么厉害,有多么绝望。
东方绝紧抿着唇,只觉得心口的怒火还很难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