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也补充：“是啊，总监散房公司规定可以随便进，但如果这样子一直进去的话，客人也没法玩了，是应该规定一下，到底谁进，一个散房进几个人，也保护一下客人的隐私，能有时间在这玩。”
二组的苏经理有相反意见，说：“这话不能这么说吧，横滨这只是特殊事件，大家去的集中了，如果说散房规定了谁去谁不能去，这和订房有什么区别啊？”
大家议论纷纷，总之这两种意见都有，直到林总监发声，大家才不说话：“这样，跟公主部说一下，这种散房如果不需要助理进去就在外面酒水单上写上。不是轮房的组的助理就不进，如果客人愿意，就能进。再来，两个助理进去间隔时间必须超过十五分钟，客人叫除外。这样大家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这话，虽然各自都还有意见，但都不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开完会，白姐和我对正在收拾东西的林总监说：“打扰了总监，素素这次请假，还得要您的签字。”
林总监看着我，问：“为什么请假，不是做得好好的，怎么请这么长时间的假。”
这件事，我只能说：“总监，这是个人隐私，具体的事情我已经跟白姐说清楚了，您放心，我在白姐家住着，没什么别的事情。”
林总监看了看我和白姐，点头说：“把请假条给我吧。”说完，在总监一栏签上他龙飞凤舞的名字。
走出去之后，我调笑着白姐：“白姐，我看林总监在关于你的事情上都是放行呢，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白姐看我的样子，也是笑着说：“行啊，要是对我有意思就把他的位置让给我，其他的别说。”
听到这话，我撅了噘嘴：“真没意思，你三十了吧，还不想谈恋爱啊，你想找什么样的啊，我可是真想不出。”
白姐不跟我讨论着话题，直接把我扔到了会计面前，对着正在给一排长龙发小费的中年女人说：“宋姐，先给素素把小费领了吧，她还有急事，得马上去跟客人吃饭。”
宋姐从一堆单据中抬起头，说：“白经理啊，你先签字，之后我再给她领。”说着就从旁边拿出一张纸条。
白姐看了一下，随后立马签了字，递给了宋姐，我也把手中二十多张刷卡单子一块儿给了宋姐。
宋姐很麻利，看着到手的一万多块钱，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边往回走，白姐一边说：“我少喝点酒，明天上午陪你去，你今天好好休息，多吃点补血的东西知道吗？”
打胎对于也常来说是个忌讳，虽然白姐不在乎，但我不能，随后说：“不用了白姐，秤砣在楼下等我，我现在就去，上次她对孟然出手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一会儿我完事了自己回去，这件事终归不好，你还是别陪我了。”
白姐似乎还在担心，我没有再让她说，先开了口：“我还没钥匙呢，要不一会儿没发回去。”
看我这样，白姐知道不能挽回，就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和门禁卡，说：“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拿着手机，还有，到家了打个电话过来，让我知道什么情况。”
我点点头，在这个路口和白姐分开，一个上楼，一个下楼。
楼下，段幕已经等我一段时间了，我不知道这个时间在哪里还能做手术，但段幕就信誓旦旦的对我保证了。
车上，段幕问我：“都领完钱了，你请假他们没说什么吧？”
我看着段幕的样子，一脸的担心，只是觉得多余：“这有什么好说的啊，在这工作还不能请假了啊，就说私人事情，他不能一直让我上班，不让我休息吧？”
段幕点点头，接着开车走了。
停车的地方我知道，是源城的一家私人医院，专门针对女性的。看着段幕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说：“哎，这可是女性医院，你就打算这样进去，也不避讳一下？”
段幕看我的样子，直接拉着我走，说：“避讳个屁，哥们儿都不在乎这个，你替我想这些干什么。快点的，早点完事回去，墨迹什么。”
妇产科门诊，到了才知道，段幕早已经预约好了，一干医生护士在等着。也不算等着吧，毕竟是二十四小时的医院，就算我现在七点到这里打胎，也是可以的吧？
中年女医生例行公事的问着：“上次来月经时什么时候？”现在是五月，那就是三月二是二号。
我说：“三月二十二。”医生也不问留还是不留，直接说：“五周多了，现在做正好，先去拍个片子，然后准备手术。全麻对大脑不好，局部麻醉的话有点疼，忍着点。”
医生是最残忍的职业，见惯了生离死别，即便面前死去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不是不想，而是太痛苦，如果想太多，这个大夫该待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神经科。
段幕全程没有说话，只是跟在我后面，听着我和医生的对话。拿着水，按照大夫的嘱咐让我多喝，好一会儿做B超的时候拍得清楚，很贴心。
一直都没说话，憋尿的时候，我问：“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很别扭吧？”
段幕坐在我旁边，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才说：“之前听说过这种事，但是没见过，素素，你说我们男人是不是太混蛋了，自己爽完了让你们女人受罪？”
我不这么理解，至少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女人要是爱护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只能说，两个人都有错，当时记得做好安全措施，不就没事了？段幕，我的教训告诉我，这戴套也不安全，还是会有可能中标，最好再加一重保险，不想负责的年纪，千万别搞出一条命来。”
气氛比较沉重，我对着段幕说：“我去找医生看看，可能差不多了。”
拿着拍好的片子，再次回到妇产科办公室，医生看了一下片子，很是惊讶：“双胞胎？你之前是不是吃药了，还是喝酒了，发育的不太好，那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做手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