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什么彩,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没见你奶奶都这样了吗?”
姑姑刻薄的言语炸响在我耳边,没错,就是这种被所有人排斥的感觉。
这才是,我在这个家真实的地位。
虽然说在这个家里,我甚至都有些适应这样的待遇,毕竟从小到大,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我都像是陌生人一样,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很不受欢迎。
要知道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可能说会被这样对待,从我从小到大被扔在姥姥身边被姥姥一手带大,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这样的情况,我绝对是能想到的,但是真的当面遭遇到这样的对待,我心里仍旧是一阵不舒服,觉得整个人心里都仿佛有一股火焰一般,不过还是被我强行按捺在心里了。
当然,这个所谓的姑姑都敢这样对待我,可想而知如果是父母,那又该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我能想到,奶奶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换做平时还不是一样。而这些,也正是我一直都不想回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的我,对这个家里已经算是看的非常的透彻。可以说,我已经死心了,也不对这个家里抱什么指望。对于姑姑这样冷漠刻薄的话,我当即就毫不犹豫的反击。
“那,找我回来什么事。”
我抬了抬眼皮。
此时的我对于这个所谓的家里,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想想也是,在这之前,我早已经对这个家里失望透顶了,可以说我已经早就不属于这个家里 的一员,这次能回来,也已经算是非常的难得了。
结果仍旧是看到姑姑一脸冷漠刻薄的样子,那让人觉得可恶的样子,以前我尚且都不能忍受。更不要说现在,让我去在她面前受气,对我来说绝对不可能的!也多亏了我早已经看开了,对于这个所谓的家,已经不当做家一样,所以我才能很淡定。
自从上次跟张诺天在院子里被大家误会,那些难听的话回荡在我耳边和心间,我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
而这些对我来说,其实都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根源,还在于对于这个家里的人来说,我并不受欢迎。而对于我自己来说,我也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家里的人。
当然了,对于现在我的来说,或许曾经他们对我的冤枉,成了真的!
呵呵,也许他们并没有冤枉我,最后,我跟他真的擦出了火花。
但是真说起来,那又如何?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自由的,我和张诺天之间,又为什么要受制于家里的人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好表姐有婚约,我始终认为感情的事情,是任何外力都不能勉强的!
就算是没有我的存在,张诺天也不可能喜欢表姐的!更不要说,真说起来最开始就是没有的事情,结果却让我和张诺天被他们冤枉了。
最终我们能走到一起,又何尝不是因为最开始的同病相怜。
这一切,还不是他们亲手造成的?
将我步步紧逼到现在的模样,索性的是,我已经能够自立了。
如果是在我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还做不到自立,很多时候我还真可能会身不由己。不过好在也正是因为得益于他们对我的冷漠,从小都没有抚养过我,在姥姥离开我之后,我自己已经能够不得不很早去独立生活。
所以,对我来说,独立生活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问题。或许曾经对我来说真是痛苦不堪,一想到那狠心讲我给抛弃的父母,我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但是好在现在,我已经能够独立淡然的面对这一切了,很多时候其实就是这样,生活上的独立,才是你真正人格独立的基础。
这也难怪会有人说,尊严都是自己争取的!
确实如此,如果现在我还需要寄人篱下,必须仰仗这些所谓家人的鼻息过活,恐怕也不能像是现在这样惬意。而且即便如此,他们都尚且还敢这样对待我,显得很不客气的样子。
更不要说,如果我真的寄人篱下,那凄惨的没有丝毫尊严的生活,该是何等的可怕,说起来,我觉得自己想想都有些不寒而颤。
“说什么呢,香香好歹也是回来了。”
难得,我爸第一次开口帮我说话,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然后狠狠的瞪了姑姑一眼,奶奶也是头一次没有帮腔,尽管如此,这个家对我的态度有着微妙的转变。
毕竟对于这个家里的情况,我觉得真是没有人会比我自己更加的清楚。
依照往常的个性,家里的人绝对不会对我这么好的,而且不会是无缘无故对我好。哪怕是父母,他们对待我的态度,仍旧是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冷漠的多。
否则的话,也不会说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多看我一眼。甚至哪怕是曾经那些往事不去计较,仅仅是现在对待我的态度,都足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绝对不会说会有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这一点我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多。
所以此刻我爸虽然很是罕见的主动帮我说话,甚至为此奶奶也主动的帮助我,站在我的身边,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缘由,去敌对姑姑。
我可不是曾经那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吃过了这么多的苦头,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甚至就算是鬼怪也经常有打交道的。
所以说,现在他们对待我的态度竟然会变得这么好,反而让我觉得事情很不简单了。毕竟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而且还是突然之间就从曾经的那种强烈不满,变成了现在这样好得不得了,这其中变化的诡异莫测,本身就能够说明很多的问题。而我自己也早就不再是哪一个真正少不更事的傻丫头了,所以说什么,我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感觉。
相反,他们这样的态度对待我,反而是让我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头。
事出反常,必然会有妖异。这一点,是个人都能明白的,更不要说我跟他们的立场是这么明显的不一样。
而且这一次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除了姑姑之外的所有家人,都好像是联合起来了一样。
我妈也做起来了和事老,将姑姑拉到了外屋,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已经很能够说明事情的古怪了。
毕竟如果没有问题,根本就不需这样做才对!而且她们两个人,为什么要背着我说什么事情呢,有什么话当着面说才是正经的!
尽管,我也从来不认为她们对我态度变得恭敬起来,会是因为有什么好的事情。相反,肯定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而且,她们所面对的还是我这个曾经他们非常不欢迎的人,至少他们在态度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给我。曾经没有,现在也没有。
我并没有再说话,我知道他们一定是酝酿着什么事情。
无可否认,这件事情肯定需要用到我,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峻。其实这一点,在回来之前,接到他们主动打来的电话,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主动找我!相反,肯定是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才能真正的想到我。
不过说实话,对于我来说,我既然从一开始想到这一点,都决定回来了。其实在心里,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就是如果不是那种特别过分的要求,我还是会答应的。
诚如我之前所认为的,我以为自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但是他们可能会无情,我却始终做不到绝对的冷漠无情。
哪怕是他们对我的态度非常恶劣,哪怕是我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根本不可能让他们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善良的本心,重感情的性格,让我还是决定这样做,能帮助他们,我还是可能会出手的。
反正我都回来了,如果是过分的事情,大不了我扭头就走,而能答应的,我应该还是会答应的!如此一来,不论她们是想要背着我商量什么事情,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反正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就看等一下她们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表现的很淡定,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连姑姑她们两个商量事情,我都没有任何的好奇。
反而这一切,竟然是从来都不正眼看我的奶奶,表现的反而是迫不及待,不等我多说什么,主动的开口起来,表现的殷切着急无比。
“还等什么呢。”
奶奶颤巍巍的声音,像是在呻吟,催促着我爸。
得到了奶奶的命令,我爸也变得着急起来,看着我的眼中,写满了讨好的笑意和期待。那个样子,对我来说,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毕竟这之前,在这个家里,每一个人对待我的态度简直都是恶劣到了一个极点,甚至我曾经想过,也许一个陌生人,可不可能受到我这样的待遇,可惜偏偏这种情况让我给遇到了。
而现在,他对我的态度,如果是个陌生人不了解他,看到他这个样子,还真会觉得他真是热情善良,对人和善到了几个极点。甚至此刻拿满脸讨好的意味,都变得再明显不过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是奶奶的要求,所以他必须遵从。
当即他就主动开口道:
“香香,你奶奶已经病入膏肓了。”
此言一出,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的同时,隐隐的有些明白,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毕竟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结合起来在这之前他们对待我的态度,都足够充分的说明整个事情和问题了!
而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爸的脸色也再次变得不一样了,之前对我还有讨好的脸色,此刻却变得感慨万千了许多,整个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无比。
甚至言语之间,开始变得一副唉声叹气的架势,显得整个人感慨万千,再也不是我之前看到那个对我爱理不理,甚至说不出来的冷峻的面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感情太丰富了,又或者是我对感情敏感细腻!这一刻,我突然敏锐的觉察到,我爸也只有在这一刻才显得是真实无比。
这个上了年纪的人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历尽了沧桑,我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也有这样伤感的时候。
平日里我所见到的他,只有冷漠而已。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觉得很好笑的感觉。毕竟真说起来,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奶奶,因为这是他的亲人!从这一点上来说,对于他的亲人,他还并非是真正的无情无义,相反也是很有感情的!
只是这样一来,才是真正让我觉得心里寒颤的。
如果说对于他的亲人,他还是很有感情的,会为他们忧伤,会感慨万千,会着急,甚至会为他们而有求于别人,让自己给别人堆笑脸。
但是我呢,说起来我也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待遇。所为骨肉亲情,血浓于水,难道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他割舍掉!
我心中说不出来的凄凉,又或者真的是对他来说,我根本算不上亲人!
说起来也觉得非常好笑,曾经我以为,是因为我从小是一个女孩,再加上是被姥姥带大的,跟姥姥学习了许多法术成了阴阳师的缘故。但是现在想起,其实真是很可笑。
如果是没有感情,就算是有再多的原因那也不是原因,甚至从一开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能够舍得小抛弃我,没有比这些更狠的证明。
想到这些,我原本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现在却突然又变得怨愤无比。
这种情绪,我能想到一般人,没有我这样的遭遇,是绝对不可能理解的。
所以,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说是复杂无比,多种情绪混杂,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么。”
虽然,我已经恨透了这个家,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过。
也许吧,我这个人就是天生的喜欢悲天悯人。
总之就好像是别人说的那样,他们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而且我并不是他们那样的冷血动物,听到这番话之后,我还是在心底里,有些真正的为她觉得难过。终归,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但是心里,我还是觉得还能糊涂,迷糊,始终想不明白,他因此将我叫回来,还一副有求于我的样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知道,我自己可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仅仅是奶奶的事情,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要有求于我!
我又不是医生,我又不是那种超级有钱的大土豪,而且奶奶对我也不待见,这个家里的人都不待见我,总不会说是奶奶时日无多,突然就想要看看我,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有时候事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从一开始,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甚至都没有丝毫的待见我,所以我就很清楚,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现在的情况,在我想来,只怕真是另有别的原因。至于究竟是什么,我现在还猜不出来!
不过他们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开口了,我能想到,等一下肯定会说出来的!
所以,我表现的很淡定,或者说让自己强自淡定下来,就是要听一听,看他能够说出来一些什么话。
而事实上,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这么淡定不多说,他们自己反而是首先坐不住了!当即,我爸就一副很是伤感的样子,说道:
“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奶奶。”
他低声下气的像是在求我,虽然态度很好,但是却也很陌生。
一个父亲跟女儿之间的对话,又遥远,又陌生。
这一点,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是求我的口吻,而且还因为在这之前态度的变化,简直是天差地别。
尤其是一想到,血缘亲情竟然走到现在这一步,本身就是最好笑,最荒诞的事情。
更不要说,此刻的他还真是一个孝子,为了奶奶,过来求我!但是这法尔让我心里更加不爽了,作为一个儿子,他对奶奶或许还不错!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对我又是什么样子,相信他自己心里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否则的话,现在也绝对用不上这样一副求我的口吻,说出话来,言语之间,也很不一样!
总之,我心里一想到这些,都有些不耐烦了!
更不要说,就算是我心里再怎么耐烦,就算是我可以不计较曾经的事情。毕竟作为一名阴阳师,作为一个善良的人,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生命攸关有求于我,我相信自己也不会无动于衷,更不要说还是至少有血缘关系的奶奶!
然而这些,都要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我力所能及!
而现在,不管是要钱,还是说要我救命,我又不是医生,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是我想要答应,我还是答应不下来,超出我能力之外的事情,我怎么也不可能办到的!
当即,我就开口说道:
“爸,我又不是医生能有什么办法?”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所以说出来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任何愧疚的!原本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能够回来已经是够不错的了!更不要说,我还不是诚心不答应,而是我真的没有能力帮助他!
到现在我都有些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这么笃定,在这个时候,不是找医院的医生求救,反而是将希望放在了我这个被他们看做是最讨厌的小巫婆的身上了。
难不成,这就是病急乱投医?我想明白,也不想多说什么。此刻的我,真是无话可说!
我看了一眼奶奶那边的方向,的确,阳气不足,一团黑气缭绕在印堂之上,大限将至的模样。
其实我也知道,奶奶这个年纪,本身就是到时候了!更不要说,在这件事情上,也没什么必要欺骗我的!
只不过,我现在的做法,是以一个阴阳师的身份,从阴阳师的角度去看的,。这都是一种习惯使然而已!
至于别的什么,我还真是很不好说的!反正是对于奶奶的年纪,我早就有所心里准备了!只不过我绝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虽然还没有到时候!
但是从此刻他的面相,那一团黑气在印堂之上,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别说是我这个半吊子的阴阳师,就算是那些道行再浅一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很无奈的事实。
就算是我们这些阴阳师,面对生死,都很无可奈何!与天争命,本身就是一件很坎坷的事情!虽然在传说之中,有些厉害的阴阳师,甚至能达到仙人的地步!
但是至少我这个层次的阴阳师,甚至厉害如同张天一那样的人,都远远不足以了解到那个层次!
一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保证不了,更不要说,是帮助奶奶这种大限将至的人,真是很艰难的!除非是动用某些特殊的禁法,想到这些,我心中突然有些骇然!
我不由得想到了姥姥曾经教过我的那个法术!想到我妈妈也是姥姥的女儿,对于姥姥的法术应该还是有些了解的!
再联想到他们迫不及待的这样求我,难不成就是他们知道我有这样的一种禁法,所以才要迫不及待的,想要求我,帮助奶奶,逆天夺命!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做呢?
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还不需要多想什么!但是现在突然想到这些,我心中不禁有些不淡定起来!
要知道越是这种禁术,本身就是逆天的,对于施展法术的人也是一种很深的伤害!毕竟,这种逆天夺命的手段,原本就是逆天而为,违反天地的规则,要受到更加严峻的惩罚,就好像是一报还一报那样。
所以这样的禁术,就算是我,从来也不主动提起来!想来他们对巫婆这种人的讨厌,肯定不会主动了解的!也只有我妈才可能知道!
我不能肯定自己想到的这些,就是十拿九稳的!但是很大的可能就是这样了,因为在我想来,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理由,能够解释他们的 所作所为!
只是这样一来,如果真要这么做,我又该怎么决断呢?我突然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我妈应该是安抚完了姑姑,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能想到,姑姑不出现,是因为他不想看到我这个人的存在!哪怕此刻或许他们有求于我,所以不得不给我好脸色!但是姑姑那个臭脾气,绝对不能给我任何的好脸色,所以干脆不要看到我!
其实对我来说,也何尝不是如此!她不想要看到我,我更加讨厌看到她,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自己走开我也懒得多说什么,刚好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我妈,我已经不想要多说什么了,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她对奶奶的事情还是很着急甚至是表现的比我爸还不淡定!
其实对于妈妈和奶奶的感情,从来都是让我觉得有些很难理解的事情!
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肯定都是跟自己的亲妈感情更好一点!毕竟妈妈跟我不一样,她从小都是在姥姥身边长大的,我却从里不在他身边长大!
所以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妈妈和姥姥的感情肯定是更好一点!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相反,妈妈对奶奶的感情要比姥姥还要深。
这不是我自己多想,而是一个一直都存在的事实,从小到大,我在姥姥身边长大,都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从来没有去看过姥姥,母女几十年不见面,本身就是说明了很严重的问题!
这是我一直都费解的,毕竟,姥姥才是妈妈的亲人,而奶奶始终隔着一层距离。
可是反而我妈妈跟奶奶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甚至比起我爸跟奶奶的关系还要好的多。
这其中的原因,我也很清楚。
她总是嫌姥姥装神弄鬼,每次见面都没有个笑模样,现在看来,奶奶大病当头她这个做儿媳妇的可比当初那个做闺女的要着急的多。
反倒是我姑姑那个女人,眼下奶奶成了这样子,一家人都在为奶奶的事情,对我放缓了脸色,唯有姑姑仍旧是一副臭样子,对我恶语相加,甚至于对于奶奶的事情,表现出来的也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眼下,更是为了不见到我,干脆就不出现在面前!这一切,其实都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 我相信就算是奶奶真的老眼昏花了,也应该能够看明白这其中的问题,能够知道到底谁对她真的好!
当然,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哪怕是最终会帮助她,肯定这些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我也不想要干涉!这个家里的一切,也就是他们主动求我来着,我才难得帮忙了,换做是其他的时间,别的事情,我才懒得理会,有哪个时间,我还不如早点回去呢!
要知道张诺天的事情还没解决,还有张天一和苏檬含之间,各种事情都等我去处理。这一次赶时间回来,对我来说,本身就是在挤时间!
所以我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耽搁多少的时间。
至于我妈和奶奶之间,到底怎么样,还有姑姑她们这一家的事情,我都不是这个家的人了,从心里,我也没有认同过这个家,又何必蹚浑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