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一听陈然说是她杀害狼崽的,马上争辩:“东进同志请你不要胡说,我为什么杀害狼崽,你有什么根据?”这时候战士们已经将他们两人围住,陈然道:“其实那时候你已经知道我们来了上海,你的主子让你摸清楚我们情况,可是老狼同志并没有让你参加我们行动,为了直接参与进来,你只能杀害狼崽谋取。果然让你达到了目的,老狼没有其他人可用,只能让你参加了我们行动。”母狼仍然不服气,驳斥陈然凭空想象。陈然怒喝一声,突然一掌劈向母狼头颈。母狼不敢招架,旋身避过。陈然左掌倏然从肋下穿出,五指直插喉头。母狼一个凌空翻身,倒退出去五步。陈然呵呵冷笑道:“只有你们东瀛武士才惯于这样凌空翻身。”说完跨步进身,又一次掌劈。母狼知道不是对手,索性不动了,甘愿让陈然掌劈,陈然变劈为抓,一下子拔出母狼手枪。顺势一带,扭住双臂。史国刚武志明立刻上前,将母狼绳索绑上。
母狼仍然负隅顽抗:“你说我是日本人,我又为什么帮助你们找到兵工厂机器?找到发电机,帮助你们偷运。”陈然咬牙道:“你密报我们十六铺码头运货,日军宪兵队设下埋伏,可是被老狼及时发现,向我们发出警报,这才没有让你们阴谋得逞。为了全部歼灭我们,你和宪兵队再设下毒计,假装为我们找到机器,诱骗我们抢夺了机器去宝山码头,你们已经宝山码头埋伏了比上次更多的部队,这样就能全部歼灭我们了。你说你为我们找到机器,其实是让我相信你,你讨好我,帮助我寻找到了发电机,无意间说到日军包围了龙华,搜捕国民党特遣部队,这我倒是应该感谢你的,我得到消息救出了我兄弟,你这条蝰蛇,其实你早就原形毕露了。”母狼一听陈然提到蝰蛇,恨恨道:“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却又利用我来为你提供发电机,不过你仍然失算了,哈哈哈,你杀死了独狼,他却是你们的同志,你现在一定非常后悔吧?”母狼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陈然笑道:“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的鬼话了吗!老狼牺牲那天你和独狼应该去宝山码头的,可是你却在十六铺码头出现,我就更加怀疑你了,我之所以没有马上揭穿你,那是我强忍愤怒利用你,其实独狼已经和我联系上了,今天该是我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陈然说完,汽车后面走出那个年轻人,怒目直视母狼。母狼惊恐道:“独狼,你,你没死?”独狼双目如剑,仇恨道:“你这个残忍的日本特务,伪装我们中国人,害死了狼崽,又害死了老狼,也害死了雪雁,今天我就为他们报仇。”母狼睁大了惊恐眼睛,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武志明拔出匕首,拿出一块白布轻轻擦拭,轻蔑瞪视母狼,拿匕首对准母狼喉头,狠狠道:“这一次我可不会是假的了。”
母狼终于完全明白过来,突然像发疯一般嚎叫:“可恶的支那人,你们阴险狡猾,你们杀吧,我不怕你们的。”独狼比她更加疯狂,啪啪啪,一连七八个耳光打在母狼脸上。母狼口鼻出血,脸面更加狰狞,恶狠狠叫嚷:“你们逃不掉的,我们已经封锁了全部港口码头,封锁了全部出上海道路,你们只有乖乖举手投降,我们大日本皇军才会饶你们不死。”
陈然命令道:“把她押起来,让汉奸继续和敌人保持通话,把敌人欺骗得越远越好。”说完跳上摩托车,告诉肖排长:“我去敌人宪兵队那里骗取运货出关证件,你们加强警戒,千万不能让敌人发现,我会很快回来的。
摩托车载了史国刚和武志明,飞一般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陈然又来到了日军上海宪兵队,走进美花子办公室,那个文书认识他,指了指楼上道:“洋佑中尉昨天通宵执勤,刚刚上楼休息。”陈然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不能再拖延了,询问了房间,向楼上走去。
他踏上二楼,看见走道上军官繁忙,有前来领受任务的,也有领受了命令匆忙出去执行的,电报声滴滴答答,一些军官对着电话大声说话。
他走上三楼,场面安静了许多。他向前一瞧,走廊尽头处又有一条横向走道,墙上一块标牌写了“军官休息室”五字。他走进里面,看见有四间房间,一一看过去,透过窗帘没见有人。再顺走道右拐,只剩最后一间屋子,门上窗玻璃没有遮掩实,看见衣架上挂了一件女式丝围巾。他毫不犹豫一旋把手,里面没有扣上,旋开门进去。他拉上门上窗帘,贴门察看里面。房间很大,两扇落地窗拉上了厚实的窗帘,窗帘之间是宽大的办公桌,门侧一面是壁橱,对面一只行军床,此刻正有一个女人侧卧行军床上沉睡。
陈然刚刚想去唤醒美花子,突然听见外面来了人,听见轻轻敲门,一个粗哑克制的嗓子轻声呼唤:“洋佑君,洋佑君你醒了吗?”
陈然立刻拉开壁橱门躲了进去。
来者推开门进来,凝视房间,向美花子慢慢走去。
美花子倏然惊醒,一下子挺身坐起来,伸手从床头一角拔枪。来者嘿嘿笑起来:“洋佑君受惊了,我是重鸟少佐,找你有重要事情。”
陈然这回听清楚了,隔门缝察看来人就是昨天和雄根鬼子说话的人。看见背影身材粗壮,脚蹬马靴,斜挎王八盒子。
美花子只穿了贴身内衣,露出了雪白脖颈和光滑手臂,胸脯高耸,朝这人道:“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再说。”
重鸟并不动身,嘿嘿笑道:“不必,你这种模样我看了喜欢,就让我欣赏一下,我们随便说话。”美花子气愤道:“重鸟君,我知道你企图,告诉你我非常厌恶你,请你自重,快点出去。”重鸟阴险笑起来:“美花子,我是诚心诚意想帮助你,你被新四军俘虏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昨天你帮助了新四军,我已经询问过黑田队长,他根本没有来过我们宪兵队,是那个新四军假扮了我们的人去哄骗他,拿了他的证件来我们这里。你却配合他,给了他我们的证件,让他冒充我们宪兵队救走了国民党特遣部队。这件事情非常严重,如若雄根大佐知道了必定惩罚,你说让我怎么对待你呢?”美花子气愤道:“你完全是污蔑,这个人是雄根大佐副官带来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新四军,若论责任也怪不到我身上。”重鸟立刻变得非常凶恶,恶狠狠道:“撒谎,你不但知道他是新四军,并且你们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是非常熟悉的,副官对我说了,这个人看见你的时候表情惊讶,你尽管装作不认识,但是你确实就帮助他了。他晚上来了我们封锁区,拿了你给他的证件伪装我们日军闯入封锁区,被小队长拦截,你却命令小队长放行,结果让他救走了国军特遣队。你这是背叛天皇,如果事情败露,你们洋佑家族从此声名狼藉,你的父亲必定要破腹自杀了。”洋佑美花子一时愣在那里,重鸟继续威胁:“告诉你,这个支那人是逃不掉的,雄根大佐早就发誓要杀了他,已经严令所有的关卡拦截,配备了机动部队,所有宪兵队特务出动,一有消息马上就会抓住他们的。”洋佑美花子道:“你既然如此,那又来我这里干什么?”重鸟桀桀笑道:“美花子,你虽然一直对我十分傲慢,但是我仍然非常爱惜你,你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必须在雄根大佐没有发现真相之前把事情遮掩过去,所以特地来提醒你,看我怎么能帮助你。”洋佑美花子道:“我没有背叛天皇,不论雄根大佐怎么怀疑我都是这样,如果你有良心不来陷害我,那我就谢谢你重鸟君了。”重鸟得意地笑起来:“洋佑小姐何必这样说话,我早就爱慕洋佑小姐,只需洋佑小姐今天宽容接纳我,以后我是必定会保护你的。”说完突然扑上前去,一下子紧紧抱住洋佑美花子。洋佑美花子由于只穿了一件衬衣,被重鸟用力扯开衣扣,顿时露出雪白胸脯。重鸟低头去咬****,美花子奋力扭身。重鸟抓住衣衫用力撕扯,衬衣嘶地一声从后背完全脱落,美花子光滑的后背完全裸露。重鸟脱去上衣扑向美花子,美花子右掌猛劈重鸟耳根,重鸟伸左手抓住美花子手腕,右手去扒拉美花子内裤。内裤被扒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大腿。重鸟兽性大发,毛茸茸手伸向大腿内侧,美花子虽然会柔道,但是被强壮的男人压住,一时也无法施展,只能比拼力气反抗,眼看是越来越不行了。
陈然再也忍不住了,从壁橱出来,大喝一声:“住手!”
重鸟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回头看见陈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总算醒悟过来,张口大骂:“八嘎!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陈然看清楚了,这个畜生一米八个头,脸上许多红疙瘩,眼冒凶光,肌肉结实。陈然也不去管他,两步抢到美花子身边,旁边拿起衣服扔给她,让她赶快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