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的鬼修其中的一个指着我喝道:“沙比,你笑个鸡毛!”
我立刻就不笑了,被人指着鼻子骂沙比,搁谁身上谁也不会笑。
我不笑了,磨礼强这混蛋倒笑开了,笑得甜了巴索的。
我啪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不许笑!说说,他们追你干啥?”
磨礼强不笑了,但是还很费劲地憋着,和我刚才一样。
“说!”
“还不是醒神果害的,我们兄弟回到家乡后,不知怎么有醒神果的事儿就被一些五马六混的鬼知道了,他们就天天找我们的麻烦。”
“你卖给他们不就完了吗!”
“是呀,都卖了,我们手里一个也没有了,可是那些家伙不信就说我们还有,巴大哥没办法带着老娘到焦山亲戚家去了。我没跟着去,你不是说你到冥凉界东面去了吗,我寻思去投奔你,谁知一出来就被这几个王八蛋缠住了,我都说没有了,他们不信就要杀我然后搜身。”
这些家伙也太不是东西了,都告诉你们没有了,还赖皮赖脸地而且还是杀!
我看着那几个眼冒绿光的混蛋一声怒吼:“滚!”
一个鬼修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就冲了过来指着我:“你他妈谁呀?识相的就滚得......”
我手一挥。
让老子滚得远远的,那你就先滚得远远的吧。
那个鬼修被我一挥手也不知道挥到哪儿去了。
其余几个家伙一看不好,转身就变成了兔子,跑得那叫一个快。
“大哥!几日不见你老又英明神武了,简直是鬼见鬼爱,花见花开,实在让小弟......”
我飞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说鬼话!”
“大哥!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去盘山,去不?”
“当然去了,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滚,我可不缺跟屁虫。”
这回旅途有伴儿了,我和磨礼强一边扯蛋一边飞行,很快就飞到了冠城。
当初我把严丘留在这里当城守,但是现在肯定他不是了,因为我看到冠城上飘扬的已经是阴山的旗帜了。
一看冠城易主了,我直接就掠过了冠城快速地奔向盘山。
冠城到盘山六百多里的距离,十几分钟我们就飞到了以前盘城的上空。
上次和冯康一战,盘城算是彻底的毁了,现在没有一点重建的迹象,依旧破破烂烂地躺在那里,倒是有几个兵营建在废墟边上。
不用看就是阴山的。
我不理会这些,因为盘山那边已经喊杀震天了。
“礼强兄弟,你跟住我,记住千万跟住,跟不住你嗝屁了可别怪我!”说完,我就对着盘山冲了过去。
盘山的守山大阵被攻破了。
我一直飞到那个新兵营才看到空中地下有鬼修在厮杀。
这里我也没理会,我知道严怀谷在盘山矿区那儿。
再往前里盘山矿区就不远了,这里厮杀的鬼修密度也厚了起来。
我刷地祭出朱迅的那把大刀。
“跟着我,开杀!”
我往前冲,手里的刀上下翻飞,遇我者亡,档我者死。
我不能用神通,因为敌我混在一起,我这一个神通下去,敌人死了,自己这一边的也死了,所以,我只能像演武打片那样和敌人肉搏。
磨礼强在我后面拎着一把刀四处挥舞也是杀得兴起。
我们一直向前,杀着杀着我就看到了一面画着飞蛇的旗帜。
这不是朱家老三朱笑宇的飞蛇旗吗!
原来来攻打盘山是这个老贼。
前几天要是情眠那个混球跑阴山和阴虚的前线喊那一嗓子,这个老贼就得交待在那儿,还能跑到这儿来耀武扬威。
这个老贼来了那严怀谷就危险了,严怀谷一个辟风初期哪里会是朱笑宇的对手。
我直接就冲向了那面飞蛇旗,在距离几十米远的地方噗呲一刀就斩了过去。
这回我可是用上神通了,因为有飞蛇旗的地方一般不会出现盘城的修士,他们还没有能杀到人家帅旗附近的实力。
一道几十丈长的大刀印像狂风一样奔着那面飞蛇旗刮了过去,沿途不少阴山的鬼修被斩与刀下。
“谁敢偷袭老夫!”一声怒吼从飞蛇旗出传了出来。
听到朱笑宇的声音我反而放心了,这个老贼在这儿督阵呢,只要这老贼不出手,严怀谷怎么也能对付一气。
我很想大吼一声:“就是老子偷袭你,你能咋地!”
但是我没喊,我对着飞蛇旗那个方向又是一刀劈过去然后拉着磨礼强就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要先找到严怀谷。
我知道严怀谷在哪里,先把磨礼强送到严怀谷的老巢里,毕竟他破地中期的修为面对朱笑宇这样的兵团有点不够看。
这也是我没有直接去和朱笑宇那老贼单挑的原因。
我领着磨礼强直奔盘山矿区最深处,很容易就找了一处非常隐秘的地方。
领我意外地是严丘就是这里的守卫。
严丘一见是我喜出望外:“城主,你回来了!”
“严老哥在哪儿?”
“在外面打仗!”
这个不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守财奴要是老婆被人抢去他一定不会发火,要是谁敢动他一块矿石,他保准会和人拼命。
这个时候一定在外面保护他的矿山呢。
“公子呢?”
“在里面!”
我进了这个隐秘的居所,严怀谷一家老小都战战兢兢地躲在这里。
严顺一看见我嗷一声扑过来:“姐......!”
我一把就把他的嘴捂住了,他那个夫就生生地憋了回去。
“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去,听见了没有?”我拍了严顺的脑袋一下,然后对磨礼强说:“兄弟,你也在这儿呆着,保护他们,咦,你小子傻了?”
磨礼强现在可不傻了呗,这厮看见严迷离竟然傻了。
看他那熊样,眼睛也呆了,呼吸也急促了,怎么手还抖开了?
反观严迷离,这小妮子似乎也脸红了,低眉顺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男女相吸这事儿还真没法用科学解释,外面都炮火连天了,这两个家伙却在这里一见钟情了。
我一巴掌拍在磨礼强的脑袋上:“我说得话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磨礼强回答的十分干脆,眼睛好不容易会拐弯了。
“听见了?我说啥了?”
磨礼强傻米了,他根本就没听见我说什么。
“好好保护他们,出了什么事儿我要你好看!”
“大哥,我一定完成你交给我的光荣任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偷偷去瞄严迷离。
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安顿好了这里,我一道电光就冲了出去。
一到空中,我就看见在精铁矿上空,严怀谷正和一个鬼修杀得难解难分,那个鬼修比严怀谷高一个小阶,严怀谷已经明显处于下面。
严怀谷此时没有了一点风流倜傥的儒生样子,头发蓬乱,身上还有几处伤。
“严兄顶住!我来了!”
我疾如流星一般地飞了过去。
严怀谷一看见我,大喜过望。
“哈哈哈,我就兄弟你不会扔下老哥不管的。”
我来到严怀谷的身边:“严老哥,你且退下休息休息,以后的事儿就交给兄弟我了。”
严怀谷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哈哈笑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