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成语叫杀一儆百,有一句俗语叫杀鸡给猴看。
这个保安现在就是那只待宰的鸡,是准备被我杀的,至于能不能吓唬住猴子这个不取决于我。
“一个小小的保安也敢在我面前跳上跳下的,以为老子是好惹得吗!”
说完,我就准备捏死他。
“住手!”就在我手上要用力的时候,一个鬼女的声音传来。
声音的发源地出自三楼的楼梯口,那里站在一位年轻的女鬼,长的很有几分姿色只不过也是一张冷脸子,一身青色的衣服和她的脸一样冰冷。
“放下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是那种上位者惯用的口气,弥漫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她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俊俏的年轻男修,一个个油头粉面的,怎么看着都像是面首。
这又是谁呀!怎么这里自以为是爱管闲事的鬼还真多。
“放下他?你又是谁呀?”我的声音也相当的不善,都到这份儿上了,自然语气也就不需要热情与温情,这个女修以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放开那个保安,明显不是我的盟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放开他,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拿着大什么吓唬小孩,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
我一声冷笑:“我发现潭州这个地区装比的鬼真多,你算哪颗葱也来管老子的闲事。”
“放肆,敢用这种口气和乐红倩小姐说话,你死定了!”从这女修的身后走出一个齿白唇红的男修。
原来这个女修就是八大公子之一的乐红倩。
“她就是八大公子里的‘冷罗刹’乐红倩?”我身边有鬼修小声地问。
“嘘!小声点,乐大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说得,她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说不上看你不顺眼就把你咔擦了,还是老实一点好。”
乐红州的眼睛仿佛漫不经心地扫了那两个说话的鬼修一眼。两个鬼修立刻畏惧地往后躲了躲。
那些鬼修害怕乐家,我却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阴山那么大的庞然大物,朱奇的脑袋还不照样被我砍了,一个红花谷算什么。
“一条狗也跑到前台来叫唤,怎么红花谷的鬼都死光了?”我自然不会对对方的一个手下有半分的好脸,何况这个手下一看就是吃软饭的。
乐红倩的脸色刷地就白了一下,一股寒气立刻就在大厅里弥漫开来。
她一步步地走下楼梯,这股寒意也就愈加的浓厚,周围看热闹中的一些修为低的鬼修忍不住哆嗦起来。
“红倩师妹,发生了什么情况?”随着一个柔和的男声,三楼的楼梯上又出现一位男修,手摇白扇英俊潇洒,很像压海棠的那朵梨花,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极美的女修,也是一脸傲气地俯视楼下。
“藏师兄,一点小事儿。”
“如果又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一个蝼蚁而已,还不放在我的眼里。”
乐红倩走下了楼梯,那些围成圈的鬼修立刻四散开来,躲得远远的,这让她和她那几个随从直接面对我。
她身后那几个面首用目光利剑往我的身上刷刷刷地猛插。
让我失望的是乐红倩的修为并不像安伯说得那样是辟风境,不过一个破地巅峰而已。
我就说吗,辟风那会那么好诞生的,阴山的朱奇也不过就是一破地巅峰,人家那还是比冥腾界还高一界,都没混成辟风境,冥腾界就出了一大把的辟风境,这还有天理没有?就算他们的岁数比朱奇大一些也不是理由。
不过那个姓藏的修士倒是真的辟风境,看那样子也才突破不就,修为都没稳定。
聚仙楼那个掌柜的赶紧跑到乐红倩面前,弯了个九十度的腰:“小姐!”
乐红倩嗯了一声继续向前然后站在我的面前,声音冰冷地说:“放开他!否则死!”
你说放开他我就要放开他?谁规定的?
“你算个屁!你说放开我就放开?今天我偏不放,我很想看看八大公子到底有多少尽量!”说完。我一把就掐断了保安的脖子,随手就把尸体甩出去挺远。
保安的尸体在空中翻滚旋转最后砰一声落在二楼的地面上。
“小子,你真得很嚣张。”那个姓藏的鬼修也走了过来,并肩站在乐红倩身边。
“你又是谁?如果你是红花谷的你大可以一起上来,如果不是红花谷的我劝你靠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儿没你事儿!”我一点不客气,这种地步如果我还客气那就是示弱的表现了。
乐红倩倒没说话,但从她腮帮子显示的硬度看,她的牙一定咬得蹦蹦的,还有她的拳头已经握得紧紧的了,说不定一眨眼后她的拳头就会捣过来。
“小子你很有种,你连我的怒气也激发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臭屁!”姓藏的鬼修踏前一步却被乐红倩伸手拦下了。
“藏师兄,他说得对,这是我们乐家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插手,我们乐家的名声不是他一个蝼蚁可以诋毁的。”
“姐让我来对付他,一个破地初期而已。”乐红州说话了。
乐红倩看向乐红州的眼神难得地不那么冰冷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赞许地点点头。
得到姐姐鼓励的乐红州上前一步,缓缓地握起拳头。
我斜眼看着乐红州:“一个破破地中期也跑到我面前得瑟,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乐红州对着我一声冷笑:“但愿你的身手有你的嘴这么厉害!”
“你想死我当然不会拦着你!”我也缓缓地举起手,伸开手掌,我准备一掌就拍死他,然后干掉乐红倩最后拆了这个聚仙楼。
乐红州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看他的意思是打算和我肉搏。
他不知道我最拿手的就是肉搏吗?和我肉搏的对手还真不多。
“慢着慢着不能动手!”又一个声音在我马上就要出手的瞬间在二楼的大厅里响了起来。
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地打一架了?怎么这么多碍事的!
这回碍事的是安伯,他气喘吁吁地从一楼爬了上来。
“不能动手!”
安伯一边喊着不能动手一边插在我和乐红州的中间。
安伯首先做得是弯腰大口地喘气,显然他跑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