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前一纵身,身体就飞了起来,两只脚左蹬一下右蹬一下,轮换瞪着身边的树闪电一般飞临我的头顶,凭空一拳砸了下来。
张家前竟然是个玩拳的!
跟我玩拳我绝对不会有意见,我迎着他也是一拳。
“砰!”两拳在空中相碰竟发出爆炸一样的声音。
一股大力沿着拳头传来,五脏六腑仿佛都挪移的位置,我的身体被生生地震退了几步。
张家前和我的感觉差不多,不过他凭一个后空翻化解了一些力量,但也是退了几步。
好硬的拳头!
我认为我的拳头坚似钢铁,没想到张家前的拳头也是硬如磐石。
张家前也是震惊地看着我:“你竟然不是生魂初期!”
“我说我是生魂初期了吗?你的拳头很硬,也接我一拳试试。”
我揉身而上,一个直拳打了过去。
张家前也和我一样挥拳相对,一声轰响后,我们彼此又都倒退了几步。
我的好胜心站出来了,我就不信我打不倒他,我忽地冲上去,什么招式也不用了就是挥拳猛打。
咣咣咣,一连三拳全部都是硬碰硬的打法没一点花俏。
俗话说拳怕少壮,连对三拳后,我看见张家前偷偷地揉手。
不行了吧!
我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我身体飞起,这回我要来个居高临下,争取一拳就把他打趴下。
在身体下落的时候我运足气力。
“再来一下!”
张家前避无可避,只好两手架在胸前,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就在我的拳头马上就要和张家前的拳头接触的时候,我的心灵突然一冷。
不好!有袭击!
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斜刺里就飞来一脚,正踹在我的腰上。
由于在空中我无处借力,更因为身体下落旧力已经用老,新力未生的关键时刻,所以,我只能生生地受了这一脚。
我的身体像炮弹一样斜着飞出,一连撞断两棵小树才跌落在地上。
好像被火车撞了一下那般难受。
“咳咳!”我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
五脏六腑像造反一样动荡着,并产生出一阵阵的疼痛。
我抬起头看着应雄站在我刚才挨揍的地方,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吞下一粒疗伤药,我略显艰难地站起来。
“我这一脚还好受吧!”应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对着我说。
“不错,这一脚真够劲,不过你犯了一个错误。”
“噢?说来听听。”应雄楞了一下。
“你犯得错误是刚才这一下你不该用脚。”
“为什么?”
“你应该用剑,那样我就不会站起来了。”
“呵呵,在我眼里你站起来还是躺着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你会发现区别是非常大的。”
我先进行了两个深呼吸,然后扩胸踢腿做了一些准备活动。然后我开始助跑,目标当然是应雄。在距他尚有六七米远的时候,我身体腾空,两条腿在空中旋转踢出。
“也尝尝我的霹雳连环腿!”
我的腿在空中迷幻一般地旋转,什么里合、外摆、撩阴、戳腿,一股脑地使了出去。
起先应雄还能应付,但在我眼花缭乱的快速出脚中终于招架不住,被我抓住破绽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
应雄也像炮弹一样被我踢了出去,飞出去十几米远最后撞在一棵大树上。
“我这一脚也可以吧?”我望着捂着腹部不住喘气的应雄,不阴不阳地问。
应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慢慢走到张家前的身边。
我和应雄交手的时候,张家前倒是没有出手,安静地站在一边。
“你的功夫确实不错。”
“我知道。”
“但是还得死!”张家前一挥手,手中就多了两支短枪,
同时,应雄也从身后抽出一对地躺刀。
应雄和张家前相互对视一眼。
“流星枪!”张家前一声喝,那两把枪从他的手中飞出,流星般飞来。
应雄往前一滚,双刀舞出一片银光向我的下盘攻来。
我也抽出腰后的剑,挥剑拨开两把飞枪,同时身体后退。
张家前双枪离手后,就箭一般冲过来,两手抄起那两炳短枪配合着应雄就杀了过来。
应雄主攻下盘,张家前主攻上盘,这一上一下弄得我手忙脚乱。
面对两个生魂后期的高手,我占不到一点便宜,几个回合后,我的腿上被斩了一刀,手臂也中了一枪。
若不是我有钢筋铁骨,腿上那一刀直接就决定我下辈子坐轮椅了。绕是这样我也有点一瘸一拐的。
见我受伤,应雄和张家前对视一眼后,张家前手中双枪再次飞出。
“终极流星!”
应雄的双刀也飞了出去:“蝴蝶刀!”
放大招了。
张家前的双枪在空中交叉划出一个很大的弧度,然后从两个方向电一般射来。
而应雄的双刀则像一只高速旋转的风扇绞向我的双腿。
张家前的双枪因为飞到空中转了一圈,速度上边落在了应雄的双刀后面。
反而应雄的双刀最先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把剑往地上一插,用来阻挡应雄的什么蝴蝶刀。
“嘡!”
双刀砍在我的剑上,竟然将剑斩为两截,但那对刀也偏离了方向,飞到一边去了。
这时,张家前的飞枪才飞到我的头顶。
我身体不退反进,在两只交叉的枪要汇合之际,从中钻出并旋风般来到张家前的眼前。
张家前的眼睛瞬间收缩,他想不到我不但没退反而杀到他面前来了。、
我挥起拳头对着张家前一拳砸去:“吃我一剑!”
张家前挥起拳头架住了我的拳头,然后脸上便显出古怪的表情。
他显出这样的表情就对了,因为我这一拳根本就没用力气。
“你的剑在哪里?”
我嘿嘿一笑,猛地一喝:“除邪!”
“刷!”
除邪剑从我识海里展翅飞出,眨眼间就变大,在张家前的脖颈上刷地抹过。
张家前捂着自己的脖子,吃惊地瞪着眼睛。
“看到我的剑了!”
张家前的脑袋腾地飞起,脖颈喷出一米过高的血。
我转回身。
应雄呆呆地楞在当场,他甚至没看清楚张家前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