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听见师父如此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道还真的要跟李业动起手来不成?
李业哼哼笑了一声:“我难道还怕你不成?你尽管上来就是了!”
韩墨不知道李业武功如何,可是这倒是其次,只是因为自己似乎没有理由要跟他比武,也没有必要要动武!
李业见他迟迟没有出手,想他是不是怕了自己或者是其他原因?正在想着,只是听见青衣上前去站在韩墨面前说道:“韩大哥刚刚跟那些人打过,气力自然就不如你了,我来跟你打!”
善真刚才也见识过青衣的厉害,几日不见她的武功也是大有长进了,可不能小看了她!不服地说道:“你刚才也狠心地刺了我哥哥一刀,难道这还不够抵消的吗?”
李业阻止妹妹,说道:“那好,就你跟我打,你可不要像上次那样还输给我!不然可就嫁两次人了?”
青衣不等他说完,一把冲将上来,左手出击,右脚踢去!
李业处处忍让,只是不想她再次受伤!
青衣见他如此,却是更加生气起来,取出衣袖之中的小刀来!
李业惊呼:“你要杀我!”可是那时却是来不及了,青衣一刀刺去,再也没有顾及先前一次对他的刺伤!
狠狠地刺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可以对他那么无情,倒不是自己真的无情,可是自己却也不知道为何?
青衣傻了眼,她不知道自己刺去的明明是李业,可是受伤的人居然是梁晓斌?
唯独地下的一潭血证明了这一切!李业抱住了梁晓斌叫着:“斌儿,斌儿。”
他居然什么时候开始叫她“斌儿”了?
韩墨上去拉住了青衣:“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再次出手伤了他,难道她就真的想杀了他?难道就那么恨他,他到底是得罪了她哪里了?
青衣呆立半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
她居然还跑到他面前去帮他抵挡剑?
梁文俊也茫茫跑到了女儿身边:“斌儿,斌儿!”
梁晓斌缓缓醒过来,看着李业:“你没事?”
李业感激看着她,自己一直在这里说着青衣的事情,却完全忽略了她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自己早就知道了,自己也不是傻瓜!李业眼里含着泪水:“你怎么就这么傻,她只是闹着玩的,不会真伤我,你……”
梁晓斌苦笑:“是我自己多情多事了!”
李业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错的,忙说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太医,太医!”
眼见着她又要昏过去,这血还是止不住的流,李业这才注意到该传来医师!
可是这里哪里来的太医啊?善真早就将仅有的一些纱布都绑在了李业的身上了。
李业及是苦闷,叫道:“还不叫人过来看护她,有没有纱布止痛药啊?”
“给给你!”李业抬头,不是别人,正是青衣!
李业接过青衣给的纱布跟床上药,要给梁晓斌换上!善真说道:“我来吧!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毒?”
青衣听着她说话如此气人,又是针对自己的,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可是一切又是自己的错,哪里还能去怪她!
风一善真扶起了梁小姐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好好看护着她!
李业对着梁文俊说道:“大人也还是去看看小姐比较好!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梁文俊点头离去!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李业,自己也是早有这样的打算的,可是就刚才看来!
师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早就有心上人了,还如此在这里说我徒儿是你妻子,你也不知道羞耻!好了,好了,本来今日是要你看看我武当不是任你羞辱的门派,你也不要想着借青衣来这里插脚武当的事情,现今,你知道青衣对你是绝情的,你就不要那么倔强,还是回去吧,好好去看看你的那个为你挺身而出的姑娘!”
李业看着他,及是不服!说道:“明明就是你这个老道士多疑,想这想那的,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可是硬要被你说成是那样的事情!”
师父对着青衣说道:“青衣,你告诉他,你让他离开这里!我武当向来就是不跟朝廷有何瓜葛的!多说都是无意的!”
李业看着青衣,难道她就真的就一辈子待在这武当,跟自己一辈子分开了?
青衣看着李业,说道:“你还是好好珍惜梁小姐吧!她伤的厉害,你还是早些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去!”
李业见她说话甚是绝情,回想到是她刺了自己一剑,后来还居然再刺自己她也真是一个绝情绝义的姑娘!可是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
青衣见他还是对自己不生气,不发怒,自己却怒道:“你再不走,我就要杀了你了!”
李业看着师父,问道:“我该走了,可是我不知道师父你到底是恨我什么,就那么对我不客气?你到底也要告诉我一声,让我离去的明白!”
师父盯着李业:“你不明白就不明白,我也不明白我怎么就那么恨你呢?回去问你的老子就知道!”
李业苦笑起来:“怎么都是让我回去问我父皇?”说完李业朝着门口走去,不知道还有谁是不想让他走的!
李业心里苦及了,自己真的不是那么想的啊!正要走出门口了,忽然间自己的手里就多了一样东西,回头一看是青衣!
青衣附在耳边悄声说道:“我是看在梁姐姐的份上才给的,好好珍藏着它,带给梁姐姐的!”
李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刚要打开,就被青衣制止住:“不是给你的!”
李业黯然神伤,走出了门!彻底死心了!这样的女孩子他是不敢要的!要是哪天她一不高兴了,自己就被她给杀了也说不定的!
师父叫道:“你跟他说些什么?难道你。”
青衣跪下:“师父,梁小姐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她会替李业挡了那么一刀,我们还是不要伤害了她才好!”
师父一笑:“还是你自己心软了,罢了,罢了,我们也不是无情的人,就依你了!”
青衣立马站起身来笑道:“我就知道师父是好人啊!”
师父也笑道:“等他们走了,我就该给你们半个婚事了!”
青衣装糊涂:“婚事?”
韩墨也不明所以:“婚事?”
“难道你们要等我走了才让我喝杯喜酒?”
“那个……”韩墨甚是忧虑起来,那个岂不是太急了些了!
武当弟子虽然不喜欢钟鸣一个小孩子来管着自己,可是有太师父在这里,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至于李玉台,不知道何时就不见了踪影了!想必是刚才跟着那些官兵推出去了,不敢再见太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