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这样吧?他依旧是要与玲琳好吗?隔着衣柜门的缝隙,她看不到蓝景生此刻的表情,但,她的心似乎被什么猛击一般,酸胀地有些难受。夏安诺整个人僵直在衣柜里,她丝毫不动,屏住呼吸,不放过外面的每一个声音。
“哎哟,我说蓝大董事长,您问这个问题岂不是抬举我了?”玲琳有些冷嘲热讽,似乎是确定了蓝景生不会再怀疑这里是否有着夏安诺的踪迹,便是一把推开了蓝景生。
蓝景生当然是有些错愕,但向来对女人的自信则是给足了他厚脸皮的勇气。他一把将玲琳抱起,往卧室走去。玲琳挣扎地要让他放下她来,可是蓝景生像是耳聋一般,认定女人是该在床上修理的。他径直将她放在卧床上,那个深紫色的床刚刚好让在衣柜中的夏安诺隔着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安诺咬着唇,亲眼看着蓝景生压在玲琳的身上。
“蓝董,你还是回去吧!我这几天不方便!”玲琳有些顾忌夏安诺的感受,抵在蓝景生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而蓝景生的手则是直接抵在玲琳的下身,得意地笑道:“你个小狐狸精!又想骗我!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了!”
夏安诺没有立即闭上眼,她没有去害怕和顾忌眼前的一切,她就像是看着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看着玲琳抵不过蓝景生的坚持,她看着蓝景生将玲琳几乎扒光,她看着蓝景生是那么努力地在玲琳身上耕耘。
“啊~~~~~唔~~~~~~”玲琳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有些尖锐,似乎很大的能量需要呼喊出来,又被自己狠狠地压制了下去。
“叫出来!我喜欢!”蓝景生更加用力了,床发出暧昧的抨击声音,让人窒息。他几乎要将玲琳贯穿,玲琳咬着唇时不时地盯着衣柜看,她心里是害怕的,若是夏安诺忍不住冲出来会怎么样?!
不过事情并没有向玲琳担忧的方向发展,衣柜平静如湖水。
事后,蓝景生洗了个澡便是立即就离去了,根本就没有多呆一刻,玲琳当然也没有挽留他,甚至都没有去送他到门口,两人的关系微妙得有些可笑。夏安诺见蓝景生走了,才从衣柜里出来,站在玲琳的面前,玲琳不着一丝,她则是穿戴整齐密不透风。
“夏安诺,你是怎么忍住的?”看着夏安诺平静得不得了的表情,玲琳是发自内心的惊讶。
夏安诺则是轻轻勾着嘴角,淡淡一笑将被子给玲琳盖住,盖住她方才被蹂躏的身体。一边走向客厅一边说道:“你以前不一样也忍住了吗?”
玲琳便是没有再细问下去,她心里还是苦涩的,从来蓝景生过来不过就是如同那些导演编制一样,上了她,甚至连情话都不愿意说。蓝景生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众多猎物中的一个,而对于夏安诺来说,曾经可以说是全部!其实,她多少还是不太懂得眼前这个看似较小,又忍耐力惊人的女人。
玲琳笑了,穿了一件睡衣跟上夏安诺,从身后抱着夏安诺,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需要什么,跟我说。”
夏安诺心里有着计划,但她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玲琳,包括之前救她的男人!
她没有回答玲琳,只是玲琳仿佛在这个拥抱里给了她些许温暖,她不再那么孤单,至少,她还有一个或许是真心的拥抱!
后来的她,通过关系,将自己保释了,以至于自己可以走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律师,就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律师对于她的案件把握性都不大。她没有钱,没有证据,唯一的可能就是找证据,只是现在的她与蓝景生几乎没有交集,她甚至连林晓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说林晓手里的那份录音了!
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终于是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蓝景生固然是不会告她的,不过警察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公正的化身,在面对这样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他们是一定要为纳税人争取那份公正!夏安诺整理着所有上庭的资料,她知道,蓝景生和张妈将被作为证人传唤至法庭,她的心忽然地抽痛,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小姐,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不坐牢!”她的律师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知道蓄意谋害的罪行,少则三五年,多则十来年,一个女人不能将自己所有的正茂日子送给监狱!她做不到!
“那天晚上你喝了酒,你的意识不清醒,甚至你有着精神失常的现象,你的生活都几乎快不能自理!”律师将一份文案放在夏安诺面前,夏安诺怔怔地看着那律师,那律师抱着手臂指了指那文案:“这是三个月前的案子,和你情况差不多,只要出具一份病例报告,那么那起车祸就和你没关系!”
夏安诺翻着那文案,和那律师说得大抵是一样的,她现在确实有着故意杀人的动机,更有着无证,加上当事人林晓已经是精神崩溃,她甚至算不准林晓到底会指证谁,或许林晓现在就是她唯一的出路可能了。她收起文案,她把决定告诉了律师,自己则是开着车去了医院。
林晓是被放在了特殊的病房,甚至还有着警察看护着。她被拒之门外,只是隔着窗户玻璃看着里面的林晓。林晓头发糟乱无比,小腹平平,似乎那里面的胎儿已经没有了,她穿着医院的病服,有些不雅地搂着自己的肩头,手里抱着枕头,躲在角落里拍着枕头,就好像是拍着自己的孩子。
“我要见她!”夏安诺求着警察,她知道林晓的孩子没有了,她并没有多高兴,她只是想要林晓说出实话,告诉所有的人,她是无辜的!
警察在她再三哀求下,还是让她见了林晓,只是在开门的瞬间,林晓便是捕捉到了她,一见她便是精神失常地抱头大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