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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沙漠风暴是一种酒水 (9)

当张树走出宾馆,走到柳市的大街上时,世界就像那间放大了的房间,同样的陌生,同样的让他感到迷茫。川流不息的车,来来往往的人,都让他再次对自己说:

“我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女人们都很好看,屁股是屁股腰是腰。她们为什么都走得这么急?一路摇摆着,好像都很急不可耐。

张树突然有些想念兰城了。

在一家很大的商场里,张树买下了一枚30多克的大金戒指。这时候,他才找到了一些自己的感觉——那种沉甸甸的,只信任“金货”的兰城人的感觉。

张树让售货员替自己挑了一个水晶的首饰盒,郑重地将这枚金戒指放了进去。

去收银台付款的时候,张树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那个胡子拉碴、眼泡肿胀、未老先衰的中年男人,让他狠是吃了一惊。一股热流从他的鼻孔中涌了出来。

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困厄和惨淡。

丛好走后,潘向宇找疯了。他把杨一约出来,问她知不知道丛好去哪儿了。

杨一笑着说:“你太太不见了,怎么跑来问我?”

潘向宇忍耐住,说:“你们不是闺蜜吗?”

杨一莫衷一是,笑得更大声了。

潘向宇把她的笑看作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恨恨地说:

“如果找不回丛好,你要负责!”

杨一翻脸了,说:“我负责?真是滑稽!”

潘向宇也觉得滑稽,但他阻止不了自己这么去说。他甚至也让何况“负责”,找到柳市大学,在何况的办公室里说:

“如果找不回丛好,你要负责!”

何况没有笑,他觉得委屈,他从潘向宇的话里听出了恐吓,知道自己惹出了麻烦。

何况说:“潘先生你冷静一些,我承认自己是对丛好不尊重了,但也仅此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事实。”

潘向宇瞪住他,问:“‘不尊重’是什么意思?”

何况态度端正地说:“就是在KTV里喝多了酒,对丛好动手动脚了……”

潘向宇一言不发地喘着粗气,站一会儿,转身走了。现在他愿意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愿意信,愿意承认是自己冤枉了丛好。潘向宇把丛好失踪的“责任”加在每个人头上,这样才不至于惶惑地追究自己。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生意伙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最近又生下一个,打电话请潘向宇去吃孩子的满月饭,他推辞不了,匆匆赶过去放下红包就走了。但是那个婴儿的脸却一直晃在他眼前,潘向宇一边开车一边就流下眼泪来,却荒唐地以为是下起了雨,居然打开了雨刮器。潘向宇在雨刮器徒劳的摆幅中想,自己原来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呢?长江发大水要跟着闹心,印尼排华了,也要跟着闹心,自己怎么就被捆绑在了时代横冲直撞的车轮上?怎么就被挟持了,被绑架了?这个时代的车轮始终在加速,时间的周期已经是在用“十年”为单位了,当说起“昨天”,往往其实就是在说“十年前”,人的目光于是也跟着草率和跳跃,回眸与展望之间,个个都是横扫一切的高瞻远瞩,一眨眼,就扔掉了一个“昨天”,再一眨眼,就是一个蛮横无理的“明天”。今天呢,今天哪儿去了?而他潘向宇,在家里仿唐,仿明,仿清,骨子里,其实是渴望活在一个缓慢的古代啊。

潘向宇想,把丛好找回来,他们就要一个孩子。

但是丛好音讯皆无。老丛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三分钟就打个电话过来,可是提供不出一点新消息。

潘向宇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无助。他想到了徐瑶雅。但电话刚刚拨通,他就恍然想起这个女人如今刚刚结了婚。电话那头的徐瑶雅显然不大方便,很客气地称呼他“潘总”。潘向宇一下子哽咽起来,对着这个能够算为他的知己的女人说道:

“丛好不见了……”

“不见了?”

“失踪了,她失踪了!”

徐瑶雅很冷静,安慰他:“不会有危险的,潘总你报警了吗?”

潘向宇只有收了电话,感到蚀骨一般的孤独。

他回了趟自己父母的家,但也只是相对无言地坐了坐就离开了。父亲似乎看出些什么,少有地将他送到了楼下。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父亲向他作别,右手举在鬓角处,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军礼。潘向宇扫一眼车外的父亲,突然觉得这个老年男人真他妈的就是一个久经风霜的老兵啊!

在家里,潘向宇搜查了丛好的书房,他想找到些线索,在那本《边城》上,他看到丛好用铅笔勾出的句子:

家中人出出进进,翠翠只坐在灶边矮凳上呜呜的哭着。

什么意思呢?不得其解。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潘向宇却翻出了那只传呼机。这只传呼机被四四方方地包在一块手帕里,潘向宇找了电池放进去,开机后,里面的信息依然储存着:

我到了,出门。

我到了,出门。

我到了,出门。

……

就在潘向宇决定去一趟兰城时,张树却找到他公司里来了。

张树被人领进门,站在潘向宇的办公桌前,如此自我介绍道:

“我叫张树。槐树的树。”

潘向宇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好让自己的意识澄明一些。他打量着这个魁梧的家伙。这个家伙他见过,一堆肉,如今不过是被一身烂布包裹起来的一堆肉——张树从头到脚,都是那种所有人都叫得出名字的所谓名牌。这种装扮在潘向宇眼里只代表着俗不可耐,就是一身烂布,所以他立刻将张树的坦率看作是无赖的表现。更加令潘向宇鄙夷的是,这个无赖的鼻孔下面还有一些凝固成粉末状的血痂,像是刚刚流过鼻血的样子。

张树直截了当地说:“丛好跟我在一起。”

潘向宇的两只胳膊撑在办公桌上,让自己稳定住,沉声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张树是满不在乎的架势,“丛好要和我回兰城,我来跟你打个招呼。”

潘向宇屏住呼吸,把头转向办公室的窗外,沉默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个家伙。潘向宇不是个缺乏手段的男人,但是他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个乞求者的口吻。四下很安静,即使窗外不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这种寂静令潘向宇感到了慌张,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分散自己绷紧的神经。潘向宇从桌下的保湿箱里取出了一根雪茄,用雪茄钳认真地剪下雪茄的包烟皮,划着一根长长的火柴点燃了雪茄。烟雾在口腔里回旋,那种即将生成的乖佞与浮躁似乎都渐渐退去了。

隔着一张桌子的张树一直在目不转睛地观察潘向宇。他从来没见过抽根烟会这么麻烦,一下子有些摸不准这个假模假式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态度。张树也摸出一根烟点上了,两个人各自吞云吐雾。但张树的烟抽完的时候,潘向宇手中的雪茄顶多只抽了三四口,依然是威风凛凛的那么一根。他深沉地吞吐着,烟圈沉甸甸地漂浮在办公桌上,逐渐向张树的方向扩散过来,就像一个有预谋、有计划的攻势。

张树沉不住气了,拂一把空气,驱散自己鼻子下来袭的烟雾,试探着说:

“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在哪儿。”

这就是潘向宇习惯的局面了,他一下子听出了交易的成分。潘向宇克制着自己,低头弹烟灰,问道:

“哪个她?”

张树被噎了一下,大声说:“丛好呗!”

潘向宇说:“说吧,在哪儿?。”

张树又是被噎了一下,他毕竟简单些,不由得就被潘向宇引着说话了。

张树叫起来:“我凭啥告诉你?”

潘向宇说:“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

张树一摆脑袋,意思是不跟你计较,懒得理你,但也只能说出破釜沉舟的话:

“你得给我点儿什么吧?”

潘向宇抬起头,认为自己终于逼得这个家伙彻底地无耻起来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要什么?”

张树舒口气,说:“钱。”

潘向宇问:“多少?”

张树目光炯炯地和潘向宇对视住,摆出一副说一不二的样子,开出价钱:

“二十万。”

潘向宇打电话出去,一会儿功夫,出纳就拿着厚厚的两摞钱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钱放在了潘向宇的办公桌上,但他并不发话。

张树没有了和他对峙下去的耐心,堂而皇之地凑过来,扯过桌上的一张报纸,将钱包了起来,挟在胳膊下,然后,对潘向宇说出了那家宾馆的名字。说完他扭头就走。

走到门前的张树被潘向宇叫住。

潘向宇在身后沉声说:“你还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树回过头,很豪气地说:“你问吧。”

潘向宇沉思一下,寻找着恰当的词语。但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问出这个问题,最后只能艰难地问:

“丛好和你在兰城时,是处女吗?”

张树笑了,无所谓地哼一声,抹一把脸说:

“当然是,而且离开兰城时都是。”

随后他就出去了,可旋即又折回来,一条腿门里,一条腿门外,给潘向宇撂下一句披肝沥胆的狠话:

“你要敢欺负她,老子跟你把命换了!”

潘向宇噙着那根雪茄,蓦然觉得这条莽汉的身上有一种完全认命了的磊落,好像他现在并不是在出卖和勒索,反而是在履行一个非此不能的本分和义务。

潘向宇整整在公司里坐了一天。其间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关注了一下股市的行情。伊拉克战争打响,中国沪深股市双双攀升。但这个好消息显然无法带给他什么力量。他一直是一个在生意上绝不含糊的人,可是在这一天,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厌倦了。

傍晚从公司出来,潘向宇依然缺乏足够的准备去找丛好,一个人开着车绕着柳市转,空气里全都是虚妄的成分,吸进去,就让他昏沉,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这样的一个丛好:她在等待着他把那只狗送走,站在街角,穿一件橘黄色的裙子,双手搂抱着肩膀,像一株肃立在街边的向日葵……

潘向宇从心里怜惜起丛好,仿佛她是自己家里的一个孩子,如今被人欺负了,丢在了一个街角。同时潘向宇又很可怜自己,觉得自己总体上不算个坏人,却摊上了这样一件事情。接着他就可怜他们俩,想他俩之间原本不该弄到这种地步的,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东西没有被他们把握住?

总之都是些阴柔的哀伤情绪,反倒没有了暴戾。

正好市政府的一位秘书长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主子的腔调:

“小潘啊,凑一桌打几圈吧?”

以往接到这样的电话,潘向宇多半会惕惕而往,但现在他却不假思索地回绝了,说自己正忙着,走不开。

对方显然没料到,拖长了音叫他:“小潘啊……”

“老潘,”潘向宇冷声纠正,“四十多了,哪里还能算是小潘?”

这句话有力,因为这位秘书长年轻有为,比潘向宇还小着几岁。对方换了口气,很严肃地问:

“四十多了?那我喊你潘老吧?”

潘向宇不做声,心中的况味复杂起来,这么多年在官员面前吃过的亏都被唤醒了。

“潘老赏个脸吧,打几圈麻将不会耽误你什么大买卖的。”

对方又换上了调侃的口吻。

潘向宇平静地回道:“麻将就不用打了,忙完了我直接把钱给你送过去。”

对方一时语塞,即刻声音变得冰冷:“潘总你开什么玩笑!”

说罢电话就挂断了。市政府从潘向宇手里进了几十台车,眼下正是催款的时候,这位秘书长有足够的理由为潘向宇的表现感到吃惊。潘向宇却感到了一阵轻松,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胸中的块垒似乎排遣掉了一些。但心空下来,倥偬的虚无与哀伤便弥漫而来。

开着车,哀伤的潘向宇本来并无多少积累的诗歌经验突然苏醒了,他再一次想起了这样的诗句:

即使明天早上

枪口和血淋淋的太阳

让我交出青春、自由和笔

我也决不会交出这个夜晚

我决不会交出你

当潘向宇看到赤裸着的丛好时,一股无以复加的委屈涌上来,令他想要扑进丛好的怀里痛哭一场。

但潘向宇只能控制住自己,默默地看着丛好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当丛好站着套短裤的时候,没有站稳,趔趄了一下,潘向宇禁不住想去扶她一把;当丛好系胸罩的时候,两只手在身后纠结了半天,潘向宇禁不住想去帮她扣好。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电视屏幕的光,潘向宇在丛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羞愧和惊慌。丛好的脸依旧是虚无的,没有表情,甚至是一种无辜的表情。她一边在那道光影下穿着衣服,一边盯着电视看。

电视里的战争也不像一场战争,零零落落的枪炮声,有一下没一下,尴尴尬尬的,让一切像一场儿戏。

丛好终于穿好了,将一缕头发捋在耳后,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电视里报道:巴格达又遭到新一轮轰炸。震耳的爆炸声一次次震动巴格达,巴格达南部和东部都有浓黑的烟柱腾起。伊方已经点燃了巴格达城周围灌满汽油的壕沟,以干扰美军战机的轰炸行动。目前,巴格达上空浓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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