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一时没有想明白,两个多月以前,在甘霖宫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郑旦都要害死了夷光来保全自己,一个这么自私的人,夷光不是早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就看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吗,为什么现在还会和郑旦呆在一起?
“红花姑娘好雅兴啊,想不到从来都不出来的红花姑娘今日竟然出来了,这是哪阵风给吹的呀?”郑旦刚一过来就开始赶忙对西施冷嘲热讽的。
“西施姑娘的地位在你之上,有些话应该不是郑旦姑娘可以说的吧!”西施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开口讲话,那讲话的事情自然就该有越姑娘来代劳了。
可是这在郑旦看来,西施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仅仅的一句话也要身边的越姑娘来代劳了,但是这越姑娘对西施还是太好了点吧。
“越姑娘又不是大王的妃子,又怎会知道这有些话究竟是不是应该是我说的,难不成还是我眼拙了,越姑娘也是大王的女人?!”郑旦故作惊讶地说。
“我和大王之间的关系其实你这种人能看懂的,如果郑旦姑娘真的那么想要知道我和大王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不妨去问大王好了,我想大王也许会愿意告诉你的,而且大王说的会比我的话更有可信度,更仔细!”越姑娘也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郑旦气结,平日里,郑旦就会看见越姑娘在吴王宫中作威作福,有时候甚至还是当着夫差的面,这越姑娘和夫差大王之间的关系在外人传的本来就很暧昧,令人无法揣测,就是郑旦也拿不定主意越姑娘在夫差的眼里到底是算什么。
但是越姑娘无论平时是怎么张扬跋扈,怎么作威作福的都不管她的事情,现在却踩在了她的头上,而且她还毫无还手之力,竟然要任凭着一个小小的丫头在自己这个妃子的面前作威作福,这口气,郑旦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你这个女人,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在我的面前这般放肆!”郑旦大声的质问着越姑娘。
越姑娘毫无畏惧的看着郑旦,道:“郑旦姑娘,你说我算是什么东西啊,哪怕就是我不是个东西好了,可是我在大王的心里起码能够站上一席之位,而你又算是什么,在夫差大王的心里又能站上什么位子,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位子?”
“你这个女人,你说什么呢你!”郑旦刚刚要发作,就被王后拦住了。
“郑旦姑娘,身为大王的妃子,该有的礼数不能少,该懂的规矩也要懂,难道这些还需要本宫亲自来教你吗?”王后呵斥郑旦道。
“算你走运。”郑旦怏怏不乐的说了句“算你走运”之后便不在说什么了,只是一直不待见越姑娘,一直都是对越姑娘冷眼相待的。
越姑娘倒也不在意,她可是什么样的人都见得多了,就是郑旦这样的倒还真是不多见,不过就是一个乡里来的姑娘而已,长的虽说也算是出众,可是和西施的美貌根本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就是自己,只要露出了真面目,肯定也势必要比那郑旦美上几分。
而已再者说了,像郑旦这样一个来自乡野中的姑娘,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气质可言,这样的一个姑娘,就是长得再漂亮,也不过就是一个乡下的姑娘而已,再美的容颜长在他的脸上也没有那份高贵的样子!
王后训斥了郑旦之后,便径自在西施的面前做了下来,道:“几个月以前因为夷光姑娘的原因,本宫可能与西施姑娘有些隔阂,但是本宫希望你能够体谅蹦的难处,本宫乃是吴国的王后,凡事都要秉公办理,不能徇私,要不然的话是会落人话柄的。”
西施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便向王后点了点头,又为王后到了一杯水,王后才笑了笑,说什么西施姑娘其实不只是人长的那么美丽,就连心地竟然也是这么的善良,简直就是时间含有,那个男人娶了她,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西施姑娘和夫差大王在一起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王后的话说的可没把郑旦给气坏了,郑旦本来呆在苎萝村里的实惠,大小也是一个美人儿,美貌呢也算是出了名的,有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何曾受过这种打击,但是这个西施现在偏偏就能打击她。
西施长的比她貌美,而且西施有着更多更厉害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自己看上的男人却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喜欢自己的!
她本来很想嫁给范蠡景军,因为范蠡是越国的上将军,地位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且人也长的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自然会让这天下的所有的女子都为她倾心,而范蠡就是这样一个为天下的女子所倾心的那个人。
所以郑旦她喜欢范蠡,可是范蠡来到了苎萝村的时候偏偏就谁也没有带走,就只带走了夷光一个人,夷光不过就是比自己长得稍微漂亮了那么一点而已嘛,为什么范蠡仅仅只是一眼就将夷光给看上了,就将自己给忽略了?
本来有一个夷光,她的心里就已经很不平衡了,而现在却又多出了一个比夷光长的更美丽的女子——西施!为什么只要一旦是她想要的,就会有人要过来跟她抢呢?
西施看到郑旦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可是自己有真的就是郑旦的仇人吗?她只是嫁给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而已,她没有祸害别人,更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别人,她总是尝试着以善良之心度人,为什么却总是会有人把她当做仇恨的对象呢?
王后看着郑旦和西施两个人的反应,便开口说道:“郑旦姑娘,西施姑娘的分为在你之上,你下次见到西施姑娘的话,不可以这么没有礼数,这该有的规矩是万万不可废掉的。”
“是,我知道了,谨遵王后娘娘教诲。”郑旦低头答应道。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人家是王后,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而已,甚至还可以说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妃子,她充其量不过就是夫差的女人的其中之一而已,地位没有人家的高,人家说话自己当然是不得不听着了。
饶是如此,郑旦看着西施的眼神却依旧十分很,仍然没有改变,对于这一切王后也只能见怪不怪额,这个郑旦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心胸宽阔的人,再说了,想要一个心本来就很小的女子心胸开阔,那不是开玩笑嘛!
王后也不去过问,就随着她们这么去闹吧,反正最后要是出了事情的话,那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也是该谁的就落到谁的哪里去。
王后扫了众人一眼,西施是什么偶不在意的,好像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而越姑娘虽然与郑旦仇视,但是越姑娘却好像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的,不像是专程为了帮助西施而来的,看来在外人说来的什么越姑娘与西施之间挂席很好的话也不过就只是传言而已,传言可能都是美化了越姑娘,抹黑了西施。
越姑娘也许并没有人们表面上看起爱的那样善良,而西施也不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不怎么待见越姑娘,至于那夷光,依旧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她的身体真的就查到这个地步了吗?怎么搞的整天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让人瞧见了就心烦。
虽然说夷光病怏怏的样子让她瞧见了就心烦,但是上次的事情毕竟是她利用了夷光,还差点把人家给害死了,其实她本身也就没打算染缸夷光活着的,可是夷光既然活了下来了,那就自己自己这个王后愧对了夷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