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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心事(1)

正如慕仪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太祖御书失而复得的消息便传遍盛阳的街头巷尾,迅猛程度唯有十四年前慕仪降生救世的消息可堪一比。然而慕仪那是女婴死而复生,属于灵异故事,本来就比较抓人眼球,这回这个是国宝遗失档案,属于侦探类小说,题材上先天失利却也能传得这般快,只能让人赞叹那位幕后推动者的水军请得还是很专业的……

鉴于前夜的剧情大反转,慕仪也搞不清楚散播传言的到底是太子还是姬骞,但从目前得到的各种版本的故事梗概来看,似乎还是姬骞的嫌疑更大一些。

综合一下,大致情节便是七日之前一名武功盖世的江洋大盗暗中潜入琼华楼,窃走太祖御书。其时恰逢吴王殿下于盛阳览胜,见状义不容辞地扛过寻回国宝的大旗,历经艰险终于从贼人手中夺回御书,然而当夜御书再次不明遭窃,吴王殿下经过暗中查探,发现其居然藏入了太守公子裴业的书房。事关重大,吴王殿下无可奈何,只得上禀太子殿下,太子抛下巡视河道的公务赶来盛阳,最终从裴业的书房搜出太祖御书。虽然裴业拒不承认是其所为,然而证据确凿,太子殿下也只能按律将其收监候审,再千里上疏呈报陛下,请求圣裁。

谣言沸沸扬扬的时候,慕仪正躺在郑府的客房内呼呼大睡。身为世家严格培养的贵族小姐,她从来都是坚持食不语昼不寝,这回会这般放纵不外乎一个原因——身体跟不上意志。

自打前夜回到住处,她就有些头晕心慌,半夜睡不着又起来开着窗听了一宵梧桐雨,瑶环瑜珥两人劝都劝不住。如此折腾一番,第二天毫不意外地感染了风寒。

夏日风寒,从来都是来势汹汹。慕仪烧得七荤八素,睡到黄昏的时候好不容易退烧了,瑜珥端着熬好的汤药,扶起她耐心地喂她吃药。她强迫自己喝了大半碗,只觉满嘴苦涩,一个没忍住便趴在床边开始干呕。瑶环忙帮她揉背,婢子们又端来漱口的瓷盅清水还有巾帕,一时乱作一团。

临川长公主便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慕仪一见到她眼眶就红了,轻轻唤了声“阿母”便靠进她的怀中。

长公主拥着她微烫的身体,用绢子拭了拭她额上的汗,柔声道:“怎么弄成这样了?”

慕仪把头埋在母亲的肩膀,“阿母你都不来看我,我病了一天了你才过来!你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谁说我没来看过你?我上午过来的时候见你睡着了,便没有做声而已,你以为是谁在你梦中为你擦眼泪的?”扶正慕仪的身子,“告诉阿母,为什么要哭?”

“阿母,我难受……”慕仪牵动嘴角,试图扯出个笑容,一滴泪却倏地从滑落,“我觉得心里闷闷的。我觉得好难受。”

临川长公主打了一个眼色,满屋婢子立刻退了出去,待到屋内只余母女两人,她拥着慕仪的身子,“你哭,是因为阿骞吗?”

慕仪没有说话。

“因为他骗了你,拿你做靶子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却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会因为他的疏漏而受到伤害。因为这个,你觉得难过,是么?”

“不是的。”慕仪默不作声许久,终是闷闷道,“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知道他并不是单纯地爱护我、对我好。这么多年来,他之所以会一直宠着我,最重要的原因不过是我的身份。若我只是个寻常民女,怕是永远也得不到吴王殿下的垂青。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身份这种东西是上天注定的,我因为它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全由不得自己做主,所以这些假设也都没有意义。而且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猜到,如果有一天,他需要利用我去达成什么目的,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哪怕会使我受到伤害。我不是难过这个。

“我难过的,是就算我早早地知道了这一点,却还是不愿意放手,潜意识幻想着那一天也许并不会那么快到来,也许我还能自欺欺人地过下去。然后,便被猝不及防的打击,变成一个可笑的蠢货!”

长公主听到最后一句,身子微微一震,对上慕仪的视线,“你……你竟然?”

慕仪无力地闭上眼睛。

长公主忽然紧紧抱住慕仪,“是我的错,不该放任你自小跟他这般亲昵。你父亲说这样不打紧,说你们迟早会是夫妻,打小培养的感情是后面的那些不能比的,我便信了他了。可谁知……”

慕仪下巴抵在母亲的肩膀,语气低幽,“有些时候,我会希望自己可以再不要见到他,免得终有一日会伤心失望。可当他再次出现,对着我温柔地笑的时候,我又觉得舍不得。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便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没有意思。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长公主眼眶发红,“我的儿啊,苦了你了!是阿母不好,竟然从来没有发觉……”

慕仪默不作声,长公主凝睇着绯色的帐幔,慢慢道:“我从前一直认为这是最好的一桩婚事,可现在看来,也许阿骞他,并不是你的良人。有些事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

喝了药再睡了一晚,慕仪终于觉得清醒了些,坐在床上揉脑袋时猛然想起前一天对母亲的“真情告白”,立刻僵在原地。

别人是酒后吐真言,到了她这里怎么变成病后吐真言了?听母亲的意思,是打算取消这门婚事啊!神呐!这回事情要闹大啊!

正如她所料,临川长公主已然修书左相大人,深入探讨了今次之事,对一对小儿女的婚事表示了质疑和不赞同。事关重大,左相大人自然不会立刻同意,可妻子的意见也不敢不当回事儿。整个煜都皆知,临川长公主贤惠大度,对左相大人一应纳妾蓄婢的行为,从来都是宽大为怀,唯一在意的便是自己那对双生子,但凡涉及他们,走的都是铁腕路线,奉行“妄犯者死”政策。

这么多年来慕仪从没表露过自己复杂纠结的心路历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知道以母亲对自己的护短宠溺,若知道她暗里这般矛盾痛苦,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嫁给姬骞。然而他们的婚事是陛下和父亲约定的,变更起来岂是小事?她不愿母亲因为自己而苦恼。

更何况,她心底深处,其实也不愿意取消掉这门亲事。

年幼懵懂,不懂得割舍放弃,等到慢慢长大,执念也越来越深,当初洒下的种子在心头发芽抽枝,开出一树繁花。她觉得危险,觉得惶恐,不想要它了,但那枝干已经长得太过茁壮,即使砍掉也还有树根深扎其中。而连根拔起、血肉模糊的痛,那时候的她不敢也不愿去承受。

于是就这么隐忍,忍了这么多年。本以为会一直这样,直到嫁入吴王府,可事到临头居然还是说了出来。

靠在床头,慕仪幽幽地叹了口气。

罢罢罢,此时再后悔也晚了,索性由它去吧。

素手贴上冰凉的芙蓉簟,她不愿意承认,其实她内心深处也想知道,如果婚约即将取消,姬骞会有什么反应。

慕仪在郑府卧病不起的时候,姬骞正身处盛阳城外一处庄园。

阳光和煦,轩窗半开,他静坐窗边闭目沉思。

珠帘被一双纤手挑开,他应声睁眼,却见一白衣丽人眉目疏淡、缓步上前。他唇边露出一点笑意,伸出了右手:“过来。”

女子的手放入他的掌心,被他紧紧握住,然后微一用力,便将她拽入怀中。

“你伤还没好,怎么不在房内休息?”

“整日憋在房中,闷也闷坏了。出来透透气。”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语气淡淡。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挺好。”一贯的言简意赅。

“噢。”他低低应道,脑中不自觉回忆起方才奏报中那句“温大小姐染疾,长主甚为忧心”,把玩她青丝的手指微微一顿。

“怎么了?”女子疑惑回头。

“没什么。”他笑着拥紧她,“你不是说一直想要章匮的《旧风霜》琴谱么?我已命人去为你寻觅,今早传来奏报,已有些收获了。”

“当真?”女子露出难得的笑意。

“自然当真。不过《旧风霜》遗失已久,他们倾尽全力也只在洛城寻到了半卷残章。”

女子不以为忤,“能有半卷残章已属难得了,世间之事哪能完美呢?”

“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姬骞吻上她的眉心,“我希望我给你的,都是这世上最好的。你相信我吗,姒墨?”

秦姒墨嗔他一眼,沉吟良久,终是含笑低头,“那就,姑且信信吧。”

慕仪在第四天下午强打起精神,询问了一下如今盛阳城中的局势。

瑶环一边喂她喝热腾腾的杏仁薏米粥,一边慢条斯理地回话,“裴公子是当夜便被收押候审了,裴大人倒是没被关进牢里,但太子殿下不许他私自离开裴府,实际上便是软禁了。裴府的家眷仆从们一应被看管起来了,就等陛下的圣谕到呢!”

“太子殿下何时往煜都递的奏疏?”

“就在当天夜里。本来太子殿下是想隔日再送的,可是吴王殿下说事关重大,片刻都耽误不得,这才当即写了奏疏连夜快马加鞭送至煜都去了。”

慕仪眼睫轻颤,“裴业他,会怎么样?”

“小姐觉得呢?”

“我不知道。”慕仪目光飘向远方,“私窃太祖御书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一经落实绝无生路,可那晚吴王殿下却似乎并无赶尽杀绝之意。他好像只打算把裴氏父子牵扯其中,不然大可以让手下指控说亲眼见到裴休元将太祖御书藏入那幅字下。到那时便是人证物证俱在,按照大晋律例,甚至不需要裴休元承认便可直接定罪了。可他没有这么做。”

“小姐的意思是,裴公子不会有性命危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无论如何,他的一世前程,注定断送了。”

休养了大半个月后,慕仪的身子总算好完了,早对她无比好奇却因着生病不敢打扰的贵女们,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函邀请。

这天一大早便有人送来请柬,说是七月紫薇盛开,盛阳的贵女们在城中紫薇园举行了一个诗会,请温大小姐赏光。那张帛片幽香四溢,上面的紫薇花栩栩如生,想必是出自手艺精绝的绣娘之手。

瑶环蹙眉道:“盛阳如今乱成这样,这些贵女们还有心组什么诗会,真是心宽!”

“盛阳再乱,与这些闺阁小姐们又有什么相关?她们到底不是煜都的高门之女,这些男人的争斗看不明白的。”慕仪叹道,“这次的诗会都有谁参加?万黛去么?”

“万大小姐给回了,说是不得空。其余就没什么特别的了,都是些小姐不认识的,只除了……”瑶环顿了顿,“郑姗郑大小姐,她会去。”

“郑姗?”

“是的,如今郑大小姐在盛阳的名声可大着呢。大家都夸她上进好学,与小姐您乃一见如故的闺中密友,就连吴王殿下都赞她墨书出色,有君子的飘逸之气呢。”

“我的闺中密友,还一见如故?”慕仪重复道,“姬骞亲口赞她墨书出色?”

“是。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夜我见郑大小姐出面为裴公子的话作证时,郑大人的面色很不好看啊!”

慕仪略一思考,“怕是这个郑姗事前已被吴王殿下给诓住了。”

“吴王殿下?”

“吴王殿下想必从那夜我与郑姗的交锋中看出了漏子,并顺水推舟抓住了这个机会。”

瑶环思考一瞬,立刻明白过来。

丁氏利用慕仪破坏郑姗的名声,郑姗事后明白过来,自然对她恨之入骨。裴太守乃是丁氏的表兄,也是丁氏所倚仗的母家势力,裴氏若有什么闪失,丁氏的地位自然岌岌可危。吴王殿下只需要稍加引导,便能令郑姗甘心受他驱使。

当夜郑大人派人去请郑姗的时候,肯定让人跟她交代过什么,可郑姗只想着报复丁氏,竟是不顾父亲的命令,一意孤行了。

“这么说来,也怪丁氏坏事了,吴王殿下竟是捡了个巧。”瑶环感叹道。

瑜珥却忽然出声,“只怕不是捡了个巧,而是早有安排。”

慕仪与瑶环都看着她。

“小姐这些日子病着也不清楚外面的事,奴婢却去打听了。原来两个月前宁王殿下曾暗中表示想与盛阳郑氏结亲,迎郑氏之女为正妻,郑大人打算让长女郑姗嫁过去,而不是丁夫人所出的次女郑娅。想必便是因为这个,丁夫人才恼了郑大小姐,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她吧。”

宁王是陛下排行第五的儿子,旁人不知慕仪却清楚,他一贯是与姬骞交好的。那么此事是谁的手笔,自然清楚明白了。

“竟是他早就策划好的。”慕仪苦笑,“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瑶环瑜珥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室寂静。

慕仪到底还是去赴了紫薇诗会。果不其然,郑姗作为上宾之一,坐席的位次仅次于她,席上众人对她也是十分追捧。而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闺中密友”,慕仪也给予了最大的照顾,言笑晏晏、数次举杯,连花笺都亲自传给了她一次。

待到大家诗作得差不多了,慕仪便以“想一个人逛逛这紫薇园”为由,拒绝了众人的陪同,只带着瑜珥便去了园子深处。

在一颗粗壮的紫薇树下立了片刻,果然不出所料,一个黑色身影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

瑜珥见状一惊,刚想叫人却见慕仪神色平静,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们约好的,遂闭上嘴侍立在侧。

慕仪却仍嫌她挨得太近,几句话把她打发到远处去看守,然后看着眼前人笑道:“绍之君果然来了。”

“温大小姐费心给继这个机会,继怎可辜负?”秦继面无表情道。

“郑府戒备森严,如今又住着太子、吴王殿下和长公主等一众贵人,自然守卫得如同铁桶一般。我知绍之君定然想见我一面,只是苦无机会,这才借着今日紫薇诗会为你寻个方便。”

“多谢小姐成全。”

慕仪从袖中抽出封书信递了过去,秦继取出里面笺纸,看了几眼便蹙眉抬头,“这是?”

“这是当初太守赵舜写给……端仪皇后的绝笔信,是我在端仪皇后旧居找到的。这是拓本,但内容我保证是真的。”

秦继没有表示异议。他知道,这种东西温氏大小姐绝不可能交给自己这个初初相识的外人,能拿拓本给他看一下已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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