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兄这样说,那么臣弟一定会去做的如果三大财阀做出危害百姓的行为,我也是不会容忍的,需要我们出发时,我自然会出发。”
“哈哈,有你这样的助手,我真的是放松了许多,有你帮我,我很放心.”皇帝爽朗的笑了。
敕封镇南王元湛微微一笑:“请皇兄放心。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皇帝回答:“恩,没有什么了,当前最能牵动我的,就只有南岭之患和三大财阀之乱了。你回去吧。”
敕封镇南王元湛两手一辑,打算告退,这时“敕封镇南王元湛。”
敕封镇南王元湛回头,皇帝面露担忧:“那景歆然是个很好的女子,只可惜,她的样子,怕是已经心有所属,要知道,生在帝王家。”
“没办法喜怒形于色。”敕封镇南王元湛回答。
“你要小心,既然无法得到,就不要陷下去,我怕最后,你会很难过。”皇帝劝慰到。
“恩,我会注意的。”空气凝结了许久,敕封镇南王元湛的身体僵硬了好久,然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臣弟,先行告退。”
“退下吧”
敕封镇南王元湛双手一辑,退了下去。走出大殿,已经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虽然才下过雨,可是这阳光为什么这么毒辣?又好像一把镜子,想要一下子照到他的心。
门旁的两只石头狮子好像是在笑话自己似的,好像它们都看透了他的心。呵呵,他自己都想要笑话他自己,自己之前一直在别人眼中的印象,是风流冷漠的大王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理政事,闲散自在,他从来不把男女之情当作一回事,可是现在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陷进去了,怎么办?
“敕封镇南王元湛,你是没有资格喜怒形于色的,谁让你身在皇家,不要陷进去。”这样想着,敕封镇南王元湛整理好了心绪和表情,回头对侍卫问道:“景歆然王妃,可是去了御花园?”
“是!”侍卫回答,“刚才王妃在这里晒了一会太阳,就叫春柳姑姑带她去御花园了。”
“嗯,好,我知道了。”侍卫一愣,刚刚大王爷的声音甚是冰冷,不过也还好,只是比平时更冷了一些,敕封镇南王元湛不愧是敕封镇南王元湛,可以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得这样好,让人发现不了,让人觉得刚刚那个有些伤神的家伙不是敕封镇南王元湛,而是另一个人,甚至以为自己刚刚是花了眼睛。
御花园中,景歆然正欢快的看着这些可爱的花花草草,因为从小就在寨子中长大,师父也喜欢这些东西,而且告诉她,最厉害的伤害是自然的,伤人于无形,就像这些花草,都是很自然很自然的东西,可是它们虽然娇弱,但是也能开出一片天地,人比它厉害,却还是被征服。
她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自然,自由,什么都不用顾虑,这大大的园子里,周围没什么人(自然刚才是有的,只不过……被她赶走了)嘿嘿,还是自己一个人转转舒服,不用端着王妃的架子,可以一直这样开开心心的。
继续往前走,她就看到一片火红的红蔷薇,现在正是正午,阳光最盛的时候,这花儿也开的极是茂盛,火红的一片,美不胜收,她一时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脱了鞋子,飞身跃上花丛。
景歆然用了轻功,将自己的身体轻轻落在花丛中,脚尖轻触花瓣,她开始在花丛中跳舞,因为从小在流云寨长大,她的舞蹈,自然是和普通的大家闺秀,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她做不来太多花哨的动作,但是因为从小习武,她可以在花丛间跳跃飞舞,轻舞衣袖,正是如,此,倒是有一种普通女子说什么也跳不出来的感觉。身穿水红色长裙的景歆然配着灼灼红花,就好像是花中的精灵,趁着四周无人,现出真身舞动一番。
这样飞舞跳跃着,她还慢慢哼起歌来,
“这年代,季节快,许多花儿开,风徘徊,云发呆,美景关在大门外,等谁摘,不自在,慢慢才明白,花已开,没人来,其实根本不奇怪,夜里我就随着那风雨摇摇摆,看见日出我就会哭出眼泪来,我是好美好美的红蔷薇,不枉春天来一回,被摘去花蕾,被剥去花蕊,可悲送人做玫瑰……”
景歆然正在花丛上翩翩起舞,这时忽然又有一跳跃,个人飞身而上,随着景歆然的舞步旋转,跳跃,翻腾,这人身着一身白衣,像是另一个精灵,和景歆然一起翩翩起舞,就这样跳着。
突然,景歆然的眼角有泪水流出来,她停住步子猛地一推,自己因为用劲太大被甩了出去,而那被推开的人也是不及躲闪,不过那人的轻功似乎是不错,一个趔斜,讲讲站住了,只是景歆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眼看着就摔到地上,这时,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接住了。
这一切好似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回过神来,就是荆意涵一身白色长衫负身而立,一把扇子夹在腰间,满脸哀伤看着对面。
而花丛对面,则是一身红装的景歆然和白衣绣着金色条纹的敕封镇南王元湛,景歆然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可是表情却十分决绝,敕封镇南王元湛扶着景歆然,冷冷看着荆意涵。
场面就这样无端僵硬了好久,还是荆意涵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急切的望着对面说到:“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她受不受伤,不用你管。”敕封镇南王元湛护着景歆然,冷冷道。“你在我的婚礼,还有你的布庄,频频冒犯我的王妃,如今,竟在这花园中公然与她共舞,你未免太不把我这个大王爷放在眼里!”敕封镇南王元湛用足了架子,全身都是皇族子弟的威严之态。
荆意涵一身白衣黑发,风一吹过,也是英气逼人,只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确是有些哀伤,是谁看了,都无端觉得是有人冒犯了他,让人有些心疼。可是,偏偏刚刚,就是他冒犯了她,现在的她看到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只有心痛而已。
荆意涵并没有把敕封镇南王元湛太放在眼中,只是淡淡说到:“敕封镇南王元湛大王爷,我与王妃是旧相识,见面话题多一些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倒是大王爷,不该管这么多。”
他看着景歆然,虽然景歆然避开目光,并不想看他,他还是接着说到:“其实每次看到王妃,我并不想太夸张的……我也觉得自己当时太过过分了,我一直想要同景歆然道歉,然然?”
景歆然呆住,瞪大眼睛转过来看着荆意涵:“然然?!谁允许你这么叫了?”她甩开敕封镇南王元湛抓着自己的手“你说你之前都不是故意的?你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维护景歆白,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觉得太过分,就想要来道歉是么?本姑娘告诉你,道歉不需要,解释什么的也不重要,我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解释,而且,”
“有些时候伤到了就是伤到了,我没必要接受你打了一个巴掌之后给的甜枣,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不用,也不需要!”
“我娶了景歆白,本来就是为难之举,你明知如此,为什么还要嫁给敕封镇南王元湛?”荆意涵看上去都快忘记了敕封镇南王元湛的存在,就这样直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