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惠长公主因为在坐月子,身子还很虚弱,被这两人一激怒,猛的吐了口血。
“公主!”杨嬷嬷意识到不对,刚掀开帘子出来就看见公主嘴角沾血的躺在床上,怒不可竭的看着刘易丰,“侯爷!公主产后大出血身子还很虚弱,受不得刺激!何姨娘,同为人母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敢质疑太后!老奴不才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公主讨一个公道!”
刘易丰也吓了一跳,随即脸色变得阴沉,目光微闪了闪有些疑惑和内疚,何意如看的清楚,抿紧了唇,她不能让刘易丰对瑾惠长公主有愧疚。
“都给本宫滚出去!”瑾惠长公主撑起身子,紧咬着牙,恨不得将二人撕碎,眸光乍现一抹厉色,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何意如抿了抿唇,一阵心惊,躲在了刘易丰怀中,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委屈的红了眼眶,“杨嬷嬷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公主着想,母亲一直盼望着公主能替夫君诞下嫡子,高兴还来不及,一听公主遇险急的不行,母亲肯定会彻查还公主一个公道的,只是,”
何意如顿了顿,深吸口气,掀起裙子跪了下来,“母亲一心想要重振侯府,现在皇上和太后对侯府猜忌,连累的就是夫君的未来……”
刘易丰晃过神来,他居然被一个下人指手画脚,岂有此理,愤愤的盯着杨嬷嬷,提脚踹去,“本侯与公主之间的嫌隙都是因为你这个刁奴作怪,你照看主子不周,护主不力,要你有何用。”
杨嬷嬷猝不及防的踹倒在地,心窝处被踹了一脚,脸色煞白,半天也起不来。
瑾惠长公主撑起身子,担忧的看向杨嬷嬷,杨嬷嬷摇摇头,“公主不必担心,老奴没事。”
“哼!”刘易丰冷哼,“来人啊,把这个刁奴给本侯拖出去,杖责二十,让她长长记性,公主还是早日让太后收回成命才是,免得闹了些不愉快就不好了。”
“你!本宫看谁敢动手!”瑾惠长公主厉喝,指着刘易丰脑袋一阵无力,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个人渣。
刘易丰挑眉,“公主,本侯也是为了你好。”
门外进来两名侍卫,把杨嬷嬷拖了下去,杨嬷嬷丝毫不惧反过来安慰瑾惠长公主,“老奴皮厚,不碍事,公主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瑾惠长公主带的人早就被刘易丰带来的人制服,只能眼睁睁看着
杨嬷嬷被带走。
院子里,侍卫板子声越来越重,杨嬷嬷紧咬着牙不出声。
何意如窝在刘易丰怀里,心里乐开了花,生了孩子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不招人待见?最好能把她气死才好。
“住手!”
门外一声怒喝,接着便是一阵哀嚎,地上的侍卫横七竖八的躺着。
只见门外进来一名贵妇,身穿暗红色凤袍,举手投足都带着贵气,仪态万千,容貌倾城。
“大皇姐!”瑾惠长公主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温嬷嬷忙劝道,“公主,月子里可不能哭啊,仔细伤了眼睛。”
来人正是嫡长公主敏瑞公主,当今皇帝的胞姐,太后唯一的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夫君是当朝兵部尚书,掌管兵权,深受皇帝信赖,这也是刘易丰不待见瑾惠长公主的其中一个原因,同是公主,驸马之间差别太大,他不敢把气撒在皇上身上,只好对瑾惠长公主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