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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七国第一大美男子

慕容云更是一脸崇拜,说道:“我现在这个王妃可真是娶得值了,恐怕连三朝帝师也没你渊博。”柳寒烟拍了拍他的小脸,说道:“小羊,你媳妇会的东西多着呢,在那好好学着吧!”柳寒烟将那日本浪人绑了起来,关在了地下室中。

慕容云找了一堆皮鞭,棍子,刀剑等东西,堆在了地上,要当作刑具拷问那浪人。

柳寒烟看着好笑说,也没去阻扰,只见慕容云用一把刀装着要在那浪人身上切下去,那浪人反倒一脸冷笑,一动也不动。

慕容云费了半天劲,那浪人遍身伤痕,但是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柳寒烟说道:“你可不了解这小日本了,别看他们长的蠢,但是还是颇有几根硬骨头,你就是打断了他的腿,我保证他也不会说出来半个字的。”慕容云皱眉说:“那可怎么办好?”柳寒烟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作为二十一世纪最强大的杀手,这拷问敌人,逼其说出情报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柳寒烟至少有三十种方法,可以让这个日本浪人立刻就说出来所有事情,而且绝对不会有半句谎言。

但是呢,那些方向未免太血腥了点,在战场上用用还无妨,她现在可是美丽可人的九皇妃了,这个嘛,要注意一下身份,所以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松的方法了。

柳寒烟让在地下室中升起了一堆熊熊烈火,那日本浪人见到火焰,根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柳寒烟笑了,“放心吧,我不是要用火烧死你,那样多残忍呀,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觉而已。”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一道道烟雾笼罩在了地下室中,看起来好像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柳寒烟让人一块大石头上吊起了一个巨大的木桶,桶下钻了一个小孔,水滴不断滴答滴答地滴在了青石板上。

那飘渺的烟雾,那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让人昏昏欲睡。

是的,这就是柳寒烟的拿手好戏:催眠。

别说是这个日本浪人,就是21世纪最精锐的军人,一旦被人催眠了,也是要问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会有任何隐瞒的,而况这个空有一身热血的浪人呢!那浪人马上就要昏迷了,连慕容云也开始迷迷糊糊的,被柳寒烟狠狠掐了一把,才清醒过来。

柳寒烟开始说话了,她的声音听起来飘渺又恍惚,可惜说的是日语,慕容云一句话也听不懂。

她说:“你现在开始睡了,睡得很香很香……现在慢慢站起来……”那日本浪子果然僵硬地站了起来。

柳寒烟说道:“现在你的两只手都粘在一起了,你怎么也拿不开了。”那日本浪人两手粘在了一起,使尽了全力想分开,却怎么也分不开。

旁边慕容云看着,也是目瞪口呆,这日本浪子怎么好像睡着了一样,而且很听柳寒烟的话呢?难道,这柳寒烟也掌握了巫术不成?他越来越好奇了。

柳寒烟看见那浪人已经进入到了深度催眠当中,就开始问他问题了。

柳寒烟问他:“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回答:“刺杀慕容云。”柳寒烟问他:“是谁派你来的?”回答:“是扶桑的吉桑武士。”柳寒烟问他:“吉桑武士现在叫什么名字?”回答:“他叫陶朱。”柳寒烟点点头,果然是陶朱派他来行刺慕容云的,这本不出她的所料。

只是,这陶朱竟然是一个扶桑国的武士,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难道,这雪域大陆还和扶桑有什么关系吗?柳寒烟接着问他:“陶朱为什么要派你杀慕容云?”回答:“这是上面传下来的指示,陶朱只是执行。”柳寒烟问他:“指示是来自雪域大陆吗?”回答:“是的,我们所有的指示都是来自雪域大陆,然后由陶朱传达给我们来执行。”柳寒烟点点头,她当时猜想的果然不错,这陶朱原来只是那雪域大陆的一枚棋子而已,真正的雪域大陆隐藏的很深。

她这次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道:“雪域大陆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回答:“雪域大陆是我们的总部,那里有着千年不化的积雪,也有着最宽阔的马路,和最繁华的商业街。在哪里,有几十万个像我这样的最低级的浪人,还有几万个陶朱那样的武士,我们全部听命于最至高无上的天皇,能为他献身是我们最无上的荣誉。”柳寒烟撇了撇嘴,什么狗屁天皇,还不是装神弄鬼那一套。

柳寒烟问他:“你们天皇会不会武功?”回答:“天皇的武功已经直达天路,能与鬼神交流,非我们这些凡人所能看出来的。”柳寒烟问他:“那你们来到帝都,到底是为了什么?”回答:“为了追查一个女人的下落,并且要不惜任何代价将她带回帝都去。”柳寒烟问他:“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有那么重要?”回答:“这个女人叫做柳寒烟,是天皇陛下亲自下的旨意,要我们不惜全国之力,一定要将柳寒烟带回去。”柳寒烟暗暗惊奇,这雪域大陆的天皇竟然要将她带回去,这当然不会是因为她貌美如花,一定还有其他的阴谋。

看来,这原因恐怕是要与自己穿越时上身的那个女人有关了。

难怪慕容雪说,当时追查了好久,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关于自己这个身体的任何一点身世呢,原来她是来自那个神秘的地方,难怪要找不到。

柳寒烟问他:“你们已经来到这里多久了?”回答:“我们已经来了这里有三年了。”柳寒烟问他:“为什么他们要杀了慕容云?”回答:“因为有人下令,凡是和柳寒烟关系密切的所有年轻男子,都是格杀勿论。”柳寒烟怒道:“什么狗屁命令,这个命令是谁下的,柳寒烟又是什么人呢?”那个日本浪人听到这个问题,他的脸色却是突然扭曲了,浑身战栗着,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翻倒在地上,浑身打滚,哆嗦着说着:“他来了……他不让我说……他来了……”柳寒烟脸色一变,她赶紧想出手封住那浪人的穴道,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那浪子的口中已经吐出了大量鲜血,那人竟然咬舌自尽了。

慕容云也赶过来,问道:“他说了什么,怎么突然间死了?”柳寒烟将那浪人所说的话告诉了慕容云,但是对于这浪人为什么会死,她也拿不出主意来。

按理说,这人被深度催眠后,理应当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有什么隐瞒,但是却只有一种可能除外。

就是,不管再强大的催眠,都不能违背人的本性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你不能驱使一个孝子去杀他的父母,也不能驱使一个淑女去跳艳舞,这些都是他们人性深处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如果强迫一个在深催眠中的人去做这些事情,就会引起排斥,并且那人会在深催眠中醒来。

但是,她仅仅是问了一个关于柳寒烟身世的问题,那日本浪人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甚至竟然为了不说出来,直接在深度催眠中咬舌自尽了。

这可是大大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

要是这样说起来,那柳寒烟的身世问题,就是那浪人心中要保存的最大一个秘密了,甚至在他的意识中已经被深深烙下了烙印,一旦触及这个问题,宁愿去死。

天呢,这柳寒烟的本身到底是什么神秘的身世呢?这样一个关于身世的简单问题,竟然会成为这样一个禁忌一般的秘密。

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寒烟,此时也开始有了一些担心。

这雪域大陆势力如此之强大,万一他们真是倾尽全国之地杀过来,那恐怕要造成一场天地浩劫了。

她自己倒是不怕,怕的就是那边要追杀慕容云,怕害了慕容云。

慕容云哈哈大笑,搂住她说:“没想到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皇妃,这次竟然也担心了。”他豪气冲天地说道:“别管他七国还是雪域大陆,只要爱妃与我同在,便是在那千军万马中又有何惧?!这天下之人虽多,又有谁能将爱妃抢走?!”柳寒烟也为他所感染,再不想那些纠结的事情,两人当时命人摆下了酒席,两人对饮了三百杯后,倒在塌上睡着了。

柳寒烟从床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披上衣服,悠悠起身,说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时,那外面传来了一阵掌声:“好文采,果然无愧为七国第一大才女!这一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便是要胜过了满朝文武的诗书呀!”柳寒烟被如此夸奖,也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着幸好这里没有版权这一说,不然自己肯定要被判为世间盗版第一人,说不定要被罚的倾家荡产不可。

柳寒烟梳洗毕了出去,只见刚才夸奖之人,正是那七国第一大美男子解子非。

旁边慕容云怏怏不乐地坐在那里,显然有些吃这个美男子的醋,却又不好赶别人走。

柳寒烟看着太阳,说道:“我说今天怎么有那么好的天气,原来是美男子上门了。”子非看到柳寒烟出来了,忙起身施礼,两眼忍不住偷偷看着柳寒烟。

那边慕容云气的连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只把眼睛瞪向柳寒烟。

柳寒烟哈哈大笑,说道:“今日如此好的天气,怎么这房子里醋味熏天呢!也罢,也罢,有那么好的山西老陈醋,今日我柳寒烟请你们去楼外楼吃螃蟹吧!”楼外楼外,行人如织,那汴湖上更是风景如画,那一个个游船在那湖中悠悠游着。

慕容云饮了几杯好酒,尝了那楼外楼的第一道名菜汴湖醋鱼,想着当时一个人孤独流落在此,不禁大为感慨。

看来这个美景美食再好,要是一个人孤独享用,那也是没什么胃口,还是要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享受呀。

这时,那楼上一阵喧哗,一女身着白衣,带着两个丫鬟,从那楼上走上来了。

几人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那帝都有名的素女白姗姗。

白姗姗见了众人,眼波流动,朝着子非施一施礼,朝着慕容云说道:“姗姗昨日听说,那名动天下的九皇子慕容云也来到了帝都,应该就是公子了。”慕容云也淡淡说声:“慕容云一向久仰素女大名,只是无缘拜会。”素女微微一笑,转向柳寒烟,问道:“这位倾国之人,一定就是那名满天下的才女柳寒烟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柳寒烟也施一施礼,上次她在酒宴上,故意施展出了玉琴,想折一折那白姗姗的威风,谁知那白姗姗却坦诚相对,所以她对这名满天下的素女白姗姗并不反感。

白姗姗看了看众人,问道:“不知道各位,可否看见了当日的白净少侠?”说道白净时,白姗姗语气超快,脸色竟然有了两点翻红。

几人刚想到,除了陶朱、子非几人外,并没有知道那白净其实并不是男人,而是才女柳寒烟所假扮的。

看来,这一向冷冰冰的白美人对那白净颇有好感,此次专门过来给几人请安,是意在打听那白净的下落。

几人微微一笑,子非刚想解释这事,却被柳寒烟按住。

柳寒烟说道:“白净这次在府中研究音律,并没有过来。”白净点点头,说道:“烦请柳美女帮我给白净带一句话。”“什么话?”“我夜观天象,今日子时,贵府将会夜降奇观,飞霞落日,绚丽无比,还望白净公子千万不要错过。”说完轻轻施一施礼,转身走了。

子非疑道:“这素女还真是奇怪,深更半夜的,贵府又怎么可能会有奇观,真是好笑,好笑!”慕容云也是不解其意,看看柳寒烟,她却是一脸凝然,仿佛在想这些什么。

再饮了几杯酒,柳寒烟便催慕容云回去。

慕容云路上问他为何如此匆匆便归,柳寒烟说道:“那素女大不简单,她刚才是提醒我们,今晚子时,会有小人前来放火,让我们千万当心。”慕容云略一想,也明白了,那子时天降异象,说的就是这大火了。

不过,这素女又是如何能知道这事的呢?柳寒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三更十分。

月黑,风高,这时候本是最幽静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宅院前,突然窜出来几个人影。

这几人面上掩了黑布,鬼鬼祟祟,一看就知不是好人。

一人喝道:“别东看西看了,赶紧放完火走人!”另一人说道:“大哥,我怎麽觉得这宅子里阴森森的,会不会闹鬼呀?!”那人低喝道:“闹什么鬼?!赶紧一把火放完,咱们就可以去那醉乡楼搂着女人喝酒了!”那人不再言语,也低头做事,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浑身一个机灵,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白色的女鬼,伸出血淋淋的舌头,直勾勾看着他。

“有鬼呀!”那人屁滚尿流地回去了。

那女鬼在月色中脸色惨白,看起来分外吓人,她突然咧嘴笑了,朝后说道:“兵不血刃,怎么样,我的计策还不错吧?”那女鬼赫然就是柳寒烟。

慕容云说道:“还不错,现在跟上他们吧。”两人微微一笑,悄悄跟在那两人身后。

那两人已被那女鬼吓破了胆,这时什么也不敢想,径直向城外老巢跑去。

上次是偷袭,这次又是火攻,下次又要是什么呢?柳寒烟也不愿意再和他们玩下去,干脆直接端了他们的老窝还算省事。

那两人跑了不多远,已经到了城郊的乱坟岗子处,那却是一个光秃秃的阴山,是专门为了埋葬死人之用。

两人到了阴山之后,没多久,却突然失去了身影。

柳寒烟面色一变,这两个人明明来了这里,却是为何又消失不见了。

这时,那阴山中突然腾起了一阵阵白色的烟雾,那烟雾就像一堵白色的墙一样,朝着两人缓缓压了过来。

柳寒烟凝神看着那白雾,说道:“这白雾中定有古怪,一定要小心”。

慕容云也拔剑出来,两人背靠背,一直朝前走去。

这时,慕容云说道:“前面有人!”果然,那白雾中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一身红衣,披着长发,向前缓缓走着。

在这时候,看起来是分外诡异。

柳寒烟和慕容云相视一看,也决心先拿下这个人再说,两人直踏入迷雾之中,走不了多远,前面就出现了一个阴森的树林,那红衣女人却隐入树林中不见了。

两人本是仗着一股剑气撑着,这时见那女人一走,当时就往回走,可是回头一看,那老树连着老树,已经成了一个密密麻麻的大树圈子,那树中全是黑压压一片,哪里还找得到出去的路。

两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已知是着了到了,一时也没办法,只得仗剑在树林里边敲打边走,没头苍蝇一般在那里乱撞。

那树林中黑漆漆翳一片,不知深浅,正发愁间,就听得荒草丛中嗖嗖地响,周围仿佛有什么在动。

慕容云这时忙掏出那火折子点着一看,那物件竟然是一枝枝柔软的树枝,竟然像蛇一样朝他窜过来。

慕容云哪见得这些邪恶物件,当时就叫了一声“诡异!”,两条腿竟然也有些软了,跑也跑不了,只在那要用剑去打树枝。

那树枝却有若群蛇,一根根地向他腿脚身上卷来,挣脱不开。

这时旁边转过来一个人,伸手将他一把拽过去,才险险避过了那些蛇一般诡异的树枝。

慕容云惊魂未定没,兀自叫着:“鬼打墙!”柳寒烟说道:“什么鬼打墙?这明明就是五鬼搬运之术。微末法术,还敢拿来显摆?”口里哼了一声,手里剑法纵横,一路只管将那柄寒剑一路杀去,只听那断裂之声不绝于耳,柳寒烟拉着那慕容云只管一路杀了过去。

慕容云回头一看,又叫声“诡异!”,原来那树枝被柳寒烟一剑一剑给削断了,但是那断口处一滴一滴地,竟然似那淋漓的鲜血。

他哪里知道那道家的法术,只觉得莫非这树林中真的有鬼不成?他又想起那冤鬼捉人,要食人心肝,虽然自己杀人无数,万军阵中,他也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但是这次见了这等诡异之物,还真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了。

正看着,那前面已经无路可走。

那一棵棵的树木突然间就全部消失了,前面突然多出来了一个陡峭的大山,直直挡住了他们,那山脚下下却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悬崖,只剩下他们这边一点地方。

而这时,那些纷舞的枝叶却又想是一盘盘的大蛇一般卷了过来。

慕容云慌道:“这里怎麽来了一座山,我们要往哪里走?”柳寒烟喝道:“我柳寒烟走路,当然是遇山开山,欲水渡水了!”她举起手中的剑,又朝着那剑上念了句什么口诀,那原本挡在他们前面的大山就开始左右摇晃起来,仿佛那大山就要坍塌了一般。

柳寒烟喝一声“疾!”,举剑朝着那大山直劈了过去,却见那大山仿佛是纸做成的一般,从中间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让他们两人过去了。

慕容云好奇过去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大山,只是用白纸剪成的山样子,此时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地上。

柳寒烟携手与慕容云从口子中钻了过去,手里宝剑凭空挥舞几下,那纸山便被切碎成了一堆烂纸,零零碎碎躺在地上。。

只那妖魅一般的树枝还在那蠢蠢欲动,还要过来卷人。

柳寒烟将那慕容云的火折子拿出来,朝着那些树枝一扔,那些树枝立刻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之极的事情一样,仓惶朝后跑去,再也不敢露面了。

柳寒烟冷哼道:“这等雕虫小技,还好意思拿出手来!”慕容云忙问柳寒烟,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阴山上真的闹鬼了不成?柳寒烟笑道:“哪有什么鬼怪,那是道术中的一个障眼法术,是竹山教布的一个五鬼搬运阵法,专门吓唬不懂的人,不过现在那阵法已经被我破了!慕容云叹道:“真没想到,这道教的法术如此厉害,刚才那情景亦真亦幻,连我都险些被蒙蔽了。对了,什么是竹山教,有什么神通?柳寒烟轻蔑说道:他们有什么神通,不过是道家法术当中最微末的一种罢了,这种东西叫做五鬼搬运,一般是用来盗取别人财物的,算是一种邪术了。这种用邪术,被受到天谴,所以修行这种邪术的人,每到农历初一,十五都要把头伸到马桶里,用排泄物捂在脑门上,防范雷击。

慕容云一听那教派要把头伸马桶里,当时笑个不停,想着那教派也不过如此,还要躲在马桶中避难,这等法术,便是不学也罢。

柳寒烟也笑了,说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马桶,在这法术之中,马桶这等秽物是最能辟邪的,和黑狗血的用处一样大。”慕容云说道:“如此说来,以后要去山林时,头上就要顶一个马桶了,这样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就马那个马桶给丢出去。我原来还以为那道术有多么玄妙,今日一见,还是我家小王妃的手段更加高超。”柳寒烟苦笑着:“你以为那些修炼道家之术的人,都是在修炼那些所谓的五鬼搬运之法的微末之术?有的人若是潜心修炼,以后那搬山倒海,也不是仅仅说说而已。据说那修炼到极致,人甚至都可以飞升成仙了!”慕容云呵呵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家的小仙姑柳寒烟大人,也是拿他们没办法了?”柳寒烟说道:“不过呢,他们虽然厉害,但是本尊还是有办法对付他们的?”慕容云问道:“怎么对付,是不是要找人做一个特大号的马桶,将他们罩在里面?”柳寒烟都要晕倒了,这慕容云是什么思维,难道要对付厉害的神仙,就要用大的马桶吗?他以为这马桶是什么神兵利器,莫非是那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一套上就万事大吉了。

慕容云说:“那我那大杀七方的大美人柳寒烟,要怎么对付那些道人呢?”柳寒烟想了想,无辜地说道:“如果遇到那种险情,我就只要掏出我最致命的武器对付他们了。”“你最致命的武器?”“是的,我最致命的武器,牺牲色相,勾引他们!”“什么?!你竟然想勾引神仙?!”“谁说神仙就不能勾引了?!”慕容云彻底崩溃了。

柳寒烟还在那感慨着:“其实当神仙有什么好,又不能随意打人,又不能随便勾引美女,哎,想想也真是悲惨呀……”两人继续朝前走去。

这时,慕容云突然停住,面色凝重,指着前面说到:“……你看,那树有古怪!”柳寒烟一看,那前面就出现了一棵合抱粗的老树,那老树上竟是涂了血一样红,更为诡异的,那老树上竟然挂了一个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人的名讳,生辰年月,那挂在树上的竟然是一个个的灵牌。

柳寒烟眯起了眼,这灵牌从来都是立在坟头上的,怎么挂在了树上了?此时正是三更时分,那阴山中鸦雀无声,只有那些灵牌冷冷看着他们,仿佛许多冤魂冷冷看着一样,柳寒烟的头皮都有点发麻了。

她走过去一看,那树叉上竟然吊了一个死人,那死人已经死去多时,浑身的肉都腐烂掉了,只剩下一副骨架子吊在那里,那骸骨周身发黑,两个眼窝深的像两只黑洞。

这死人突然出现在了树枝上,也确实是诡异之极了。

这时候,那阴森森的树枝突然哗啦哗啦响起来了,仿佛有人在冷笑一般。

两人回头一看,旁边全部是那种合抱粗的大树上,粗壮地树干上,稀稀拉拉挂着的全是一具一具腐烂的尸体。

好多尸体已经腐烂了,和那粗壮的树干生长在了一起,那树木的枝叶从那骨头缝隙中钻出来,连那枝叶都是血红色的。风与吹,那树叶连骨头一起咯吱咯吱地响,仿佛是人的冷笑。

那声音,在这诡异的夜中听起来,显得分外渗人。

柳寒烟也皱紧了眉头,这事情确实有些古怪,看来今天是着了道了,怎么遇到了这个树葬了。

慕容云问她,“这些树上的死人是怎么回事?要不要一把火烧掉他们?”慕容云虽然刚才被那道术法术吓了一跳,但是对于死人却是见得多了,这时候丝毫不怕,竟然想着一把火烧了干净。

柳寒烟摇摇头,说道:“这些并不是普通的死人,而是一种埋葬方法,叫做树葬。”“树葬?柳寒烟给他解释着,好多偏远的草原的牧民,,人死后是把尸体放在一架空马车上,打马让马急走,等尸体掉在地上,就算是那人的归宿了,到了晚上,那狼群就会把人给嚼地连个渣也不剩。

而一些高原则是等人死后,把人的尸体大卸八块,然后放在山崖上,任那山鹰啄食,号称天葬。

这尸体如此古怪地挂在树上,莫非此地的风俗是崇拜大树,是为树葬?柳寒烟走过去,仔细看着那尸体,那尸体骨骼虽然完整,但是身上未腐烂的肉显然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连骨头上也留有细密的牙印。

柳寒烟看着这地方是越来越古怪了,按说这里本来就是帝都旁边的一座小荒山而已,怎么却出现了如此多的诡异之事?看来这里定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难道,这里竟然就是那雪域大陆布置的一个道场不成?现在这里看到的老树和死人,却并不存在,只是道术幻化出来的幻术而已。

柳寒烟想了想,点了一个火折子,朝那老树扔了过去,火光在那老树上燃烧着,吱吱地响,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看来这些诡异的老树和死人都是存在的,并不是幻觉。

柳寒烟见这里如此诡异,不觉得提醒了慕容云一句“小心”,将那四下的树枝扎起了一个火把,也朝着四周仔细看去。

就在柳寒烟将那火把朝着四边一照,突然感觉背脊里一阵发凉。忙转过身去,就看见旁边的灌木里两只血红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

她吃了一惊,这灌木丛中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忙招呼了慕容云向着灌木丛看过去。

慕容云拔剑冷冷指着那物,喝道:“什么妖物,竟敢在此作祟?!”那灌木丛中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柳寒烟扒拉开密密的灌木,向里面看去,却发现蹲在灌木丛中的去是两只玉石雕刻的蟾蜍,难怪那蟾蜍能一动也不动。

慕容云也是哈哈大笑,说着小王我一世英名,竟然被一块石头都吓住了!柳寒烟缓缓说道:“恐怕这石头大不简单。”慕容云听她这样一说,也转过身来看那蟾蜍。

这两只蟾蜍一前一后,都是头朝着天空,却像是活着一般,鼻孔里缓缓向外吐出些黑气。

它们周身是用暗绿色的玉石雕刻,上面镶嵌了密密的一层金甲,金甲上篆刻着一些希奇古怪的符号。

更奇怪的是这两只蟾蜍的眼睛不知道是用什么宝石做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黑暗中幽幽发着红光。

柳寒烟本来就喜欢研究这些神秘文化,如今看到这只浑身涂了古怪文字的异兽,忙要蹲下身去仔细研究。

这时,她却周身一顿,身体僵硬起来,好象在竭力抵抗着什么,但是却身不由已的向着那玉蟾蜍走过去。

慕容云一看不好,冲上去一把把她拉回来,和那两只玉蟾蜍对视着。

柳寒烟脸色苍白,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道:“这两只蟾蜍大有古怪。刚才她一靠近,就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所控制,身不由已的想往那两只蟾蜍那靠过去。

这两只蟾蜍竟然如此怪异,慕容云不禁回过头去,发现那两只蟾蜍如今竟把眼睛转向他们,诡异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们,幽幽的散发着红光。

而那原本半闭着的眼睛,好象也已经又睁大了一点,仿佛是在对着他们冷笑。

慕容云见这些蟾蜍古怪,此时柳寒烟也身体虚弱,当时顾不得那么多,一剑劈开缠绕在身边的树枝,朝着外面就闯了出去。

这时候,那树林中已经起了一层浓厚的雾气,从四面八方缓缓压过来,仿佛是一面面飘起的白沙帐。

慕容云将那火把在四面照着,雾气越来越浓重,哪里还看得见半点方向,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这片树林的出口,哪里是这片树林的入口,就好象二只迷路的小老鼠一样,在里面胡乱闯着。

这地方如此诡异,饶是慕容云见多识广,也忍不住要隐隐流下汗水来。

慕容云就这么仗剑直闯间,只听柳寒烟说了一句,“烟花,等一等!”慕容云停了下来,只见柳寒烟表情凝重,看着旁边的灌木丛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走了一大圈,还是在原地转悠吗?”慕容云一惊,仔细看看旁边,身边还是那片灌木丛,那两只蟾蜍依旧在那里幽幽看着他们。

那血红色的眼睛,已然是已经全部张开了,冷冷看着他们。

柳寒烟缓缓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鬼打墙!慕容云一愣。

柳寒烟和他解释着,从前听人说过,有不少夜行的旅人在荒郊野外中行走,就会遇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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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身豪门世家可却惨遭陷害,被仇恨而压抑的嗜血灵魂,为了生存,与世无争的少爷提起屠刀。为了亲人,怒火燃烧的灵魂彻底癫狂。为了情义,血腥的屠刀挥舞他国。一个平淡的少爷因为一夜的变故,双手沾满鲜血,瞳孔中充斥着死亡的淡漠,生存的道路上,血溅三尺,刀锋钝卷,却从未停下步伐。
  • 绝世玄天录

    绝世玄天录

    明朝初年,因‘鬼谷密宝’之匙的出现而引发了一场武林浩劫,各大门派相继派出高手争夺密宝,最后随着八大派掌门及密宝之匙的失踪,才平息了这场武林浩劫。。一百五十多年后---嘉靖八年,‘玄天山庄’少庄主燕若谷随母亲出游,归途中被扶桑武士伏击,无奈之下母亲与扶桑武士同归于尽。而后他被江湖两大高手‘行云流水’之一‘行云’易天行收于门下,从小便跟着师父在其母坟之所在青霞山苦练家传及师门绝学,苦练十三年之后终于艺成,而后拜别恩师化名若云飞独闯江湖,战邪教、斗倭寇,用自己的一腔热血铸就了一段传奇人生。。。。。。仙侠新作《傲视仙宗》正在创世中文网连载中,求点击,求收藏,求投票,各种求。。。。。传送门www.*****.coml
  • 折下空情许

    折下空情许

    这个女子是个谜。第一次见面,她与傀儡丫鬟联手做戏,英雄救美,还是请君入瓮?第二次见面,“他”用扇子一抬他下巴,道一声“好漂亮的公子”!第三次见面,盼君池畔,这“千面佳人”撕了易容,却又楚楚幽怨地来一句:“男女大防,非礼勿越。”只是,究竟谁先非礼的谁哦?这个一声声暧昧又戏谑地唤他“折夕公子”的妖孽女子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所以再不愿回头,哪怕万劫不复。
  • 宁负天下不负卿

    宁负天下不负卿

    她,让皇帝倾心,让权倾朝野的王爷动情。她,却被二人无情推入权利纷争的漩涡,直至死亡的边缘。他说:“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要做朕的女人!”她,究竟是皇兄的宠妃,还是出塞的和亲公主?她,甘愿隐姓埋名只为做他府中一名不起眼的小妾,在他与别人的洞房花烛夜含笑远望遥不可及的鲜红喜字……他却说:“你只不过是本王的掌上玩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当事过境迁一切已成定局,长夜里又是谁的眼泪湿润了冰冷的长剑,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否能不负前世那三千回眸,那一眼惊鸿又是否缘定三生……
  • 修好你的包容心

    修好你的包容心

    什么是真正的包容?我们应该包容什么?是什么让我们拒绝包容?不懂包容的人会有怎样的痛苦?包容会为我们带来哪些奇迹?我们如何做到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