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几乎要被钱串气的吐血,双眉倒拧,气呼呼的指着孙子,道:“小东西,奶奶平时白疼你了,你刚才说什么呢?还要弹劾我?”
钱串小眼睛瞄了瞄白如意,身体移向安夏北,嘴里嘀咕道:“谁让奶奶欺负妈咪了?夏北是我爱滴女人,不许你欺负她嘛……”
“你个小白眼狼……”
白如意手指颤抖的指着钱串,咬牙切齿。
裴黎昕忙走过来,挽住白如意的胳膊,扶着她坐下。
“妈,钱串还是个孩子,您不要和他怄气,而夏北呢,她还小呢,你也不要生她的气,好不好?”裴黎昕哄着母亲说。
“她小?她多大是大?”白如意推开儿子,站起身,指着安夏北的****,道:“你看她那两个胸,都多大了,还小?小什么小?我看你就是怕老婆!真是白生你这个儿子了!”
安夏北诺诺的低下头,看看自己的****,黯然无语。
金银花在一边推开张妈,冲了过来,喝道:“老太太,怎样?你羡慕呀!我们夏北就是胸大,身材一级棒,你儿子就是迷上了我们夏北,怎样吧!有本事你先制服你儿子呀!”
“你个死胖子,乌鸦嘴,你说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白如意怒火燃烧,愤怒至极。
张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金银花胖胖的隔壁,使劲把她拖到一遍,“臭娘们,咱俩的事儿还没完呢,你赔我钱!”
“我凭什么赔你钱?我&;times;你了吗?贱货!”金银花言辞恶劣,说话时,狠狠滴扇了张妈一个耳光。
张妈马上还击一拳,猛地打在了金银花的脸上。
就这样,两人又开始打了起来。
此时,三楼的卧室里面,吴婶隐约的听见楼下有打架的声音,但也没多想,继续看着三个少爷睡午觉。
钱串的哨声,钻进了钱袋的梦里,他揉揉小眼睛,猛滴坐起身。
“啊!紧急哨声,夏北有危险!”钱袋清醒下头脑,马上说道。
吴婶一愣,反映过来后,忙问:“钱袋少爷,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吗?”
“哎呀,没时间和你解释了,等会儿在说吧!”钱袋忙披上小睡衣,推了推旁边的钱包和钱罐,道:“快醒醒,夏北有危险!”
“嗯?”
两个小宝宝一听到妈咪有危险,就立马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钱罐说:“哥哥,怎么回事?你可不要谎报军情呀!”
“钱串都吹哨了,肯定是有问题,快点走吧!”钱袋说着,着急的拉着钱包,拖着钱罐,从床上跑下,破门而出。
“喂,钱……”
吴婶刚想喊住他们,可是几个小孩子跑得很快,直接就跑下楼去。
吴婶担心出什么事儿,忙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楼下,客厅的外面。
白如意一手捂着胸口,气的脸颊苍白,坐在藤椅上。
“咳咳……”裴黎昕不知怎么的,忽然咳嗽了几声,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
白如意心疼儿子,忙说:“黎昕,快点过来坐下,最近你太操劳了,担心身体呀!”
“妈,我没事,倒是夏北,她身子很弱,您就不要和他生气了,好吗?”裴黎昕坚持不坐,相反挽起了安夏北的手,目光柔和而温柔。
刹那间,安夏北的心底感觉到一股暖流,她满眼泪水的望着裴黎昕,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好了,不哭啊,我知道你是委屈的,但我妈这个人脾气就这样,先不要理她,好吗?”裴黎昕压低声音,哄着安夏北。
安夏北诺诺的点点头,像个孩子。
“裴黎昕!你这个儿子我真是白生了,养你这么大我还不如养只狗呢,你就会向着你媳妇,你也是白眼狼!”白如意气的大骂儿子。
“妈,我……”不等裴黎昕辩解什么,一阵霹雳啪嚓的声音传了过来。
几个人侧目观瞧,就看到钱袋领着两个弟弟,唔呀呀地从客厅内跑了出来。
白如意看到孙子们,喜上眉梢,忙伸出双手,刚张了张嘴,话没等说出口时,忽然……
“妈咪,妈咪……”钱包和钱罐展开双臂,像两只小燕似得扑向安夏北。
几个孩子的举动,让白如意顿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