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这才释然,“让小姐见笑了,只因这玉佩对我实在太重要。”
莫怀远抱着双臂咧嘴一笑,“似乎这玉佩还藏着一段故事啊。”
那姑娘沉默了一会儿,似是下了某中决心,抿了抿嘴唇,娓娓道来。“这玉佩打小我就一直戴着,据我娘说,这玉佩是她一位交情极好的姐妹送的。送我玉佩时还约定等我及笄之年带着玉佩去找她,结果不久后那家遭到变故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我娘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这块玉佩。”
莫怀远和楚凌云了然地点头,虽然找不到人了,却还如此重视这块玉佩可见她母亲是何等重情义了。
楚凌云依然面无表情,只问了句,“姑娘贵姓?”
那姑娘神色一窘,“呀,我真是太失礼了,早应该自我介绍的。我叫梅映雪,这家排行第七。恩公也可以唤我小七,在家里大家都这么叫我。”
“梅小姐不是本地人吧?”见梅小姐经受颇佳,出凌然也来了兴致。
楚凌云转头吩咐了袁浩去请路管家,有些事还需要他出面。
在楚凌然和梅映雪的交谈中得知,梅七小姐出身江南一户富庶的商贾人家,家中经营茶叶生意,此番出行时想多长长见识,谁知行至此,竟遭贼人陷害。
交谈中梅七小姐眼神清澈不似作假,正在凌然和她聊着免费学校的时候,路叔便匆匆赶了来。
“路叔,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受伤的姑娘是梅映雪。梅小姐,这位数我们家管家路叔。”楚凌然起身为二人介绍,照例,梅映雪又是点头施礼。
路叔盯着梅映雪看来好一会,才点头道:“像,太像了。你爹可是梅启贤,你娘叫戚桐人称铁算盘?”
梅映雪吃惊地看着路叔,并未失态,“路伯伯,您怎会知道家父家母的名讳?”
“我不仅知道你父母的名讳,我还知道你尚在襁褓时就收到一块蝶形血玉玉佩,双翅上用篆体雕着‘洛川’字样的花纹,是也不是?”路叔继续抛出问题。
这下梅映雪真是惊着了,“路伯伯,难道……”
出凌然和莫怀远是何等聪明之人,结合梅映雪和路叔的话,他们得出了结论,玉佩是定情信物!两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路叔,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路叔似乎并未受到他们的目光,自顾自地说得起劲,“你娘可有告诉你要你及笄之年带着玉佩去当那家大少奶奶?”
轰……莫怀远和楚凌然闻及此一下不知作和反应。楚凌云眉头皱了皱,并未出声。
梅映雪娇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路伯伯说笑了,一时的玩笑话,哪里就当得了真的。也终是我福缘浅竟无缘见一面送我玉佩的伯母。”说罢眼泪便滚了下来。
路叔也跟着感慨了一番,便又回到话题。这次是把楚凌云也拉了进来,“凌云,这就是你娘给你定的媳妇了,哈哈哈,真是天意啊。梅丫头啊,你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是你夫婿救了你吧。”
梅映雪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羞得满脸通红,只低头不语。
楚凌云放下手中的茶杯,“路叔,你跟我出来一下。”声音中似乎透着不悦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