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风声在我耳畔呼啸。没用多久,贺斯博就带着我回到了山顶的别墅。不过他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门拐进了地下车库。地下车库有一座电梯,设计者是贺斯博的爷爷,不过是荒废的,从来没用过,我跟着二狗子来过好多次,的确是坏的,根本打不开。
贺斯博带我走到电梯前,伸手触碰在电梯上,黑气沿着贺斯博的手臂灌入电梯里,就像是给电梯通了电一样,电梯门打开,他带着我进去,按下了负三层的按钮。
怪不得我跟二狗子来的时候电梯是坏的,原来是用法术操控的。这样想来,贺斯博的爷爷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了。
电梯刚停在负三层,一个柔媚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贺少,你去哪了,人家找你好久。”声音嗲嗲的,透着欲求不满。
我心情不好,听到这种声音,没好气的说,“贺斯博,你女人可真多,小心肾虚!”
贺斯博眉头跳了一下,低头看向我,一张俊脸带着戏谑的笑,“是在吃醋?放心,你老公经久耐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电梯门打开,门外是一个红衣女鬼,女鬼穿着大红色的旗袍,那旗袍料子少的,有种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的视觉感。将女鬼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大胸,蜂腰,****,白花花的大长腿。
我只看了一眼就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了,总觉得直勾勾盯着一个女人的胸部似乎不好,但眼睛又不自觉的向上瞄。瞄完之后看一眼自己的,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干嘛自取其辱!
女鬼大波浪的长发披散在后背,瓜子脸,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是个标准的大美人。
她在电梯门口摆了个撩人的pose,大长腿交迭着,连小内内都让我看的一清二楚了。当她看到贺斯博怀里有个我的时候,眼神瞬时变得阴毒起来,吓得我又往贺斯博怀里钻了钻,生怕这只女鬼扑上来,将我生撕了。
我这一动,惹的贺斯博薄唇邪魅一笑。
女鬼飘到贺斯博跟前,阴狠的盯着我,“贺少,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师尊说了,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今天偷跑出去,我也就不跟师尊打小报告了,你快让这女人滚出去,你要人陪,人家陪你啊。”
她撩了一下长发,胸前的小兔子都跟着颤了几颤。
连我看了都觉得血管喷张,贺斯博要是没有反应,那他就是柳下惠了。
“滚!”贺斯博冷冷的吐出这一个字,抱着我就向前走。
我抬头,悄悄窥着贺斯博的神色,他看向女鬼的表情阴冷,还没我的眼神猥琐。我心一松,他不会真都是柳下惠吧?那我就安全了。
贺斯博似是知道我的想法,唇角一扬,笑容邪魅诱人,“马上你就会知道,你老公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惊愕的看着他,为了测试我的猜测,这句话我故意没有说出口。
贺斯博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像是要看穿我的心,“白楚恒与你冥婚之后对你有心理感应,我又岂会没这种本事!”
“可我们又没有冥婚。”
“我们从小有娃娃亲,婚书早就烧到阎王那里了。算起来,我比白楚恒可早得多。我才该是你的大老公。”
老妈说我与贺斯博定了娃娃亲之后,我有问过到底怎么回事。听老妈讲,当初红姨怀上贺斯博三个月的时候,贺斯博的生父就出意外了。红姨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曾去医院要把孩子打掉。但被贺斯博的亲爷爷拉了回来,娃娃亲也是贺斯博亲爷爷的提议。老妈觉得这样能安抚红姨情绪,也就同意了。
娃娃亲仪式办得很庄重,贺斯博家的亲戚朋友都请了。但老妈觉得没必要,我家亲戚一个没请。也是因为这样,老爸老妈不说,我才不知道自己被定了娃娃亲。在仪式上,刚满月的我被贺斯博亲爷爷剪下来一缕头发,还刺破手指把血滴在了一张白纸上。仪式结束之后,红姨就改嫁了,之后就出了国。听说改嫁的事也是贺斯博亲爷爷做得媒。
听这件事的时候,只觉得这老头神神叨叨的,为了留下亲孙子啥都做得出来。现在再想想,那张白纸应该就是结冥婚的婚书,可那时候贺斯博还没有出生,老头就把冥婚给他先准备上了,这不是咒自己的孙子出意外吗?
女鬼看我和贺斯博亲亲我我的样子不服气,追了上来,“贺少,人家都是为你好,你的灵魂和身体分明就要融合成功了,这个女人却害你失去了身体,现在魂魄不稳定,面临魂飞魄散,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得!你要找人陪,我陪……”
贺斯博身体一抖,暗暗发力,一股黑气从他后背迸发而出,化成一条铁链,缠住了女鬼的脖子。女鬼被勒的脸色发青,原本迷人的一张小脸,暴起青色血管,变成鬼面獠牙的模样,十分吓人。
“饶……饶……命……”
“滚!”贺斯博低吼了一声,松开她。女鬼是爷爷派过来的,就算是他,要杀女鬼也得想想后果。
女鬼捡回来一条命,颓废的瘫在地上,一双眼睛狠毒的盯着我。
地下空间很大,像是一个旅馆似的。下了电梯是走廊,走廊两侧每隔十几步就有一个房间。房间的门都关着,一些门上还贴着黄色符咒。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听女鬼说话的语气,贺斯博是这里的少爷,可贺斯博是鬼,这里怎么还能有灭鬼的符咒!
我正胡思乱想着,贺斯博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应该是他的睡房,房间装修简单,一张双人大床,一个书架。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带着魅惑的气息,唇轻轻厮摩着我的耳垂,“今晚洞房。”
我去,你能不能听我说说话,我好像没说要嫁给你!
我用手推开贺斯博的俊脸,拼命的扯开话题,“你既然没死,干嘛不回身体里去啊,你妈妈现在很担心你!”
提到红姨,贺斯博眼神一淡,“我已经死了,半年前的车祸,我就已经死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斯博的唇又压上来,“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慢慢讲给你。”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嘴却被他封住了。他用舌温柔的撬开我的嘴,引导着我的舌,慢慢的纠葛在一起。他用一只手扼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游走在我身上。
外衣褪去。当他看到右胸口刻着的恒字,他神色一顿。
覆手上去轻轻摩挲,“疼么?”
我哪还有心情管那里疼不疼,只想着求饶,“放过我吧……你身边那么多美女……贺总……”
“叫我斯博。”
他的唇落在我的胸口,舌****着胸口上的刺青,似是想将那个字洗净一般。
我挣扎着身子,却在他一双大手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他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裤子。
服务员的衣服本来就不合身,他没费多大力气,就将我剥了个干净。
贺斯博是情场高手,他的手跟十万伏高压似的,所过之地让我颓废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及全身。
我内心整个都崩溃了,有一种要被强上的屈辱感,眼眶也有些泛红。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完整的自己……。”我鼻子一酸,心里默念道。
求救白楚恒已经是我的本能了,可他与贺斯博打斗的时候,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赶得过来!
我心灰意冷的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贺斯博身体却僵住了,他的神色突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