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遥远的凉州市,吴传志的日子不好过,他被禁足在家中,由吴锋的保镖阿飞亲自看管,这些保镖跟随吴锋多年,在吴氏集团里也是说话很有分量的人。
吴传志只可以利用网络和他的手下联系,然而一天接一天,他的手下的头像一个一个暗了下去,几乎在逐日减少,然后就再也没有亮过了,吴传志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锋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吴传志或许还念着旧情,让那些参与行动的人拿着钱逃离凉州市,到外面避风头,但吴锋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若是日后军方重新启动和枫叶集团的合作,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会给吴氏集团带来灭顶之灾。
他本就是****出身,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除了吴传志,都被他灭口了,因为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而吴传志的手下也受到池鱼之灾,即便是他的心腹也不例外。因为他是吴传志的心腹,而不是吴锋的心腹。
比吴传志还心急的是疤哥,吴传志被他爸禁足第一天,疤哥就收到了消息。他十分担心吴锋的人查到吴传志和河山盟的事情。吴锋一心把吴家洗白,绝对不会同意吴传志帮助河山盟的运毒的事情,但是他可以用重利诱惑吴传志,但却诱惑不了老谋深算的吴锋。于是他开始积极运作,想要把他和吴传志的事情隐瞒住。
这只是来到紫龙山的第一天,和蝶衣切磋了一下午,挨了一下午的打。但是陈青遥并没有气馁,秋蝉师父也早就说过,炼气淬体本就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欲速则不达,但陈青遥还是希望快点结束这里的事情,回到凉州市里。
傍晚时分,陈青遥拿着水桶又去打水,轻车熟路地来到小溪旁,陈青遥忽然想起蝶衣说过上面会有一个水潭,可以洗澡。自己今天和蝶衣切磋了一下午,身上都是臭汗,不如去洗个澡。
陈青遥拎着水桶开始沿着溪水往上走,很快便找到了蝶衣所说的水潭。这里地势空旷,上方是一个断崖,形成一个瀑布,瀑布长年累月地侵蚀,将这里凿成了一个天然的澡池,这里没有任何污染,水质十分清洌,陈青遥站在岸边,可以清楚地看到水潭底下的石头。
陈青遥把水桶放在在一旁,开始将自己衣服里的手机掏出来,拿出手机的时候,陈青遥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嗯,五点二十七了。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叮叮,叮叮,”手机忽然发出几声铃声,这是短信的通知铃声。
陈青遥不可思议地打开手机,发现这里竟然有一点点的信号,而且手机还有一点点的电量。陈青遥急忙打开未读短信,里面有四五天短信,徐盈儿发了两条,方沁和秦笙发了两条,还有陆晓涵的一条短信。
时间紧迫,陈青遥大致地看了一下。徐盈儿问自己到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真是无语,我想接我也得能接到,不过看盈儿的样子,她或许长这么大根本经历过手机没信号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方沁和秦笙则是问他是否已经安全到达紫龙山了,吃的住的怎样之类的。陆晓涵问他周末有空没有,但具体什么事情没说,他并不知道陈青遥来了紫龙山。
陈青遥抓紧时间,打好一条短信,告诉别人自己已经到达了紫龙山,这里没有信号,没有充电的地方,手机即将自动关机。
然而,刚打到这里,手机电量低的提示就出现了。陈青遥十分了解自己的手机,这是自动关机的前奏,他赶紧选择群发,勾选了方沁她们几个,发了出去。手机提示短信发送成功时,手机啪的便黑了屏。陈青遥抱着手机松了口气,感觉这手机真是太给力了,能坚持到短信发送成功。
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陈青遥开心地跳进了水潭里,洗了起来。洗干净了之后,陈青遥无聊地便在水里玩了起来,陈青遥突发奇想,自己为什么不在水里练习一下吐纳之术呢,在水里练习会不会有一点不一样的呢?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变故就发生了。“啊!师弟!”蝶衣忽然出现在水潭的边上,她发出一声尖叫,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
“啊!”陈青遥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他急忙也转过身去。他刚刚在上面已经确认过,这里的水十分清澈,可以看到下面的石头,自己刚刚肯定已经被蝶衣看光了。天呐,自己这算不算是失身啊?
“师姐,你怎么来了?”陈青遥问道。
“我看你打水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担心你迷路,所以出来找你。”蝶衣弱弱地说道。
“哦,我没事,我洗了个澡,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就回去了。”陈青遥喊道。
蝶衣没有回头,缓缓地走了。陈青遥赶紧走出水潭,开始穿衣服,想不到自己守身如玉几十年,就这样失身了,唉,太苦逼了。
就这样每天按部就班地修炼,陈青遥感到自己体内的气越来越强大,在第七天的时候,陈青遥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自己体内的气了,他可以跟随蝶衣的出招,及时保护自己,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蝶衣手持木剑攻击自己的疼痛感已经很轻了,看来秋蝉老前辈提供的办法果然十分有效。
第十天的时候,蝶衣带着陈青遥又来摘黄瓜。然而今天在篱笆对的后面长了一根很粗的黄瓜,蝶衣看到十分高兴,立刻走过去把它摘了下来。
“师弟,你看到没有,就是这种黄瓜,以后都要交给我。”
“嗯嗯。”陈青遥实在不愿意相信,如此清纯的师姐竟然这么需要黄瓜,她一定有别的作用,一定是,陈青遥默默地对自己说。
蝶衣走进厨房时,忽然传来了一声野兽的吼叫。
“哪里来的畜生!给我出去!”屋子里传来蝶衣的呵斥,陈青遥急忙跑进厨房,忽然从屋子里窜出了一只野猫,迎着陈青遥的面门便挠了过来。陈青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扑过来的野猫,把它甩到了外面。野猫爪子十分锋利,尽管刚刚陈青遥卡住了野猫的脖子,但陈青遥还是感觉自己的手被它抓到了。
“师弟,你的手没事吧?”蝶衣走过来问道。
陈青遥伸出手来一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没有伤痕,“咦?这是怎么回事?”陈青遥仔细回想了刚刚的事情,似乎在野猫扑过来的瞬间,自己将体内的气集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难道自己已经可以将体内的气用于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了吗?
蝶衣问道:“你怎么了?”
陈青遥从吃惊中缓过神来,说道:“没什么。”
蝶衣又说道:“这只野猫已经来过好多次了,总是偷吃我们的东西。”
陈青遥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熟肉了,而刚刚的这只野猫看起来非常肥,肉肯定也很好吃,一个计划在陈青遥的心里想好了。
下午和蝶衣切磋完之后,陈青遥便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他偷偷跑到厨房里,偷了一点肉干,装在了身上。
他悄悄跑到了木屋后面的林子里,准备索套。他将绳索绑在了一棵比较细的树枝上,然后把树枝拉下来,将它拌好,在绳索在地上套了一个圈,在圈套那里当了几块肉干,只要那只野猫去吃肉干,就会触动绳索,被卡好的树枝会恢复弹性,拉动绳索把野猫给吊起来。这种方法特别管用,陈青遥以前经常用在野外它捕猎,甚至用它对付敌人。
陈青遥走在周围布置了几个同样的东西,自己就躲在下风处的树冠里,等待猎物的上钩。等待是一个无聊的过程,不过还是得守着,万一抓到野猫,却被其他野兽给吃了,那就白费力气了。
好的猎人必须得学会等待,陈青遥等了许久,并没有什么猎物上钩,但他还是静静地等着。但是过了一会儿,猎物没等到,却等来了陈青遥的师姐——蝶衣。陈青遥隐藏在树冠里,蝶衣并没有发现她。但是陈青遥惊讶地发现蝶衣的手里握着那根粗黄瓜,师姐这是要干嘛?陈青遥胡乱地猜测道。
蝶衣也来到了树下,陈青遥就这样俯视着蝶衣。蝶衣鬼鬼祟祟地四处观望,好像很害怕有人看到她,在确定没人之后,蝶衣缓缓地半坐着,靠在了树下。
她拿出早上刚摘下的粗黄瓜,好像很开心地样子,打量着手里的粗黄瓜。然后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开始削掉黄瓜的皮,不一会儿,露出了黄瓜光滑的内部。
陈青遥瞪着眼睛,看着蝶衣的下一步动作,她真的要这样吗?我要不要看啊?靠,现在下去下去她一定会很尴尬,还是在上面看吧,不看白不看,看!打定主意,陈青遥就等着看蝶衣了。
然而,令陈青遥大跌眼镜的事情出现了。蝶衣小心地用匕首把黄瓜切成薄片,然后一片一片敷在了自己的脸上。啊啊啊啊!她用黄瓜是在做面膜?我勒个去啊!藏在树上的陈青遥差点从树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