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这朱砂。”慕容思音见濮阳冀也是一脸疑问,说道,“刚才妾身去查了夏朝的史记,发现夏朝爆发****之前最后一代皇帝,正是服用过多丹药才失了性命,而江湖道士的丹药均以朱砂炼制。”
“你是说朱砂有毒?”濮阳冀问道。
慕容思音知道这个时代还不知道朱砂有毒,况且又是常用物品。“《本草经疏》中记载:‘若经火及一切烹炼,则毒等砒硇,服之必毙。’说明朱砂是有毒副作用的,而且火煅可使朱砂毒性增强。放在手炉中,虽未食用,但吸入多了还是会有一定毒性的,轻则造成流产,重则母体受损。”
这样说他们应该明白了吧?只是不知道燕子受谁的指使?张姨娘吗?她们之间并无多少利益冲突。
哪知濮阳冀和陆南风更加不解了,特别是濮阳冀,以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本草经疏》是什么?”良久,濮阳冀才问道。
慕容思音嘴里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她怎么忘了这个时代并没有这本书呢?“一本民间杂书,妾身也是在相府书房偶然间看到的。”
“慕容丞相竟有这种藏书?改天本管家要讨来研究研究。”陆南风新奇说道。慕容思音笑笑不再答话,也不敢看濮阳冀若有所思的神情,因为他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第二天早上,慕容思音犹睡得糊里糊涂、要睡不醒的,在濮阳冀惊吓中彻底回了神,醒来都已经巳时初了。
月份大了,她也越来越不方便,平躺不舒服,侧躺也不舒服,好不容易睡过去吧,又被尿给憋醒了,反正是各种难受,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索性濮阳冀尚能理解,硕大府中也没有公婆管制,除了有事,向来她是睡到自然醒的。
只是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只“庞然大物”半趴在高耸的肚子上,表情还是说不出的肃然,活像在怀疑肚子里这只是不是她偷了人后留下的后遗症,要多惊吓就有多惊吓,他是以“冷面神”著称的吧?不带这么毁三观的!
不过她还是有些奇怪今天濮阳冀居然没去上早朝。
“爷在做什么?今天不用上早朝么?”慕容思音挣扎着坐起身来,行动有些不利索。
濮阳冀见状停止了他的探索,有力的铁爪轻轻一勾,便轻松地把她捞起来,却又没弄疼她半分,又在她身后放了只靠枕,才慢条斯理地回答:“在跟本王的儿子交流。”
“交流?”闷不吭声半趴在她肚子上?
“不是日前你跟那些丫头说的?”见他不解,濮阳冀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这种事以前闻所未闻。“说这个时候孩子大了会听见,也会感受到,要跟他多交流交流,日后才亲近……”说到后来男人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女人都快笑岔气了,至此他已经肯定这件事是子虚乌有的了。
“爷说的对!”慕容思音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好
不容易才压下自己的笑意,点头附和道,
“妾身笑也是因为高兴,没想到爷能放下这么重要的早朝,而跟咱们的孩子做……嗯……交流!”
哈哈哈……实在忍不住了,再次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