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灵子墨就把这太子府里的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没有人敢来找茬的,而且,就算有人在府内无意间遇到她,也都会绕路而行,总之她的暴行是在府内传开了。
“南宫瑾,你放我走吧,你这属于软禁,我要去报官告你。”与这话相比,那说话之人随意的态度,哪里像是被软禁?她支着头坐在桌边,手里不停的搅拌着面前那碗极品血燕,可是半天她都没有吃上一口。
南宫瑾看着她,很是不在乎的说:“嗯,去吧,你要是不知道衙门在哪,我就带你去,要不,我直接带你去上报皇上吧,顺便把我们的婚事也请下来。”
这么多天下来,灵子墨早就见识到了他死皮赖脸的能力,他说这样的话,她早就不觉得惊奇或者气愤了。
手里的瓷勺轻轻放下,嘴角若有似无的弯了弯,抬头,却看到南宫瑾正要喝面前的那份燕窝,一惊之下,灵子墨抓起身旁茶碗的盖子,朝着他手中的瓷勺飞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茶碗的盖子将那瓷勺拦腰斩断,勺柄还在南宫瑾的手里,可是头却连同那一勺燕窝一起掉在了桌上。
南宫瑾一惊,抬眸看向她,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灵子墨最多只是会一些简单的轻功和拳脚,可是刚刚她那身手,显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已经送到嘴边的勺子,她是怎么斩断它而没有伤到他的?
灵子墨皱眉看了一眼洒在桌子上的血燕,而后抬眸时,才发现南宫瑾的眼神有些不对,她呲牙敷衍的笑了一下,说:“这燕窝好像是坏了,你没看我都没吃吗?当心拉肚子,还是别吃了。”
南宫瑾看了看她面前那一口都没动过的燕窝,而后点了点头,“好,那就不吃了。”
……
房里,南宫瑾拿下手上那枚发黑的嵌银戒指细细的看着,妖冶的容颜上多了一种不适合的冰冷,嘴角轻扯,自顾低喃:“灵子墨,你居然救了我。”轻笑一声,而后叫来泰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泰生便领命退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南宫瑾依旧捏着那枚发黑的戒指,而脸上的那份冰冷却被满满的笑意所替代,对于灵子墨的出手,他是越想越得意,也就因为他的这份得意,所以才让他在这两个时辰内,坐在这动都没动一下。
“殿下,查到了。”泰生跑进来回道。
“说。”
“是……是兰侧妃。”
南宫瑾仍是望着那戒指清浅含笑,良久,笑意敛了敛,将那枚一直把玩的戒指,轻轻地握在了手里,“毒哑,杖毙,叫府内的所有人都去观看。”
“是。”
……
阵阵低呜哀鸣,绕天回响,哀鸣是包括兰侧妃在内的四个人,被毒哑后接受杖刑时发出的惨叫声。南宫瑾叫府内所有人都去观看,但其中却不包括灵子墨,为了不清扰到她,所以他下令,所有观看者一律不许发出尖叫哭嚎之声,以至于,现在大家都捂着嘴,所以才会发出这样低呜之声。
然而,府内不见一人,这却让灵子墨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找寻之时,却意外的让她听见了这以致耳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