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北诺不靠谱的计划,徐子尧和莫成守在城门口负责接应北诺和安妮。但是徐子尧觉得,这种小儿科的任务就是低估他的智商!莫成则无所谓,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城堡,柔和的光线将他俊美的容颜衬托得有些过分了,眼眸里银灰色的眸子轻轻闪耀着,看起来,很高兴呢。
“子尧,我们来打一个赌。”莫成笑了。
“赌什么?在这里守着真是浪费表情。”
“我敢赌,他们绝对不会按计划潜入城中,而是,硬闯。”
“哦,是吗?”
徐子尧的话音刚落,就有“轰”的一声传来,吓了他一跳。他赶忙向城堡那边看去,似泡泡模样的结界,出现了N道裂痕,而北诺和安妮正得瑟的站在城门口等着它裂开呢!
“靠!不是吧?”徐子尧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守规矩的安妮和北诺,她们居然硬闯?不是说好悄悄潜进去的吗?
莫成干笑了一声,“他们没有按规矩办事,我们在这里傻等干嘛?等到她们在里面死光了给她们收尸?我可不想错过这个大显身手的机会。”
徐子尧笑了笑,“万一……安妮要是知道了,他会砍了我的。”
“我罩着你!”
“好!走!”
准备起来的徐子尧又停住了,“上哪去?”
“去掩护他们啊。”莫成把狗尾巴草吐了出来,满脸兴奋的看着徐子尧。
“嘿嘿,走吧。”
沙漠中,两个黑影快速的掠过了沙漠,进入了城堡。
死神和贝尔又被人在家中,安子勋负责看管他们,他们无聊的在沙发上打着哈欠。
“不行!”贝尔大吼一声,吓到了死神和安子勋。
“什么呀不行?”安子勋又打了个哈欠,眼泪直流。
“贝尔肯定是想说,朋友们在外面出生入死,自己却在家里窝着,她看不下去,她要去帮助他们。对吧,贝尔?”死神闭着眼,笑了笑。
贝尔点了点头,“对!子勋你只要让我们出去,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哎呦喂,我正等你这句话呢!在家实在憋得慌!”安子勋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出发吧!”
贝尔和死神都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这一切,她们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这到底是怎么了?是错觉还是……他的脑子摔坏了?他居然要放她们出去!
“等等!我有点搞不清状况。”贝尔叫住了正要走的安子勋。
“我就是看不下去!”安子勋拿上外套,直接走了。
“哎呀,死神,走啦!”贝尔拉上正要睡觉的死神飞奔出去。
安子勋的这一举动,让死神有些警觉。依照安子勋的个性,他不可能将贝尔带出去冒险,他还有什么比贝尔更重要的事情吗?一定得弄个明白。
城内。
灯红酒绿,一片繁华的景象。没有看出一丝的不正常。
徐子尧陶醉的看着这里的景象,“莫成,我饿了。”
“吃点东西吧?”
“嗯,好的。”
餐馆。
“红烧神翅?油焖神翅?卤炸神翅?香辣鸡屁股?我靠!这都是些什么菜啊!”徐子尧看着不靠谱的菜谱忍不住大骂。
“嘿!徐子尧!”身后传来贝尔的叫声。
徐子尧一回头,看见安子勋正拿着一个鸡屁股仔细端详着。吓了一大跳。
“你们不是应该好好呆在家里吗?”莫成笑着问道。
“干嘛要呆在家!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朋友!怎么能撇下安妮和北诺一个人?”贝尔笑着。
“这里的东西不好吃,还是走吧。去找找看北诺和死神在哪里。”莫成说道。
安子勋见徐子尧走了,便丢下鸡屁股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死神一路上都沉默着,她在进成的时候,就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所以,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必须死。她不知道是谁,她不敢告诉他们,她不能帮助他们去掉死亡,她忘了告诉他们,有些注定的死亡,她是不能改变的。她不希望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死去,她不希望是自己亲手收了他的灵魂,她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是死神,为什么是这样讨厌的一个职业。
“你怎么了?”贝尔有点担心,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而且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死神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没什么……”
“我给你想了一个好名字呢!我怕我以后没机会了。现在告诉你吧。”贝尔笑着拉起她冰冷的小手,和北诺长得一样漂亮的人,却是个死神,不过,这么久与她相处很开心呢。
死神愣住了,难道,是她即将死去吗?她咽了咽口水,“嗯……你说。”
“算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吧。”死神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明澈的忧伤。
许久,贝尔又开口,“其实,你在城内就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吧?”
死神点点头。
“你却没有闻出来自哪里,傻瓜,你动动脑子也知道是我啊。只有我的体质最特殊,没有心跳,没有温度,就算是去送死,也不会让别人闻出死亡的味道出自哪里。”顿了顿,“其实,你要想开点的。”
死神生气了,她的眼里第一次含着泪花,“我该怎么想开,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是死神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却帮不了你啊……”
贝尔依旧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要想取得一场战役的胜利,就必须得有人牺牲。而我,就是那个牺牲的人。我知道,我死了以后你们都会很难过,但是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保护我而受伤,你们是伤不了饕仕的,上次饕仕受伤只是因为他低估了北诺的能力,这次北诺和安妮去无疑是送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牺牲,我别无选择。”
“然后你就可以白白送死?”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幸亏安子勋他们走得快,走到前面去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你以为你去送死饕仕就能放过我们?你以为你自己去当英雄你就可以让所有人感激你?不!我会恨你一辈子!饕仕有跟我一样的敏锐的嗅觉,他也闻到了啊。但是,他好像不要你死呢。”死神继续幽幽地说道。
“我有个计划。”北枭停下来,他实在不想走了,“要连夜赶到撒哈拉的中心去摘取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即使是神,也是不可能办到的。”
“可我是个魔。”奥尔本莫头也不回的走着,他最讨厌的就是北枭这种人,不!神。自以为是,乖张,试都没试就说自己不行的……呃……2货!
“你就以为去摘朵花那么容易吗?!”
北枭大吼着,单膝跪着,十指环绕着金光,他慢慢的抬起头,周围的雷电环绕着他,他伸出右手,猛地向前推去,试图将奥尔本莫打倒。但奥尔本莫只是耸了耸肩,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没有任何防御措施。北枭的雷电到了离他二十厘米的地方却被一道无形的防护罩给挡住了。
“小子,我可比你资深得多。你知道的,魔族的最后一个王子,怎么可能在你的能力之下?”奥尔本莫轻笑了笑。右手捏成拳状,向前打去。北枭慌忙的拿出银剑抵挡,可惜太晚,被狠狠的击中了腹部,吐了一大口血。
奥尔本莫走上前去,缓缓蹲下,“给你两条路,要么跟我去找那朵最美的花,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根本不知道,你以为那朵花那么好摘?有沙漠之鹰守护着,谁也别想靠近。你可能还没看到那朵花就掉了。”北枭白了一眼,大口的喘着粗气。果然是魔族的王子,太强大了,他以前的软弱,都是装出来的?真是可怕。
奥尔本莫笑了笑,“我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打不败?我偏要去打败他。”
“随你。看你那么强大,我就勉强跟你去一趟吧。”北枭伸出了手,见他没反应,大叫道,“拉我起来!”
奥尔本莫又一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一会儿,他就追上了他。他是被他伤了,但是他的自愈能力可不是盖的。神族的自愈能力仅次于血族。
“你怎么那么强大?”北枭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他,希望可以挖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为自己所用。
奥尔本莫咬了咬嘴唇,实在忍不住了,踹了他一脚,“你怎么那么烦?从现在开始,闭嘴!”
“奥,好!”北枭闭上了嘴巴。
不知道走了多久,越来越热,就像要将他们烤熟一样。
“等等!”奥尔本莫挡住了北枭的去路,“闻到了吗?”
“嗯,一股杀气。”
北枭的话音刚落,从沙漠里蹦出一只黑色大鸟直冲云霄,划过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直冲他们而来。
奥尔本莫从容的站好,同样伸出一只手抵挡着,两股力量就这样抗衡着,形成两个光圈,环绕着他们。忽然,他一用力将大鸟打落在地上,以为这就结束,可是那大鸟又重新飞了起来,渐渐的,一个火球包围着它。随后便是一声爆裂,呈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只火凤凰。
“我靠!你不是说只是一只鹰吗?”奥尔本莫朝着北枭大吼着,恨不得咬死他,话只说一半会害死人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我一千年前来这里它还是一只鹰,现在怎么变凤凰了啊?”北枭一脸无辜。
“一千年前!你怎么不去死啊?”
这时,只见凤凰对着天空鸣叫了一声,便对他们喷起火来。
“火凤凰的火是要命的啊!”奥尔本莫两只手交叉抵挡着。随后,终于抵挡不住,被强大的气场推倒在地,不省人事。凤凰见他已经倒下,就对着北枭,北枭见形势不对,便拔出银剑抵挡着它的烈火,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环,北枭心一横,一用力,将凤凰推得向后倒。凤凰彻底被激怒,直冲北枭,像一颗陨石坠落一样,北枭张开六翼,飞了起来,躲过了一次。这时,北枭像换了一个人,身着银色铠甲,战袍无风自动。银发静静的飞舞在空中,好看的脸庞被令人寒骨的笑给替代着,无论何时,他都是最俊美的,不是么?
“孽畜!伤我朋友!”北枭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鄙夷的看着凤凰。
凤凰倒是不气,它也飞了起来,“北枭?为何帮着黑暗生物?”终于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个身着红衣妙龄女子,火红的纱裙有生命似的环绕着她,那若隐若现的白皙的皮肤透着挑逗的意味。那张脸的确是美丽无比,长长的赤色睫毛覆盖着她的赤瞳,小巧的红唇是无比的诱人。
“你不敢现原形无非是怕打不过他,不是么?”北枭拿着剑指着她,同样鄙夷的看着她。
这下子凤凰确实是怒了,大叫一声,“胡说!”便冲上去,手一挥,一阵阵的烈火向他扑来,北枭单手一挡全部被吸收,就在凤凰发愣之际,北枭怪叫一声,张开双臂,只见无数把银剑在他的身后疯狂的舞动着,他的双手猛地向前一推,无数把剑直冲她,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纤细的胳膊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之后呈现的便是一个火圈,将所有的剑都溶化在了火圈之中。
北枭煽动着六翼,无数支羽毛飞舞在空中,红衣女子被溶化在这羽毛之中。随后,羽毛便轻飘飘的落在沙漠中,过了几秒钟,轻柔的羽毛变成了拔地而起的冰柱,将凤凰冰封在了这冰柱之中。
“美人儿,你还是把花交出来吧,我可不想伤了你,毕竟,我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北枭慢慢的靠近她,只见她冷笑一声,“你这个薄情郎!千年之前,拿我做玩物!千年之后,又要来抢夺泡沫之花。真是无耻。”
“打住!”北枭白了她一眼,“我将寒气留在了你的体内,你若不交,只能一辈子都这样了。”北枭笑了笑,煞是好看。他玩世不恭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眼里是无尽的邪恶。
她轻笑了一声,美丽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傲气,“休想!你若将我冻住,那花儿也便会凋谢,那么,世界上仅有的泡沫之花,就真的成泡沫了。”
北枭离她几步之遥,静静的看着她,顿时,羽毛又飞舞了满天,像雪一样,美得窒息,红衣女子便被溶化在了这样的美景里。忽然的,冰柱都溶化了,她被北枭接住缓缓地落下。
她眼眶的泪水在不经意间落下,浅红色的泪,娇媚的容颜变得委屈。几千年前,她与他就是这么相遇的吧?那时候,这里的沙漠,不是沙漠,而是人间的极乐世界,这里没有纷争,没有权势,人们都过着安宁的日子。她还记得,她那个时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罢了,但是,爱情就是这样。她明明知道他与自己在一起,并不是爱自己,也知道,他已经另有所爱,但是她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啊。她是打不过他的,就算打得过,她也不忍心杀了他的的。
“我给你就是了。”她轻轻的推开他,强颜欢笑道。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戳进了心脏,将心脏拿了出来,血淋淋的,更是吓人。随后她又倒在了地上,北枭再一次的接住了她,她笑道,“这心脏,便是世界上最美的泡沫之花,待我死后,它就会变成花朵。还有,枭,要记得,我爱你……”说完这一切,她便化作了灰尘,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始终沉默着,他对不起她……这时,血淋淋的心脏转眼成为了泡沫之花,真是美啊,就像当初的她一样,鲜艳欲滴,美得惊心动魄。
“父亲,他们已到雕像前。”北寒微微颔首,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饕仕背对着她,说道,“你可别让我失望。如果你不想死,就别让他们得逞,卷轴可是冰封在你的心脏里。”
“呵呵,是的,父亲。这一战,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你就放心吧。”北寒转过身,向大厅走去,她不愿多看一眼这个所谓的父亲。
北寒在他们到来之前去了冰宫,这里收藏着家族代代相传的天寒鞭,她迷茫的望着被冰封的母亲的遗体,留下了眼泪。
“为苟且偷生,为狼父卖命,伤害姊妹,妈妈,我是不是错了。”她跪在了母亲的面前,她真的厌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帮饕仕作孽了。
她手握着天寒鞭,顿时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就这一次,为自己而战。”
果然,不出所料的。安妮和北诺冲破了重重的阻碍来到了大殿。而北寒,早已在大殿恭候多时。
“嗨!诺。”北寒招了招手,笑得很是亲切。
安妮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北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住!别叫得这么亲切,浑身起鸡皮疙瘩!”
“呵呵,我真是太高估你了。我以为你已经变得成熟了,变得有出息了,却还是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姑娘!”北寒玩世不恭的笑着,眼里尽是杀意。
北诺笑了笑,并不做回答。一会儿,她又化身成金天使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的穿过北寒的身体,这时北寒吐出了一口鲜血,笑道,“果然,出其不意。”
“这只是游戏的开始,我们好好玩玩吧!”安妮在北诺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残忍的杀戮。她从来没有见过北诺这样的表情。
忽然的,北寒拿着天寒鞭向她们冲过来。北诺不慌不忙的将安妮挡在身后,双手交叉,闭上双眼,无数层金色的光辉笼罩着她们,形成了一个防护罩,北诺的铠甲,在光辉下闪闪发光。她本以为以这个防护罩可以抵挡住北寒的天寒鞭,但是她太大意了,只见北诺双脚一蹬飞在了空中,拿着天寒鞭狠狠的向北诺的防护罩抽去,不仅割破了防护罩,还打伤了北诺,北诺的右手上被划开好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北诺摔在了地上,安妮怒了,以更快的速度向她冲去,双手拿着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腹部插去,鲜血沾了她一身。她还顺便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大口大口的吸允着她的鲜血。这时,北寒被咬得钻心的疼,双手把住她的腰,将她用力的向外一甩,砸在了墙上。正在北寒得意的时候,安妮重新站起来,将自己错位的骨头重新接好,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她笑了笑,说道,“我的存在,是逆天的。因为,我是,不死的。”她又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那么,今天我就要除掉你!”
话音刚落,安妮就被天寒鞭穿透了身体,她的表情痛苦得都快扭曲了,她好冷,快要冰冻了一样。这时,北寒惨叫一声,原来是北诺拿着黄金剑刺中了她的右肩。“哦,不好意思,戳偏了。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再戳一剑的,对吧?”她刚刚还想再戳一次,又被北寒的天寒鞭给缠住了脖子。她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是笑了一笑,便消失在了北寒的视线中。安妮趁着北寒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给她补了一脚。
这时,北诺出现在了屋顶上,她邪恶的笑了笑,头朝下直接冲向北寒,顺利的将北寒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北寒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猛地一睁眼,双眼泛着红光,大叫一声用力将北诺推开,并在她的翅膀上咬了一口,之后……她就知道什么叫痛了。
“开玩笑,我这个可是比天空之城最坚硬的石头都还要硬,你想咬?窗户都没有!”北诺白了她一眼,便得瑟地擦去翅膀上的口水。
“你彻底地激怒我了!”北寒浑身冒着寒气,步步地向她逼来。
北诺轻哼一声,拿好黄金剑,“一决胜负吧!”
“我亲爱的妹妹,你知道吗?我有个外号。地狱舞娘。想来跟我跳一曲地狱之舞吗?”北寒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站住了,左手放后,微微颔首,伸出右手,以示她的邀请。
“我的外号可没有你那样土气。我叫……”北诺故意打住,飞速地朝她冲去,黄金剑与地板磨出火花,最后她一跃而起,双手握剑奋力地插向她。北寒的嘴角微微一翘,在黄金剑离他几厘米的时候迅速地向后跳开,拿出天寒鞭用力向前一抽,却被北诺的黄金剑所挡,之后北诺一直不停的攻击,终于,北诺逮住了她长长的头发奋力的向外一甩,嘭的一声,撞出了一个大洞,北寒被挂在洞的中间。
“我叫,死亡梦魇。你知道吗?虽然我很想看看你的内心,利用你所期望的东西来杀掉你,但是,我又不想看,决定赢个公平。所以我不会在梦里杀了你,你知道我这个绰号也没有用。而你的绰号,真的是烂透了!你只是凭借打架时的动作罢了。”北诺的铠甲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响声,异常悦耳。
“我靠,我都在旁边看戏这么久了,北诺你快点把她解决了!我让你做我儿媳妇!”安妮不耐烦的催促道。
“条件很诱人,但是,她要让你失望了。”这时,北寒再次一跃而起,划过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了北诺的身后,“我的外号,并不是凭动作所得……所谓地狱,就要有地狱的味道,你说呢?”
“放马过来!”
只见北寒缓缓升到空中,忽然双手张开,“冰天雪地!”
见形式不对的北诺,还没来得及告诉安妮就被冻在了原地。她使劲地用体内的精气撞击着这个活生生的棺材。而安妮,都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冻在了门口。
“给你们一个忠告,别惹神!”说罢便消失早了楼梯口,走时丢下一句,“我去会会你那男朋友。”
北诺呆愣在了原地,难道,徐子尧和莫成,并没有遵守计划在城外支援?我靠,现在亏大发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但是……用了很多招数都没用啊!难道,就注定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怎么能死在这里!巫师说,万物皆有起源,有能力发动出来,就有能力破解它们。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时,她却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天寒鞭的寒气所侵入,正在慢慢的汲取她的热量,不出一个小时,她就彻彻底底的成了冰雕了,打开了这厚厚的冰,也无济于事。
“奥尔本莫,魔族是怕冷的,对吗?”北枭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是啊。怎么了?”奥尔本莫很奇怪他干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还是不要去城堡了吧?”
“你退缩了。”
“不,我没有。”
“那是什么?”
“你们魔族怕冷,而北寒就是代表冬天的。你去的话,她会将你置于死地。”
“那我们去打饕仕那个终极BOSS吧?”奥尔本莫笑了笑,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杀气。
“好啊。”
说实话,北枭也没希望他们这次能活着回去,假如牺牲了,就当欠贝尔的,一并还清了。他们也清楚,他们是打不过饕仕的,但是,他们就是去了。他们不怕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们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泡沫之花,就是用来对付饕仕这个老东西的。
“你知道,我们会死的,对吧?”奥尔本莫走在前面,北枭走在后面,奥尔本莫问他。
“必死无疑。”
“那么,你有没有什么遗憾?”
“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娶贝尔为妻。你呢?”
“我没有遗憾,活着挺自在的。”
“少来,你别骗我。”
奥尔本莫笑着耸了耸肩,“其实呢,你还太年轻,你说你爱,你却说不出什么是爱。有一种病,叫做无心;有一种人,叫做无相;有一种爱,叫做无爱……以艺术之名的艺术多半不是艺术,以爱之名的爱,多半不是爱。我只能说,爱情,可能对我太遥远。没有什么所谓的永远,那些天荒地老,终有一天会糜烂在他们的心里,爱情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同时也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情。既然已经回不去,何必再苦苦纠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SO,打起精神来。就算死,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也是,痛的不清不楚,还不如早早的忘记。”北枭的心情,豁然开朗。
“小鬼,我说的不是忘记,是释然。”奥尔本莫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
即使结果不如我们想象的美好,但是我们还是努力的活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为你唱歌,为你祈祷,为你欢喜,为你忧愁。你也可以好好的爱着他,也可以在他的怀抱里开心快乐。我相信,我们的回忆,你会藏在你心里最深的角落,就让它静静的呆在那里。我也在天空上依旧庇佑着你。
我很爱你。——北枭至贝尔
其实我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光就是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很开心,很幸福。只是我们都已到了幸福的尽头,我丢下你,并非不爱你。我度过了最孤独的时光,你可知道,我再次看见你,是怎样的心动与心痛。那种久违的温暖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可惜,你却用你那美丽的笑容告诉我,早已是物是人非。如今,我就要远去,你可否将回忆紧紧拥在你的怀里,愿我在孤独的黑夜里永生。
那时候,我会再次告诉你,我很爱你。——奥尔本莫至安妮
城门口。
“准备好了吗?”北枭笑道,他现在,比任何时候偶要坦然。
“你说呢?”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冲进去。”
“好!”
“一……”
北枭还没有输数完,奥尔本莫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转眼间几秒的时间内将守卫全部干掉。还意犹未尽的抱怨道,“经不起打。”
北枭沉默了一下,低声道,“你他妈就是个怪物!”
“我也是这么想的。走!”
北枭的嘴角抽动着。
随后便是走到哪里,尸体就躺在哪里。可谓是尸横遍地啊!
“我觉得我们可以比得上那什么德库拉伯爵了。”北枭感叹道,看着饕仕的城防被一步步攻破,心里莫名的振奋。
“就是那杀人恶魔德库拉伯爵?别提他!我还见过他呢!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变态。他居然给犯人使用穿刺刑的同时也在享用早餐。我的天哪,真是恶心。他的胃口怎么这么好。”
奥尔本莫一听德库拉,就抱怨个没完。听得北枭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后来啊,我把军情告诉土耳其的部队了。他就战死在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的近郊,死的时候31岁。然后土耳其部队将他的尸体四分五裂。可想而知,土耳其是有多恨他。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杀的是坏人啊!他怎么能跟我们比?”
他继续吐槽,将那些个陈年往事全部都倒出来了,自己还浑然不知。北枭已经笑得半死了。
“你笑什么啊!我再跟你说啊,德库拉他爸弗拉德,曾经是十字军Orderof Diagons(阶龙)的首领。弗拉德以他父亲为荣,就自称那倒霉的名字,恶魔之子。听着就……呃,怎么说呢。就是恶心的意思。”
奥尔本莫做思考状。
“那么,我就是那弗拉德……”苍老的声音响起,略带一点嘲讽的味道。接着,一个身着戎装的男人浮现在半空中,高傲的俯视着他们。
奥尔本莫感觉不对劲,仔细凝视着,大惊失色,“我靠!真的是弗拉德啊!当年我把消息透露给土耳其,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真该去死。”饕仕,不,或者说弗拉德淡定的笑了笑,抬起手,用一股强劲将奥尔本莫托起,捏着他的脖子,“今天就让你去死吧。”
“放开他!”北枭大吼一声,一跃而起,想将银剑刺入他的胸膛,但是还没等靠近他,就被他打飞。
“小屁孩,别打扰我的雅兴!”弗拉德头也不回的对着他说道。
“呵呵,我可是魔族的王子。”奥尔本莫笑了笑,拿出被念成粉的泡沫之花,抓起一把想他撒去,只见花粉粘在他的衣服上,立刻腐蚀了他的衣服,接着是皮肉,接着是骨头。就在奥尔本莫洋洋得意之时,弗拉德只是撇了撇嘴角,甚至一声疼都没有喊,更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他的皮肉,甚至是骨头,全部都已完好无损的长出来。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奥尔本莫吃惊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