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如花、笑的煽情暧昧的丁煌烁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将她匀称细腻的腿儿用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俯身再次将她不满的言语都吞下腹中……
直到从彼此相贴的嘴角传出嘤咛的声音,他才放过她早已红肿艳丽的唇瓣,转而往下。
被他挑拨的难受又难耐,柴舒红着脸,喘着气,紧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压根儿就没胆量去看,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翻滚,让她全身又痒又热,却又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推拒。默默的在心中哀怨道:这次怕是真的要交代了!
上一次的感觉突然传来,柴舒猛然睁开眼,挺直了要背,直直的看了过去,身上白嫩如脂的肌肤因羞臊而像火烧一般娇艳动人。
“可不可以不要……”她还是害怕!想到上次只是那么简单,她就住进了医院,要真那啥,她还不得死去?
为什么听别人说都是美妙不可言的,可她怎么都觉得是受刑?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某个隐忍的快爆炸了的男人却突然沉了脸,满带幽怨的眸子看着那个想临阵退缩的人,略带惩罚的再次咬住她微颤的樱唇。
“老婆,上次是谁要和我一起云雨的,嗯?”都这样了还打退堂鼓,那他后半辈子真别想要什么性福了。
“呃……”柴舒窘的一时语塞,本来就浑浊迷蒙的思维更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是下一秒,却闷哼难受的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呜呜呜,混蛋,还真如他所愿了!难道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要跟现实一样,因为结婚而彼此纠缠下去了?她气他、恼他、骂他,可似乎都没有后悔过认识他,甚至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只为去医治他那可笑又可恨的‘病’。
再一次问过自己的内心,后悔吗?得到的答案依然如故。
某男人被她一咬,额头上早已细汗淋淋,捧着她难受的小脸细细的吻个不停,“乖,忍忍好吗……”
看到她可怜兮兮点了点头,才又重新搅和起她檀口中的味道,试图安抚她的紧张,深泽的眸子溢着心疼的隐忍,直到她褶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才紧搂着她……
夜静,却也长,一室的旖旎风景却久久的在房间荡漾,到最后,除了男人的磁性的低喘声,还能朦朦胧胧的听见低泣斥责的娇腻声……
天亮,满室的暧昧气息久久消散不去,一阵手机铃声尖锐的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丁煌烁微微睁开慵懒的眸子,慵懒带着餍足的笑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只是在听到那声异常干扰的铃声后,浓黑的眉毛不悦的蹙起,圈在女人腰上的手很是不舍的探出被窝,抓起那只不属于他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沉闷的声音还未出口,就听到一窜女高音的声音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传来。
“舒舒,你丫的醒没有?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帅哥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选的哪个电影院,几号几座啊?”
“她没醒!”简单低沉的几个字从那薄唇中吐出,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丁煌烁抿着唇,忍住将它丢出窗外的冲动,拇指一点,瞬间关机,大手一抛,稳稳的丢向了远处窗台下的沙发上,这才眉目柔和的将被子拉高,重新抱着怀里的人儿准备来个大补眠。
“叩叩叩……”门上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谁?”男人冷着脸侧目看向门口,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会是谁来,但他实在很难压下清早就被人再次打扰的怒气。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下来吃早饭呢?”丁母站在门口询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见个人下楼吃饭,儿媳周末放假一般都有懒觉的习惯,可这儿子从来没这么懒过,该不会昨晚因为她的事两人又吵架、出了啥事了吧?
正当丁母略微不安的猜测时,门里传出冷冷的两个字:“不吃!”
“那我给你们留着?”丁母听出声音不对劲,语调降了下来,可站了半响左等右等,不见里面有声,她还是有些疑惑的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都觉得睡不踏实,扭了扭身体,却发现酸痛的难受,抽了一口冷气,才惺忪的睁开眼,渐渐明亮的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
一瞬间,被子里的感觉全都聚集到脑门。难怪她老觉得睡不踏实,可不是嘛,睡姿变了,能睡踏实才怪!
丁煌烁看着她迷糊转醒的小摸样,不由的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尖,慵懒的声音带着溺宠的味道。“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被子下的大腿却是将她细腻的小腿夹住。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早上起床有踢人的习惯。
柴舒瞬间觉得耳根子发烫,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腿不能动弹。
“丁煌烁,你太过分了!”无端的冒出一句指责的话,柴舒就要去推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立即收回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想到昨晚他那疯狂劲儿,好像不把她榨干就不罢休,直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知足的抱着自己又啃又咬。那感觉,活脱脱的就是一匹有颜色的狼,而她好像狼口中的一块大肥肉一般。敢情昨晚那样都还没满足,这一醒来又要发情不是?
“老婆,痛不痛?我帮你揉揉……”无视她的娇怒,一双大手就顺势而下。
“啊……色狼,你摸哪?”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柴舒忍不住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