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不好……爸妈他们……”她不是看不见他眼眸里散发出来的情念,一天之内,被他突袭了两次、挑豆了两次,每一次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痴缠,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一天到晚黏在她身边就时时刻刻的精虫上脑,也不见他喊过累,倒是自己没几下就被他弄的缴枪投降了。
可现在家里人都在,他们要是在房间里弄出点什么声响,到时真的很丢人很尴尬的。
“……”丁煌烁闻言,眼眸瞬间有些清明,纠缠着的唇舌改为轻咬着她艳红的樱唇,可休闲的双手却将慢慢的将两人身上的束缚都脱了只剩一件薄薄的贴身衣物。
就在柴舒以为他还会继续时,忐忑紧张中,他却突然单手搂着她,拉过丝被将两人盖上,薄唇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陪我睡会儿。”他是真的头痛,要不是装醉,那酒量过人的岳父大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灌他。
因为对气味敏感,他想来烟酒不沾,第一次她喝醉时那满身的酒气莫名的没让他排斥,没让他生出半点嫌恶。他那时就已经知道,她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能接受她身上所有的东西和味道,但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自己去碰那些。
今天破戒,也不过是不想拨了岳父大人得面子而已。
柴舒乖顺的伸手抱着他劲腰,感觉到他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不知是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她大脑竟然短路似的,小手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他衣服里,贴着他火烧一样的肌肤按摩着。
其实她也不过是好心的安抚一下他吃不到肉的情绪,但她那无声的动作无疑就是在挑豆某男人的极限。
“小东西,你这是在玩火!”丁煌烁稍微压抑下去的情念瞬间被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挑拨了起来,嘶哑的警告完,似是再难压抑那快从身体里爆发开的情愫,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回身下,修长聚集着热气的大手毫不迟疑的掀起她的衣服……
柴舒背脊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身上猛然传来的酥麻感瞬间朝全身四肢百骸涌来。
“煌烁……”要命啊。他刚才不是说要睡觉了吗?什么意思嘛?
“叫老公!”
沙哑声,似乎带着不满的味道。
“老公……疼……”就不能轻点吗?又不是饿了好久,感觉怎么像是饿狼扑食一样,她在他眼中真的那么像一只小绵羊的吗?
某男的头微微的离开,一手将她身下碍事的束缚从她匀称的腿儿上剥离掉,呼吸顿然一窒,溢满浓浓星火的黑眸瞬间仿佛烈火燃烧般,越加炙热起来,目光所及之处,也似乎很有默契的泛着鲜艳灼人的色彩,晃花了那双炙热的眼眸,迷晕了那砰然跳动的心。
虚掩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无声的掩盖上,像是有意要将那煽情的空间留给情动中的两人……而室内的温情似乎像火然绕一般,越烧越旺……
柴妈双颊透着不自然的酡红重新回到餐桌旁,刚落座执起身前的筷子,就听到那一声声缠棉悱恻、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对上丁母那双笑的暧昧又明了的丽眼,再看看一旁目瞪口呆的周嫂,片刻后,三个女人都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夫人,少爷这么努力,小少爷应该很快就有了吧?”周嫂掩着嘴,望向声音的来源地。
“呵呵,随他们……随他们……”这儿子也太不节制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啥一样,也不知道轻重,瞧这儿媳妇都被她弄得,她们这几张老脸都快听不下去了。
“亲家母,要是舒舒能一次生俩就好了,我们啊一人带一个。”柴妈自然不甘落后的幻想着白胖胖的小外孙。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兀自畅想着,那热乎讨论的劲儿丝毫不比某房中挥洒汗水的两人少。
临到傍晚,周嫂带着丁二和他的几个兄弟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突然听到某间房里不停的传来怪异的声响,她紧张的跑出厨房,在见到客厅沙发上两个处之泰然、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亲家后,摸摸鼻子傻笑了两声又回到厨房接着忙。
某间房门一开,只见某个一脸怒容的小女人红着脸从房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堆不属于她的衣物,路过客厅,发现两道疑惑又暧昧的目光朝她看过来,并朝着她手中的衣物猛瞧时,她顿时反应过来,嘿嘿的一傻笑,指了指手里的东西。
“脏衣服……我拿去洗?”
“女儿啊,你什么时候会洗衣服了?”柴妈挑了挑眉,明显的不相信,可是又不知道自家的宝贝到底要做啥。难道嫁人了本性就改了,都变勤快了?他们老两口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呢。
“谁说我要自己洗?我送去洗还不成吗?”柴舒也不装笑脸了,没好气的对着自家老妈回道。
谁要帮那臭男人洗衣服了?想的倒美,做梦去吧!他不是喜欢光着身子吗?那就不给他穿衣服裤子好了,让他光个够!
说完,跺了跺脚,跑到走廊边,将衣服愤愤的给丢在了收纳筐里,这才拍了拍手,跑到两位母亲大人身边,别扭的坐着,一张小脸绷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红的似火,一会儿又白的像失了血。
房间里,像是受过小偷光临一样的四处凌乱着,床单被褥枕头全都移了位,腰腹间只围着一条白浴巾的丁煌烁抽着嘴角看着几乎全都移了位的家居摆设,捏着移动电话的手都有些忍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