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邪王之称
“那还不简单,看我的。”水柔依然不屑的说着,然后想把手镯拿下来。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拿不下来,反而把自己的手弄得一片红肿。
“娘娘,除了皇上之外,没人可以拿下这个手镯。”祁莲提醒到。
“你——”水柔用手指着谢天佑,火气更大了,气得她的心口发疼。
本来想找这个该死的男人说清楚不去仁德山庄的事,可万万没想到,事儿没搞好,反倒是弄来了一个手镯,把自己个局限了,可恶。
一旁的天荷郡主看到谢天佑将锁芯镯给了水柔,嫉妒极了,然而她却不能有半句怨言,只好负气的离去。
在场的人,没人在乎天荷郡主的离去,似乎在他们之间,天荷郡主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天荷郡主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了被无视,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水柔,这才气愤的离去。
这时,云飞扬刚好走来,正巧和天荷郡主撞了个正面,才刚想行礼,谁知天荷郡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往前走了。
云飞扬冷笑的摇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天荷郡主的目中无人是出了名的。
“谢天佑,快点把这个该死的镯子拿掉?”水柔不管什么人来什么人离去,只想弄掉手腕上的锁心镯。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来找谢天佑了,直接跟他去什么仁德山庄,大不了半路溜之大吉。
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祁莲,你找朕有什么事吗?”谢天佑不理会水柔,直接问祁莲来意。
“大师兄,师父他老人家来信了,说您近日将有劫难,让我和二师兄追随左右,好保护您的周全。”
“大师兄,师妹说得没错,是师父他老人家让我们来的。”云飞扬走了过来,恭敬的说明来意。
谢天佑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然一笑,点点头,不过却有点不屑的回答,“是吗?”
他贵为一国之君,又是人人惧怕的邪王,谁会给他带来劫难?
“大师兄,请恩准我们一同前往仁德山庄。”云飞扬态度很坚持,祁莲的眼神更是坚持。
谢天佑点点头,没有拒绝。
一般的危难,师父不会派人来保护他,除非——谢天佑正在沉思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大喊。
“原来你们几个都是一伙啊!”水柔听到云飞扬和祁莲都叫谢天佑大师兄,很是惊讶,忽然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祁莲帮助过她,云飞扬救过她,然而他们却跟谢天佑的关系如此密切,她全然不知,还在云飞扬面前说了谢天佑好多坏话,气死人了。
水柔那气鼓鼓的样子,让谢天佑三人看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云飞扬站了出来,对水柔行礼,带着一点戏弄的味道,询问。
“这位是温柔姑娘呢,还是柔妃娘娘啊?”
“云飞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水柔本来就够气的了,偏偏云飞扬还提她在客栈做的事,让她更加的气愤。
“柔妃娘娘请息怒,在下只是想弄明白事实,别无他意。”云飞扬继续笑嘻嘻的说,还想和水柔开点玩笑。
一想起在客栈的时候,她自称叫温柔,还将当今圣上骂得一文不值,他就觉得好笑。
“喂,做你的妃子权利有多大?”水柔白眼看了笑得贼兮兮的云飞扬一眼,然后转身,冷笑的问谢天佑。
“就现在而言,除了朕和太后之外,就数你的权利最大。”
得到这个答案,水柔又转身回来,面对着云飞扬,挑眉的警告他,“云飞扬,听到了没有,我的权利可是远远在你之上,你要是再敢得罪我,我要你脱个精光,在你身上画几只乌龟,然后要你绕着皇宫的围墙跑几圈。”
听到这种酷刑,云飞扬再也不敢笑了。
云飞扬不笑了,然而却换成谢天佑和祁莲笑了。
“你们也不准笑,不然——”
水柔还没说完,谢天佑就给打住了。
“爱妃,朕的权利可在你之上,你无权让朕脱光了绕着围墙跑。”
“你少在脸上贴金,姑奶奶什么时候说要你脱光了绕着围墙跑了?”水柔死不承认自己刚才就是想这样说。
废话,说了多没面子啊!
“哦,朕明白了,爱妃是在心疼朕,不舍得朕受伤,否则也不会甘愿为朕当那一剑。”
想到水柔奋不顾身的为他去挡寒冰剑,谢天佑心里就暖呼呼的,忽然觉得,有一个这样爱自己的人陪伴在身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舍命救你,没想到你,我——”
水柔还没骂完,忽然觉得心口好痛,弯下腰,用手捂着心口,直邹眉头。
谢天佑一看到水柔变了样,立刻扶住她,着急的问,“怎么了?”
“还不是你们害的,弄得我心口好痛。我这痛可是为你挨的,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戏弄我。”水柔缓和了一下痛楚,这才愤怒的骂人,尤其是骂谢天佑。
“朕可没叫你去挨这一剑。”谢天佑开玩笑着,其实心里感激极了,只是一直以来,和水柔的相处方式就是如此,让他学会了戏耍。
“你——好,算我多事了,以后你的死活我不会再管,至于柔妃这个头衔,我会想尽办法让你撤掉,哼——”水柔冷哼了一声,气愤的转身离去,心里的火烧得旺盛极了。
可恶,她还从来没见过怎么没品的男人,她可是奋不顾身的救了他的命啊,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真是够忘恩负义的。
谢天佑看着水柔气鼓鼓的离开,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管是斗嘴,还是斗气,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总觉得很开心,很舒服,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大师兄,你还笑得出来啊?”祁莲诺诺的问,有些悲叹。
不愧有邪王之称,对于救命恩人还能如此的戏弄。
祁莲刚问完,云飞扬就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让她别乱说话。
“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朕今天心情好,不会计较太多。”谢天佑看出了云飞扬担心的什么,于是提醒他们不必担心。
祁莲听言,就直言不讳了。
“大师兄,那我有话就直说了,柔妃娘娘此时还有伤在身,还请大师兄不要再惹怒她了,否则会内伤加重。”
谢天佑听了这话,本来好好的心情,被笼罩上了一层薄雾,有些低沉。
他刚才似乎有点儿过分了,毕竟水柔还是伤者。
这时,谢天琪走了过来,看到谢天佑一脸的沉重,关心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
“没事,皇兄,你怎么来了?”谢天佑甩掉心里的低沉,转移话题。
反正那个女人没死就可以了,他想那么多干什么,顾忌别人的感受,那可不是邪王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