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石艳正在用拖把扫走廊,富焦石走过来:“石艳,你对工作怎么样?”
石艳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笑着说:“挺好的,谢谢你富总。”
牧榕正好过来,不高兴的走过去,对富焦石说:“富总,你怎么啦?怎么会跟一个清洁工说话,不怕他身上的气味薰了你,不要对一个清洁工这么客气。”
富焦石看着牧榕,正想说什么,牧榕不高兴的打断他想说的话:“好啦,我不愿意听。走吧,别人在等我们去赴会呢。”
枚榕说完,挎着富焦石膀臂昂首挺胸的从石艳面前过去了。
石艳也没有当回事,拎起水桶和拖把离开了。
石艳刚拖着沉重的身子跨进门槛,万妻来到面前问她这多天去哪儿了?为什么出去就是一天?石艳显出了不安,目光不敢面对万妻。万妻直接问她是不是又偷偷去找工作了?
石艳到此地步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了,点头承认已经找到了工作。
“孩子,辛苦你了,都是阿爸阿妈没有用,养活不了你母子俩,还让你提心吊胆的出去找工作。”万妻有些酸楚的说。
石艳:“阿妈,不能自责,是我和小君在这儿麻烦你们,让我无地之容的。”
万妻无奈的笑笑,还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阿妈,小君呢?”石艳对着万妻问。
万妻对石艳说:“小君跟爹爹在后面玩呢。”
这时的万德全领着寒想君从后面过来,万德全看到石艳回来了,不放心过来,目光投在了石艳的脸上,询问她是不是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石艳点点头,眼泪从石艳的眼中滚滚而下,扑进万妻的怀里。
牧榕从见到石艳的那一天起,不知为什么,有了莫明其妙的担心和害怕。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开始折磨起石艳,目的赶石艳滚蛋。
石艳抱着泄事宁人的态度,忍气吞声的拿着抹布走进办公室,发现水是才泼在桌面上的茶水。石艳看了牧榕一眼,用手中的抹布擦掉桌上的积水,刚转身朝门外走去。
牧榕责问道:“石艳,刚才盯着我什么?是不是对我不服气啊。我告诉你,请你成天不要游手好闲,你的任务是把每个办公室的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要把心用在窥伺男人的身上。”
石艳转过头默默地听牧榕说,觉得牧榕说出的话有些文不对题。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牧榕严格地说。
“我什么也没有胡思乱想过。”石艳说:“只是来工作的,对于别的事情,一概没有想过。富焦石是老板,我是工人,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他。”
“哈,量你也不够资格。”牧榕大言不惭地说,“富焦石是我的哥哥,这个意思你听懂了吗?你最好离他远点。”
石艳没有搭理她,走出了办公室。
石艳内心想要生存,要养活孩子,必须忍受着,没有必要与她争高低。
石艳轻松的走出了办公室,牧榕气愤地咬住了牙齿。
下午,牧榕刚跨进楼台,迎头撞到石艳在用拖把拖着走廊,让石艳到她办公室。